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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风云深 作者:刺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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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随口解释:“不杀它,抓了回去给你养。”他应该会喜欢的吧?
陆云重愣了下,方才急了抓住他袖子的手稍顿,复又抓住了,轻声哀求道:“也别抓它。”
男人闻言瞧了他眼,见他不是因别的什么不要,只是单纯地让他别抓那兔子而已。
萧凛收了弓箭,沉默地瞧着那兔子慢慢挪窝,然后消失在草丛里。而身前的少年起初看着,见它走了也松了口气,正要出声催他走。
可萧凛若能三番五次顺他的意,便不是那个有些霸道的帝王了。他将人转了个个儿,让二人正面相对,去捏他的下巴尖儿,眯着眼问:“怎么,又和朕闹什么别扭了?”
陆云重有着惊惶地望入男人的黑眸里,还是开了口:“不是……”
“那为什么不要?”萧凛捏了人家下巴还不够,还用大拇指去揉弄少年娇嫩的下唇,带了些力度。
少年断断续续地答:“反正……也活不下来……不如……”这答案倒是让萧凛没料到,男人奇道:“贵为皇后,怎么会养不活只小小兔子?”
这话出倒像是让少年“醒”过来,眼神迷茫了下又忽地清明,只闭嘴不谈刚才自己是想到了什么陈年旧事。
但,萧凛哪会如他的意?用了什么不便言说的招数逼他开口,陆云重被“威胁”得怕了,只能将当年件事和盘托出。
“……我捡着的小兔子,偷摸养了两个月,被陆云姿捉去,烤了……”不过件嫡女欺负庶子的事,也只有他能记那么久的。所以陆云重觉得不必要再提,却让那男人脸色沉了沉。
他不知道男人生了宠爱他的心思,所以对于他受的欺负,除自己以外,都抱着不爽的态度。本来就厌恶本应成为自己皇后的陆云姿,这时又厌上了几分。“你娘是个青楼女?”
“……是。”陆云重无法否认。从小便听相府中都倍受欺凌,连下人们都恶毒地诅咒他:“婉转承欢,不如贱婢。”
萧凛又沉默了会儿,带动黑云走动起来,静谧的林间没声响。男人问那个问题并无恶意,只是那么说。
而陆云重的那声承认里带着的思绪他也猜了个尽,竟有些分毫不差的意思。
他想起他们不愉快的初遇。那时的少年,是吓得不行吧?而自己……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未有太后悔之情,只是后悔没有用再温和些的方式,至少不会是强暴……
“抱歉。”萧凛那么说,这两个字咬得分量有些足,实在是惊到、又弄糊涂了陆云重。
陆云重不知道这两个字竟有这样的力度,让他下子怔住了。没有人对他说过这两个字,或许是他觉得自己尴尬身份不会让人对他有尊重的自觉,却让他从这个大越身份最尊贵的人口中得到了。而且,他在为什么道歉?
看着对方为自己两个字腾起近乎是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惊惶表情,萧凛心下动便稍稍俯身吻了上去。
少年被那句道歉惊着了,只愣愣地任他唇舌纠缠,待到略带冰凉的大手摸在乳尖儿才猛地涨红了脸,手动又被人按上了他的肩头。
男人倾轧过来,只将他把压在黑云背上,底下是无赖地将自己亲手穿上的衣衫扯得四散开来,在少年红着脸的推阻下还得寸进尺地去扯人家的裤子。
“……陛下……这是……外头……”陆云重被握上重要物什的时候搂紧了男人的肩,林子里虽安静,可肯定有……暗卫……在旁……
萧凛咬着人儿红润的唇瓣儿,听着他急细的喘息,又从握着的感知到少年紧张极了,便愈发玩着花样地去伺弄那敏感物什。
少年愈发绷住了身子,哪知那坏心的男人在马上攀上顶峰时收了手,借着前液便去摸那未绽放的穴口:“绷得好紧,放松些。”
陆云重整个人都不太好了,难道真要在外头做、做那事?羞耻心还是战胜了畏惧,陆云重大着胆子咬他耳朵:“陛下……萧凛……不要、不,啊……”
说话间便被人顶了指进去,借着润滑也没太大痛意,只是少年缩得实在太紧,萧凛心疼他,只缓缓再塞了两指进去,熟练地找到那处酥软顶弄起来。
“嗯、嗯啊……”被指奸的力度弄得浑身发烫,前头本已软下的物什慢慢又挺了起来,陆云重抓住萧凛肩头衣料,努力将呻吟掩在两人肌肤间。
挨得那样近他早感觉到那硬邦邦的东西顶在大腿根那儿,而陷入情欲的少年也顾不上了,便是萧凛不管不顾地在这儿要了他,他也是、也是……
陆云重前头被人掐着根部,只准他用后头感受他,直到眼神涣散,双眼盈泪释放出来时,拔高的碎吟狠狠压在他肩头,发软的身子勉强挂在萧凛身上。
萧凛缓缓抽出手指,在衣衫上擦拭番,沾了前面点白浊便塞进了陆云重因喘着气而微张的小嘴里。陆云重微阖着眼,被动地吮着腥甜的自己的东西……
男人并未再言,抬手摸了摸那张并不是少年本来样貌的女子的脸,入手的温度却仍是他的,让人挂在自己身上,自己带着马儿走起来。看日头渐沉,便拨转马头往营地去。
两人马还没出林子,周遭的气氛陡然变,忽然有些紧张起来。黑云不安分地踢了踢蹄子,打了个响鼻。
萧凛手拽起缰绳,用力夹马腹,便催动黑云奔了起来。陆云重被他搂在身前,按在他怀里不去看前路。
所以期间发生了什么少年并不十分清楚,只知萧凛护着自己路奔回营地。他迷迷糊糊地瞟到了些黑衣人从草丛四面而起,然后又被人斩了过去,空气中弥漫着股子铁锈味,他也说不上为什么他就认定那是血。
黑云直奔入营地里,停在了王帐前。红玉将少年扶了下来,匆匆地进了帐。男人略停了会儿又骑马离开了。
红玉自然不会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将他好好安顿,又问他要不要用晚膳,陆云重听着马蹄声渐远,心里也十分担心,只用了碗燕窝粥,便说要歇息会儿。在榻上辗转了片刻,虽心绪不宁,但在林间胡闹了番,还是合了眼,缓缓睡了过去。
王帐里时安静,尔后有些人进来议事,也不知久又都离开了。有人掀了内室的帐子进来,见他在榻上侧躺,也不说什么,只让人进了晚膳。
陆云重是被人抱住时醒的。帐子里片漆黑,想必已然夜深,身后热源不容忽视,是熟悉的人。那人将自己圈在怀里,是保护的姿态,与今儿下午的保护很像。心池忽地泛了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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