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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宠后之美人暗妖娆第4部分阅读

      冷宫宠后之美人暗妖娆 作者:未知

    冷宫宠后之美人暗妖娆第4部分阅读

    是借他人之手,胜之不武。不过光从诗看,他的诗太过沉迷,太过失意,太过惆怅,少了气势磅礴,少了男子的气慨和豁达,立足点太低,必定会输给诗仙李白。

    他接着说:“我在西郊外有一处别苑,安公子若有空闲,可时来一叙。”

    我心中对他的才学敬佩,恭敬地对他鞠躬,“前辈若不嫌弃,晚生自当择日拜访。”

    他又转头对僵硬在原地的大婶道:“妈妈,你替我转告旦呓,为兄愧对她的期望。我就此告辞。”大婶似乎没想到当世还有人能闯过这些关,对她的赚钱计划失败有些懊恼,可是当她转向我们时。脸上又完美地堆满了笑容,说:“旦呓等候已久,两位公子请这边走。今晚旦呓就归两位公子了。”

    说到最后她的笑容变得很难看,几乎要泫然泪下了。

    我在心里默默地说,对不起了,大婶。

    众人听到大婶的话,眼神有些暧昧。么么,你们这群色狼以为来这的人这有干那种事这一个目的吗?不过虽然我没有,但不确定大哥有没有啊!

    心中懊恼,可是我表面却装得没有任何尴尬,很自然地对他说:“大哥,等了这么久,今日为庆祝我俩的结拜,终于可以听着旦呓姑娘的曲子畅饮几杯了。”

    众人一听,果然不少人羞愧得红了脸,那些正人君子不屑地看着那些思想龌龊的人,那鄙夷的眼神仿佛他们冒犯了不该冒犯的神子一般。

    第1卷 第12章 情动

    司马琅邪看着我屁颠屁颠跟着大婶去看美女的身影,微微沉吟,这到底是怎样的少年啊,时而天真如孩童,时而沧桑如老者,时而没心没肺,时而悲伤入骨。看着娇憨纯净,却有满腹才华,像个隐身的天才一般。不管是谁,今生也便是结拜兄弟了。直到现在,司马琅邪才真正对在朋聚楼结拜的事认真。再看向我的目光中,渐渐多了探究,兴味,如找到了猎物的狮子一般充满危险气息。我却浑然不知。如待捕的猎物。

    大婶把我们送到旦呓美人的闺房门口就离去了,那些一同上来的人群也散去了。想必这个花魁还是受到一定尊重的。云影和脸色铁青的沈清在门外候着。

    推门而入,里面的人背影伶俜,听到声音回头对着我们浅浅一笑,什么叫回眸一笑百媚生,我今天算是见识了。一下子眼冒金光,脚步有些飘了。

    一进门,我就露出自己的痞子态,色迷迷地叫道:“美人姐姐,你可千万不要再出什么题考我们了,我和大哥只想在你的地盘蹭酒喝。今天可是累死我了。所谓江郎才尽,就是这般折磨出来的。”

    旦呓看着吊儿郎当的我,有些发怔,刚刚传出来那个一夜扬名的绝世少年怎么和自己的想象,旁人的描述大相径庭。旁边的司马琅邪嘴角也抽了抽。

    不过旦呓还是从容地走过去,笑道:“旦呓自然不会为难两位公子。旦呓早备好了上好的美酒,以为无人能和旦呓同饮,却不想遇到有缘人。”

    我怔怔地看着她柔和温暖的笑容,不幸的闪神了。她真像位邻家姐姐啊。

    我情不自禁地走过去,一手环住她的手臂,同样笑道:“美人姐姐,不用这么生疏,以后你叫我安锦就行了,那,我旁边的是我大哥司马琅邪。美人姐姐,以后我就叫你姐姐,行吗?”我的笑天真如孩童。

    司马琅邪……?难道……?!怎么可能!

    旦呓倒酒的手有些颤抖,酒不经意间撒出了几分,旦呓瞪大眼抬头望向司马琅邪,顿时身边的空气凝结下来,杀气瞬间弥漫,连呼吸都困难了。不愧是……连气势都如此凛冽。旦呓看着他冰冷的眸,知道自己现在多说了什么,就无法走出这个门了。再看看拽住自己手的我,神情懵懂无知,眸中一片清澄。

    在心里叹息一声,定了定神,继续倒酒,对我说道:“好吧,以后我便喊你小锦了。有这么可爱的弟弟是旦呓的福分呢。”

    我一时兴起,高兴地叫道:“不如,乘着今日彩头,我们这么有缘,姐姐也和我结们拜吧。我看你比大哥年幼一些,比我年长,以后我叫你‘二姐’了。”

    旦呓一惊,司马琅邪的神色也变得复杂,只有我浑然不觉这其中的诡异气氛。

    强压下心中对我的不谙世事的无奈,勉强笑道:“旦呓说到底只是一个妓女,地位低贱,怕是高攀不起,小锦还是尽早打消这个念头,折杀姐姐了。”

    “什么啊,封建思想严重……”我低声咕哝。

    “小锦,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其实我觉得人人平等,根本没有等级之分。你不用担心我看不起你,其实我的出身更低贱,我的父亲是个大户人家的贱奴,母亲也是那家富人的丫头,我一出生,就是贱奴了,不过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生活得很幸福,我觉得胜过那些富人家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后来父母去世了,我才逃脱出来,现在做点小生意勉强糊口。怎么样,比你还低贱吧。再说我对出身这些问题是不在乎的。”原谅我睁着眼睛说瞎话,爸爸妈妈也要原谅我,我只不过是为了她那该死的等级心理,不是有意要把你们贬成这样的。不过,他们也应该不信我的话吧,哪有穿得这么华丽,又有仆人跟随的贱奴啊!

    不过,虽然我很不情愿,但不得不承认我的行为举止也不像什么富家公子吧,倒像个无赖。

    “怎么样,难不成现在你反过来嫌弃我了。”

    “不是,旦呓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原来是担心大哥嫌弃啊。

    我荡出个自认为非常灿烂的笑容,他果然迷得有些怔忪。

    我走过去,亲热地挽住他的胳膊,甜甜地撒娇道:“司马哥哥,你会在意小锦的身份吗?”

    见他半天回不过神来,我装作伤心欲绝的样子,哽咽道:“现在你知道小锦的来历了,果然你还是在意的,那么我们只好不当兄弟了,省得有人说闲话。连美人姐姐知道了,都嫌弃我。呜呜……”无比委屈的声音,惟妙惟肖。不当演员真是亏大了。

    两人神色一变,异口同声道:“没这回事……”

    “那不就得了。”我收起刚刚还泫然泣下的泪水,顿时高兴地跳起来。

    司马琅邪和旦呓额头一片黑线,才清醒过来被我耍了。两人难得默契地相视苦笑。有乌鸦飞过…………嘎嘎……

    “小锦,”什么时候他也这样叫我了,还充满了无奈的宠爱,“真拿你没办法。”

    我霍地转头看他,有点受宠若惊。他的目光溢满柔情。连笑容也第一次这么真实,发自内心。旦呓也有些惊愕,没想到传言中冷酷无情的他也会对人这么温柔,看来,小锦对他很重要。

    “拿酒来,”我豪迈一笑,扔给他俩一人一个青花瓷酒壶,仰头就喝。拉他们走到窗口,迎着月光起誓,“今日我们三人有缘遇见,在此结拜为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离不弃,至死不渝。未来有谁违反誓言,必永生寂寞。我,安锦也不会放过他。哈哈,喝酒喝酒,不醉不归。”说完又仰头大喝起来。酒入愁肠,苦到心底。

    “忘了和你们说,”怎么我眼前的东西有些模糊啊,连他俩的脸都变成了好几个,我使劲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点,“我……我和你们说,今天是我的生日,安锦的生日!可是没有人替我庆祝,没有人为我唱生日歌,没有人让我吹蜡烛,也没有人让我许愿望……全世界都忘记了今天是安锦的生日……没有人记得……”声音渐渐弱下去,我的头怎么这么重啊,喂,怎么世界在倒转啊,是不是,地震了……

    “安锦是个可怜虫……”我迷迷糊糊地嘟囔。

    我最后的意识是,自己跌进了一个滚烫的怀抱,不知道是谁的,好温暖,好像爸爸的一样……我下意识挪了挪,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甜甜地睡着了,嘴角无意识地勾起一抹恬美的笑……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啊……

    司马琅邪看着安锦在自己怀中像个孩童一般恬美地睡着,竟被他安详静谧的睡容动容,这么没心机,这么无条件地信任别人,这么天真纯净如婴儿初生般的笑容,憨态。自己好久好久都没有找到一个人能让自己信任地睡着。

    “司马公子,还是我来吧。小锦既然醉了,不如让他在这里过一晚吧。我会吩咐下人为公子布置一间上房的。”旦呓说着就要伸手去接过沉沉入睡的少年。不料,司马琅邪一晃,错过旦呓伸出的手,淡淡道:“我来吧。”牢牢的抱着怀中安心的少年,缓缓走向里间的雕花大床。

    旦呓心里奇怪,但依然镇定地作辑,沉声道:“那小女去为公子准备好上房。”

    正欲推门出去,司马琅邪却突然在身后冷冷地警告:“关于我的任何事,我不希望小锦知道。”

    旦呓点点头,“旦呓知道。”

    “还有,”慵懒的语调:“为了不让小锦怀疑,以后你便称我大哥吧。二妹。”

    这样悠然自若的声音却让旦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表面依然沉稳道:“是,大哥。”

    旦呓出去了,司马琅邪坐在床边默默地望着小锦不同其他男子的安静睡颜,他的睫毛长而卷,在梦中轻轻摇曳,鼻息微弱无声,睡态蜷缩成一团,是婴儿在母体里的姿态。像个一碰就碎的洋娃娃。

    这时,睡梦中的人儿突然嘴角勾起一个温柔的笑容,喃喃自语:“爸爸妈妈……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

    司马琅邪一怔,也温柔地笑了。如和煦的春风一般,奇异地吹进安锦的梦里,像美丽的绿野仙踪一般,安锦觉得异常心安。

    第1卷 第13章 遇惊

    无聊的午后,我找了处有树荫凉快的角落,搬来睡椅,撑开我用丝绸做的大伞,一袭薄薄的白色丝纱长裙,悠闲而舒适。这里人影罕至,唯有花树摇曳。微微虫鸣,飘飘落叶,宁静而怡人。

    静静躺在椅子上闭眼沉思。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和旦呓姐姐,司马大哥结拜的糊涂事。虽然承认有胡作非为的态度,但是那又怎能不称之为命运注定的相遇呢,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觉得要是身边有他们作为亲人是非常幸福的事,所以结拜的事就脱口而出了。不假思索就说出口的话,说不定才是真心的。

    距离那次丢脸的醉酒已经好几个星期了,也不知道梦里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又或者流口水了没,醒来的时候看到就是美人姐姐,这么早就可以赏心悦目,真是幸福啊。不知道昨天抱住我的人,是不是她。我记得那个人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味道,清淡而飘忽,似远还近,似拒还迎。很熟悉,可是有一时想不起在什么地方曾经闻到过这种奇异的味道。

    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三哥突然心急火燎地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走近我,远远地就叫道:“四妹——不好了……不好了!”我皱眉,在这样下去,不好的该换他了,难道他忘了没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闯入这里吗?

    我懒懒地抬眼,配合地问道:“怎么了?”最好有足够的理由,否则,他就有麻烦了。

    看着我依然这么悠闲的样子,情急的三哥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一把把我拉起来,边跑边说:“云影被五娘抓起来了,说是要好好教训她呢。”

    我心下一凉,冷笑一声,她终于忍不住了,“三哥,你别乱了阵脚,慢慢说,发生什么事了。”

    他转过头,道:“说是她把五弟绊倒在地,还出言不逊。我和别的丫环打听了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云影出去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灌香桃羹,捧着回来的路上不小心碰到了五弟,是五娘太小题大做了。”

    不,不,一点也不小题大做,这可是绝佳的机会,就如日本侵略中国的时候,也不是找了个蹩脚的借口,借口不用大,只需好用即可。

    这不,远远的,还未到前院,就听到了五娘的声音传来,真可谓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下贱丫头,敢不把主子放在眼里,今个儿我就教教你,是怎么当奴才的……”远远就看到那高高扬起的鞭子,和云影跪在地上簌簌发抖的身子,还有一旁依旧在演戏坐在地上哭得很委屈的五弟,真是个小恶魔,说真的云影跟了我这么久,我这个做主子的都舍不得教训她一言半语的,怎能轮到他人来教训。我急急挣脱三哥的手,暗地凝聚真气,悄悄用了魔童教的“飘渺”,迅速滑到云影面前,及时伸手抓住了那落下的鞭子。

    云影一见是我,就爬过来抱住我,恸哭道:“小姐……”

    我装作很无辜的样子,呆呆地看着手中的鞭子,似乎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鞭子落到了自己手里。惊慌地把那粗实的鞭子扔在地上,妈的,这家伙一鞭落在云影身上,那单薄的身子还不皮开肉绽啊,这些人真狠!

    又摆出一副泫然泪下的凄惨愁容,低低的哽咽问:“姨娘,云影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尾萤在这里替她赔罪了,还请你高抬贵手,原谅她这一回,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她,不用劳烦您。”

    五娘有些怔怔看着手中被挡落的鞭子,心中满是疑虑,可是一看到我弱不禁风的样子,当下猜测我只是护那小丫头心切,出于本能才挡下了那鞭子。那个小恶魔却眼神复杂的看着我,真是鬼灵精,比他老妈还难对付。

    五娘一声轻哼,“四小姐,你年纪上幼,不知道怎么管教这些贱婢,今日让五娘教教你怎么管教,以后这些个贱丫头们就不敢把我们这些主子不放在眼里了,你说是不是呢,四小姐?”

    说着不顾我在场,一个鞭子又扬向云影,我心中焦虑,又不能在这些人面前轻易显露功夫,想必刚才一时情急的动作已经够让人怀疑了。只好仓促转身,双臂把云影紧紧搂在怀里。

    “啪”一声,我仿佛听到了背上皮肉撕裂的声音,真是的,早知道要挨打,应该穿厚点的衣服,那样也不至于打到见了皮肉。痛,痛死我了。

    怀中的云影一声哭喊:“小姐——”

    三哥也由一开始看我从他面前消失瞬间移到云影面前的呆愣变得悲痛起来,“四妹,你,你怎么样了——”他急急地跑过来抱住我下滑的身体。眼里的沉痛全都显露出来,在这里他是唯一对我好的人,我的心一阵暖和。

    本来我早就用真气护住静脉,这一鞭最多只是点皮外伤,虽然火辣辣地痛,但还撑得过去,可是人家是个娇柔的小姐,所以装作很受伤地顺势倒在云影身上,并乘机在云影说了句“我没事”让她放心。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三哥,虚弱地开口:“三哥,我,我没事的。”又用可怜兮兮的语气对愣在当场的五娘说:“姨娘,你就原谅了云影吧。管教不严是我这个主子的错,现在您也惩罚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否则,你可要小心了,我对恶人可是不会心慈手软的。我表面一副怕事的样子,可是心里却狠狠地警告。妈的!痛,痛死了。

    五娘看着我胆小怕事的样子,有些鄙夷地看着我,我依然泪光闪闪地,无措地望着她。

    “哼,看在你主子的份上,今日就算了吧。”

    三哥欲起身和她理论,我扯住他的身体,又扯到了伤口,一个抽气,这次是不用装就用颤音凄凄地低唤:“三哥——”他急忙低头看我,眼里全是心疼,“抱我回曲阑苑,我好痛——”一听我喊痛,他顾不上任何人了,一把把我抱起,匆忙走向曲阑苑。

    把头埋在他温暖的怀里,我的头有些眩晕,离开时竟隐约看到不远处有两个人影,我定神一看,是大哥和桓温。这也难怪,三哥也是五公子之一的“安石公子”,桓六公子经常来找他玩乐。隔得太远,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只觉得面色发青,有些僵。

    背上鞭痕的疼痛吸引了我的所有注意力,这时也顾不上别人了。

    一路上,在心里我冷冷地发笑,亲爱的姨娘,你既然敢打我,就应该有勇气承受后果。我会让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我记得魔童和我说过一个地方,它有个很美的名字,那就是——般若谷。名字美得让人以为那是个世外桃源,可惜,那里风景虽美得让人几乎以为误入仙境,可是在那里生活的人却是整个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恶魔,据说附近的村名上山砍柴的时候误入了那般若谷,后被发现了一些残碎的肢体被随意扔在去般若谷的路上,一些江湖上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英雄少年立志要去般若谷杀了那群恶魔,为民除害,可是人们只看到了他们年轻的躯体被撕成碎片扔给山上的野狗野狼吃了。这些惨痛的恶行在江湖上传开以后,般若谷方圆几里都渺无人烟了。后来这般若谷越传越玄,很多人更愿意称之为恶魔谷。

    魔童虽然出身名门,又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但是他几乎只是挂名的庄主,他常年在外云游,据说庄内一切事务都交给他那对他忠心耿耿的管家刘伯主事。就这样,年轻的魔童一次远行时,误入了般若谷,在他都几乎以为自己会被传说中的恶魔们撕成碎片,死于非命之类的时候,没想到狗屎运降临在他身上了。可能他自己也不明白,他那搞怪的性情竟和里面的那群恶魔臭味相投,于是他和里面的十怪天天混在一起,大有相识恨晚的意思。就这样,魔童成了进入般若谷唯一活下来的人。在江湖上一时风声鹊起,他的名号就这样打响了,还有人传说他独自一人收服了那十怪,他的仁慈,到最后只劝说那些十怪不要作恶,留了他们的命。他就这样被江湖传颂,成为一时佳话,人人心中的英雄。

    其实——当事者这样和我说,其实那十怪并不是什么恶魔,而是那谷中地形怪异,生了很多怪兽,他们十人每人驯服了一头怪兽,当作宠物,那些砍柴的是误入了般若谷中最黑暗的暗流转,那里怪兽遍布,很可能被吃了。据说几百年前,有一个被天界贬下凡间的神子就关押在那里,上神派了很多仙界神兽守在那,不让他逃脱。也据说他被贬的原因是他偷了仙界的一样神物,也一样在那暗流转里,被最神勇的鸑鷟神兽守护着。后人猜测那是一样可以逆转天运的神器。

    当然这些外人是不知道的,是那些唯一的知情者,也就是在般若谷的十怪告诉魔童的。后来去挑衅的年少轻狂的少年们是因为他们太年少,太不把十怪放在眼里,以一种名门正派的高傲对十怪出言不逊,惹毛了那群脾气怪异的恶魔,于是他们很人性的把那些挑衅者扔进暗流转里去,给那些怪兽们足够的晚餐了。

    流言本来就有三人成虎的力量,所以传来传去就成最开始的那个版本了。而作为我们的英雄主角,魔童那时在十怪又一次把他当作食物送进暗流转时,年轻绝美的魔童睁着水盈盈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们,揪着其中一人的辫子,指着十个人奇怪的装饰单纯地笑道:“你们长得好可爱啊!”于是那些被外人称作恶魔的家伙们当场没出息的沉浸在他绚烂的绝美笑容里,多年被外人的歧视现在全都化为委屈,他们彻底被魔童没有任何异样的目光感动得热泪盈眶。

    说到这,我懒懒地拨了一个葡萄,满足的吃下,冷笑道:“其实你是知道他们就是那十怪吧。你装的还不错嘛。”

    第1卷 第14章 也温暖

    魔童苦笑:“若是遇到你,那拙劣的伎俩肯定不行了。可是十怪本来就是本性单纯的人,很容易便信了。唉,我这辈子就被你这小魔女吃定了。”

    好了,接着讲,大家应该都猜到了,后来十怪当然没把他扔给怪兽吃了,否则我的师傅不就没了。那十怪只是性情怪异,与旁人合不来的老顽童罢了,他们表面难以沟通,其实内心渴望有人理解他们而已,并不是什么恶人。十怪把魔童带到他们在谷里隐居的乐园里,让他加入他们,那段时间他们在一起过了很快乐的日子。魔童和他们成了好友。直到两年后,魔童要参加剑贤山庄五年庆典时,才离开般若谷。作为剑贤山庄的主人,是不能不参加庆典的,这是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每过五年,在剑贤山庄都要举行江湖盛会,江湖上有点名声的都会收到贴子,江湖各门派聚在一起讨论五年来江湖上的事,如果出了什么祸害,整个江湖都会一起去消灭。

    我还记得魔童说十怪中的七怪擅长制毒,魔童在那两年里几乎把十怪的所有独门秘籍都学遍了,什么易容术,制毒术,解毒术,千门术……都学了,现在都变成我的了。我记得魔童配置了一种毒,无色无味,吃了的人会在七天内容颜突然变老,其丑无比,那老太太模样几乎会吓死自己。不过那只是幻像,七天后,一切都会如常。

    既然对五娘明的不能来,那就来暗的吧。就拿她做一下这款“无夜”的试验品吧。嘿嘿。姨娘,你可要挺住,七天后保你变得更美。

    不过,现在让我更感兴趣的是,魔童可以说是江湖中人,大家长是权贵中人,两个风马牛不相干的人怎么成了好友的。

    在这件事上我软硬并施了好几回,都撬不开他的金口,这可是我在他身上第一次失败,一定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看来过段时间我要加紧点功夫,让真相大白了。

    “四妹……四妹,你醒醒——”

    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哪个臭小子在我耳朵旁边嗡嗡叫个不停,烦死了。

    勉强睁开眼,就看到三哥一脸焦虑的看着我,原来刚刚一路上我竟睡着了。不过,我倒宁愿睡着了,不要醒来,这样便不会感觉到背上的痛了。

    火辣辣的,非常难受。就在这时,一股清香袭来,眼前三哥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模糊,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酸涩了,于是我很幸福的睡着了,脸上竟不可思议地带着甜甜的笑容。

    这笑容,在桑秦眼里竟变得和孩童一般天真纯净。桑秦看着这张毫无防备的睡颜,不知不觉就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一位故人。

    那是几十年前的旧事了。那个记忆中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女孩,和自己青梅竹马如同亲人一般的女孩,是那样如一幅雕刻画一样深深埋在心里,埋在自己早该忘记的记忆中。

    桑秦坐在床沿,静静地凝视睡梦中的少女,修长白皙的手指悄然滑过那如婴儿一般精致柔嫩的小脸,微微叹气,是什么时候,那个依然在襁褓里皱巴巴丑兮兮小女孩渐渐长大了,变得比那个人更美丽,更加聪颖搞怪,更加天真善良,更吸引自己的目光。

    把上好的金创药留给云影,在她的额头轻轻印下一吻,又一次沉沉叹息,转身离去。

    “然然……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她的……唉——”

    奇怪,为什么在梦里,我会听到一声似幽怨,似无又有,似远又近,似在叹息,又似在承诺什么的话呢……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背上不知道为什么一阵清凉袭来,那热辣辣的疼痛瞬间消失了,真奇怪,好舒服啊……嗯,等我醒来,一定要问问云影怎么回事?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我姿势不太雅观的扑在柔软的床上。因为在现代习惯了光明,来到这里非常讨厌夜晚冷清,黑漆漆的感觉,所以我尽量都把整个曲阑苑弄得灯火通明的样子,反正这里偏僻无人,又在宰相府的边缘,没有人会发现这里的奇怪的。

    “小姐,你感觉好点了吗?小姐,你吓死云影了,以后你可不要替云影出头了,云影是丫头,受点罚是我们作奴才的本分,你可千万不要和今天一样吓我了……”一睁开眼,就看到云影惊喜地眼神,以及那红得和兔子一样的眼睛霎时又奇异地溢满泪水,抽噎地絮絮述说。

    我心中一凉,什么做奴才的本分,什么作丫头就该天生被富人欺负,甚至随意拷打,仿佛那些奴隶的命不是命一样。这是什么样的时代啊,我不免觉得有些苍凉。

    我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云影,别人的命我不管,可是你是我的人,从小和我一起长大,你的命,无论何时我都管定了。我们可是相依为命的姐妹啊。”

    “嗯,小姐,云影这辈子只跟着你。”她的眼睛又红了。这个善良的孩子,应该在亲人的庇护下单纯地成长,有一天得到幸福。

    整理好情绪,我尽量用欢快的语气问:“咦,奇怪了,三哥哪去了?”

    云影也急急胡乱地擦去泪水,答道:“是桑师傅让我悄悄把三公子打发了,又给了我一瓶药,让我帮小姐上药。”原来,梦里背上的清凉,是云影在上药,那药真管用,什么时候一定得再和魔童要点带在身上,以防万一。对了,那梦里那声沉沉的叹息又是谁的呢。还有额头,怎么又像感觉到很久以前每晚睡觉时妈妈的晚安吻呢?奇怪——

    “云影,你昨天看到什么人进我房间了吗?”

    “没有啊,小姐。昨天我送了三少爷后,回来遇到桑师傅站在门口,他递给我药膏,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哦,是嘛。”难道是魔童?哈哈,我一定疯了,才会想到梦里那么温柔的人是他,一定是我太想念爸爸妈妈了,才会出现幻觉。

    内厅。

    “管家,你觉得萤儿怎么样?”

    “老爷,四小姐自然是聪明伶俐,天真可爱。”

    “呵呵,”谢于轼平静的脸竟奇异地一笑,“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老管家微微一笑,手摸了摸雪白的长胡子,“老爷的意思我明白,这四小姐,不简单呢。上次在宴会上,真是让老奴刮目相看。”

    “比起暖薇如何?”

    “老爷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谢于轼不语,只是转过头来静静地看着这个跟了自己一辈子忠心耿耿的奴仆。

    老管家依然是淡定自若的神色,沉沉地说了句,“更甚。”

    “唉——”微叹,“管家,这么多年,我做的,难道错了吗?”

    “老爷的心意没错。”

    “真的要那那样做吗?然然,你会不会原谅我?

    第1卷 第15章 潜藏

    “这……哎,小心点,我的古董……”

    “扑哧,”云影忍不住咧嘴一笑,“少爷,你不用这样吧,我盛了冰红豆汤,喝点解解渴吧,嗯?”

    累了一天的我不客气地接过来,“呼啦呼啦”地喝完,做男人的好处就是这样,不用担心淑不淑女的,也不用担心别人异样的眼光。越是自然越是豪迈越能迷倒女人,我抛个媚眼过去,呵呵,那些店里的女丫鬟全都羞红了脸避开我的视线。

    云影在一旁无声地掩嘴笑,这丫头,越来越不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了。

    “小七,过来,”我对在不远处监工的麦七招招手,那小子很快跑到我面前来。

    “少爷,”气喘吁吁的语气,在一起相处了一年多,这小子越来越崇拜我了,简直把我当成一神人。

    “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我淡淡一笑,“这里的事就全交给你了小七。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呐,还有,记着让那些工人在后园种满紫色蔷薇,还有在荷花池里种上各种品种的莲。具体屋子装修的事等我设计好了再动工。记住,这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容不得半点马虎。知道吗?”

    “少爷,您放心,小七全都会依您的意思做的。您慢走。”

    “呵呵,小七真好。”我走过去,不客气地揉了揉小七因为一上午的奔波略显凌乱的头发。

    小七也腼腆一笑。

    “这是小七该做的。要不是少爷……”

    “我走了。”及时打断小七快要喷涌而出,绵绵不绝的感激之情。

    从后墙回到曲阑苑。舒服地泡了个澡,顺便换回一个千金小姐该穿的衣服。今日大夫人让我去见她。一般出了这门,我是不能穿我平日里设计的,而是一直穿着从管家那分下来的寒酸衣物,免得让人疑心。

    路过“枫尾亭”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二姐独自一个人坐在栏边望着湖水发呆,手里捏着一张古代式的宣纸,面色潮红,一副发春的样子。是在想什么人吗?

    我向云影做了个“嘘”的手势,悄悄地走到她身后,出其不意地抢过她手中的纸。也许是她太入神,也许是我偷袭的太快。总之,我很容易地就成功了。

    二姐回过神来,一声惊呼,就跑过来和我抢,我一边笑着躲,一边念上面的情诗:

    “似花还似非花……嗯,落花欲寻惜怜人……”我挣扎着避开二姐的围堵,继续念:“时见幽人独往来……飘渺孤鸿影……”又一个高难度闪躲,“人何在,”深呼吸一口,大声念出最后一句,“桂影自婵娟。”

    我停止挣扎,二姐也预想中地抢过去,“呀,糟了,忘看落款了。”我自语。想再去抢,可是二姐已经宝贝地收起来了。

    我邪邪地一笑,“二姐,老实交代,是谁荣获了我们二姐的芳心?”

    二姐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害羞到说不出话。最后,极小女人地跺了一下脚,就像古装戏里的女人掩面走了。

    我和云影,站在原地对视一眼,然后大笑出声。

    这几年来,除了初次见面大家没什么愉快,后来我和二姐相处得很好。其实她骨子里也就是一个传统女人,期待自己可以嫁个好丈夫,然后生儿育女,做个贤内助。等等。

    这段时间,府里的传言我是听说过一些的。关于二姐和那个乡野医师的爱情故事的一些桥段……不过,那个叫陈宁远的大夫真的能写出那么煽情的诗吗?

    怎么说呢,我对这个陈宁远其实有过一面之缘的。在某次去店里的路上,看到穿着朴素,外貌清秀,背着一个竹篮的他在一条又脏有暗的巷子里给那些得了病却无钱医治的乞丐们看病。在某种程度上说,我对他是留有好印象的。如果二姐和他双宿双飞的话,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那么善良的男人,我相信他会给二姐幸福。

    再说,还有那次的救命之恩,更是对他心存感激,我自然希望他和二姐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

    不过,二姐的利用价值还有。我估计大家长是绝对不会允许有这种丑闻发生的。

    摇摇头,把这些不关我的闲事扔掉。

    深“呼”一口气。

    然后和云影去大夫人的兰苑。不知道这个只见过一次的大家长夫人找我这个无名小卒干什么。

    “尾萤给大娘请安。”说完微微俯了俯身。

    “你来了。”

    “是。”

    她终于放下一直捧在两手间把玩的茶杯,抬头淡淡地瞥了我一眼。

    我低垂着头,却用余光看着她。那次家宴里离她太远,没有认真地看过她。今天这么近的一看,果然有主母风范,雍容华贵,全身上下珠光宝气,贵妇气质浓郁。

    我正神思游离,她突然像看到猎物一般目光凛冽地,定定地望着我,开口说道……

    浑浑噩噩地回到曲阑苑,又懵懵懂懂地从后院翻墙出来。脑子里空空的,依然回荡着刚刚大夫人莫名其妙的话语——

    我觉察到她的目光复杂地望着我,于是头更低了,神情也变得恭敬谦卑。

    她用那无比威严又无比随意的语气对我说道:“你不久之后也便走了。”

    啊?!我惊诧地抬头看她,正好直直地望进她那无底的眸光中。我不禁有些怔忪。走?!奇怪!我能去哪?再说,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走,她怎么就提前知道了……疑惑中……

    只见她突然喃喃地说了句:“该来的还是要来,报应啊……”

    见我奇怪地望着她,她回过神来,向一旁的侍女招招手,从一个盘里拿过一根精美的白玉发簪,对我正色道:“这根簪子是你娘的遗物,现在是时候给你了。你好好保存,我也了了一段心愿。唉……”

    她的神情变得有些哀怨,硬生生地把我的疑问逼回去了。本来还想问她为什么我娘的遗物在她手里,为什么现在要给我?可是,看她一副疲惫的神态,便按捺住好奇,恭敬地从她手中接过簪子。

    她在侍女的搀扶下起身,朝我挥挥手,就进里屋了,我也识相地告退了。

    踏出屋子的时候,背后穿来一声叹息,“天命难为啊……”

    我一身冷颤,和云影加快脚步离去。可是寒意久久不散。这就是深闺怨妇的怨气力量吗——

    使劲甩甩头,把不久前在兰苑的事忘掉。疾步走向怡春园,三天前和大哥,美人姐姐说好今天到郊外的玉寒寺踏青的。一想到他俩,郁结的心情便化开了。

    这两年,我和他们几乎天天见面,每日在美人姐姐的房间里喝酒畅谈,或者游湖,踏青,上酒楼吃好吃的,总之,和他们在一起非常快乐。这是我荒唐的经历中唯一让我安慰的地方。

    今天没有带云影来,那丫头抱怨了好一会呢,我只是莫名地不安,总觉得不太对劲,老是担心又有哪个夫人来找我的麻烦,只好把云影留在那掩护了。

    那小丫头可是心不甘情不愿呢,樱桃小嘴撅得老高。

    这么快,这个身体的主人十五岁了。想想自己真有点伤春悲秋的姿态,连忙扔掉。

    到了怡春园。远远就看到大婶在门口候着了,见到我笑得把肥肥的老脸皱得像一朵菊花一样。

    “哟?!安公子来了呀,我家旦呓等您好一会儿了,快请进,快请进——”

    我潇洒得学着电视上的翩翩公子“唰”地打开手中的折扇,微微一笑,从兜里拿出一锭银子塞给她,痞痞地道:“妈妈,几日不见,又年轻了不少,真如二八少女了。”

    只见她欢欣地把银子装进内襟,又被我的话喜得面色发红。

    我趁着他们沉浸其中的时候,赶紧穿过内厅,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镇定地走上三楼。

    “美人姐姐,小锦来了!这几日有没有想我啊?”未见其人,先闻我声。

    这么久的相处,整个怡春园的姐姐们都习惯我的孟浪作风了。在他们眼里,我就是风流倜傥的锦少。而且我对下人的打赏,向来丰厚,有钱又是我吸引这些美人的一个优点了。反正有钱不花白不花,家里有个免费的赚钱机。

    我还没来得及踏进去,就撞见沈清从里面出来,对他的招呼淡淡地点头回应,就径直走进去,完全忽略他嘴角边的苦笑。这几年,他日日和大哥一起来找我们,自然知道我对大哥的重要,对我,比之前客气了不少。但是我从来都是冷淡的性子,除了那些装出来的周旋,是不会放一分气力给对我来说不是很重要的人。

    美人姐姐好象刚刚起床的样子,脸蛋微红,长发披散着,十分魅惑。滴——!滴——什么声音啊,条件反射地抹了抹下巴,恩,不好意思,口水又出来了。眨巴眨巴,赶紧清醒过来,色色地靠过去。

    她像是见怪不怪了,微微一笑,如夜莺一般动听的声音想起:“小锦来了啊。”

    “对了,”正在梳发的她转过身来望着我说,“刚刚沈大哥来转告我们今天大哥来不了了。大哥说下次来向我们赔罪。”

    “哼,”我嘟囔,“又不是第一次了,美人姐姐,要不,我俩也不去,等大哥有时间再说。我们去逛街怎么样?”果然女人的天性啊!

    “好啊。”旦呓的目光有些复杂,还有些心疼。

    旦呓望着前面一脸纯真笑容的少年,有些眩晕,那样明媚的笑容,让他绝世的容颜更加清澄,可是这笑容背后,不知道隐藏的又是这样坚强而无畏的心。

    依然记得不久前?br /gt;

    冷宫宠后之美人暗妖娆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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