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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雕MIX 作者:THISNONAME

    45

    神雕ix04 苦海馀生

    神雕ix黄蓉篇终

    作者∶thisnona

    杨铁枪见绑在椅子上的如同粽一样的黄蓉昏了过去,於是让人去打来一盆水来,然後把边上的盐钵子里的盐全部倒了进去,用手搅拌了一下,然後端到黄蓉跟前,抓起黄蓉的两只脚就放了进去。

    黄蓉啊的发出一声惨叫,又醒了过来,小腿不由自主的往上一抬,一盆水乒的被踢了出去,黄蓉痛得在椅子上扭曲起来,但绳索把她这个已有八个月身孕的身体绑得太紧,只听啪的一声,座下的木椅碎成片片木块。黄蓉被俘之後,一直未吃软骨散的解药,几个月不练武早就肌松弛了,但现在仍然把椅子扭碎,可见这份疼痛实在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霍都在外面听到了黄蓉的惨叫声,心如刀割,一下子跪倒在法王面前,道∶「师傅,你就饶了她吧。」

    法王一听,怒道∶「你还有脸说,当着这麽多人面,让人见到她赤身露体,你让我这个武林大宗师的脸往哪放嘿」

    屋内,杨铁枪还是不紧不慢的问道∶「黄帮主,你说不说啊倒底是谁协助你逃走,是谁替你传递消息的」

    黄蓉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倔强的转过头去。

    杨铁枪把黄蓉原来和身体绑在一起的手臂分开,然後单独把她的双臂反绑起来,从房梁上拉下一跟绳子,把黄蓉吊了起来,这样黄蓉全身的重量就全压在了反扣的双肩上了。

    过了一会儿,从肩膀传来的疼痛开始向全身扩散开来,黄蓉仍是硬气,拼命忍耐,豆大的汗珠子从身上涌了出来,挂在鼻尖,尖和脚尖。杨铁枪在她体内的,也因为身体被高高吊起,和着血水从大肠和道开始顺着大腿往外流出。肌的始麻木开始渐渐扩散到小腹,黄蓉到了这一步,自是死不足惜,无论如何也不想出卖人厨子,但就在这时,从下腹部传来了阵痛,黄蓉禁不住流下了眼泪,她还有腹内的孩子,这是她和心爱的靖哥所有的孩子,无论自己是死是活,但孩子一定要让他活着生下来,交到靖哥手中。

    黄蓉终於忍不住道∶「我招了,你,你先放我下来。」

    杨铁枪道∶「哎这就对了,早说,就不用受这些皮之苦了,先说再放。」

    黄蓉快要支持不住了,道∶「是厨房的厨子。」说完人就晕了过去。

    法王在外不用通告,早就凝神听到了,连忙差霍都和达尔巴前去捉拿,到了厨房见到的却是人厨子用鸭血在墙上写的老子走也。

    杨铁枪把黄蓉从空中放下,松开她背後的绳子,可是黄蓉的手臂还是举得高高的,收不下来,肌已完全扭伤了,等绳子一松开,就倒在了地上。杨铁枪看着这个与自己有杀母之仇的女人,赤裸的身躯倒在地上,小腹像小山包一样隆起,房垮下来,用手一捏,就有一股汁喷出,晕大大的,看着这样一具体实在不能使人联想起中原武林第一美女,只是看到清丽绝俗的黄蓉的容貌,才知道江湖所言不虚。

    杨铁枪俯下身来,用嘴叼起黄蓉的头,恣意的吸着黄蓉脯里甜美的汁,不一会儿,就把原本不多的汁吸空了,杨铁枪满意的点点头,发出一声长叹,见黄蓉还在昏迷中,就掏出了自己的阳具,对着黄蓉狞笑道∶「我喝了你的,你也喝些我的吧。」说罢一条水注就向黄蓉的口鼻冲去。

    黄蓉被杨铁枪臊臭的尿水一淋,人马上就醒了过来,看到自己受到这样的污辱,怒火中烧,想把头移开,可浑身肌酸软动弹不得。堪堪杨铁枪尿完,黄蓉怒骂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

    杨铁枪蹲下来一把抓起黄蓉的头发,道∶「我禽兽不如你才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牲,你今天所受的一切,都是报应,知道吗,是报应。」

    黄蓉道∶「什麽报应。我一生行侠仗义,受什麽报应」

    杨铁枪抄起右手就给黄蓉一记耳光∶「我且问你,二十年前,你有没有逼迫一女子为你抬轿,随後又割下她的一只耳朵」

    黄蓉经他一提也想了起来,道∶「她是你什麽人」

    杨铁枪道∶「她是我娘亲,我娘当时刚生完我弟弟,产妇自然是胖些,」说到这里,又给黄蓉两记耳光。

    「,你这个小妖女,胖也是罪过我爹娘顾人抬轿,难道有钱也是罪过」边说边打,说到这里杨铁枪哭了起来。

    「我娘回家不久,伤口化脓,死了。」说到恨处,左右开弓一连抽了黄蓉十几下耳光,直把黄蓉一张嫩脸打得像茄子一样。

    打完後一口唾沫吐在黄蓉脸上,道∶「要是我妈看见我杀一个孕妇,在天之灵也会不安的,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泰宁杨铁枪便是,要想报仇只管来找我。」说完走出了刑房。

    黄蓉和郭靖相处久了也有善恶之分,自觉一生当中从未做过什麽亏心事,但幼时一时兴起,最後把一个并非十恶不赦的人弄死了,也不是自己所愿望。

    这时金轮法王走了进来,心想∶「把黄蓉折磨成这样,无论如何是不能活着放她出去了。」但要亲手杀死一个孕妇,又实在不符合自己身分,於是对人道∶「把她抬到死牢里去。」

    两名狱卒抬着赤裸裸的黄蓉穿过一片荒地,把她抬进一幢半地下的建筑里,锁上牢门就走了。黄蓉在黑暗中索到一只破麻袋,盖在身上,由於心力俱疲,尽管被剥去了两片脚趾甲,部和肛门又受到杨铁枪野兽般的虐待,但还是沉沉睡去。

    半夜的时候黄蓉醒了过来,口乾舌燥,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的声音也没有,但能听到窗外稀稀落落的雨声。黄蓉爬到墙边,用手到岩石缝里的渗下的雨水,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一边舔一边泪水滚滚而下,想到自己所受的苦楚,终於哇的哭出声来,哭声在空旷的房内回荡着,像是在轻轻的在说∶「蓉儿,蓉儿,你一定要活下去呀。」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黄蓉躺在床上,看见两名狱卒从隔壁房里拖走了一具女尸。过了不久,还是这两名狱卒,又来到黄蓉房里,看到黄蓉,很是奇怪,道∶「咦,你还活着」

    黄蓉用麻袋盖住自己腹要害,哀求道∶「相烦两位大爷能不能给我哪些吃的,喝的」

    两位狱卒相顾大笑,一个道∶「二弟,你看这傻妞,还想要吃喝,进了死牢就老老实实等死吧。」

    另一个道∶「大哥,听说她是中原武林第一美女呢,大哥不想尝尝」

    那做大哥的道∶「我们还是先看货吧。」

    说罢两人一个抓住黄蓉的手臂,另一个就把盖在黄蓉身上的麻袋揭了下来,但二人看到的只是,黄蓉红肿的部,杨铁枪在里面的和黄蓉自己的体从里面流出後又没有洗掉,过了一夜,已发出腥臭味,加上黄蓉挺着个大肚子,小腿上尽是夜里蚊子咬的包,实在是激不起人的欲。

    那做二弟的笑道∶「小弟不感兴趣,还是大哥享用吧。」

    狱卒老大道∶「用是要用的,只是不是这种用法。」

    狱卒老二不解,问道∶「怎麽用」老大笑道∶「我喜欢奸尸哎。」

    黄蓉一听停止了挣扎,道∶「两位大爷,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肚里的孩子吧。」

    才说到这里,狱卒老大已拿出一跟短木棍,向黄蓉的後脑狠狠的砸了下去。两下一砸,黄蓉头一歪,老大一探黄蓉鼻息,是一丝也没有了,於是褪下自己裤子,只见一物已高高翘起,老二相帮分开黄蓉的大腿,老大一看黄蓉的部,说道∶「这里实在是不能再用了,走旱路吧。」

    老二又把黄蓉的身体拉到床边,翻了个个儿,老大抹了点唾沫在上面,瞄准後就了进去。可能是黄蓉刚死不久,加上霍都的练习,黄蓉的肛门紧得异常,抽了才两三下,就把才愈合的创口全部重新擦破,由於血的润滑,老大干得非常起劲,不一会儿,就把浓浓的滚烫到了黄蓉饱经折磨的肛门里。

    完事後,两人把黄蓉抬到焚尸间,老大刚想拿起开山巨斧把黄蓉劈成碎块投入铜炉中,老二道∶「这女人跟过九王子一段时间,要不要去告诉王爷一声,要是王爷怪罪下来我们不好交待。」

    老大道∶「说得也是,那你去跑一趟吧。」

    小半个时辰之後,霍都匆匆赶来,看着躺在地上的黄蓉的尸体,顿时泪如泉涌,霍都努力控制自己,对狱卒道∶「你们都出去。」待二人一走霍都一下子俯身抱起了黄蓉,看着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躯体,霍都顾不得黄蓉头发里还有杨铁枪的尿臊味,直向黄蓉的唇上吻去,道∶「蓉儿,蓉儿,你睁开眼看看我呀」

    可是黄蓉没有回答他,几个月以来,霍都一直把黄蓉当作蒙古的死敌,他泄欲的对象,百般凌辱。可是仅仅昨天一个晚上黄蓉没有睡在他身边,他就觉得少了些什麽,原来自己内心对她已是那麽的牵挂,几个月来的夫妻生活已不知不觉的让霍都真正的爱上了黄蓉。

    霍都吻了黄蓉一会儿渐渐松开,把黄蓉赤裸的身体放到地上,从怀里拿出一把小刀,把黄蓉的毛仔仔细细地全部剃了下来,然後又仔仔细细的收好,悲哀地对黄蓉道∶「我要用最好的棺木来收殓你。」说完,再也支持不住,踉踉跄跄的走出焚尸房,用手扶在门边,几乎昏倒。

    就在这时,看见从黄蓉肛门里流出的鲜血流在自己雪白的长衫上,忽的心念一动,问守在门口的狱卒道∶「她是什麽时侯死的」

    老二道∶「已有半个时辰了。」

    霍都心想∶「人死半个时辰,血都凝固了,难道」一下子扑回黄蓉身边,把耳朵贴在黄蓉的左上,果然听到极度轻微的跳动,霍都的功力要是差了半分就绝不会听到,禁不住一阵狂喜,连忙盘腿坐下,把一股内息从黄蓉脑顶百汇送入。

    只见黄蓉身体微微一阵,醒了过来,看到的是霍都红肿的双目,霍都见黄蓉醒来,大声欢叫∶「蓉儿,蓉儿,你活过来啦」

    黄蓉看着这个数月来不断折磨自己器的仇人,可不知为什麽,这时却有一种安全感,黄蓉头痛欲裂,断断续续的道∶「主人┅主人。」

    霍都道∶「嘘,不要出声,我马上带你去医治。」

    说罢抱起黄蓉,展开轻功,奔回自己的房间,找来丫鬟和医师,替黄蓉清洗,疗伤。

    完事後,霍都坐在床头,从丫鬟手里接过药,亲自喂黄蓉服下,霍都先是匙起一杓,放在自己口前,吹得不烫了,这才送到黄蓉嘴里。

    黄蓉喝完药,霍都站起就要离开,好让黄蓉安睡,但黄蓉却道∶「主人,等一下,奴才有话说。」

    说道这里黄蓉吸了一口气,鼻头却红了,想到法王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自己恐怕不久於人世,用颤抖的语调续道∶「主人,看在这几个月奴才侍奉你的份上,奴才想求主人一件事。」

    霍都把黄蓉拥入怀中道∶「主人奴才什麽的,从今以後就免了,你就叫我霍都,我就叫你蓉儿,有什麽事你就直接说,不用求我什麽。」

    黄蓉哭道∶「我想请你等我把我肚里的孩子生下再杀死我,现在我已经八个月了,我死之後,麻烦你把孩子送到他父亲那儿去,求求你。」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想到自己的襄儿还是破虏一生下来就会成为没娘的孩子,泪水滚滚而下。

    霍都道∶「你放心,我要娶你为妻,我不在乎你并非完璧,等你生完孩子我们就成亲,我会把孩子送给郭大侠的,我这就去求师傅去,你先好好睡一觉,我马上回来。」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等黄蓉醒来时已不在原来的房间了,原来霍都虽然爱煞黄蓉但究竟不敢公然把黄蓉藏到自己房内,於是把黄蓉送到女牢房的顶层,在营救黄蓉一役中,程英,陆无双,程瑶迦均受伤被俘,法王一代宗师自不会对几个受伤的女子怎麽样,尤其程瑶迦有孕在身,於是均被集中到顶层养伤。

    黄蓉一醒就看见了程瑶迦,惊道∶「瑶迦,你怎麽也┅」

    程瑶迦先向黄蓉行过礼,然後将种种情由一一告诉黄蓉,包括丐帮里混入内奸,自己和其他人又如何受伤被俘,说完向她引荐了程英,陆无双。三人见过礼之後,四人不禁抱头痛哭。

    哭了一会儿,黄蓉想∶「其他三人现以自己为马首是瞻,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影响到他人的心情」,於是止住哭声,安慰道∶「好在有朱子柳朱兄在外主持大局,只要靖哥能找到老顽童或爹中的一个,就一定能把我们救出去。」

    第二天霍都并没有来看黄蓉,黄蓉也不愿当着自己人的面见到霍都,但霍都派了几个人来替自己换药,却是金轮法王带来的人,动作野,一进房门就把黄蓉按在床上,毛茸茸的手一下子就剥下了黄蓉的亵裤,换完後扬长而去,留下黄蓉自己在床上哭泣。

    其他三女见来人居然给黄蓉这种部位换药,都大吃了一惊,但又怕黄蓉难为情,不便开口,过了一会儿,程英见黄蓉还在哭泣,就走到黄蓉床边,安慰道∶「师姐┅」

    黄蓉知道瞒也瞒不住,於是就把自己这几个月来一肚子的苦水,都向这个善解人意的师妹倒了出来,说到羞耻伤心处,几乎泣不成声。三女都不敢相信世上居然有这样作贱女人的法子,都吓得身体抖起来,心想亏得是黄帮主,自己肯定坚持不下来,陆无双哭道∶「要是他们这样对我,我就咬舌自尽。」

    黄蓉苦笑道∶「陆姑娘,难道我不想死吗这麽多抓来的受他们凌辱的女子不想死吗你有没有看见每天给我们送饭菜,倒屎尿的女仆她们就是咬舌自尽没死成的,据我所知,这里还没有一个女子自杀成的,我看二十个咬舌的,怕一个死的也没有。我桃花岛就有众多哑仆。」

    陆无双吓傻了,道∶「那怎麽办呢」

    程英接口道∶「表妹,我们只有忍耐,郭大侠在外一定会想法子救我们出去的。」

    第二天来了两名狱卒,把黄蓉抬到了楼下,霍都一见黄蓉笑道∶「蓉儿,师傅终於答应了,可是有个条件。」

    黄蓉道∶「什麽条件」

    「你必需离开中原。」答话的是法王。

    黄蓉一见法王不由得一阵脸红,道∶「去哪里」

    法王道∶「去霍都的封地。」

    霍都接口道∶「我的父王兀赤在十年前,打败了被唐太宗赶到西域去的突厥人,他把其中一块地封给了我,你去过花刺模国,再往西万里不到就是了。」

    黄蓉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心中暗暗流泪,问道∶「什麽时侯动身」

    法王道∶「马上,楼下车马已备好。」

    黄蓉急对霍都道∶「那孩子怎麽办,你答应过我,等孩子生下後交给郭大爷的。」

    法王道∶「无妨,等孩子生下,长到一两岁,我再派人送他回来。」

    不由分说上来几个侍卫,把黄蓉押了下去,塞进一辆马车,绝尘而去。车内空间狭小,黄蓉每日吃喝拉撒睡全都在里,知道自己今生今世再也不可能回到中原了,禁不住嚎啕大哭。接连两日,黄蓉都看见太阳从车尾落下,心想∶「这是往东啊」

    十馀日之後来到海边一艘海船旁,押解黄蓉的尹克西把黄蓉从马车里放了出来,对黄蓉道∶「黄帮主,一路得罪,以後就由他们继续护送了。」说着指了一下船上的人,「为防丐帮和郭大侠沿途派人拦劫,所以改走水路,半年之後在波斯上岸然後再赴突厥,黄帮主以後贵为王妃,就是自己人了,以後还请多多照顾。」说完就上船和一胡贾交待几句,这胡贾其实也是蒙古的官商,一切都答应了,扬帆出航。

    大宋临安,枢密院副使武中流武大人正在看一份急报,看完後不由得皱紧眉头,站在他边上的是一位装美女,三十不到的样子,身材高挑,眉间透着勃勃英气,见武大人不顺心,柔声道∶「是垢儿来的麽」

    武大人点点头,叹了口气,道∶「唉,还是太嫩,这黄蓉两字又不写在她脸上,让我到山东沿海拦截,难道是个美女我就截下你让她再探再报,要写清除黄蓉身上有什麽特徵,比如脸上有没有痣,服饰等等,别再来这种没头没脑的东西了。」那装美女答应转身出去。

    过了两日,韩无垢第二份急报传来,武大人看过後不由得苦笑起来,对那装美女道∶「你看看,看看你女儿写的东西,看样子,这趟只好麻烦你去走一趟了,去山东来不及了,既是远洋海船,中途必要补给,我会调水师兵船在福州沿岸和零丁洋布防,你手脚要乾净些,别让主和派抓到把柄。」

    黄蓉被安置在甲板下面的一间小房里,门口和床子上都有铁条,每日由两个胡女伺候黄蓉,二女只穿一件罩,一条亵裤,外面罩着一层轻纱,脸上也蒙着帕子,身材高大,眼睛颇有神采。当时中原女子内衣一般是肚兜,生过头胎,房就塌了下来,这两名胡女却有模有样,黄蓉虽身材姣美,但部却不能和这两位穿了衣的胡女相比。

    一连十馀日相安无事,这日终於来到零丁洋洋面,中午的时侯靠了岸,胡贾上岸采购,黄蓉口里被堵了东西不能呼叫,从窗口望出去,只看见一个不男不女的中年人,和胡贾低着头悉悉嗦嗦的说些什麽,最让黄蓉心冷的是岸边连一个乞丐都看不到,吃完中饭,又起锚了,看着海岸线渐渐消失,黄蓉终於绝望了。

    正行间忽然後面又跟上来一条船,两船靠在一起之後上来一个人,正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商人,这时黄蓉已经看不到他了,只听到他走进顶上的房内,这次黄蓉倒是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这个商人是从南洋来的,自唐安史之乱之後,大量贫民逃往南洋以避战乱,年代一久就通统在那里定居下来了,但蛮荒夷女,鄙不堪,中原去的都还是愿意回中原娶亲,但好人家的女儿,哪有肯嫁南洋的,於是便有人贩子应运而生,价钱不论,只要能生会养,生过一胎的更好,也有一些破落户把自己老婆卖了的。这个商人正是从南洋来买人的。

    不久黄蓉就听到有几个女人被托到了楼上的房里,接着是强迫那些女人脱衣的吓斥声,和女人的哭声。过了一会儿,只听见那商人道∶「模样还可以,屁股也长得不错,肯定都会生养,但都是小脚,干不了重活儿。」

    那胡贾道∶「自唐以来,裹脚之风日盛,在中原几乎已找不到大脚女人了。」

    那商人道∶「两千两一个,大脚的五千两。」

    胡贾道∶「三千两一个,不二价。」接下来就是二人讨价还价。

    忽然胡贾怪怪的道∶「大脚女人我这倒是有一个,但只看不卖,看一次一千两。」

    这一说反倒勾起了商人的好奇之心,道∶「就是天上的仙女看一眼也不要一千两。」

    胡贾笑道∶「看不看在你。」

    那商人没办法,拿出一万两千两银票,道∶「好,就依你。」说罢让人把买下的女子领走。

    黄蓉被抬到楼上,看到那商人色迷迷的眼光盯着自己就想吐,那人目不转睛盯着黄蓉,对胡贾道∶「一万两。」

    胡贾道∶「你看我脑袋值几两这是王爷的要犯,不卖的。」

    那商人吞了口唾沫道∶「一万两,玩一次。」

    胡贾想了半天,道∶「两万两。」

    「好,成交,先看货。」说着抽出二十张一千两的银票甩到胡贾手上,就上前来扯黄蓉的衣裤。

    黄蓉拼命挣扎,道∶「我不是犯人。」

    但没有人听她的,不一会儿,几个人就把挺着大肚黄蓉剥得乾乾净净,黄蓉无力挣脱,只有泪水不断的流下,两个胡女把黄蓉的大腿拉开,黄蓉的毛被霍都剃掉不久,毛还未完全长出,可以清楚的看见黄蓉部微黑的皮肤上队列的一排疤痕,那是刚到南阳城部被缝合留下的痕迹。

    那人用手一分,露出玉门,边上挂着黏化成的丝,一阵阵成年女人私处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那人看完黄蓉的部,又抓起黄蓉的手,轻轻抚摩,对黄蓉道∶「别哭了,看你的手也不像是俗人家出来的,我出个对子,你要是对出下联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也不等黄蓉答应,清了清嗓子,道∶「桃花影里飞神剑。」

    黄蓉一听之下,兴奋得晕倒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才幽幽醒来,满脑子在想∶「要不要对要是对出了,自己这副样子被人看到,以後还怎麽做人,可要是不对┅」

    黄蓉究竟是黄蓉,道∶「你让我想想。」

    一方面她是要想一想,另一方面她也不想让胡贾起疑,思前想後,心想自己裸身反正在南阳城被好多人看见过了,而且他看过自己部疤痕再问自己,看样子自己的底细这人全都知道。想了一会儿,终於道∶「有了,你看碧海潮生按玉萧,怎麽样」

    那人听罢哈哈大笑,走出船舱,来到船头,一声口哨,一下子从对方船头跃出二十多个紧身蒙面黑衣人,身材苗条全都是女子。胡贾一见,也拿出一牛角嘟嘟的吹起来,也涌出十来个手持波斯弯刀的水手。站在船头的南洋商人一下子扯去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冷峻的脸来,赫然就是韩夫人。双方人马马上就交起手来,但韩夫人是有备而来,所用兵器全都是龙泉铸剑谷特选,近距格斗又全部用的是暗器,那十几个水手如何是对手,不一会儿,连同那胡贾,侍女全都了帐。

    韩夫人让他人全都在外等候,自己进舱替黄蓉穿好衣裤鞋袜,随後再让人进来,把金银珠宝掠夺一空,又到舱底把载运的磁器,全都打碎,随後又让人把刚买走的五个女人送过来。那五个女人一见韩夫人都下跪称谢,韩夫人一言不发,突然间出重手将这五个女人全都打死,对手下道∶「你们几个,马上用木棍把她们还有两个胡女的下身捅烂,把所有尸体集中到这里,然後凿破底舱。」

    布置完海盗奸杀现场,抱着黄蓉回到己船,黄蓉见韩夫人手脚乾净利落,心想∶「这倒是个厉害的角色。」

    船向北行,过了两个时辰,天已大黑,韩夫人算算快要到岸边了,於是放下一条小船,抱着黄蓉,和两名侍卫上了小船,缓缓向西划去,大船自行离去。上岸後早有一辆马车停在岸边,将四人接上後,一路向北狂奔。第二天将近中午,马车来到一座庄子前。

    黄蓉一路上向韩夫人打听,想了解韩夫人到底是哪路人马,但韩夫人总是板着脸,一句不答,要不然就说∶「你给我住嘴。」

    黄蓉害怕起来∶「难道才离狼窝,又入虎口」

    庄子很大,但只有几个仆妇。见韩夫人一行五人到来,慌忙出迎,一行人把黄蓉抬了进去,已有一老医官等在里面了,替黄蓉诊了一盏茶时分,松开黄蓉双腕,朝韩夫人点点头。

    韩夫人问仆妇道∶「准备好了没有」

    仆妇答道∶「都准备好了,但不知是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韩夫人想也不想道∶「当然是先洗澡。小心点儿,她脚上有伤。」

    等黄蓉被抬进澡房,老医官对韩夫人道∶「房事太频,元几乎泄尽,非有十年之功慢慢调养不能恢复,但十年之後,她也该到了停经的年纪了,所以她恐怕终身不会再孕了。」

    韩夫人面无表情的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两名健妇把黄蓉小心翼翼的抬进澡房,一个一人多高的大木桶里,正冒着热气,房里飘着芙蓉花的香味,令人不由得神一爽,黄蓉在船上那里有条件洗澡,顶多是隔几天抹一次身子,加上黄蓉有孕在身,又是夏天,连黄蓉也觉得身上不太乾净了。

    十几天以来,黄蓉脚趾的伤口早就愈合了,只是没长出新的趾甲,但慢慢行走已无大碍,黄蓉对两名仆妇道∶「多谢,我自己洗罢。」两名仆妇依言离开,黄蓉等她们走了,把自己衣衫鞋袜除掉跃入水中,水温柔和,香气扑鼻,最让黄蓉感到舒心的是,这是她几个月来第一次在无人监视的情况下洗澡,黄蓉感到无比的放心,恣意的享受着,几乎就想一辈子泡在水里了。

    身上的肌肤还是那麽的柔美,水波折出她那修长的双腿,和令霍都疯狂的纤纤玉足。正在这时,房门打开,走进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那少女捧着一堆给黄蓉替换的衣服,红着脸,一见黄蓉脸更红了,原来她自己也是一丝不挂,想是怕黄蓉害羞故意这样的,放好衣服,也跃入桶中,对黄蓉道∶「夫人,让我来帮你。」待黄蓉洗完,又进来两个裸身少女,她们让黄蓉躺在一块木板上,替她擦身,梳头,剪趾甲。

    黄蓉想到自己刚被送到教坊院那天,因霍都当晚就要临幸自己,也是有人替自己洗澡,化妆,最让黄蓉感到耻辱的是她们还替黄蓉整理毛,替她化妆肚脐,头和肛门,难道这些丫鬟的主人也要在今晚临幸自己吗

    最终没有人替她化妆羞处,黄蓉松了一口气,穿好衣服,丫鬟用软轿抬她到大堂,大堂的桌上已摆好四菜一汤,黄蓉吃了十几天的无酵面饼,和煮羊块,今天终於又吃到家乡的饭菜了,虽只是普普通通的白米饭,炒青菜,煎小鱼,但黄蓉还是觉得鲜美无比,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可口的一顿饭,比她自己做的还要好上许多。

    吃着吃着黄蓉眼泪又下来了,心想∶「虽不知道幕後住持是谁,但看这架式绝不会如蒙古人那麽暴。」

    韩夫人侍立在旁,等黄蓉吃完後,递过一杯香茗,道∶「鄙上今晚就会来见你,你先去後房歇息去罢。」

    服侍黄蓉睡下後,韩夫人和侍卫这才开饭。

    傍晚时分,随着一阵马蹄声从庄外传来,黄蓉知道正主儿到了,是福是祸马上就要知晓了,黄蓉心中大是喘喘,过了一会儿,韩夫人进来了,对黄蓉道∶「鄙上已经来了。」

    黄蓉道∶「我马上就来。」

    黄蓉和武中流武大人是在後花园里见面的,仆妇在长廊的一角排下了两把椅子和茶果,武大人见黄蓉来到,弓身相迎,道∶「黄帮主,在下武中流幸会。」

    黄蓉细看武大人,只见他穿了一件青色长衫,花白头发五十多岁年纪,带了一块方巾,模样极是潇洒。心想∶「他年青时定是个风流人物。」道∶「武大人,民女这厢有礼。」

    武大人一楞,黄蓉笑了一笑续道∶「她们没有告诉我,是我自己猜出来的。我想除了丐帮,只有朝廷才能一下子调集这麽多人手把我救出,武大人,多谢你这番相救之恩。」

    武大人听了也笑了起来,赞道∶「不用客气,女孔明之名果然名不续传,来,我们边吃边谈。」

    两人坐下用了点果茶後,武大人问道∶「黄帮主今後有何打算」

    黄蓉道∶「我打算把驱除蒙古作为我毕生之志,我会去襄阳,半年前的武林大会上我们就约定去襄阳,帮助守城的。」

    武大人点点头,忽然笑了起来∶「好,有你们这些忠心报国之士,何愁蒙古不灭好了,不谈军国大事了,这些日子你肯定受了不少苦,我今次来把大内的御厨也带来了,让他们做些好吃的给你补补身子,你说想吃什麽海鲜好不好,你从小住桃花岛的」

    黄蓉听了大是感动∶「多谢,什麽都好,不要太麻烦了。」

    武大人笑道∶「不妨事的。」

    晚饭十分丰盛,武大人还饮了点酒,两人吃吃谈谈,武大人把自己的官衔也告诉了黄蓉,等吃完晚饭,一轮明月挂上了枝头,黄蓉吃得满意,再次向武大人致谢。

    武大人道∶「你怎麽谢我」

    黄蓉听他这句话里实在有点不怀好意,道∶「武大人,我想,报效朝廷,卫国出力,就是最好的报答了,不是吗」

    武大人忽然抓住黄蓉的左手,放到自己脸上。柔声道∶「那麽对我呢」

    黄蓉见他抓住自己的手很是羞怒,自见面以来武大人对她一直温存有礼,黄蓉对他既有兄长的感觉又有一点父亲的感觉,现他忽然这样,道∶「小女子心存感激,武大人,还有我的丈夫郭靖也会感激的。」

    武大人松开黄蓉的手,叹了一口气,道∶「你怎麽回去法他们会怎麽看你」

    黄蓉最怕的事终於被人问了出来,这几个月,她的人格,尊严,包括她的体都不是她自己的了,她还有什麽资格做人人敬仰的郭大侠的妻子,做威名赫赫的丐帮前任帮主南阳城内数十名看到她裸体的丐帮弟子都是她赤胆忠心的属下,她又怎麽忍心把他们都杀掉

    黄蓉呆住了,右手端着的茶杯掉在了地上,终於哭了起来,黄蓉在外人面前本来绝不会如此,可武大人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是兄长、似慈父,哭了一会儿,道∶「武大人,那你说我怎麽办。」

    武中流用坚毅的目光看着她,道∶「加入我们,做我的人。」

    黄蓉当然知道他所说做我的人的另一层含意,低下头来沉吟不语,过了良久,道∶「那孩子怎麽办」

    武中流道∶「过了哺期,我派人送回去。」

    黄蓉的脸上也露出毅然绝然的神色,道∶「自今日起,黄蓉就当是死了。」

    晚风吹在二人身上,武大人渐渐靠近黄蓉,黄蓉知道他想干什麽,但不知怎的,心里好像早就预知要发生一样,尽管如此黄蓉还是羞红了脸,武大人柔声道∶「这两天赶了不少路,我先去洗个澡,你先回房等我。」黄蓉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红着脸慢慢走回卧房。

    红红的烛火点亮了室内,武大人搂着黄蓉坐在床头,过了一会儿,两人呼吸都有点儿急促起来,武大人把嘴渐渐靠近黄蓉的脸颊,黄蓉吐气如兰,突然流下一行眼泪,对武大人道∶「大人,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欺负我。」

    本来黄蓉是一帮之主,又是大侠郭靖之妻,何等的不可一世,这种话是绝对不会从她口里说出来的,但几个月来不断的身心上的凌辱,早已让她有点习惯成自然了。

    武大人用手轻轻的拍着黄蓉的脊背道∶「不会的,我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欺负你的。」

    说罢就向黄蓉的唇上吻去,两人的唇贴在一起,武大人的舌头慢慢的伸过来,先是拨开黄蓉的唇,然後在黄蓉的牙上扫着,扫了两下,黄蓉就松开牙关,两人的舌头终於绞在了一起。这一吻足足吻了有小半烛香时间,由於在南阳的时候,毫无节制的生活,黄蓉的身体已禁不住任何挑逗,下体已经湿润了。

    武大人把黄蓉放倒在床上,开始脱黄蓉的衣衫鞋袜,黄蓉羞道∶「把烛火先灭了罢。」

    武大人转过身去,劈空掌挥出,把房内的蜡烛全部打灭,脸上露出佞笑,可转回脸来时却又已是一脸温柔。黄蓉闭上眼睛任由武大人脱自己的衣服。黄蓉的腹因怀孕的缘故显得十分臃肿,但四肢仍然纤长秀美,武中流的手抚摩着黄蓉,从部顺着大腿渐渐滑落,最後抓住黄蓉柔软的双足,黄蓉仍是闭着眼睛,心想怎得他们都喜欢自己的脚呢

    黄蓉刚到南阳的时侯,霍都把黄蓉看成是囚犯,除了每天两次的交媾,其它时间都让黄蓉在教坊院受教,或是把黄蓉剥光衣服锁在一个特制的铁笼子里,但自从霍都的母亲嫌黄蓉这只狐狸勾引自己儿子,让人好好的收拾了一顿黄蓉之後,霍都也挺觉得对不住黄蓉的,於是不再把她锁在笼子里了。

    每日除了上教坊院,就待在霍都房里,霍都每天去衙门处理军务,中午的时侯回家和黄蓉一起吃顿中饭,有时候也来上那麽一次,下午黄蓉一般小睡一刻之後,教坊院的人就会来把她领走。直到晚上霍都把她领回,每天最後一门功课就是裹小脚走路,黄蓉本是天足,练武之後,下身自然就紧,但自从被俘之後,就不再让练武了,再加上怀孕的缘故,霍都每次和她同房都觉得不爽,都要走後门,这又令黄蓉痛苦不堪,所以霍都每天让黄蓉坚持裹小脚,想把下身弄紧一点。

    霍都把浑身汗津津的黄蓉领回家,却不解开她的裹脚布,让黄蓉脱光身上的衣衫,坐在椅子上手这也是黄蓉在教坊院被迫学的,霍都拿个小碗放在黄蓉身下收集她的体,等到一碗装满,总要黄蓉高潮十几次之後了,霍都这才解开黄蓉的裹脚布,却见所有的脚趾都卷曲在一堆,脚趾头上都是水泡。黄蓉虽然风华绝代,但一只裹得严严实实脚从一只从不换洗的小皮靴里拔出来,总也有那麽些异味。但霍都却特别喜欢,把黄蓉的体淋在黄蓉的脚趾上,然後再放到嘴里舔食,有时候还故意剩一点黄蓉的,淋到自己的上,让黄蓉来吃。

    黄蓉见武大人也捧其自己的脚,不由得想起了霍都,下身跟着更加湿润了,分开自己的大腿,武大人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光,把黄蓉抱起,轻声道∶「你还是转过来趴着吧,我要是压在你肚子上,恐怕会伤到孩子。」

    黄蓉听了感激得眼泪差一点就要掉下来了,这是这几个月来第一次有人把她当人看,关心她是否也舒服,这一份细心温柔就是和自己丈夫郭靖同房时也没有过。黄蓉依言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武大人瞄准後,慢慢推进,滚烫的道壁包着滚烫的,两人开始喘起气来,虽然武大人并没有什麽特别之处,但黄蓉仍感到从未有裹的兴奋,嘴里发出娇吟声。

    一阵狂热过後,两人瘫倒在床上,黄蓉依偎在武中流怀里,轻轻的流泪,武中流吻着黄蓉的发尖问道∶「我弄痛你了」

    黄蓉道∶「不,不是,┅┅大人,你为什麽对我这麽好。」

    武大人本想已经过黄蓉,该表明自己真实身分了,但不知道为什麽却下不了这个狠心,听黄蓉一问,不由得一楞,道∶「我一向这样的。我让他们送一盆水来吧,你洗一洗,早点休息。」

    黄蓉道∶「那你呢」

    武大人从床上坐起一边穿衣,一边说∶「我还有军务要批阅,明天你们就起程北归。」

    黄蓉奇道∶「往哪儿归」

    武大人道∶「当然是回你丈夫处,你大概还不知道吧,那天去救你的丐帮弟子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所以你不必耽心,至於蒙古人我们反正都要杀的。」

    黄蓉听了一喜又是一悲,道∶「那┅那你又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武大人长叹一口气,走到黄蓉身边,拉过被子,盖住黄蓉的裸身,道∶「我以後再也不会这样对你了,我会是你的好兄长,我会好好保护你的。」说罢,立起身来,就向门外走去。

    黄蓉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忽然又起了那种很熟悉的感觉,电光火驰的一闪间,忽然知道了这武大人是何许人也,道∶「你,站住,你是武眠风武师兄。」

    武眠风仰天狂笑∶「武眠风已经死了,现在只有武中流,大宋的中流砥柱。哈哈哈┅」

    黄蓉冷冷得道∶「你这样对我,是为了报复爹打断你的腿」

    武眠风道∶「我原来把师傅看得比天还大,过了许多年,经历的事情多了,才知道,便是生身父母也不该打断儿子的腿的。」

    黄蓉垂泪道∶「爹一怒之下打断诸位师兄的腿,是爹不好,可你武师兄这般对我┅」黄蓉泪如泉涌再也说不下去了。

    武大人道∶「师妹,我原本是想报复师傅,可刚才之後,我要是再有报复你之心,教我两条腿再被打断,终身无法复原。」

    黄蓉看着武眠风火热的目光,明白了他对自己的一番情意,心乱如麻。两人对看着,一时沉默无语。过了一会儿黄蓉躲在被子中,把外衣穿上,问道∶「那你又怎的医好了你的腿,又当上了官」

    武眠风道∶「说来话长了,我回到老家後,父母已亡,寄住在兄嫂家,一过就是十几年,初始兄嫂也很照顾,但後来也嫌弃起我来,我就在附近的一处道观出了家。後来才知道,那是全真教的,我想身为桃花岛第子,就算开革了,也不能当全真教四代弟子,於是我就想还俗,哪知道他们说入了全真教终身不能叛教,不仅如此还找来一批泼皮无赖把我痛打一顿,押我上终南山总教治罪。那天到了终南山下的一处客栈,押解我的人自顾自吃饭去了,把我放在太阳底下。我又饥又渴快要支持不住了,忽然从客栈里走出一个小女孩,端来一碗水给我喝。」

    说道这里武眠风忽然露出一种景仰神往的神色,续道∶「她是那麽的粉妆玉琢,就想天上的金童玉女,看着我关在囚车里受苦,眼里小小的泪珠滚来滚去,这是客栈里又走出一个中年美妇,就是後来救我的恩公,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显是小仙女的师傅师姐,恩公一下把小仙女抓到一边,骂她不该给我水喝,这一骂,押解我的几个道士也出来了,恩公对他们道,就算我是囚犯,也不该这麽作贱我,那几个该死的见她们人单势孤就想欺负她们,哪知道那十三四岁的少女一出手就把他们全都打跑了。」

    「那恩公也不走,把我从囚车里放出来,等全真教的後援来。不久丘处机带了几个弟子来了,一见恩公好像很是害怕,恩公也不多话,只是把我要了。我在客栈里住了三个月,每过两天恩公就来给我金针过血,三个月後我腿部筋脉通,她又传我一套功法後,就离我而去了。我以後再也没有见过她老人家,连她的名字也不知道。」

    黄蓉听他说所受的苦,早就泣不成声,过了一会儿才问道∶「那你又怎的做了官儿」

    武眠风道∶「第二年我参加了乡试,以後一路直上,庭试的时侯,中了榜眼。」

    黄蓉听罢感慨万千,忽又问道∶「那个小仙女呢有没有成为我的师嫂」

    武眠风笑道∶「自那以後我就没见过她。」

    黄蓉自然知道师兄念念不忘的那个小仙女十有八九就是小龙女,但不知为什麽心里酸酸的,也不告诉师兄。

    一个月後,黄蓉回到襄阳,正好杨过小龙女要来襄阳行刺郭靖,诸多风波也不细说。

    由於日夜不断的对器的刺激和肛交,黄蓉泄上了手的毛病,而且时常有便血。做月子的时候,有时候躺在床上,一天要手四、五次,但黄蓉究竟是黄蓉,等身体大好之後,每天早晚无论冬夏,都用冷水冲澡,平时也喝清热解毒的药物,一天到晚都在巡城,处理军务。总之,不让有自己单独的机会,刚开始的时候,还偷偷到茅房去自慰一番,但一年以後终於戒掉了手。

    但便血就像是霍都烙在黄蓉身上的耻辱的印迹,终其一生都没有医好。半夜里黄蓉有时会从恶梦中惊醒,黄蓉知道霍都就像影子一样在她心里,在她身上各个地方,永远挥之不去。

    神雕ix4 完神雕ix黄蓉篇终

    神雕ix05 小龙女篇

    发言人:thisnona

    花开花落,冬去春来,这一年已是蒙古攻下襄阳八年以后了,南宋小朝廷也已灭亡多时,整个中国沦入蒙古铁蹄之下,蒙古人将中国人分为四等,第一等是蒙古人,第二等为色目人西域人,第三等为北人北方汉人,四为南人,施行暴政诸如十家合用一把菜刀,杀尽天下四大姓等,就连中国最为繁华的江南之地,也是赤地千里,民不聊生。

    可是在卢山以南的一个小村子周围,却是一方凈土,村里有一个庄子,叫荷月山庄,一代大侠杨过就隐居在此。凈土是因为地方官受蒙古将军马光佐所托不得骚扰之故,详细见神雕ix10

    等到天大亮了,小龙女的早课也完了,坐在后院的草坪上休息,这几天来小龙女一直觉得十分疲倦,而且日子已经过去十几天了,月事还是没有来,心想大概是自己年近半百,这一切都是应有之象吧。

    休息了一会儿,走进房内,早有贴身丫鬟把早饭准备好了,小龙女草草吃了些,就拿出一套换洗衣服准备去洗澡,刚要出门,就又有一丫鬟来报:“主母,有人求见。”

    小龙女奇道:“找我怎得不找老爷是不是老爷又要处罚什么人了,来我这里求情”

    那丫鬟道:“回主母话,那人我从未见过的,她说,天下只有两个人可以叫主母的小名,她是其中一个。”

    小龙女一听,喜道:“是无垢,无垢来了。”

    连忙放下手上的衣服向大门跑去,才跑两步,忽又停下,道:“小玉、小雪,跟你们讲过多少次了,以后只在老爷面前,你们才叫我主母,平时叫我夫人即可,你们快去准备茶点,送到后院去。”

    小龙女奔到大门口,只见门口立着一个蒙面女子,身材高挑,几乎和自己一般高,小龙女离开韩无垢时,韩无垢才十二岁,二十多年过去了,小龙女哪里还认得出长大后的韩无垢,但小龙女确是一点点变化也没有,还是像二十岁一样的年纪,本看不出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年近半百的人。

    韩无垢见小龙女到来,撕开了脸上的面巾,一下子扑到小龙女怀里,哭了起来:“龙儿,龙儿,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小龙女见她还是像从前一样对自己依恋,微笑道:“好啦好啦别哭了,我们到家啦”

    可是韩无垢还是哭个不停:“龙儿,现在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妈死了,义父武眠风死了,我的两个儿子也被忽必烈杀死了。”

    小龙女一听之下也大吃一惊,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轻轻拍着她的脊背以示安慰。

    后花园的草坪上,早已排好了茶点,姐妹二人边吃边聊,吃完了中饭,小龙女本想小睡一会儿,但韩无垢的到来,使她兴致很高,于是 着她在园内四处玩赏,韩无垢间园内到处雕梁画栋,小桥流水,已是很久没有见过这种景色了,不由得道:“朝廷的御花园怕也没有这么漂亮,杨大哥这大侠可不是白当的。”

    小龙女笑道:“什么大侠,我看是个强盗头子还差不多,他们劫持蒙古人的钱粮,杀贪官污吏得来的怠子,至少有三成归他们自己了。”

    韩无垢道:“傻龙儿,行侠仗义也是要钱的呀。”

    小龙女道:“这种做法有违师傅的教导,你看看,这座庄子就是他花了二十万两怠子买的,幸亏给我发现了,只好卖了几件祖师婆婆的首饰。”

    韩无垢听了只好伸伸舌头:“他是你丈夫,你还当他是你徒弟啊”

    小龙女正色道:“我古墓派门人向来清贫自守,师姐这么厉害也没听说过她劫富济贫,中饱私囊的,还不是靠她道观里化缘来的钱度日。”

    韩无垢见小龙女不太高兴,于是道:“姐夫呢”

    小龙女道:“你来之前去百草仙的庄上给莲儿取药去了,吃晚饭时才能回来。”

    韩无垢一听心想正好,摇着小龙女的袖子道:“龙儿,今晚你和我一 睡吧,好不好”

    小龙女见她衣裳蔽旧,脸上尽是风尘之色,道:“当然好,无垢,我前几日做了一套新衣,我看刚好合你身,我们先去洗个澡,晚饭后我们再好好聊聊。”

    韩无垢答应了,牵着小龙女的手往屋里走,忽然间觉得小龙女脉像异常,于是停下笑盈盈的对小龙女道:“龙儿,你是不是又有了。”

    小龙女听她一问当场呆住,面颊变得通红,道:“你别瞎说,怎么会”

    韩无垢得意的笑道:“肯定的啦 如果不是,我赔你一个。”

    小龙女举手便打,两人顿时闹成一团。

    两人取了换洗衣物,来到澡房,小龙女除去衣衫鞋袜,只剩贴身小衣,然后套上一件浴袍,然后才把剩下的衣裤脱下,跳到温泉里,韩无垢早就脱得光光的在水里等她了,见小龙女入水,笑道:“龙儿,怎的你还那么害羞,在我面前也这样,你看我都脱光了,哪里有听说洗澡还穿衣服的。”

    小龙女怎肯把儿子偷看自己洗澡的事告诉韩无垢,只得红着脸道:“我习惯这样。”

    到了吃晚饭的时侯杨过果然回来了,一家五口排下家宴款待韩无垢,韩无垢知道小龙女又有身孕,所以饭后就早早和小龙女上床休息了。

    哪知道睡到三更,忽然被一阵马蹄声惊醒,来人正是韩无垢的老相识人厨子。

    人厨子一进门顾不得喝上一口水,就道:“失踪了八年的郭二小姐和少爷有消息了。”

    原来,黄蓉见襄阳城不保,突围又突不出去,于是索死里求活,让郭襄和郭破虏在襄阳城破后,穿上蒙古军服逃命,郭襄知道郭门一脉的延续全靠自己弟弟,于是拼死保护郭破虏,最后失手被擒,但好在已护送破虏突围,郭破虏突围后直奔临安投靠武大人去了,但南宋灭亡时,被蒙古攻城炸昏后被俘。

    百损道长和金轮法王都想从二人口中探出倚天剑和屠龙刀的秘密,但又恐其他武林人士知道,所以来个秘密囚禁,把郭襄囚在襄阳,郭破虏囚在临安,转眼八年过去了,法王已失去耐,于是决定将二人同时处决。

    时间就定在六日后的七月初三。

    杨过对郭靖一向感激和敬仰,但现在一人顾不得两头,不由得大是踌躇,按他心思,必是想先救郭襄,但郭家香火全在郭破虏一人身上,小龙女在一旁道:“不如我去吧,你我各去一边。”

    杨过当场回道:“那怎么行,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小龙女微笑道:“有什么不放心的,让无垢和你的几个朋友陪我去就行了,况且这世上要我夫妇同时出手的人,也还难找呢。”

    杨过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况且法王守临安,百损守襄阳,除了自己和小龙女之外,无人是他们对手,只得答应,心想:好在张大胯子已经潜入襄阳,二来也要避嫌怕小龙女吃醋,于是道:“那你去襄阳吧,千万要小心。”

    小龙女道:“知道啦 你也要小心。”

    因为时间紧迫,当下二波人分头准备完毕,上马出门,到了村口,小龙女更是不舍,拉住杨过的手道:“过儿,我有件事儿想同你说。”

    忽然脸上又飘起两朵红霞,道:“算啦 回来再说吧,你可一定要小心。”

    杨过微笑答应:“你也是。”

    二人相拥而别。

    小龙女一行人一路向西北急行,但跑了两日两晚,也还连三分之一的路程都不到,小龙女焦急起来,但见无垢等人又累得不行,小龙女不忍催促他们上路,到了晚上,悄悄留书先行,让她们随后赶来。

    小龙女展开轻功一路狂奔,每日只睡一两个时辰,衣不解带。终于在行刑前一夜傍晚时分赶到襄阳城下。

    等到天完全黑了,小龙女翻越城墙,找到城南第四条街,倒数第一家,看见门上写一字,知道这是张大胯子化名之所,于是敲开房门,走了进去。

    张大胯子一见来的是小龙女,大吃一惊,道:“龙女侠,您怎么来了”

    小龙女笑道:“怎么我不能来吗只要不算太晚就好。”

    张大胯子道:“不晚,不晚,正好,正好。”

    于是带着小龙女翻身到屋顶,指着远处衙门所在地道:“郭二小姐就关在那里,一是今晚劫狱,但郭二小姐具体关在哪间房,我就不知道了,二是明早劫法场。”

    小龙女想也不想,道:“当然是劫狱,明天天一亮,哪进得衙门”入夜后的衙门静悄悄的,连一个人影也看不见,小龙女来来回回找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郭襄,一直到了四更天,小龙女急得浑身上下都是汗,忽然看见有三个人走过,于是悄悄跟在后面,只见他们穿过一道墙,又是一道门,走进一间毫不起眼的大房子。

    小龙女上了屋顶,揭开一片瓦往里一看,只见里面灯火通明,静悄悄的站着几十个黑衣人,中间围着一个披枷带镣的瘦弱少女,进来的三人为首的对那少女道:“郭襄,我今天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倒底是说还是不说”

    郭襄好像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倔强的摇了摇头。为首那人道:“好,把刑衣换上吧。”

    说完扔给郭襄一间血红的袍子,上前把郭襄的手铐脚镣都打开,小龙女在上边看得真切,知道机不可失,拔出配剑,破顶而入,人还未地,就是一把玉蜂针撒了出去,首当其冲的二十哼也没哼一声,就被打中道,倒地不起,小龙女怕人冲出去报警,所以在空中先把门口的人料理了,然后再对付屋内的,一圈游走下来,兵器都未相交一次,又全部摆平。

    扶起郭襄,道:“襄儿,我是你杨大嫂,是来救你的,你还能行走吗”

    哪知道郭襄面色通红,想要说话又说不出来,人拼命向后退,好像生怕小龙女碰到她的样子,时间紧迫,已容不得小龙女多想,上前一下子点了郭襄道,撕开那件刑衣,把郭襄帮在自己背后,向门口冲了过去。

    郭襄因被小龙女点了道,头软软的靠在小龙女肩上,但一脸焦急的神色。

    小龙女道:“襄儿别担心,我一定救你出去。”

    哪知道刚说完这句话,就听见一个声音道:“可你自己都中了十香软筋散再加上烈麻药,怎么还能救别人呢”

    小龙女大吃一惊,头中一片晕旋,只觉得靠在自己肩上的郭襄的头发好香好香,也突然间明白,郭襄为什么怕自己接近她,但为时已晚,再也支持不住,昏倒在地。

    门外走进一个年青人,作书生打扮,看见小龙女倒在地下,微微一笑,走到小龙女身边拿出一跟龙 香木,放在小龙女 子底下,只听得小龙女打了一个喷嚏,醒了过来,那书生又把郭襄解下,对小龙女道:“龙女侠,幸会,幸会,我们已经等候多时了。”

    小龙女躺在地上,暗中运气,但丹田之中空空荡荡,修练了几十年的真气,已消失得无影无纵了,不由心中叫苦。

    那书生扶起小龙女,道:“龙女侠,我让你见一个人。”

    说完一招手,门后走出一人,正是张大胯子,张大胯子,一见小龙女,就跪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龙女侠,我猪狗不如,我对不起您老人家啊唔唔,可是我没有办法,他们抓了我一家老小,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呀”

    小龙女先是用不夷的目光盯着他,到了后来叹了口气,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走得越远越好,也别让过儿看到你。”

    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对那书生道:“这是玉蜂针的解药,你拿去吧。”

    那公子拿过解药,一看满屋子倒在地上的守卫,足足有五十多人,心中暗惊,心想若不是在郭襄头发里下了十香迷散,小龙女内息浑然一体,张大胯子下在茶水里的十香软筋散本发作不了。

    事已至此,小龙女反倒镇静下来,道:“你想把我怎么样”

    那书生道:“不敢,有人想见一见龙女侠,想一睹龙女侠的风采,请跟我来吧。”

    说完抱起郭襄郭襄的两腿,在数日前的拷打中被杠子压伤向大门走去。

    门外停了一辆马车,那书生把小龙女和郭襄装进马车,自行走到前面赶车。车厢是一个罩着白布的铁笼子,小龙女进入车厢就看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两人一对上面都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那少女像极了小龙女,除了肤色较小龙女微深已是相当白凈的了,嘴唇微厚,简直就是小一号的小龙女,呆了一会儿,两人居然都一个脾气,都没有向对方问什么。

    车内只有两把椅子,那少女示意郭襄把鞋子脱下,跪到地上,然后取出一铁丝,把郭襄的两个大脚拇趾和大手拇指捆到一起,又拿出两个麻核放入郭襄的口中,接着用一块黑布把郭襄两眼蒙上。但对小龙女就相当客气了,只是用手铐把小龙女双手反铐起来,让小龙女坐到椅子上,再用绳子把小龙女双腿和椅子腿绑到一起,嘴里也不放麻核,但眼上还是蒙了块黑布。

    小龙女不作无谓的挣扎,只是凝神细听,想知道马车驶向何处。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小龙女早就搞不清东南西北了,马车被赶到一个木排上,小龙女内力尽失,听不真切,只听到摇橹的声音。

    过了不久木排终于靠岸了,像是到了一个小岛上。

    那少女解开小龙女腿上的绑索,又套了个皮圈子在小龙女的脖子上,把小龙女扶下马车,已经有人等在岸边了,来人把郭襄带走了,那少女像牵狗似的牵着小龙女向前走,小龙女双眼被蒙,双手被铐在背后,没有办法,只得跟着她。

    过了不久,小龙女知道自己走进了一个庄园,又走进了一间房子,正在这时,忽然眼前一亮,原来蒙眼布已被揭开,一个美貌中年女子站在小龙女的面前,笑盈盈的道:“龙姑娘,你还认识我吗”

    小龙女看她脸庞很是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她叫什么。那女子像是十分失望,道:“看来我这样的小人物,龙姑娘是不会记得了。”

    小龙女听她这么一说一下子想了起来:“我想起来了,你是陆夫人。”

    程瑶迦笑了起来:“亏你还记得,都二十多年没见了,唉我都老了,可你还是像从前那么漂亮。”

    小龙女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程瑶迦的打扮,显然就是抓自己的这般人的头 。

    程瑶迦招手把那书生叫了过来,道:“他是我儿子,叫继英。”

    一指小龙女道:“快叫龙姨。”

    那书生恭恭敬敬叫了小龙女一声道:“龙姨。”

    小龙女虽然心思淳朴但已不是当年初出江湖的小孩子了,知道程瑶迦对自己绝对不怀好意,否则不会到现在也不解开自己绑缚,但心想自己从未有过对不起她,倒也不怎么害怕。

    程瑶迦对小龙女道:“龙姑娘,我还有点事,先让继英招呼你,晚上我们再抵足长谈。”

    继英对那像极了小龙女的少女道:“龙儿,你先带龙姨回房,让她先好生休息。”

    小龙女更是奇怪了,心想怎么她也叫龙儿龙儿 着小龙女走出房门,向花园走去。

    正是吃午饭的时候了,小龙女上次吃的还是前夜张大胯子的两个馒头,闻着厨房传来的饭菜香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那少女不动声色, 着小龙女到一个凉亭,招来一个佣人,道:“把今儿我的饭菜,端到这里来,记得拿两副碗筷。”

    不一会儿,佣人就把饭菜端来了,一碗草菇炖,一盘水晶大虾,一盆什锦炒素,一小锅菠菜豆腐汤,小龙女光是看一眼,就馋得不行了,那仆人又端上一盘切好的西瓜,沏上两杯香说,道:“姑娘还要些什么”

    那少女挥挥手示意他退下,居然连一句话也不肯多说。

    那少女把菜去壳拆骨,拌在饭里,然后浇上汁儿,拿着小勺喂小龙女,就是不解开小龙女的手铐,吃完饭,又喂了她吃了块西瓜喝了杯茶。等小龙女全部吃完,自己再开始吃。

    小龙女心中感激,对她道:“多谢你。”那少女横了小龙女一眼,道。“不必。”

    院子中央有一座假山,那叫龙儿的少女 着小龙女走进山洞,洞口有一个眉清目秀的十一、二岁的小童举着火把等着,说他是小童只是因为他的衣着,看他的脸实和一美貌少女无异。

    三人走向洞的深处,看看到了尽头,那小童在壁上一按,就出现一个地洞,三人往地洞中走去,总有走了五、六十节台阶,终于有了平地,是一个用青石板铺成的地,道路四通八达,好在小龙女在古墓住惯了,也不害怕,两人把小龙女带到一间石室前,按了启门的机括,对小龙女道:“你先见见你的老朋友,我们一会儿再来。”

    小龙女走进屋子,当先走上来的居然是黄蓉,边上站着郭襄,郭芙,完颜萍,耶律燕。

    小龙女见到黄蓉很是高兴,道:“黄帮主,原来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黄蓉一把扶住小龙女,眼泪已禁不住下来了,道:“龙姑娘,为了我们郭家,又拖累了你。”当下众人细诉别来情由。

    过了约莫一盏茶时分,龙儿和那小童又来了,把小龙女和众人带走,黄蓉抢在前面,对龙儿道:“百损呢你让他来见我,我有话跟他说。”

    龙儿理都不理黄蓉,对小龙女道:“姑娘这边走。”

    一行人走到过道尽头,又是一间石室,龙儿走到门口,脱下鞋子,一双白袜甚是醒目,原来室内地上已经铺了草席,龙儿进去,把四周墙上的火把都点着了。

    走出来,对小龙女道:“你进去吧”

    黄蓉见那个小童举着一个托盘,盘上罩着一块白布,一下子知道他们要怎样对付小龙女了,拦在小龙女身前,对小龙女道:“龙姑娘,你不可进去。”又对龙儿道:“这不关龙姑娘的事,你让百损来见我。”

    龙儿秀眉一皱,道:“你们反了,通统给我退回去。”

    可黄蓉还是拦在小龙女身前,龙儿一挥手,不知道从哪里钻出几个大汉来,膀阔腰圆,小龙女算得高挑儿了,可只是勉勉强强到人肩膀,最后一个居然是只在书本上见过的昆仑奴,几个人就像老鹰抓小似的把黄蓉等五女叉走了。

    龙儿正在气头上,不由得推了小龙女一把,小龙女一挣,道:“不用你推,我会走。”

    龙儿正是一头的火无处发,见小龙女回嘴,对准小龙女膝盖就是一脚,小龙女站立不住,一下子跪倒在地,龙儿顺手又是一掌,正好打在小龙女 尖的软骨上,虽然不是很重,但还是把小龙女眼泪 涕都打下来了,小龙女见自己在敌人面前流泪,甚是尴尬,但 头软软,说什么也忍不住,不由得把一张脸挣得通红。

    龙儿也没有想到小龙女会哭,过了一会儿,拿出一块手帕,替小龙女擦掉眼泪 涕,轻声道:“我刚才在气头上,我也不想这样。”顿了一顿又道:“等会儿,小王爷来,他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千万别拧唉我走了。”

    见龙儿走了,那小童突然对小龙女道:“姑娘姓龙。”

    小龙女道:“是啊,你叫什么她为什么叫龙儿。”

    那小童见小龙女相询,便道:“我是没名字的,王妃叫我过儿,她为什么叫龙儿,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她原来是南宋一个大官的养女,小名叫小仙,后来攻破临安时,被抓住了,又有好多人要抢她,还是王妃救了她,也收她做养女,改名叫龙儿。”

    正说到这儿,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声音。

    “我一不在,你就多嘴。”

    随着声音走进一人,正是小王子陆继英,陆继英走到小龙女跟前,道:“龙姨,小侄来迟,对不住,这间小室是小侄亲自为龙姨布置的,还满意吗”

    小龙女道:“你想怎么样就直说,不要假惺惺的。”

    陆继英道:“好难得龙姨这么爽快,我就直说,每个来这里的女侠,小王都会负责给她检查一下身体,怕是万一有病,也好及时医治,龙姨是自己人,小侄就会更加仔细了,等体检完了,我们就在床上好好亲热一会儿。”

    小龙女见他这么温柔得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怕得要死,但总还存着一丝希望,道:“陆公子,一来我是你长辈,二来,我是有夫之妇,所以请你自重。”

    陆继英笑笑:“我们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女侠,办法有很多。”

    说着掀起托盘上的白布,露出一大堆各种各样的工具,小龙女一见之下又想起了从前在龙驹寨的日子,陆继英随便拿几件在手上,道:“这是扎环用的锥子,这是牙套子,这个是龙探宝用的,哈哈哈”

    小龙女看了,几乎昏倒。

    正在这时,从远处房里传出了黄蓉等五女的哭声,接着又变成了惨叫声。

    陆继英笑道:“对了,龙姨不妨和小侄一 去欣赏欣赏,也许就愿意和小侄合作了。”

    在刑房的中央,立着五圆木棍,约一两寸细,顶端是磨圆的了,大约到人肚脐那么高,棍子下端都刷满了油,几名大汉,把黄蓉等五女剥光了衣服,双手反梆,然后架起她们双腿,放到木桩子上,木棍一下子就进了五女的道里,黄蓉等拼命用双脚夹住木棍,想把自己身体往上抬,可是被涂满油的木棍太滑,小龙女只看见十条雪白的大腿在使劲乱蹬,可是身体还是不断的往下沉,大的木棍一点一点的陷进未经润滑的道,使得五女发出阵阵惨叫,尤其是黄蓉,虽然驻颜有术,但毕竟年近六旬,干瘪的道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磨,雪白的大腿处已经开始流出血水。

    小龙女实在不忍再看下去了。

    陆继英 着她回房,道:“龙姨,看到了吧,要是你合作的话,小侄是绝对不会那样对你的好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说完就弯下腰来,来脱小龙女的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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