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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当公爹妻 作者:忐忑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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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半晌,大手于她臀上柔柔滾荡了两圈,语气尽是怜惜:“乖,摔疼了没有?”
崔嫣禁了酒的身子受不得这痒,浑身一个激灵,却又是有股憋不住的笑意,只一下子吊在他脖子上,勾得紧紧,又使出周身气力将他推至手旁的矮罗汉架子上,双腿一撑,趴覆在他躯上。
因禁了一番动静,人已经是娇喘嘘嘘,她却是扭动没完,头愈来愈沉,神智宛若飘在云霄,行止却是愈来愈动荡,脸上半是畅快,半是痛楚。
甄世万再是舍不得,抬起上躯一把捉了她纤腕,仰起颈子,想要离了榻给她倒杯水醒酒。崔嫣察他要走,周身一松,复将他压坍了下去,头抵于那一方坚宽胸膛,脚一勾,缠挂住他腿肌,死死黏住他不放离,什么都不想,只想箍着了个柱型物事才舒服。
50、更新章节
甄世万未料到她今日因着酒意如此纵情,一时没曾防备,被她压得闷哼一声,却也只是由她紧抱,隐忍半天,脸色渐而赤涨起来,好像也是喝了酒一般,又见她手脚不安分,到处乱踢乱扒,一把制住她:“不许顽皮!”从来只有她打消他的念头,他是巴不得与她多一些肌肤相亲,可这副情状,他若是借醉行凶,怕她愈是对自己生了恨心,再难挽回。
崔嫣膝一躬,正是刚刚顶了他两腿间隙,听得这略为严厉的语气,呆了一呆,立时又笑如银铃拂风,身子往下鱼儿般一滑,环锢住他腰身,圆膝只抵住那根已略微探出头来的硕物,若有似无地揉圈打滑。
他神经一麻,尚存一丝意志,恨道:“你就不怕我现在要了你?”
崔嫣窜近他,竟是硬了心非要勾出火来,吐了丁香去撩弄耳垂,低吟浅哦:“……别……别走。”
他耳缘一痒,再是难忍,将手覆在她后脑上,情不自禁插/入那满头乌丝中,勾了指尖,轻轻摩挲,气息粗厚急促起来:“初儿……初儿……”手指微微发颤,稍一哆嗦,碰掉了她髻间的绣钗,三尺青丝顿倾泻跌落开去。
顺了她肩胛滑下,他停在她的丰隆前,握在掌心,一时颇是踌躇,不知从何开始享用得好,停了少顷,只虎口一掐,抬起那弹滑肉丘,摁住那一点颤颤巍巍的挺翘拨弄玩转,由着那俏生生的软珠儿在拇食二指间茁壮起来,又引出一阵在齿间碰来撞去的细碎呻吟,才覆上她肩,将她衣襟近乎蛮力地朝两边扯拉下去,露了一片于暗色中白得几乎刺眼的胸胛,清巧的琵琶骨耸颤不止,妃色绑颈肚兜与檀乌缎发衬得冰质玉肌宛如石皮上的青衣,腻如蜜,滑如油。看得甄世万觉某处又是加粗了半围增长了一寸,喟道:“你……这是要害我的性命。”说着已将她压按服帖,不用神智指使,也是自发自觉地朝她暗处密园钻攒而去。
崔嫣坐于他坚硬的腹上,头脑昏茫,只觉身子一晃一摇,宛若河上行舟,陆上乘马,虽幅度微弱,久了却还是被顶撞出一番异样,毕竟有过几次缠绵,饶是未落到实处,尚算熟悉这滋味,顿汗如雨降,香肌御风,好不销魂。眼看腰上玉带已快跌松,犹自残存意识,忍着腰酥腹软,又将胯上锦衩朝上提了半寸。
甄世万见她面上的浓赤已转成了银红,樊口一张一缩,偏偏就是合不拢去,只发出些叫人猫爪挠心的喟吟之音,再隔了裙裤伸手轻轻一擦,竟是沾染到满手指的绵甜酥香,早已漫漫汩汩濡透了裤底裙边。从前如何撩弄,她多少害臊,又心有顾忌,并不投入,现在酒精壮人胆抒臆情,终是落得花核滴露,蜜泉濯流。
他晓得这一副不经人事的身子已是尝到了个中妙味,眉一弛展,好不快活,忍不住将她两腋一夹,如抱婴孩一般举了起来,对了她颊侧香了一口,竟是有两分嘉许之意。
崔嫣瑰园正是蓬门大敞,甚是疏松,并不警觉,经他糙手一抚,肌震肤荡,周身一紧,小腹阵阵潮热滚涌,烧得很是怪异,也是察得自己不妥,见他暗含笑意地紧盯着自己,一时目眩头昏,如趴棉堆,痴道:“你……你笑什么。”
甄世万贴了她一边,吮一口嫩生生的耳珠,喁喁私语:“初儿,你动情了。”
崔嫣一时没会意此话何意,待他将那染了玉露金香的两根粗节手指递过来,挨近自己鼻下,这才嗅到自己气味,又见那指头沾得黏嗒,登时面上颜色又泼重了几层,红得几欲喷出血来,气急败坏将那只手拍打下去,使出几分气力,牵扯上了酒劲,顿抚了头,又是啪一声跌在他胸上。
甄世万心下一横,将她琼腰两侧一箍,一个翻身,把她转压于下。崔嫣酒疯复被挑起,小嘴一张,浓幽浅香的兰馨之气尽数无遗地故吐在他脸上。他眉头一皱,探下头颈,用嘴去叼她后颈肚兜系绳,将她碍事的外衫朝下头撇去,手不停,腿脚亦不落后,把她堪比藤条一般软绵绵的玉腿轻柔踢打开去,麻利拔去她缎子鞋,啪两下丢了一边,又火急火燎伸到腰间,欲要去抽了自己腰封束带。
崔嫣只觉那并不陌生的硬物顶了自己,虽还是略疲乏,却是勉打了精神,眼睛撑开缝儿,撇去两抹迷蒙,勾住他脖,身子往上一挺,逼近他脸,贴得几无距离,脸色犹自酡若烧霞,双睫蒲扇一般上下摇曳,语气因为醺意未散,有些发颤:“甄郎……你爱不爱初儿,爱不爱?”
甄世万盯了她那张越看越是疼得紧又离不得的脸,在她螓上一碰,应声朗道:“爱,爱煞了!”
崔嫣亮晃晃的眼神莫名黯了下来,埋头一口啃在他脖颈上。他只觉一颗小脑袋搁在自己颈项间,青丝秀发蹭得自己痒咝咝,两方唇肉湿湿热热地主动亲住自己,心思一暖,想着叫她受了这样的委屈,抱了她头低低安抚:“初儿,我必不负你……”
她唇一松,稍离了他,将脑袋搁在他肩上耳边,不看他的脸孔,静悄悄道:“你真不负我?”
甄世万抚了她发,咬钉嚼铁,并无半刻迟疑:“既定之后,此不他适,彼不再取。”
崔嫣听了这话,却是心头一冷,须臾又亲了上去,如奶羊一般细细磨蹭,较之刚才愈是丝丝温存,寸寸缠绵。
甄世万还没曾多来得及惬意一会,已觉一排尖细贝齿顿嵌入他肉里,顿措手不及,只觉刺疼无比,脱了手,一把推开她,一摸颈子,竟触了一手的血,一时震惊无比,胜过气怒,却见她已变了脸色,神情褪去大半醺醉糊涂,早已清明如常,先前行径分明便是故意,也不晓得是几时醒了酒。
崔嫣抖动腿脚甩开他,拢紧衣领子退到榻角,臻首拧转,语无伦次地大哭出声,:
“你既是爱,为甚么这样对我?我若早早被你得逞了去,是不是连那一纸婚契都难得到了?我如今是你家奴婢,日后难道还要当你家的奴婢吗?我娘去得早,爹也顾不上疼我,莫非我生来就只能是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想起来才去关爱一通的小猫小狗?甄世万,我究竟是哪里配不起你?你若是觉得我不好,就去找别人……京城里的郡主也好,公主也罢……统统都是神仙一样的人物,事到如今,你却还要哄骗我,说什么此不他适彼不再取的鬼话,你真拿我当三岁幼儿吗?你要我今生只得你一人,可你却还是要留着夫人位置给别人家的女儿是不是……”
甄世万听得那郡主二字,心胸一个响雷,恰提及不能提的恨事,早忘了脖上疼痛,捉了她手道:“是哪个跟你嚼过舌根?”
崔嫣挣开去,簌簌流泪:“你不要扯别的!你应一句就好,那婚契之事,你果真是决定好了,再无变卦之意?”
凉了片刻,终听不到他作答。她辨出他心意,冷到极致竟是再流不出眼泪,跳身下榻,连鞋子都来不及汲好,便噔噔冲向外门,却被他跟了上来,鹰扑雏鸡一般由背后拦腰抱抓而住,只念她脸皮薄不敢呼叫,并不放她半寸。
崔嫣在他怀内冲涌,恨不能挣断自己筋骨都好,偏避头颅不欲叫他贴拢,又是将他手腕抓出几道血痕,只听他在后头道:“你这猫儿一般的野性子是哪里养出来的?我若是早知道你是这样不讲道理的女子,根本不会来招你!”
他本是堵心气言,况且既已是招了,怎又再放得下去?她听他说自己不讲道理,更是气怒难平,忿斥:“我原先也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再也不愿同你有什么牵扯,你又管我是哪样的女子?”
甄世万又听了最听不得的话,语气几是渗出寒霜,齿龈一磕:“你不愿同我有牵扯,我偏一定要与你有牵扯,你若再说一句这种蛮话,休怪我再顾不得顺你。”
崔嫣只听得前几句已是恨不能三尸神冒烟,并未深想他那末句是何意思,继续力挣:“我偏要说……我偏要说,我就是要跟你一刀两断!你原先不是说过我若不满,便随时与我除了年契么?既是如此,咱们明日便去衙府,你痛快由我离了甄家,从此管我嫁猪嫁狗,也好过嫁你!”即便是得了父命家令嫁作人妾,怕还不得如此,偏这个是自己亲自择的人,只觉心都灰成了尘土。
她也愿同甄廷晖外头那相好丽娘一样将面前这人煨化了,糅平了,而不是像如今这样同个撒泼野妇一样不得章法,偏却清楚眼前这人何曾又能像甄廷晖那样好说话,若是愿意反悔心意,又怎会挨到现在这场面?
此话一出,身子已是腾空一轻,由他不吝气力地抱了起来,转奔至榻。
崔嫣再是糊涂,也能嗅到普天盖的欲望蓬发之气。前一刻他抱了她在这张榻上纠缠,虽也是蓄势待发,总归是轻怜蜜爱,因她醉酒不清,心中终存了些忌惮,现下却是虎扑豹伏,来势汹汹,哪有放过半点的意思。
崔嫣从不会料得甄世万会对自己行蛮,素日里稍作不虞,便得了宽纵,待他健臂一挥,扯了她甫系得半紧不送的腰带,呲的裂帛之声方惊得她宿醉全消,还不曾来及作反应,双腕由他一并一捉,由那根腰带绑了起来,钉梏于头顶上,这才踢踝挣头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3更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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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世万手摁腿压,往下一沉,偌大一个身躯盖着她,顿琼枝挂玉树,紧扣死绕。
崔嫣被逼得全不能动弹,惟余一张脸露出,死命仰盯,刚欲痛声相斥,上面一团阴影已是跌下来,覆在她唇上,招呼也不打一声,便霸道含了下瓣,趁着空隙窜了进去,生生堵住她叫骂。
虽是守不住城门,她还是死闭了牙关,腮帮子咬得紧紧,坚决不叫他再进,嘴巴被占得出不了声,只好用一双瞳瞪他。甄世万眉头一攒,虎口一开,将她两颊往下掐去,生将她口脸撑开,上下分家,只察她弧齿一松,趁势轻车熟路地侵入巢穴,二话不说捕了那丁香便纠在一起吮咬起来。
崔嫣这嘴上换气功夫还是不到家,又经了这震荡,较平日里更是难撑,不消少顷已是吐息艰难,变了脸色,却没法言明,身子被压得挪不开半寸,没曾憋得再死过去一遭,只差翻过去白眼,方才被他松了两分,檀口微弛,将一束救命的空气抢呼了进来。
俄顷脑子亮了一些,还没曾回过魂魄,他已一手掀了自己下摆,又剐了她外间罗裙,摘掉内处屏障,绷直了腿脚,仰了窄腰挺身欲入。事至此,崔嫣方意会他果真是要强攻,却犹自不敢置信,惊恨道:“你难道还要□不成?”
甄世万只想着今日若不得了她,以后不知还要听多少那些胁迫自己的堵心话,饶是见她吓得簌抖不止,仍是狠下心肠,将那一双锦绣白柱朝两边掰去,捋了梆直刃剑朝那软柔处蹭动而去。崔嫣手被系了个牢实,只好腿脚使力,愈踢却愈是逼得他窜将近来,贴得紧密无缝,却犹是不愿伏小做低,嘴巴犟如牛犊:“你若还是个男子汉……就放了我!”
甄世万擘开花瓣,轻笼慢梳,轻哼道:“放了你才不叫男子汉。”又是一阵内耸深挖,放入些许。崔嫣只觉肚腹内的潮烧又升腾起来,也不晓得是不是惊怕,还生出一股股的坠感,又觉私户被堵,失却光日,窄花弱心迎了那茂挺玉枝初入探访,登时魄散魂消,浑身有难言的不适与紧迫,再没先前狠劲厉势,扭动了顶上尚被缚住的腕子,软下势来,慌哭惊呼:“甄郎!甄郎!我肚子疼……”
她雏女一名,□实在细窄,又不忍强闯猛突,半晌甄世万才艰难入了一小半,甫被那紧仄温软包绕,已是畅美如意,见她乱成这样,软了脸,俯下/身啄了一口她,撇去她惧畏,抑住短促急呼,道:“初儿,旁人那些闲话不要再听。你千万信我,就算如今不能给你个好听的名分,日后定会想法子,势必不会委屈你和我们的孩儿。可你再不许说这些离了我的话……你若再存这心思,我便绑了你手脚,再不叫你离我一丈之外。”
崔嫣听他提起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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