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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当公爹妻 作者:忐忑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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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迅速将她塞入衾被。
少顷前她才乏得很,这会儿进了被子,却是伸出脑袋,拿出一根裸了大半的
胳膊,指了边上案桌:“肚子饿了。”
闹了一夜,确实糊涂了,也不曾给她弄点东西填肚,甄世万将她指定的那盘碟子端来,她也全不客气,拿起一根甘蕉,撕了皮儿,便往嘴里放。
一抹朱唇一合一翕,那昂长的蕉身一进一出,甘蕉配玉唇,如何看都是诱人。饱的是她,饿了的却是自己。
崔嫣见他眼睛像是长了个钩子,直直盯了自己嘴巴,只得将那根蕉万分不舍地拿出来,含糊不清,不无怜悯:“你也想吃?”
甄世万将那甘蕉接来,头也不回甩到后头桌上:“心肝,你可愿意给我吃?”
待得见她大方点头,再不犹豫,含了她唇,叼裹进嘴,伸了舌去勾那蕉肉,惹得她竟是咯咯笑出,一把推了他,指了那果盘:“那里一堆,你吃我嘴里头的作甚么。”
甄世万道:“你嘴里的……香。”说毕复裹入内,吮抵啧啧,那清甜果味,不消半刻,已融成了靡靡情香,大掌将那贴身小衣一撑,由琼腰一侧,攀了上去,虎口张开,已是抬起一方圆鼓,这大半年攒了又积的欲念快要脱闸泻出,想着她才是出月,怕禁不起耨耕,便也只拿在手中把玩,因尚在哺乳期间,不比以前娇软,有些涨硬,却硕了不是一点半点,一只掌都拿不住了。
拧揉之余,那巅尖苞子已是傲然挺立,卵般硬沉,手指间染了些渗出来的滑腻乳汁,不贴上去,已是一鼻乳香,较甫来青州那夜愈发浓馥,再滑下来,只觉她嫩肌一路起了碎粒儿,风中娇花一般轻微颤摆,忍不住谑:“宝贝儿,你腰上的肉多了些,所幸上面那一对也是茁壮了。”
崔嫣将这话听得八/九成明白,见他神态振奋,一只手在里头拱来钻去,愈发的用劲,也不去阻他,只是尚还揣度着他那话,疑惑发问:“那你喜欢大,还是喜欢小。”甄世万随口道:“你大我就爱大,你小我就爱小,生在你身上,长成甚么都是喜欢。”崔嫣眉儿一结:“你当我傻缺,我看你分明是喜欢大的。”
甄世万见她时清楚时懵懂,现下这话却听入了心坎儿,比寻常人尚要明白个几倍,不由苦笑,却又将她手一捉,送到下头,胯部一挺:“那你又喜欢大,还是小。”
崔嫣被他一领,恰圈住那一根尘柄,甫握了手中本还软疲,不消两下便已挺翘笔直,顿心头一慌,既觉熟识,又有些悚然,想着便要撒手,却被他抓得捏住那棍身,由他带着上下滑弋,片刻光景已是颤勃巍巍,又
灼又烫,一只手儿几是握不大牢了,要将那讨人嫌的东西丢开,偏又被他牵住不放,只得抱怨:“几时才好哇。”甄世万见她虽嗔犹娇,愈是加剧手上辐辏举止,想自己碰也不能碰她,也只好靠这个来画饼充饥,循循善诱:“娘子,你加把劲我就好了。”
崔嫣已是不耐,就着手扭麻绳般用力掰了一通,他疼得呲牙,那郁结非但未成功消泻,反倒憋在了里头。她哪管他死活,察他手突然一松,得了自由,立时便翻了个身儿,却又由他一拖,拉回来掉转了面儿,一抬眸,瞧他烧红了目,腮廓边的咬肌都抖了起来,不禁道:“不是已好了么,还得怎样?”
甄世万贴俯下去,撩了她贴衫,恰跳出两团巍峨雪山,玫晕边有些奶渍印,噗咚一声,一跳一弹,笔直撞打到自个儿鼻尖上,方才摸揉爱怜,不过逞足手上痛快,如今切实看在了眼里,才知果然不再是个吴下阿蒙,端的是饱满丰艳,霸占视野,只可恨这冬季厚袄重衫,裹得严紧,现下才是发现,顿兴焰脱了缰,再难系住,粗喘厚息:“心肝儿,我好了,再来伺候你可好。”也不等她应声,便扑了那玉峰上亲琢吮拧,乳香蔓到齿缝儿,润到舌喉内,正是难捱,预计再行些隔靴搔痒的动作,才一仰颅,眼前一花,一束奶水竟是破了泉眼,水柱一般飚喷而出,直直泼向自己脸庞,打得眼睛都睁不开,有些晕头转向。
崔嫣早便是禁不得这一步步的刺激。从不曾喂过奶水,胸脯涨得生疼已有大半月,如今得他弄揉舔咂,倒觉舒畅许多,才并不拒抵,反隐约巴不得,现下见喷得他半边脸狼狈一片,眼皮子与睫上皆是沾了白雾,也是无辜。甄世万经了这一扰,却是情火皆消,擦去面上汁水,将她反抱了躺好,贴在怀内,撑着下/身的半软不硬,过了一夜。
却说二人了却婚事后两日,甄世万便差人暗中将崔氏夫妻及那内弟送离彭城,又暗遣亲卫领人出城,探至彭城城郊,沿了那条暗河去寻获害了儿子的凶手。那领队之人便是秦把总,本就极听甄世万的话,又是个火爆性子,如今如今得了这任务,二话不说许下重诺,纵使那姓苏的死了,也要将骨头渣子由河里捞上来带回青州挫骨扬灰。
崔员外离前见这女儿终为人妇,嫁的人也是得偿夙愿,却是个这样情景,也不知哭还是笑,想着这甄世万如今朝不保夕,却也无可奈何,嘱托声声,方才离了去。那梁俊钦却是不愿走,只说崔嫣病情一直经由他手,待她愈了再回。甄世万见他犹是有些不死心似的,倒也好笑,由得他爱留便留,
反予他迁了个宽绰好厢。复转些日头,崔嫣那病症却总是反复,清醒如常人时,便像新婚夜那样,全然忘了自己生过孩子,犯病时便叨念要寻小豆包,不管哪个时候,都是缺了半边儿的人。
甄世万瞧她好坏无常,见了梁俊钦,说话也是刻薄起来。他如今身兼了军务兵事,掌着偌大的城郡,成日对着的便是公侯武夫,元戎铁戟,脾气自然再不比以往,愈发外露暴躁,这日夜晚由帐营操练回宅,见崔嫣又是犯了一场糊涂,将梁俊钦一个领子便揪至院井,破口怒骂:“你治不好就滚了回去,不要耽误了她病情,天下名医多得很,总有个能看的好!”
梁俊钦岂会不耗尽心血去研探这失心症疗法,却也晓得若她自己想不通,治了标,也是治不好本,思前想后,只将领子顺了一顺,冷冷盯了甄世万:“我若治不好,这天下,怕是还真没两个能治得好了。”说着便是一顿,停了良久,方才开声:“再给她一个孩儿罢,叫她分些心思,淡些疼痛,日久了尚有机会好。”
再说桂姨娘这头听闻风声,想往日听老人说,这种疯病若短时治不好,拖得久了就更是没戏唱,喜不自禁,只掩于内不发,跑主院跑得愈勤快。祖宅内下人见了都说这姨娘识大体,性情好,将病主母伺候得贴心。崔嫣虽时而懵懵如孩童,却还是明白这妇人是哪个,每回这姨娘上门,虽不至赶她出去,却总是没好脸色,心头十分不喜欢,也不晓得该如何说。
这日甄世万刚是回了院内,还不曾踏进外屋,便听里头哐啷一响,迈步进去里间,正见地上滚了个铜盆子,尚在晃荡不停,热水泼出去大半,毯子都打湿了。
那桂姨娘正立在旁边,面红耳赤,不晓得是站是趴得好,只偶尔抬起眼皮子趁人不注意,恨恨剜一眼,崔嫣则坐在榻边,晃着腿儿,不言不语。
把雪杏抓来一问,才照实禀:“桂夫人要给夫人擦脸,夫人不许,桂夫人说夫人自己抹不干净,夫人就将盆子给掀了。”
桂姨娘见靠山回了,嘴儿一张,大哭起来:“姐姐如今是病了才不领情,老爷却是要明白妾身对姐姐的心意。”边上几名小婢见这姨娘凄惨,心中直叹她从前在京中的侍郎府邸怕也是一人独大,现下摊了个得了病的夫人,受尽刁难,倒也叫同情。
崔嫣看那姨娘一眼,并无表情,却是指了那盆子道:“这水热得不行,烫得我的脸都要破了皮了。”
几名下人一听,颇为惊异,统统瞄向那桂
姨娘。她大惊失色,哪里还顾得了别的,扒拉过去便嚷道:“夫人可别乱给我安罪名,贱妾哪里敢做这种事!”
甄世万过去将那铜盆里的水伸手探了一探,却是温热适中,并无半点烫意,朝桂姨娘皱眉道:“你先下去罢。”
桂姨娘哪里受得了这冤枉,这些时日众人都说自己温谦贤惠,这病秧子夫人却是小气狭隘,反不如自己,现下这一句话,却是叫舆论掉了个头,只恨想这疯婆娘难不成是借病作威?又瞧身边下人啧啧对觑,目中带了些鄙视,刚欲朝甄世万喊屈,经他眼神一指,只得吞了气,先离了屋。
将众人统统打发了,甄世万才坐到崔嫣身边,默然半晌,蓦的将她一搂,捞了入怀,摸了她头发叹道:“就算是病了,还是不改这喜好捻酸呷醋的本性,这可怎么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肉渣渣不会太酸了吧……= =
这章坚决觉得是甜的!
护食天性尚存,就算病了也能害人……
☆、更新
自这回过后,甄世万知道崔嫣不喜欢,遂也嘱那姨娘尽量不去主厢,有甚么安排,仅派下人两边来回传达即可。
桂姨娘见甄世万心知肚明,却维护崔嫣,半个字也不曾替自己洗刷一下冤屈,想这疯夫人如今半傻不精,都得那老爷宝贝至此,再瞧她这样子,还懂得害人,似乎也痴不到哪里去,若有朝一日好了,自己这日子岂不是愈难过,想来想去,还是暂且压下怨气,拣了个两人都在的日头,主动去了主院那边。
这些日,京城那头患结加重,齐王那边迟迟捕不到搬兵的兀良合真,为免夜长梦多,已是生了些动作,青州这边亦是随之紧张,甄世万成日泡于营地整军训军,又因近旁残留未除的朝廷兵将偶尔犯境攻城,每回在宅邸内留不到一两个时辰。这日局势稍弛,免军士疲于奔命,弦拉太紧,甄世万便是酌令好要务,月一升起,连胸背甲同护腿都等不及卸去,拔腿便赶回宅内,正赶上用饭。
崔嫣几日见不到他人,一见他,连忙叫雪杏添饭。甄世万见她脸儿红扑扑,比前些时的颜色似乎更好了一些,遗憾不曾给她一个热闹堂皇的婚礼,如今新婚也难得好好相对,除了盔帽,顺手放到桌上,坐下来,正欲去接那碗,却扑了个空,崔嫣已是早一步将那瓷碗接过来,自顾着埋头吃了起来,还吃得有些急,根本就不是给他盛的饭。
甄世万一怔,雪杏亦是愣了一愣,忙再添一碗,道:“夫人这几日都没个胃口,大人不回来时,每餐至多吃一小口,今日倒是头一回吃这么多,定是见大人回了,心中高兴,食欲也好了。”
甄世将雪杏叫了下去,突然也没了胃口,将面前碗筷一推,只瞧着崔嫣吃完,替她揩了嘴,隔了许久,才道:“完事了,一定天天陪着你。”也不晓得她听进去没,只端着她睫上下一闪,眼皮儿动了两下,抬起一对凝了波的瞳盯住自己,眼神尽是专注,不消须臾,颊上生了两团晕。
甄世万被她瞧得有些发热,手一抓,把她拉到腿上,看她润颊赤腮,并无忧虑,又是不记得小豆包了,叹了一叹,慨道:“初儿,我多想你一直这样,可又不想你总是这样。”崔嫣笑了一笑,抬了臂儿去摸他胸前绷挺的鱼鳞皮甲,游荡之下,已是滑到了卡簧腰带,又探了指头去蹭上头的小编缀。他见她脸上好奇,晓得她是从来没见过自己这甲胄穿戴,将她手一捉:“刺手,摸不得。”说着便要起身脱掉外头的罩衫。
崔嫣趁他不察,将桌上那顶青铜盔帽捧了起来,套到自己头上。 甄世万看她戴得歪七梭八,嘴巴鼻子都挡了大半,硬冷肃杀的一个阳刚兜鍪,与一张粉妆
嫩颊搭在一块儿,倒也是别有乐趣,又见她得了新鲜,尤其快活,便也随了她,反替她仔细系好,又将前头的遮眉拉正,才笑道:“好一个女将军。”崔嫣朝边上镜台一望,果真是别具风味,牵了些女儿家心底的上阵杀敌梦,跳下凳子跑去镜子前头东望西瞻,十分的激动。
正是此际,那桂姨娘已是得了声儿进来屋内,一眼瞧得崔嫣戴了官胄,只想这治军喝敌的戎具最是不能沾挨女人气,如今这老爷也不顾忌讳,这样纵容,竟是由这疯婆子生生当成个玩具,却只行过去,请了礼。
甄世万见崔嫣不知是兴趣未减,还是故意不睬这姨娘,并不回个头,犹立在镜前自赏,也只匆忙低问:“有甚么事?”桂姨娘望一眼崔嫣,卷了半边罗帕摁压在眼角:“妾身回去想了几日,自个儿那日失了礼,太过冲动,夫人是因着病没好,许是还不明白,妾身却当要忍让,不该跟着糊涂,更不该对着夫人吵嚷叫屈,故今日特来给老爷夫人请个罪。”
甄世万今日见着崔嫣开心,本是心情大好,听这姨娘提起什么病没好不明白的话,平白又是生了火气,压低了嗓子:“她不明白?她有甚么不明白?我看她比你明白得多。”说完见桂姨娘面发惊恐,想她到底也是受了冤屈,又是放缓和了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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