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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当公爹妻 作者:忐忑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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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低迷下几分,语气不无烦躁:“哪来这么多哥哥!敢情你别的本事没有,认哥哥的功夫倒是一套一套,一个接一个的应接不暇。还都是些不成气候的,要么便是异族的夷子,出逃的穷寇,要么便是脸皮如城墙一般厚,呆在别人家中不走的赖皮。”
崔嫣见他又开始胡搅蛮缠,贬骂那两人,嬉了皮相:“别人都没你有本事,你若有本事,也去认几个妹妹。”
甄世万将她打了横抱于腿上,端了她颌:“我确是没本事认甚么妹子,有这一个,便已是够操心了。”
她听得欢喜,便也予他些甜头尝尝,权当回报,颈子一勾,趴于他耳边脆生倾道:“不就是听我喊别人不快活么?那我也喊你一声哥哥,可能顺了你的气儿?”
他听了一愣,继而哈哈一笑:“那你岂不是大大便宜我了。”
崔嫣将他挺直鼻尖一捏,趁他不曾作恼又赶紧缩回:“得了便宜还不高兴,装蒜。“说着便夹了黏蜜一般,故意唤了好几回好哥哥,听得他由足酥到心,极痒极麻,正欲将她抓起来啄几口,却见她脸儿一变,喊起来:“呀,你怎的又是出血了。”说着便去擦他鼻下。原先只当他是动情时有这丢人的行径,这段时日见他操劳,特地去询了大夫,才晓得肺脏不适,居然也是会有溢血徵状。
甄世万按捺不动:“无碍,怕是这些日补多了些。”
崔嫣这才添上两抹血红,脱嘴嗔怪:“勉强个甚么,又没人逼着你。”
千般万般事都激得,惟独这个提都不能提,甄世万听了火又上脑,何况本就受了冤枉:“勉强?那次不过意外,太久没曾碰你,一时没把持住,这回再不得草草鸣金收兵了!”说了便将她拦腰一抱,放了在书案,来不及要展示这些辰光的战果。
动作之间,已是褪下衫裙,惟留个小禁步铃铛红绳于雪嫩一根葱腰儿上松垮垮系着,一动一抽之间,叮当清脆大作。
这一
年多的禁欲,统统化成了猛兽邪将,几欲将她啃噬干净,每一寸亲吻与爱抚,皆是叫她由足颤抖至顶,撞击之下,桌上案卷名册,纷纷噼啪摔落于地。
她光溜溜的两条柔笋玉腿缠绵腰间,仅穿了一对绣了苞儿的凌波小袜遮住双足,施雨洒露之间,杏眼含斜,谢娥无力,光是望一眼,便可叫人魂消命殒。
他将她两踝一并,捉了提竖而起,蹲跨而坐,此举最是深入,正抵靶心,每一回进入,便如征杀沙场,战鼓频发间不由连生嘶吼,见她讨饶,又得意地喘息连绵:“再不许你惦着甚么劳什子哥哥!再亲的哥哥,可能这样待你?这世间,惟我一人而已。”
她抵不住这强掠,将他头颅一抱,送入自己怀内,轻喊:“相公,相公……”音儿宛如莺啼,生激得他崩了心智,回春个十岁八载,待不晓得第几个呼唤还不曾落音,便觉体内由他重击一通,射入浓黏,顺滑了糊于双腿之间,映花了他的眼儿,一时案上卷册斑驳濡湿。
待他稍事歇息,卷土重来,她才是晓得原这些日子他那蓄精养神,并非白搭,先前迷乱心智,冲昏头脑,如今清醒,觉在书房内到底不雅,忙是将他搡开,混愕呻哦着下了指示:“回房……”甄世万将屏风上的御寒披氅取下,将她上下一围,留了一室的靡靡残局,借了夜色,迅速偷抱回卧,恰是共君今夜不须睡,未到晓钟犹是春。
如此时光飞逝,夫妻于京中不觉已过两月,自书房一场欢/爱,便如打通闸口,再无节制。甄世万公务再是繁忙,一得闲便如个赖皮狗一般扒上示好,弄得崔嫣哭笑不得,晓得他极想自己淡忘亡儿,再添子嗣,却忖他毕竟已不是十几岁的人,这样贪欢,恐怕牵起旧伤,又想他这些日子内外事务繁冗,咳喘加重,鼻血徵状频密,还予廷君告过几日假,更是担心,故此每回总不许他太忘形,每回愈拦愈是惹得他卖力实干,简直拿老命相搏,羞疑他伤势复发时咳咳喘喘,这床帏之事却是生猛得出奇,只怕是那些狼虎药太凶,又将那些人参牛乳,日光铁九并着自来血等疗壮之物偷偷收罗起来,不准他再碰。
这日恰逢休沐日,昏昏天光尚不露,崔嫣觉身边人长臂一展,将自己捞了入怀,犹是睡意朦胧,已察那硬朗之物又是颤颤勃发,在自己腿儿间顶来撞去,忙活不已,忙将他一推:“一大清早的又不安生。”好容易泼灭了那人大半焦火,才轻道:“昨晚上,梦见嫂嫂了。”
察他沉默不语,崔嫣又开口:“……叫我们回去。”
这小妻子使劲办法就是不愿叫他继续留在官场,一来忧他身体,二来实在被过往已
经吓出后怕,他又怎能不知道,大半世皆为甄家复名,为太祖完成心愿,如今已算是达成,自己岂会不贪图那下半生的悠游清闲?将崔嫣抱得紧了又紧,正欲安抚两句,却听门外下人传报,竟是宫中传旨,有人召自己觐见。
沐日召返入宫,提前也不曾知会,连崔嫣也是生疑,却见他并无异态,只好起身同他一道穿戴毕,却见外头仆人又禀:“天使转达大人,今日仅为贵人与大人闲聊话家常,无须着官袍正装,随意即可。”甄世万也不多问,遂换了套鸦鸰丝绢常服,系了犀角玉带,崔嫣见他一身简单,神色平静,自己心中却是突突跳,莫名生慌,将他手一拉:“几时回来?”
甄世万将她反手一握,笑了一笑:“若回迟了,会差人回家报信。”这才离了家。
召见甄世万进宫相见的不是别人,正是老太后。自帝薨,齐王摄政,这太后便加封为太皇太后,她向来偏帮这幼子,虽明知是齐王颠覆朝野,也并不怪责,甚至觉得齐王苦了一世,如今算是得偿所愿。
二人予御园中甫坐定,老太后便直言不讳,提出的恰是要甄世万娶纳坤仪一事。
实则齐王坐定局势,坤仪便开始纠缠于父,齐王拗不过女儿,遂于酒后宴下,私下予甄世万提过好几次,无奈这心腹爱将继续装聋作哑,自己摄政事忙,也不好一直时时耳提面命,如今甫是新朝,更不好对有功的旧幕僚做出些强请圣旨逼婚的事,便干脆交给这母后处理。
老太后也不多说废话:“你本为王爷功臣,若再是乘龙快婿,岂不美哉。再说你与坤仪也并非全无过往旧情,若非因着你须避忌我那皇儿的事,哀家就不信你会看不起咱们皇家的宝贵女儿。后来你家夫人的事,虽是坤仪糊涂,到底还是邹仲安那狗奴才护主心切,自作主张,先斩后奏,也不能全怪哀家那孙女儿,况且她如今也是受了教训,吃了大苦,算是为自个儿的事付了代价……现今朝中是怎样个局势,你比哀家还要明白个几分的,若想高升,顺应新主,方是上乘之计。”
最不曾威胁,句句却是软硬暗示,尤其最末一句,分明血口相挟,若是还想在这朝中立足,怎能拂了掌权人的面子?皇家的女儿宝贵,便生生能将别人家的女儿踩成泥土。
老太后见他不作声,又是意味深长:“……且听坤仪讲,卿家这夫人,原先竟是洛郡老夫人替你家儿子瞧中的人,于彭城传得是街头巷尾,人尽皆知,又与绿林莽徒打了些不清不白的交道。自古以来,身蒙污点却嫁作高位的女子多如江鲫,并不足奇,但落到自个儿头上,毕竟不是甚么光彩事儿,你是清誉
良名的高官名宦,家中夫人留在京中立足,必定少不了与人周旋,只怕届时惹得自己声名不好听。”
非但唆人另娶,更是得寸进尺添了打发人家妻子的意思,各人各护自家人,哪管皇家或民坊。
甄世万闲适一笑:”臣只晓得历朝旧代里头,生过两名女儿的女子都能入宫荣登国母之位,当过王爷老婆的女子都能入宫为皇帝的贵妃,堂堂一朝皇后转手六主最后也能得以安然善终,时人皆是咋舌论议,称其大逆不道,叛经失德,后世看来,何尝不是佳话桩桩,哪个又有闲功夫去埋汰你世代?未留史册不入流的坊间轶事就更是多,微臣如今已不是个容易被人说动心思的年岁,就算有闲话,嘴巴长别人身上,也只好由人去说,说个百八十年的,甚么都是绿水浮云了。”
老太后岂甘吃这哑巴亏,却是发作不得,脸色稍一变,语气犹缓和:“大人是个豁达的,可也莫要拿我当成你官场上的僚友,打些周旋官司。”
甄世万顿了一顿,心中打算已拟定好,一副神色竟看得老太后有些拿不定他想法,他却开了口:“太后与王爷是臣的天,无奈家中妻子也是微臣的命,臣敬天,却也是得顺命的。”
老太后怔然,会出他意思,旋笑:“看不出大人是个惧内的。是听闻大人现下家中那妻子比大人小二十来个春秋,平日极遭你的宝贝,在青州城短短数月,亦是个有些小名气的厉害角儿,若是脾气大,倒也不奇怪。哀家也不愿旁人都讽你一登高位就舍糟糠娶皇女,这一点哀家自有主张,坤仪到底是个王爷女儿,在外头名份地位,只能以她为重,但在府上,便与你那小夫人不分左右,如此以来,也不会叫你家夫人不喜欢,更不得叫你难做,三厢齐美,爱卿意下如何?”
甄世万见这这老太后已考虑得如此周全,竟似早作筹划,不觉笑了一笑:“太皇太后已这样细致,若臣再是推拒,只怕彰显得矫情虚伪了,只婚姻之事,到底还是要与摄政王亲自言明。”
太后听话有转机,已是万分高兴,由他拜辞下去。
甄世万踱出席间,行至御庭一半,背后传来步履,转了半边身,一抹蓝织金宫绸衫儿入了目视之内,正是藏于祖母宴间,偷听二人对谈的坤仪,方才听甄世万口风渐软,已是呆不住,又被多时思念所牵,忍不住跟来。
甄世万见坤仪嘴上罩了半边滚银边的蜀纱,轻薄透肤,恰是印出红唇形状,却刚好将唇围尚未好全的疤痕隐隐遮住,突又念起那太后说的这孙女儿已得了报应一言,不觉冷冷一笑。
坤仪见他面上一动,却不避不闪,比
往日待自己不晓得要和善多少倍,忙斥开宫廷内侍,直直盯了他:“我从前并不晓得你同我父王之间的事,若你愿意不计前嫌,我也必痛改前非。”
甄世万走近两步:“郡主是忘记了我夫人,还是忘了你自己夫君?害了几条无辜人的性命,却说甚么痛改前非,岂不是有些可笑?”
坤仪呆住:“原你还是记恨我……”话音未落,肌肤上却被他手轻触一下,他竟是柔和了下来:“可你如今已遭了罪,我还能如何恨你?再说,如你所言,若非我,你这半生也不会活成这颠倒狼狈的样子。”
坤仪见他陡然变一副形状,语气甚是怜惜,不由眼眶一红,这一世也不曾想过得他的谅解,一旦足愿,岂会不卸了心防,顿扑了他怀内:“我就晓得,你对我并非全无感情,若非父王之事,你绝不会避了我,更不得放弃我!”
甄世万将她揽撑起来,瞧着她已是哭融了些许的妆粉,面肌一动,低道:“郡主总这么有自信。”
坤仪哭噎间,并听不清他话,犹死抱了他不放。半刻,甄世万才将坤仪背一拍,道:“好了,莫哭了。”
不过短短五个字,却比续命攒气儿的千年老参犹要提人得精神,坤仪将泪痕一擦,方是松了手,又道:“你可是要去金华阁拜见父王?”见他点头,又生了惊喜,由他离了去,自个儿便也扫去阴霾,乐滋滋地奔回府宅,一路已是在筹谋这一段等了数度春秋的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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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苦莫若得复失【终章叁】
再说崔嫣这边无端忐忑一整日,及至日暮,不见丈夫回来,正是发急,听院中吵扰声传来,连忙起身,起来太急眼前一黑都顾不上,跑出去一看,才见曹管事与一名宫人正搀了脸青唇白的甄世万进屋。
进屋坐下,才知他今日在宫中金华阁与摄政王座谈迄现下,不晓得是不是论事坐久,伤了心神,耗了体力,临到走时,鼻腔溢血不止。摄政王忙请御医来看,才晓得是旧伤发作,将他留于宫中会儿,好转些许,才是派近侍送回家来。
甄世万见崔嫣惧得欲哭,将她红彤鼻头一刮:“又不是头一日见着,怎么还是这么胆小?”
崔嫣甩袖气道:“你娶我就是想要报复我,要我当寡妇么?”甄世万将她拉过来,把她下颌一握:“哪有寡妇像你被灌得这样滋润,我娘子的脸蛋儿胜似春花,捏一把都能滴得出水来。”崔嫣欲将他推开去,却又松了气力,干脆由他箍了个满怀,趴在他胸前:“你同那王爷究竟说甚么能说上一天。”
甄世万头颈一低:“还记不记得在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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