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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老板,离婚请签字 作者:朝小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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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经过这些年的经验,唐远的众人也算看出来了,目标直接对着唐学谦进攻,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唐学谦这个人,从小周旋在交际圈中,酒会上打太极的水平一流,一杯酒明明是向他敬去,被他混着混着莫名地就转手了,所以往年战绩从来都是他一对n,单枪匹马放倒一大片……
这着实激起了广大人民群众同仇敌忾一致对敌的豪情!
话说唐远的人都很精明,在唐学谦这些年的影响之下,各个都练得一副精明圆滑的手段。比如现在吧,大家都看出来了:唐学谦这个人没有弱点,可是他身边的人让他有了弱点。
乔语晨就是他的弱点:乔语晨不会喝酒,脸皮薄,不懂拒绝。
对她,唐学谦再了解不过。乔语晨喝醉了和其他人不同,她的体质决定了她醉酒后不会吐,所有的醉意都隐在体内,表面上看她这样的人很乖,喝醉了只会睡觉,其实这种体质最伤身,积聚在体内散不出来,每次喝醉她都难受不已。
唐学谦舍不得她受这种苦。
于是,当众人的酒杯一致对向乔语晨时,无一例外的,都被我们的唐少爷挡下了。
来一杯喝一杯,即使是最伤身的混酒也照喝不误,唐学谦很清楚,这些家伙的目标是他,玩不过他他们就会去玩乔语晨。唐学谦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古人会有‘最是难过美人关’这一古训了。
事实证明集体的力量是强大的,唐学谦纵有千杯不醉的酒量,也挡不住人民群众一轮一轮又一轮的连番轰炸,这种时候,唐学谦的聪明才智毫无用处,以一敌众之后,终于毫无疑问地,醉了。
钟铭轩开车送他和乔语晨回家,把他扶进家门后,钟同学很是感慨道:“我认识他这么久,就没见过他醉过……”
一句话说得乔语晨原本就负罪感十足的小心肝更觉罪孽深重。
“小乔,好好照顾他。”
“恩,我会的,你也开车小心。”
铭轩交代了几句之后就开车回家了。
唐学谦平日里给人的感觉偏瘦,但再怎么纤瘦也始终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百来斤的重量全部压在乔语晨身上,这个负担还是很重的……
乔语晨手忙脚乱的把他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累得气喘呼呼,不自觉去看躺在沙发上的他。
说真的,他真的很漂亮。
线条分明的脸,动人心弦。喝醉了的他没有了平日里咄咄逼人的气势,整个人安稳平静,让人情不自禁想拥抱。
看着看着,乔语晨忽然满头大汗,不得不承认唐学谦这男人的确是有本钱:清醒时直直站起来就是一个‘帅’字,喝醉了软趴趴躺下去就是一个‘嗲’字,所谓‘冲冠一怒为红颜’,以他这个姿色要是个女儿身,不知会惹出多少社会问题啊……
……不过就算是男儿身,他惹出的社会问题也不少了=___=|||||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擅于圆滑处事,以他过去对私生活的态度,肯定占满了八卦杂志的头版头条。
乔语晨看了他一会儿,终于回了神。
“你睡一下,我泡醒酒茶给你喝。”
刚想离开,却突然被他抓住了手。“厄???”乔语晨不明所以,刚想开口询问,却已被他用力一拉,扯回身下。
乔语晨闷哼一声,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让她顿失方向感,睁眼,只见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就贴在自己面前。
他眼中没有焦点,酒精的作用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性感缥缈。
“语晨……”他喊她,声音腻人:“我好想你……”
一个男人,一个喝醉了的男人,一个喝醉了的漂亮男人。
乔语晨脑中忽然警铃大作:她有预感,这个晚上,她一定不会好过……
“……学谦?”
她小心翼翼地推着他,没有得到他的回应,乔语晨呼出一口气,还好还好,他醉了。
人哪,就是不能放松,乔语晨刚想起身,忽然被人猛地按住了肩膀。
唐学谦平日里极有自制力,绝不会像某些公子哥那样随便乱发少爷脾气,但此刻,他喝醉了很不舒服,整个人云里雾里地飘来飘去,唐学谦不常醉,所以一旦醉起来也是个很不得了的事,少爷脾气一上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当然,唐学谦毕竟是唐学谦,即使醉起来也绝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哭闹上吊叫着喊着‘老子还要喝!’,他会怎么发泄呢?答案就是:他玩文艺——
“语晨,陪我跳支舞……”
话音未落,男人修长的手指按下旁边的音响按钮,‘轰’的一声,强烈的拉丁舞曲席卷整个空间。
乔语晨全身都炸起来了。别人跳舞她不怕,可是唐学谦跳舞那是个什么概念!她见识过一次之后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她本来就低血糖,实在没多少心血可以陪他疯。
“学谦,你醉了,去睡觉——”
这种骗小孩的话对唐学谦而言就像微风吹过……没有丝毫作用……
男人一把拉起她,搂着她的腰跳进节奏里。
这栋别墅的音响设施属于顶级品,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环绕立体声,拉丁那独特的浓重节奏感,每一拍都震慑心神,仿佛敲在心尖。
唐学谦清醒时跳起拉丁来就足够摄人心魂,如今他醉了,更是无所顾忌。他整个人软得不像话,乔语晨一直记得那种感觉,那种只有他演绎得了的妖艳感。
“你太僵硬了,”他俯在她耳边,声音沙哑:“放开你自己,我会带你……”
乔语晨很想说:我是好人家的孩子t_t……
下一秒,乔语晨只觉得胸口一凉,低头一看,差点惊叫起来:“你、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男人笑了下,甩手扔掉礼服她的小披肩,答了两个字:“碍事。”
乔语晨身上的晚礼服没有来得及换,如今被他脱掉了小披肩,只有低胸的小礼服挂在身上,两根细吊带危危险险地被他玩弄在手里,随时可以被他勾下来。唐学谦倒也不逼她,音乐再次来袭时,他换了种姿势,整个人贴着她跳。
狂放不羁的动作,夸张的幅度,强烈的节奏,他最爱的释放方式,没有退路般地激烈震荡。乔语晨看着他,好似梦境,他就像夹杂在光与影的交界处,光明和黑暗同时把他拉扯,人前的他冷静、清越、不动声色,而一转身,他就能在自己的世界里妖艳起舞。动与静之间,截然相反的唐学谦。
复杂、深刻、百般变幻,她爱上的人,如此让人心惊。
音乐忽然急速下坠,一连串的音符震颤得让人头晕目眩。他顺着音乐的节奏贴着她的身子下滑,不同于上次在人前的简单跳步,他的指尖带上了情 色意味。一个勾手,肩带下滑,她高耸挺立的胸部暴露在他面前,她慌忙伸手想遮,却被他反绑住了手,同时伸出舌尖在她胸前轻微一卷,不轻不重的挑逗,恰到好处的调情,她整个人一震,喉间溢出甜蜜的声音。
他带着笑意滑下去,没有放过她身上任何一处敏感点,她受不了他这种挑逗,身体开始热起来,急急地想去拉他起来,却只见他整个人一转,灵活地转到她身后去,一点点地吻着她线条流畅的背站起来。
拉下她的礼服,轻勾手指扯掉她的内衣,美丽的蝴蝶骨,突兀地暴露在他眼前。唐学谦的眼神刹那变暗,咬住眼前漂亮的蝴蝶骨,在上面留下深刻的齿印,像是一辈子的纠缠。乔语晨仰起头,急促地喘气。
微暗的空间内,他带她逐渐从音乐的世界脱逃,进入未知领域。
手微用力,他把她压上白色的墙壁,冰凉的触感和火热的肌肤,鲜明对比。
他贴着她的唇,眼里星光闪烁,说话的时候有微薰的酒味喷洒在她的颈间,似吻非吻。
“……你在怕我?”
乔语晨吞了吞口水,“没……”她怕死了,怕得都说谎了……
他笑起来,笑容挑逗。挑逗的不仅是她的身体,更是她的心。
他忽然扣住她的身子带向自己,让她清晰感受到某个危险的部位,乔语晨被惊到:“这里、不可以——!”
他的手指探入她紧闭的腿间:“……恩?为什么不可以?”
“起码、起码要有床吧!”这个是她所知范围内的基本常识……
他笑得不可抑制,吻住她的唇:“跟我在一起,什么都不用,”他诱惑她:“语晨,抱紧我。”
要他对她在这方面客气,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乔语晨被他欺负得双腿发软,如果不是他撑着她的身子,她早就软下去了。
醉了的他根本没理智可言,她怕什么来什么,什么体位爽他就玩什么,吧台有酒,厨房有蜂蜜和奶油,至于卧室,就有床了。于是,从客厅到吧台,再从吧台到厨房,最后他把她抱进卧室,乔语晨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时想:大扫除时怎么从来不见你这么仔细地在家转一圈呢……
月光倾泻进卧室,闹钟时间指向凌晨四点,乔语晨累得沉沉睡去。
“……语晨?”
他叫了一声,没有半点反应,男人睁开眼睛,手支起身子半躺起来,醉意全无。
明显的,对她做过头了。
不过这种程度,才够震撼的教育性。唐学谦很欣慰地想:如果雷声大雨点小,起不到教育的作用啊。
那种‘要有床有被子关了灯锁了门才能做’的思想不知道是谁教给她的,真是胡说八道,盖好被子关灯锁门,又不是做贼,哪用得着那一套。
唐某人脑子飞快地转起来:下次,在跑车上带她做一次吧。
时间流逝,随着唐学谦喝醉的次数越来越多,乔语晨的日子也越来越艰难,但是,眼尖的人都看出来了:乔语晨的思想观念和脸皮厚度似乎是被渐渐练出来了……
比如,在电梯里被某人强吻时也不会反抗了;在跑车里被某人欺负时也不会感到奇怪了;至于在家里,那更是三百六十度全方位都没有问题了……
某次,还算善良的钟同学终于忍不住了,向一边悠哉幸福的某位同学问道:“我说,小乔算是对你死心塌地了,你还要把她教成什么样?”
“唔,这个嘛,”唐某人摸着下巴,沉思g:“大概是职业病,你知道我们玩跨国制造业的,一般都喜欢自产自销……”
公主小妹(1)
好天气。
天空挂着软绵绵的白云,晴朗得没有一丝阴霾,空气里仿佛都沾染了甜甜的味道。
一架波音747准时出现在机场上空,渐渐平稳地停落在机场跑道上。十多分钟后,机场通道中渐渐涌出刚下飞机的乘客,人群中,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子格外引人注目。
就在这一天,石家的独生女从德国返回台湾。
乔语晨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她并不熟识的女孩的归来,会在不久的将来,在她幸福安宁的婚姻生活中掀起惊涛骇浪。
石湘湘拖着一个小行李箱,背上还背着一个大大的兔子背包,走路的时候兔子的脑袋随着她的身子一摇一晃,更添几分童稚的可爱。
刚走出机场,湘湘就看见了熟悉的人,唇边立刻绽放灿烂的笑容。
“唐伯伯,唐伯母!……”
一听见这熟悉的声音,萧素素连忙转身,果然,她等的人来了。
“湘湘,这边。”
萧素素朝她招招手,即使在公众场合,萧素素也是温文腼腆的,万不会和其他人那样大声说话,动作夸张。唐彧站在她身边,环着她的肩膀,沉稳安静地陪着她。
湘湘一路蹦跶过来,甩下行李箱一把抱住素素阿姨,兴奋地转了个圈圈:“伯父伯母居然亲自来接我?”
素素被她这么抱着转了个圈,基本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唐彧连忙搂住她的腰,笑道:“湘湘,你伯母被你的热情吓到了,在德国这么久就学会这个了?”
“哪有,德国人严谨得很,我在爸爸公司说话都被禁用vielleicht这个词(‘大概、大约’的意思),做事工作起来都像个机器人,”湘湘笑得甜甜的:“但是这里不同嘛,伯父伯母是我很重要的人,和你们热情没关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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