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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系列 作者:饭饭粥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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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不停,爽得嘴角直冒口水。
「很爽嗎?慈慈?哥哥幹你屁股比較爽?還是你自己摸比較爽?」別怪方禮問這種白癡問題,畢竟他也是男人,瞧見心愛的弟弟哼來哈去,總想要滿足一下他大男人的心理。
在情慾中打滾的校長先生先是「嗯……?」之後停頓好一陣子才理解方禮的問題,然後又努力思考了好久(當然在當中方禮繼續菗揷,校長先生繼續自摸,沒人停下動作),才小小聲的說:「自己摸……」
「!?」現場除了校長先生,所有人都僵住動彈不得了。
難道說,他們三個人的技術不好,尺寸不夠,硬度不佳,爆發力不足,沒能滿足他們這個淫蕩的弟弟嗎!?
方義方廉就別提了,正在校長先生小洞洞內衝鋒陷陣的方禮這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停在原地等待大腦恢復正常運作下指令。
發現肛穴中的哥哥不動了,校長先生先是咦了一聲,噘起小嘴不高興了:「禮哥哥動啊,給慈慈做舒服。」
「你…可是你不是說,自己摸比較舒服……?」方禮不解。
「自己摸很舒服啊,可是一個人摸不舒服,要哥哥插在裡面,大力的動啊動,再一起摸就很舒服很舒服喔~~」邊說,校長先生似乎回想起什麼,嘴裡的小舌不斷伸出來舔著下唇。
原來是這樣啊……說的也對,校長先生十歲起就被同胞三兄長日夜姦他的小屁股,他的最大快感早已被開發在肛門內的前列腺上了,再配上陰莖愛撫,一抽一插一捏一揉自然會得到最前烈的快感。
理解這點後,方禮自然恭敬不如從命,猛力的使起腰來,好滿足校長先生『大力的動啊動』的要求。
而校長先生被方禮那粗大有力的陰莖操得爽到不行,不懂得掩飾感受的小嘴一張,哼哼啊啊啦,好棒好爽啦,什麼叫床聲都出來了。
沒人在意場所是在一間學校內的校長室裡,也沒人在意外頭是否有學生老師經過,總之性與愛是這樣,如此的自然,如此的叫人失去控制。
方禮做到性頭上,勾起校長先生的膝蓋開始帶著他往終點一起衝去。他調整著陰莖角度,由上往下次次撞到最裡面,成功的讓校長先生再也無法分神去自摸,而把濕漉漉的兩隻小手勾到方禮背上,好讓自己不會被撞得偏離了方禮的『攻擊範圍』。
「哥哥、禮哥哥想射了嗎?」校長先生緊緊抱住方禮,從長久的經驗中知道如此粗暴動作的下一步。
「嗯,快了,哥哥快射了。」方禮低頭,在校長先生柔嫩的臉上送上十幾個飛快的吻。
「嗯,禮哥哥射,射在慈慈裡面,然後義哥哥和廉哥哥也射,通通射在慈慈裡面。」彎曲的兩腳大開著,露出他大大撐開咬著親哥哥陰莖的肛門口,那裡早已是一種性器官,喜歡被哥哥們插入,喜歡被哥哥們磨擦,喜歡被哥哥們身寸米青。
「那有什麼問題……」方禮的臉上露出笑容,有點扭曲是因為他忍受不住下體衝上來的快感,他聽從校長先生的命令,任由乳白色的液體噴射出來,射在同樣母體出來的校長先生的肛穴裡。
沒有人能抵抗校長先生的誘惑,他純真的表情與語言,他漂亮的臉蛋與柔軟的身體,就算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有著同父同母同樣基因的三位兄長。
也許在母體中,隔著兩層薄到幾乎不存在的羊膜時,校長先生就在誘惑他們了,使得他們一出娘胎就大聲哭泣,訴說他們不要與這個最小弟弟短暫的分離。
就算他永遠長不大,就算他永遠搞不懂社會上的真真假假,他們都會永遠保護他,永遠愛他,永遠用他們胯下的陰莖滿足他貪婪身子的慾望。
一切的一切,都因為那原罪般的誘惑。
完 2008/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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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飯粥粥的部落格(2009129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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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系列28 方家四兄弟
警語:
戀童、np、兄弟、高h
我們系列28 方家四兄弟 by 飯飯粥粥
什麼叫做輸在人生的起跑點上?看慈慈就知道了。
出生時的七百公克是標準的巴掌仙子。巴掌就是和巴掌一樣一丁點大的意思,仙子則是隨時被老天爺招喚回去都不奇怪的小天使。
在保溫箱美美的住上半年,好不容易才養到一般新生兒大小的2.5公斤,脫離呼叫器的幫助開始獨立人生的步。
人說七坐八爬九發牙,一到慈慈身上整個就是時間落差。一歲半學坐,兩歲半學爬,幸好那一嘴乳牙只慢了一點點,滿周歲才開始慢慢冒出來。
身體發育的緩慢似乎也影響到了心智上,至少慈慈從小到大得到的讚美從來沒有『好聰明喔~』這句話。
對於這點,慈慈的三個哥哥最是清楚不過了。
在慈慈剛學講話時,邊流口水邊叫『哥哥~~』那模樣,說有多可愛就多可愛——就算那時他已經三歲了。
等到慈慈再大一點,開始懂得在『哥哥』二字前面加上每個哥哥的名字時,家裡一再出現這樣的對話:
「禮哥哥~抱抱~」
「好,抱抱。不過慈慈,我是義哥哥喔。」
「義哥哥~我要糖糖~」
「來,糖給你。不過慈慈,我是廉哥哥喔。」
「廉哥哥~我要看卡通~」
「這是遙控器。不過慈慈,我是禮哥哥喔。」
分辨從同顆卵子分裂出來的三張一模一樣的臉,對於腦漿不足的慈慈來說,似乎是非常困難的題目。
搞不懂啊,慈慈怎麼想也搞不懂。明明那是三雙一樣溫暖的手,明明那是三個一樣溫和的聲音,明明是三張一樣的笑臉,為什麼還會分成禮哥哥、義哥哥、廉哥哥呢?
如果慈慈再聰明一丁點兒,也許他會選擇只叫『哥哥』,這樣就不會出錯了——可是慈慈並不是那麼的聰明,因此他也學不會狡猾。
日覆一日,有一天,有戀弟情結的三位兄長再也受不了這種被可愛的么弟認錯人的日子了。
比臭皮匠聰明一點的三個人努力思考,想出一個既簡單又有效的方法。
他們把孩子間裡的衣物用品玩具全部集中起來,依顏色區分成三種,藍、綠、黃。
從今以後,長男方禮只用藍色,次男方義只用綠色,三男方廉只用黃色。
衣服如此,帽子如此,球鞋如此,甚至連手上戴的手錶錶帶也一樣。
這樣一來,不管慈慈再怎麼弱智……啊,失禮了,不小心講到方家大忌的單字,不管慈慈的記憶力再怎麼差,這樣日日看月月看,總能養成顏色連想到名字的習慣。
這個方法說有效還真有效,實行一個多星期後慈慈總算不再認錯三位哥哥了。他只要見著藍色人影就叫禮哥哥,見著綠色人影就叫義哥哥,見著黃色人影就叫廉哥哥。
只不過,過了一週後,小個頭的慈慈提出抗議。
「慈慈呢?」
「嗯?」
「慈慈也要!」他拉著自己身上五彩繽紛的衣服,嘟著嘴露出不滿的神情。
因為慈慈的抗議,他也爭取到屬於自己的顏色了——粉紅色。
……別怪三位哥哥欺負他,基本上童裝的顏色就那麼幾種,總不能叫他穿全黑或全白吧。
因此,慈慈現在正坐在粉紅色的小椅子上,拿著粉紅色的自動鉛筆,穿著一身哈囉x蒂的小t恤和小短褲,一邊哼哼唱唱一邊寫功課,乖乖等著哥哥們回家。
他已經十二歲了,和三個哥哥不同,他念的不是前段班,不用在課後還得上輔導課,只要在放學後坐校車回到家,就可以吃到幫傭阿姨做的小點心,如果先寫完功課還能去看卡通。
其實之前他會坐在教室裡等哥哥一起回家,只不過一再發生一些意外後,三個哥哥們一律贊同他先坐校車回家,免得又被奇怪的大哥哥或叔叔伯伯拐走。
慈慈不討厭那些大哥哥或叔叔伯伯,大家都對他很好,會請他喝果汁或是給他糖果吃,而且都喜歡抱抱他摸摸他,慈慈真搞不懂哥哥們不喜歡那些大人。
對慈慈來說世界就像粉紅色還兼冒泡,他不會注意到當他舔著棒棒糖的舌尖被男人們意淫著,也不會在意男人們的大手在他身體上下遊走,甚至連褲子被剝掉露出小鳥和鳥蛋來,他也不會去思考為什麼。
只能說,他到這個年紀了還沒被骯髒的大人抓去輪暴或拍兒童g片,都是那三位體力與智力過人一等的哥哥們的功勞。
只不過,就算如此,慈慈還是七早八早就和他的童貞說莎呦娜拉了。
原因一樣是那三個哥哥。
「慈慈,哥哥回來了。」隨著大門被打開,最有元氣的方廉大喊。
「哥哥~」從粉紅色的小椅子上跳下來,慈慈趕忙衝到玄關,熱烈的歡迎他那三個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哥哥。
明明都一樣是十二歲的年紀,三個同卵兒已經快要170,以小學生來說特別高大的身高還繼續在衝高中,看得出他們的體格特別好。相對的,現在正在玄關手舞足蹈的小個頭顯得特別小,若是沒人說,乍看之下只覺得他是小學低年級的學生。原因不只在身高上,還有他完全不懂得隱藏內心情感而顯得表情豐富的臉蛋特別的稚氣。
「慈慈,功課寫完了嗎?」方禮一邊走進家中邊問,並不和二弟的方義搶著抱弟弟。
「寫完了!」慈慈趴在方義的懷中咯咯笑,一副得意討賞的模樣。
看到慈慈那麼可愛的笑臉,方義也忍不住了,一手貼住他的小臉就啾啾地親了起來。
那不是哥哥疼愛弟弟的吻,方義的嘴直接貼在慈慈的小嘴上,用舌尖撬開慈慈的粉紅色嘴唇和上下兩排潔白的牙齒,吸咬他小巧的舌頭、吸允他帶著點橘子香的口水。
慈慈也不在意,甚至他還自己張嘴讓他二哥能吻得更深,小臉因為缺氧而顯得紅通通的,看起來甚是可愛。
「阿義,我們去房間裡吧。」方禮鎖上門,為了保險起見從裡頭把門鍊也勾上,這樣一來就算已經回家的幫傭的阿姨忘記東西要過來,也必須押電鈴才進得來。
四個人走進孩子房,那裡是個大通鋪型的房間,地上放著兩個併在一起的雙人床床墊,是他們四個人共用的大床。這張大床,是他們四人共同睡覺的地方,玩枕頭戰的地方,同時也是現在這樣,進行著秘密遊戲的地方。
方義繼續吸著慈慈的嘴,方禮把慈慈身上的衣服褲子脫掉,方廉跑去櫃子裡拿了一張大浴巾鋪在床墊上,讓方義把慈慈放在上頭。
赤裸的身體完全是個孩子,除了小小的個頭與還沒拉長的四肢外,就連那幾乎和膚色無異的小乳頭也毫不起眼。至於胯下那邊,別說陰毛了,連那小鳥蛋都還圓呼呼胖嘟嘟,捧著裡頭兩顆蛋黃一副不打算上工的模樣。
相對於在一旁也開始各自脫下衣服的同卵三兄弟來說,怎麼看也看不出是同年齡的孩子。他們除了個頭開始拉高以外,陰莖與睪丸的外皮均開始變色,從原本的膚色開始加深,特別是睪丸皮層的地方,已經呈現接近大人的深咖啡色。
和慈慈的迷你陰莖不同,三兄弟的陰莖已經開始拉長,特別是他們現在因為性興奮中,都已經開始勃起的關係,更顯得那塊硬肉不該是十二歲孩子該有的尺寸。
脫光衣服的三個人又圍住慈慈,或是親吻他的嘴,或是撫摸他身上的嫩肉,弄得慈慈咯咯笑個不同,在三位兄長的懷中是慈慈最喜歡的位置,特別是他們全心全意都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的時候。
方廉最是沒有忍耐力,他把慈慈一條腿夾在雙腳間,硬梆梆的超齡陰莖就壓在慈慈的大腿上開始磨擦了起來。
「慈慈!慈慈!」方廉喘息,像頭發情的公狗。
大大的雙眼皮和微微下垂的眼角,使得他顯得隨時都像在想睡覺般的雙眼轉了兩下,注意到壓在自己腿上的硬物,慈慈問:「那是禮哥哥的雞雞嗎?」
方禮收回摸弄慈慈小陰莖的手,無奈的把慈慈的臉轉到自己方向:「慈慈,我才是禮哥哥,拿雞雞壓你腿上的是廉哥哥。」
也難怪慈慈會搞不清楚,畢竟現在四個人全脫光光,根本沒有什麼藍綠黃可以讓他做區分,每個人都是一片肉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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