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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你别走

      郑旦旦和叶都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时,叶都忽然笑问道:“臭皮蛋!你什么时候,变的那么有爱心了?早上,竟然等着扶老奶奶过马路?”

    说完之后,他回想起早上郑旦旦吃瘪的样子,顿时忍禁不住的笑出了声。

    郑旦旦翻了个白眼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唉,那是我叔要求的,要日行一善。傻都,要不你也日行一善,我教你《本善功》。”

    叶都点头说道:“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陪你日行一善就可以了,只是《本善功》就算了,唉,又不是没练过,我心里清楚的很,自己根本就不是那块料,何必在那上面浪费时间。”

    郑旦旦摇了下头道:“以前没那天赋,不代表现在也没有,如果可以练出个所以然来,那你还学不学?”

    叶都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能练出个所以然来,鬼才不练。”

    郑旦旦笑了笑,伸出右手,握住了叶都的左手腕,一阵灵力从手掌之中传输过去。

    叶都顿感整个手腕瞬间炙热无比,他吓得慌忙甩动左手,挣脱了郑旦旦的手掌后,他一脸见鬼般的表情,目瞪口呆的看着郑旦旦,续而,露出了一脸的惊喜,语无伦次的问到:“这,这,这……,内功?气功?你,你,你……该不会是,练出了内功?”

    郑旦旦笑着点了点头道:“更准确的说是灵力,也就是法力,比内功厉害的多。”

    “哇塞!简直帅呆了,酷毙了。”

    叶都一脸的花痴样,眼冒金光的看着郑旦旦,嘴唇微微哆嗦着问道:“那啥?你真的有办法,让我也能学?”

    郑旦旦点了点头,“理论上,应该没问题,我需要好好研究一下,看看怎么让你开窍。”

    “哇哈哈……,臭皮蛋,我爱死你了。”

    叶都兴高采烈的哈哈大笑着,双手迅速插入郑旦旦两旁腋下,一把将其抱起,三百六十度旋转一圈,放下之后,更是在郑旦旦的两边腰部,使劲的搓揉着。

    “啊,哈哈……,傻都,你想死吗。”

    郑旦旦腰部被叶都搓揉着,顿时,如被点中笑穴般,哈哈大笑出声,更是破口大骂不及,迅速挣脱叶都的拥抱,他恼羞成怒的佯装生气道:“滚!我要好好考虑下,到底让不让你学。”说完,他转身疾走而去。

    叶都懵逼的看着掉头就走的郑旦旦,一时之间有些愣神,转念一想,立即计上心头,只见他,脸上露出了哭丧的表情,续而,双手凌空挥舞一路颠跑着,用上了他那公鸭嗓,呼天抢地的唱起了歌。

    “你别走!别把我的希望带走,既然你已答应要教我,就干脆现在就教我吧!让我装逼吊炸天……。”

    那歌声,如非亲眼见到他那癫痫般的舞姿,定会将其当做孟姜女在世;梁山伯与祝英台,恐也会叹息,自己的悲伤,无法与他那感天动地,泣鬼神般的哀嚎,相提并论。

    一路疾走的郑旦旦,闻声,回头看去,不说那歌词,却见他一副弃妇哀伤的模样,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吓的头也不回,倒退着加速疾走。

    即便郑旦旦拥有一身深厚的法力,更是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奈何,唯独脚下之路不看,疾走之中,脚下打滑,顿时摔了个四脚朝天。

    叶都眼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立即快速奔跑近身,凌空扑去,瞬间趴在郑旦旦的身上,双手搁在郑旦旦的胳肢窝上,一边抓他的痒,一边放声大笑。

    “哈哈,臭皮蛋,我让你跑,看你还敢给我甩脸色,说,到底教不教?”

    被叶都压在身下的郑旦旦,纵然有着一身不凡的法力,却是仿佛被点了死穴般,根本提不起任何的力气反抗,拼命的扭动着身体,大声求饶着。

    “啊!哈哈……救……救命啊!我……我错了……哈哈……傻都……我教……一定教……你快放开我。”

    叶都得意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嗯嗯,一定不反悔。”郑旦旦拼命点头应到。

    叶都眼见郑旦旦答应教,他从小道边拽过几根杂草,迅速的缠绕在郑旦旦的双脚之上,然后一跃而起,快速奔跑而去。

    郑旦旦见叶都快速逃跑,想要起身追杀,无奈,双脚被绑住,顿时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道:“傻都,你这个出尔反尔的混蛋,说好不再抓我痒,你竟然还敢碰我的软肋,你给我等着。”

    “哈哈!这不怪我,你现在一身法力,我哪里玩的过你,不抓你痒,难道等着被你收拾不成。”叶都一边大声回应,一边加快速度奔跑。

    郑旦旦将脚上的杂草扯掉,站起身来,一边拍打身上的泥土,一边恨恨的大声说道:“你给我等着,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庙。”

    叶都哈哈一笑,大声回到:“忘了我们的口号了吗?能躲过一分钟,就绝不浪费六十秒,哈哈,我先回去了。”

    郑旦旦愤然起身,一路狂追,奈何,叶都早已跑的不见人影。

    郑旦旦眼见着追不上了,这才慢悠悠的向家中走去。

    回到家后,郑旦旦吃过午饭,跟随郑平和进入了书房。

    郑平和立于书桌前,双手负后,望着书桌上的一排银针和一本书籍,平淡的说道:“道教,自创立之日起,即,重生治身;既,有修身养性、长生久视之追求,为道者,莫不兼修医术;这也是,我让你熟背道教经书之时,更要你熟读各类医书的原因,《本善功》讲究以善入道,则,修习救死扶伤、治病救人的医术,便是十分必要的;为人医治,应不分贵贱和亲疏,需心存慈悲之心,珍惜生命,善待他人。”

    “是,叔叔!”郑旦旦恭敬的应到。

    郑平和看了眼郑旦旦,严肃的说道:“昨日,为你解除封印,教你符箓、阵法的运用之法,方可开坛布阵,超度亡魂;今日,教你以气御针之法,配合早前所学的医药知识,以行医济世,救死扶伤;以期,他日可行善于阴阳两界。”

    郑平和说着,一手指向桌上银针和书籍,道:“这些银针,名叫赤子银针,和这本《纯良针灸术》皆是老道士所传;如今,我传于你,你要好好使用。”

    “是,叔叔!”郑旦旦再次恭敬应到。

    郑平和点了点头,有些伤感的说道:“这本《纯良针灸术》,和这套赤子银针,是老道士的师傅,在抗战时期,拼了性命才保存下来的;交到老道士手中之时,他已是奄奄一息,连最后的遗言都无法留下,就魂归阴间了。老道士在将它们传于我之时,我曾问过老道士,为何不以针灸治病救人,而是以道术行医,直给人一种神棍的感觉;老道士总说,他只是个道士,不是医生……。”

    郑平和说到此,眼神有些黯然,抬头望着天花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久久不再言语。

    郑旦旦静静地聆听着,没有打扰郑平和的出神。

    片刻之后,郑平和缓了缓心神,道:“人体穴位图,你早已熟记在心,人体模型,已不适合再练习,早前,我身后曾有过暗伤,你仔细检查一下给我治疗;今日,就以我为真人实验,教你以气御针之法。”

    听闻他说自己身上有过暗伤,郑旦旦有些释然,难怪在晨跑打坐之时,他都需平缓几息,才能稳定心神。

    郑平和没有说出原因,郑旦旦亦不敢多问。

    只见,郑平和迅速脱掉上衣,光着膀子端坐在凳子上。

    全身古铜色的皮肤,隆起的肌肉,硬实的像一块块坚固的石头;宽圆的肩膀,高挺的胸脯,结实得像钢桩铁柱一般;五官轮廓分明的如雕塑,眼眸更是深邃而狂野。

    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

    郑旦旦不由自主的吞涎而下,心中更是情不自禁的诽腹着:“谁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呀的!简直就是放屁,他穿着衣服,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邻家大叔,这没穿上衣,顿时化身成健美男神了,这一身的肌肉,真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人?真是酷毙了!”

    郑平和瞪了眼郑旦旦,严肃的说道:“这点定力都没有,将来怎么给人看病?在医生的眼里,只有病人和正常人两种,不能携带其他的任何因素在内,否则,你就没资格行医看病。”

    “是,叔叔。”郑旦旦吓的赶紧收敛心神。

    “以气御针,需针随意动,下针要快!准!稳!不能有任何的犹豫,度气入穴,需掌握好火候,多一丝,则可能破坏人体经脉,少一丝,则可能无法达到抑制的效果,开始吧。”郑平和说完之后,闭眼不语。

    郑旦旦应了声是,再次收敛下心神,缓了缓气息后,这才走向郑平和身背,仔细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