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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宫十二夫第37部分阅读

      魅宫十二夫 作者:未知

    魅宫十二夫第37部分阅读

    向下滑,她感觉他下体的变化。进一步狂野吮吸后,她解开遮盖他眼睛的腰带,一个抽身,脱离他的怀抱。迎上他充满欲望的金眸,上给他一个妩媚入骨的笑意,“君主如此禁不住诱惑啊!亏我还认为君主自制力很强呢!不过稍微挑逗下,就硬了。如今不会有人怀疑你不行的,君主大可放心一夜御数女。”

    她姿态优雅的整理衣衫,不紧不慢地拢了下被风吹干的秀发。而她的举动,无疑让君主怒发冲冠。火花在他的金眸中飞快地掠过,浑身气息阴冷沉重。

    她俏皮的眨着眼睛,细致的睫毛轻轻颤动,表情平静而带着隐忍的轻笑,“难不成君主对我这样无用之人的身体感兴趣?看来女人除了容貌、才情,身体也是资本呢?”

    君临天碎发凌乱,呼吸急促,好半天才平稳气息。如此柔弱地女人,只要他稍微一动手指,就会毙命。未料却被她摆了一道。低咒一声,一把推开她,头也不会的消失在夜色下。

    言以沫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凸凹不平的小石子刺破了她柔嫩白皙的皮肤。心有余悸喘息着,手脚有些发软的爬起来,她极力忽略身体的一样感受,绝不承认她刚刚动情了。

    果然没有爱情的基础上,肉体的欢愉更受影响。

    她深吸口气,理了理心底的悸动,脸上的潮红也慢慢褪去。蓦地,她的视线定格在一处,那在月光照耀下可怜兮兮看着她的某物体,不会是君临天留下来的吧?

    018章 点点在意

    眼前毛茸茸的物体让人无法形容它的体型。双目澄澈,瞳孔颜色呈金色,昂着头,尽显傲气。金色的毛发,圆滚滚的身体,像狮子一般强壮的四肢,背上长着一对翅膀。凤翼张开,羽毛在夜色下闪烁着红光。

    这是凤凰?狮子?龙猫?大雕?

    言以沫想起古希腊神话里的神兽,难道这一只圆滚滚的东西是神兽?

    它紧盯着她看,嘶叫一声,声音说不出的清澈、婉转、甚至优雅,带着灵动飘渺的音质,响彻在寂静的夜晚。

    圆滚滚的身体正以张开的姿态向她迎面扑来。

    言以沫未反应过来,它已收起凤翼窝在她怀中,毛茸茸的脑袋靠在她肩膀上,带着悠扬悦耳的鸣叫,恰到好处的让人放下戒备。

    “天啦,小姐,这——这只凤凶瞳怎么在这——”环佩指着那圆滚滚的某物惊愕问道。一时忘记将取来的披风给言以沫披上。

    “环佩,你知道这个小东西?”

    听到言以沫语气中隐约蕴藏的一丝调笑,它不由抬头叫了几声,声音较之高亢,却不尖锐。

    “小姐,它叫凤凶瞳,是君主的护身兽。听说凤凶瞳非恶非神,亦正亦邪,不像凤凰,却又凤凰的高贵倨傲,不像雄狮,却有雄狮的健硕敏锐。不像猫,却有猫的温顺乖巧。不像狗,却有狗的真诚衷心。其血可解任何的毒药。其皮毛可抵御任何尖锐的兵器。凤凶瞳是天地间最灵性的护身兽。传闻凤凶瞳杀不死,兽命长生。一生只认一个主人。就连君主都不是它真正的主人。”环佩惊讶看着凤凶瞳,它如此依偎自家小姐,就像一只撒娇的孩子。甚至君主都没有这样的荣幸,她家小姐到底是楼兰神女,果然非同一般。

    言以沫抱着凤凶瞳,这才发现这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周身被淡淡的光芒笼罩,眼睛说不出的祥和、温润、美丽,温柔的溺死人。

    基因变种?

    看到它的身体,脑中不由蹦出这四个字。她从来不信神鬼之说,如果非要解释凤凶瞳的不同,只能说它长相比其他物种诡异。

    “如此说来,凤凶瞳认定我是它的主人喽!”

    环佩抬眸有些焦虑道,“小姐君主将凤凶瞳送给了四夫人。这会四夫人怕是在找它。”

    “小东西,原来是有主人的。”言以沫眸光深邃地凝视着它,依偎在她怀中的样子很恬静柔和,带着一种温暖的归属感。

    她伸手,修长的手指缓缓抚上它软绵绵的绒毛,指尖在它眼睛旁停留良久。嘴角扬起一抹涩然的笑。

    “环佩,你送它回去。在四夫人面前别提凤凶瞳的事,只需说是你无意中找到的。”言以沫将凤凶瞳交给环佩,一脸波澜不惊,“去吧!我要静静,不要来寻我。”

    “小姐,环佩知道了。”环佩从自家小姐前后神色看出,小姐心情并不好。尤其知道凤凶瞳是四夫人的后,对凤凶瞳少了几分兴致。

    言以沫突然感觉累,是爱容易累?还是游戏人生容易累?亦或者是挫败感?

    她不知道对君临天到底是什么感觉。她和他都比较理性,不会轻易让人看穿。

    虽说君临天看上去对傅倾颜重情,但是,他那样的人会有爱吗?

    是以,她的心乱了。第一次,心底泛起一丝疼痛。

    承欢苑里灯火通明,银光笼罩,一切都是那样朦胧,色彩梦幻。

    一片空旷的树林里,艳丽的花瓣散落一地。言以沫踩在雪玉铺地的石子路上,感受着入夜那透骨的凉意。

    她回忆着傅倾颜的舞姿,血液一阵澎湃。甩掉披风,足尖一点,纤细的身姿在月下舞动。

    她七岁的时候,曾和姐姐言以谨一起学习绘画、舞蹈、象棋。而对她舞蹈的触感比任何一个人都强。

    没有伴乐,只有风声。没有观众,只有月光。

    薄如蝉翼的中衣贴身柔软,将她的身体曲线展露,隐隐若现的肌肤带着让人酥麻的媚气。婀娜的身姿摇曳,墨发在风中猖狂飘扬,纤长的手臂肆意变幻。

    她的舞姿,将悲凉、怆伤、心悸、想念全部释放出来。舞动瞬间,优雅而狂魅,轻柔而狂傲。

    她一直舞着,丝毫不觉累。

    “原来夫人不是一无是处,没想到会舞。看来世人对夫人的误解有些过了。”一声清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一抹月白的身影躺在树枝上,月光洒在他脸上,清新雅致,静逸出尘。淡淡的神韵,温和的气息,带着一丝笑意,“只是,舞了大半夜,夫人不累吗?即便要参加爱国宴,也不能如此练法。”

    言以沫身体一顿,蓦然抬头,“舜少,真是好兴致啊!”

    “如若我说偶然,夫人自是不信吧?”

    舜少慵懒地靠在树枝上,一双黑眸,似水般清澈,迷离的月色下,

    带着一丝潋滟的暗光,他俯视着她,轻笑道,“夫人仔细看看这片树林,参天大树之间盖满了木房子。我们四少平日除了风花雪月,就喜欢在此对酒高歌,欣赏月色。”

    “如此说来,还是我打扰舜少的兴致。”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漫漫长夜,有夫人陪伴,何乐不为?”舜少眉毛微扬,平静无波的俊容下,暗藏着清水芙蓉般的笑意,“夫人可否赏脸?”

    “我一个有夫之妇,你一个寂寞空虚的男人,你不觉问的唐突?如此看来,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取悦女子?”

    言以沫凝视着舜少,一身月白衫,使他看上去少了一丝轻佻,多了一丝优雅,少了一分不羁,多了一分高雅,少了几许风流,多了几许儒雅。他就像一幅立体画,如此风华,却生出危险之气。

    “珏少已警告过我,萧少让我见识什么叫差距,不知舜少要如何刺激我?打压我?亦或是制造某些误会?”

    “其实你们不必大费周章,也不必为我花心思。我不会成为男人的附属品,更不会和一群人争一个男人。我想稍微有点自尊、自强、自信的女性都不会选择君临天。我可以给你一个解释,一个合理的告诫。”

    舜少闻言,一双黑眸直勾勾锁住她淡然的容颜,出声打断道,“夫人,这中间是不是有误会?”

    他记得上次在荷塘边那事,他们几个不过是想捉弄下她,却被君主碰上。是他们四少吃了亏好吧,她明显占了便宜。他们是眼拙,才以为她是软柿子。

    “是不是误会,你心知肚明。从来只有男人给女人写休书,男人三妻四妾是历史潮流,男人掌控一切主导权,男人只当女人是暖床工具,可有可无,随时i可以换。女人如衣服,没有价值。穿破了,换件新的照样活的多姿多彩。“

    “而女人必须以男人为天。其实男人的占有欲挺可悲的。如果一个女人提出要休书,你觉得这是一件很可耻的事?”

    舜少见她口若悬河,有些跟不上她的思维方式,黑眸掠过一丝幽光,有些不自然的问道,“夫人是抱怨君主雨露均沾,没满足夫人?”

    言以沫不怒不怨地看着他,“舜少这么认为?其实这世上就两种人,男人和女人,女人和男人不应该享受同等权利?男人能写休书,女人为何不能写?真正相爱的男女即便没有鱼水之欢,依旧能相亲相爱。”

    “哦?”舜少从齿缝间轻笑一声,柔和的眸光望向天际,唇角带着浅笑,“夫人,世间有一种爱,让人梦里梦外追寻,肝肠寸断,痛不欲生。有一种恨,让人孤影徘徊,深入骨髓,却依旧难以忘怀。有一种情,让人一等就是千年。我开始有些同情君主了。”

    “我以为舜少擅长画技,写意勘称一绝。对于一些事,有独特的见解。魅宫五公子与风流四少齐名,风流四少只是空有其表吗?”

    “夫人,不必说了!”舜少轻声喝道,身形一动,翻身从树上跃下来,缓步逼向她,视线交汇,他悠然一叹,“夫人,你的舞在发泄,你的心,在哭诉,你的眼,在流泪。是遇到什么事?可以跟我说吗?如果不想说,我可以借肩膀给你靠下。”

    “谢谢!我还不至于到痛哭的地步。不过你没有其他人那么让人讨厌。”言以沫抬眸,清眸依旧明亮莹澈,淡淡问道,“你有没有画过星星?”

    “猩猩?”他有些好笑的反问道。

    “此猩猩非彼猩猩,我说的星星在天上。辽阔银河中,散发着璀璨光芒的星星。而天生有一群群得组合叫星座。”言以沫颔首,凝眉看着他,将星座的传说一件件说来。

    “水瓶的眼泪,双鱼的浪漫,金牛的诱惑,狮子的勇敢,天蝎的无奈,射手的善良,双子的情义,牧羊的嫉妒这些都是悲剧的故事。”舜少眸中,闪过一丝惆怅,“再悲剧的结果,却享受了过程。世上有太多的意外和不幸,无法预料的事太多,珍惜眼前所拥有,即便结果不好,也不会后悔。夫人是在担心结果吗?”

    “是。”言以沫回道。

    “因为君主?”

    言以沫摇头轻叹,“我想家了。”

    舜少闻言,笑道,“夫人生于楼兰,长于楼兰,如今是君主的夫人,夫人的家不是在这里吗?夫人的星座故事给了我绘画灵感。作为回礼,我送夫人一个秘密。”

    “我见过魔殇的血舞。阎王殿的阎君让人将她的舞姿用画轴画下来做成滚动的灯,她就像灯火中的一缕烛心,舞动着。而魔殇的血舞只适合男子,并不适合女子。血舞绚出舞者得年华,燃烧舞者的青春,展露出舞者的纯真。血舞千变万化,却只适合它的主人。模仿来的舞姿,只是空壳,就算学的像,也失去血舞的灵魂。”

    “夫人如果想在国宴上获胜,就不该选择血舞。跳出自己的风格,才是舞的最高境界。”舜少淡若轻风地说道,语气极其认真,不像是戏谑。

    言以沫一愣,血舞只适合男子,不适合女子?傅倾颜对血舞如此痴迷,早就知道血舞不适合她。却让她学。

    或许,在她走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

    ╮

    019章 夫人威严

    三日后。

    皇城,竟艺苑。

    宽敞的平地上,十六根朱红的柱子立在四周,中间形成一个舞池。地面铺着正红的镶金边地毯。舞池左侧摆放着各种乐器。

    竟艺苑足以容纳千人之多,众人各自落座,客套礼仪面面俱到。这场最后的决赛,不止关系到国宴的最终竞争者,还能打探对手的才艺程度如何。

    琴音流转,悠扬愉悦。柔媚婉约的曲调从指间流淌而出,一曲箜篌,缠绕风雨漂泊,荒凉的无情疆场。雨箭纷飞,满城烟沙,兵临城下,残垣断壁。一名红衣女子袅袅走上舞池,手握剑柄,双臂高高举起,血红一般的水袖垂在地上。随着箜篌曲调,柳腰轻摆,纤细的身影在舞池中央腾空而起。

    一圈圈水袖翻飞而下,犹如鲜红的血水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再配上浴血弑杀的配乐,不畏沙场,只剩下巾帼红颜。

    “不愧是醉音阁出来的女子,此舞虽比不上血舞,却美得炫目,让人自叹不如,万丈繁华红尘,逐鹿群雄。好!”舞池之下的二夫人卫氏出声赞叹道。抬眸时,一抹淡淡的嘲讽划过眼角,转瞬即逝。

    “羽歌最喜欢舞刀弄剑,她的舞展露出英姿飒爽的豪气。比起琴棋书画的展艺,羽歌的剑舞配上箜篌柔美清澈的音质,就像兰花迎风开放,美玉碰击声声清脆。竟艺苑全被箜篌声所消融。”傅倾颜温雅地笑着,云淡风轻地点评,让人辨不出她的情绪。

    三夫人钱氏啧啧嘴,“怕是很适合君主吧!剑舞将金戈铁马,气吞万象,狼烟四起的画面勾勒出来。箜篌剑舞,连天神的心弦都会吸引过来,何况是其他人。醉音阁当真藏龙卧虎,飞上枝头变凤凰不少呀!”

    “三妹妹怕是比羽歌姑娘更胜一筹吧!羽歌姑娘腰肢细软,身形纤细,柔若无骨。虽说英姿飒爽,但却多了《奇》几分柔弱。不适合那《书》种风沙飞走,厮杀震天《网》的场面,。要说剑舞,还是身材高挑,曲线玲珑的三妹妹最合适不过。四妹妹觉得呢?”

    三夫人钱氏听了二夫人卫氏的话,心里顿时一喜,双眸泛光的看向傅倾颜。

    傅倾颜含笑不语,脸上的梨涡若隐若现。抬眼关注着池中央的羽歌,在傅倾颜眼中,任何舞姿都比不上魔殇的血舞。

    假若有女子领悟出血舞并真正舞动起来,那时她或许会动容几分。而眼前竟艺苑内的女子,对她构不成威胁。

    三夫人钱氏见傅倾颜笑而不答,暗忖着这是默认吧。心情更加的愉悦。落在舞池中央的红衣女子身上的目光也少了几许敌意。

    落英缤纷,铺红整个舞池。绝美的女子,锦绸罗缎,风华倾情。羽歌退场,又迎来八名女子的美妙舞姿,更为国宴添上一层神秘之惑。

    待羽歌一舞后,舞池之下的众人纷纷将手中的花投给她。

    “看来羽歌姑娘今日是赢定了,花的数目位居第一。后面的人要赢,除了非在座一半的人将花投给她。”

    “我看未必,醉音阁的人虽多,但是拥有话的人却很少。羽歌姑娘才第一场,后面说不定有惊喜呢。”

    三夫人卫氏与二夫人钱氏相互对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戏谑。

    傅倾颜气定神闲地看着,在她看来,国宴只不过是幌子,真正受益的不是牟取暴利的j商,而是君主。

    国宴的决赛举办的别具一格,所有的看官或是参赛者或是首轮就淘汰的或是各方支持者,但是每个人手中都有一枝从明日阁内买来的花,最后谁的花最多谁便胜出。

    明日阁的花,与别处的花不一样,价钱高的离谱,却是根据每个人的家底收取百分之一,也就是说大官贵族买的花比普通人出价要高出几倍,而普通人只需要拿出家底的十分之一的钱买同样的花。

    这一特别的买花与决赛取胜的方式纵是奇怪,可是财大气粗、风雅风流之人为了一睹众多佳人风采争先恐后购买。

    参加决赛的无一不是一等一的人物,看官更是重量级的人物。第一场羽歌以剑舞开个好头。后面的人恐怕更是牟足劲争夺。

    以醉音阁闻名的羽歌开场,可想而知,这国宴选出来的人必定“惊艳天下”!世人都知道醉音阁的羽歌极为傲慢,性子极烈,多少人为求一睹其剑舞不惜万金,偏偏她从来不为钱所动。

    在羽歌惊艳全场后,众人眼前又一亮。舞池中央八名女子翩翩起舞,身形曼妙,舞姿柔和,如同八朵俏丽的荷花,绚烂无比。

    正当众人陶醉在八名女子的舞姿中,一声犹如凤凰低鸣的歌声响起。那名女子缓缓步入众人的视线,身着七彩丝织的纱衣,水色轻纱覆盖她整张面容,笑语轻柔,嘹亮婉转的歌喉,将众人带进梦境。

    “歌声悦耳动听,空灵无比,她就是凤歌姑娘吧!听她的歌声,心旷神怡,忘却烦恼。”三夫人钱氏望着舞池中央的女子笑盈盈地说道。

    “醉音阁果真人才济济。这次一上来就是羽歌,凤歌。”二夫人卫氏不由看向傅倾颜,言下之意,醉音阁果真大手笔,一来就两个。别人还有机会?

    待凤歌一歌之后,余音竟然久久徘徊在竟艺苑。羽歌的剑舞,凤歌的神音,一时艳惊四座。其他决赛之人有谁能够胜过醉音阁出来的人?

    “小女子卫简儿。”

    自称是卫简儿的女子一袭白衣翩然降在舞池中烟,一手抱古琴,盘腿坐下。

    在众人以为羽歌、凤歌之后无人敢‘自取其辱’时,卫简儿已坦然坐下,一连串的音符从她纤细的指尖倾泻而出。

    行云流水。清新无比的音色,宛若少女初尝恋情,心灵纯粹,清爽动人,让人不由心神一震,尤其是在座的男子听后,脑中回想起心上人,久久不能回神。

    待卫简儿一曲结束后,在场的男人多数将手中的花投给她,谁心中没有一份纯粹的爱?

    初恋是美好的,显然卫简儿打动了众人的心。

    “二姐姐,令妹果然琴艺非凡。”

    卫氏笑笑,“简儿只会琴,自是比不得三妹妹多才多艺,何况见识到醉音阁出来的人,羽歌的剑舞,凤歌的歌喉怕是简儿不得不羞愧。”

    久久过后,众人才回过神来。司仪站在台上说道,“众位姑娘果然才艺非凡。想必各位心目中已经选出最后获胜的三位姑娘吧?”

    司仪说完,台下众人已将手中的花投给属意的姑娘。其中以羽歌、凤歌、卫简儿三人为最。为决赛的十位姑娘中,这歌、舞、琴的巅峰之技,冠在她们三人头上。

    “羽歌姑娘——”

    “凤歌姑娘——”

    “简儿姑娘——”

    ……

    所有人都喊着心目中的女神人选,拭目以待最后结果。直到司仪轻点花朵的数目后,才说出最终答案,“按照规定,决赛获胜的三人将参加国宴。既然如此,国宴人选便是……“

    “等下。“

    一声带着威仪的轻斥,如同平静的水面荡起一层涟漪。

    “夫人……“

    不知谁叫了一声夫人,所有人不由心中一颤,急忙离座抬眼望去。

    只见十名粉衣女子缓缓隔开人群护在两边,领头的粉壹轻喝,“见夫人如同见君主亲临,任何人不准放肆。“

    闻言,所有人收回目光,恭敬地站在一旁。心想楼兰女神是怎样的女子,又是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君主?

    隐隐约约一抹身影缓缓走来,薄纱遮面,白衣宛若谪仙,身姿曼妙。举手投足优雅自如,周身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墨墨的长发用一只通透的白玉挽起,再无任何装饰物。但眼波流转间,睿光四射,妩媚撩人。

    比起二夫人卫氏的柔和,三夫人钱氏的奢华,四夫人傅倾颜的高压。言以沫整个人无比的强势,无比的锐利,无比的清新灵爽。

    她就是矛盾体,要一步步深入了解,才知她是怎样的人。

    言以沫放眼望去,一道道嫉妒憎恨的暗光看向她。凛冽的目光回敬过去,眉毛轻扬,“怎么?国宴是由我负责,我不应该过问?”

    自知失态的众人,忙收回目光,低下头不发一言。

    “呦,夫人怎地这么晚才来!这决赛都完了!就差宣布最后的结果。”一旁的钱氏轻笑出道。语气说不出的讥讽还是谄媚。

    自从那夜见过舜少后,言以沫这三日可没闲着。她对君临天有兴趣,却只限于兴趣,根本不算爱。之前的种种的情绪,不过是挫败感后的不甘。是以,她决定尽早离开此地。

    而卫氏、钱氏前两日去承欢苑拜见,却被她拒之不见。想来是故意要她难堪声音不大,却在告诉众人她这个妇人有多不称职。

    “不晚,恰好赶上宣布最终结果。我相信众人的眼光,不过在宣布结果前,我有几句话要说。”

    言以沫眼里绽放出异彩,对众人说道,“世人都知道国宴是选‘才’。让有才能的人多一次机会报效朝廷,为百姓谋福利。这选才又分男女。身为女子如果只能悲春伤秋,舞文弄墨,没有实际作用。还不如自行嫁娶,省得浪费资源。”

    “你出来。”

    被言以沫指着的羽歌愣了愣,随即双眸一亮,巧笑盈盈说道,“羽歌见过夫人,夫人万福!”

    “我知道你的剑舞很出众。金戈铁马,气吞万象,狼烟起死,笙旗升起,厮杀震天,血流一地的战争场面你见过?”

    “羽歌没见过。”羽歌垂头羞涩地回答。

    “想上场杀敌吗?”言以沫很平静地问道。

    “羽歌只是一介女子。”

    话中意思明显,她一个弱女子只会拿剑舞舞。

    “你为何要参加国宴?”言以沫将目光落在凤歌身上。

    “凤歌只擅长清唱,参加国宴,自是……”自是为了成为人上人,人中凤。但她不敢说出口,只要是女子都是为了这个目的。

    言以沫摆摆手,将目光移向卫简儿,“你的人生理想是什么?”

    “在家从夫,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简儿只想安逸的生活。”

    言以沫轻轻一笑,眼神倏然变得犀利,“国宴选出来的人,不是惊艳天下,就是心系天下之人。在国,在天下,在一统,在民心,才是举办国宴的目的。能多想想无辜百姓,能为百姓多做事。而不单单是一个女子的才艺。还应该是考验一颗坚韧、上进之心。”

    “君主不是贪图享乐之人,更不是迷恋女色之人。想必举办国宴的初衷,应当是为了有抱负之人。请问你们参加决赛之人真正有抱负?还是你们的抱负是在寄托在男人身上?羽歌既然喜欢剑舞,何不做一个巾帼女将军?一群女人抢一个男人何必呢?”

    “既然你们已经选出三人来,就这三人吧!羽歌与凤歌代表醉音阁,你俩就以组合参加国宴、另外,我再举荐一人,月华仙的沧雪。”

    “夫人,这不合规矩吧?”钱氏最见不得人以夫人身份以权谋私。言以沫的提议,无比宣示她夫人的权力。面上顿时露出不赞同之色。

    一旁沉默不语的傅倾颜有些若有所思地望向言以沫,她这个夫人竟然会为一个青楼名妓开口举荐?且出自红袖添香的妓子!怎能和醉音阁相比?她是有自信?还是沧雪真的有真才实学?

    言以沫毫不在意众人形色各异的眸光,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荡漾着凌厉,傲然冷笑,“这规矩是人定的,何况又没规定夫人不能举荐人。这世间之事,不会永远墨守成规,不会永远都掌控在一人手中。身为男子也好,身为女子也罢,终有一天,女子也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样扭转乾坤。如果有真才实学,你们也可以享有举荐的权利。”

    傅倾颜娇躯一震,嘴角勾起,眸光却是幽光慑人,仿佛言以沫说了什么天大的冷笑话。但对上她坚毅的目光,嘴角的弧度一寸寸僵硬。想到她之前说的‘八荣八耻’,嘴角又嘲弄的轻笑。

    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身影,傅倾颜极力抑制心中突如其来的认同。转念一想,又觉得可笑。

    男人是天,女人在这世上还能大过天?

    ╮

    020 魅宫双绝

    当昏黄的光线穿过地平线,夜色慢慢覆盖整个天幕。静谧的月光倾泻,淡淡笼罩着,整个皇城萦绕着灯火的光芒显得飘渺如梦,宛若仙境。

    前往冰火山的路上,言以沫与君临天同车而乘。

    国宴原本是在皇城举行,却突然改在远离皇城的冰火山顶。她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也不知道他知道多少,更猜出不透他心目中的想法。索性惬意的靠在软垫上往车窗外看。

    夜幕未临,街上已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行人络绎不绝,车马川流不息。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一派繁荣之景,少女徒伴而行,手执鲜花巧笑盈盈。少年骑在马上,不时传出歌声。

    马车过驶出皇城,街道上出了过往的车辆并无什么行人,显得格外清静。言以沫关上窗,百无聊赖的将目光落在君临天身上。

    妖孽美男依在软榻,闭目假寐。一袭黑衣,金冠束发,冠上镶着一颗紫红宝玉,琉璃潋滟,尽显尊贵。邪魅的容易线条流畅而清浅,周身散发着不经意的疏离和高高在上的霸气,使人不敢靠近。那张绝美惊世的脸,每一次看,都给人不小的惊慑。

    “坐过来。”

    他从容自若,语气里没有一丝情绪金色的眸,明艳的唇,绝美的容颜,然而气质却高傲似水,波澜不动。

    言以沫的清眸掠过幽光,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强势让她更加慧黠。姿态优雅的移动一步,眉梢轻轻一挑,“想说什么就说,我听得到。”

    “嫁给我很委屈?”

    那身黑色锦纶在细腻的微风中摇曳着柔和的气息,一双似醉非醉的金眸映在浓密的睫毛下,眼波流转间竟令人莫名心痛。

    被突然起来的问话,言以沫心中一怔,凝眸皱眉,抬眼看向君临天,方觉他今日与平常有所不同,幽潋的金眸,依旧深不见底,深不可测,却泛起层层涟漪。眉目间褪去凛然霸气,隐隐透着清雅之气,神情惬意,说不出的诡谲

    “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夫人认为呢?”那双唯一令经营活动泯灭的金眸看向她,反问道。

    言以沫抿嘴轻笑一声,“实话呢,君主怎么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无论是品貌,还是权势,君主不嫌弃我已经是我前世修来的造化,不是吗?嫁给君主能享一生荣华富贵,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走到哪里别人都对你巷恭敬敬。这样的待遇不是每个人能享受的。”

    “至于假话嘛,你确实不适合我。其实我们发球那种盲婚哑嫁,没有感情只有彼此索取。你不觉得当一个男人因为女人犯了七出之条休妻时,女人相对而言也应该占有一半的选择权吗?”

    说到这里,言以沫瞥眼看向君临天,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令人不敢窥探。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继续说道,“而且,我并不知道五宫禁术的秘密。我并不是原告的神女,这点你比我清楚。我之前主动提出要休书,或许对你来说有利无害。你既然倾心傅倾颜,我也会找到适合自己的另一半。彼此找到自己的幸福,那不是皆大欢喜吗?”

    “在你心目中我比不上别的男人?”君临天眸中迸射出锐光,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容,宛如邪魑。

    几缕发丝分散在他额前,神情邪佞而清贵。随即,一把将他纳入怀中,修长的手指抚上言以沫的红唇,食指轻轻摩挲着,就像告诫她,如果她说假话,他微一用力,她就永远开不了口。

    “不是。你应该比任何男人都出色,如同神祗一般的存在,也与撒旦并存。但是在”[:]

    “但是你看不上我?”君临天轻笑一声,冷澈的眸中流露出一丝暴怒,“你口口声声说感情说爱,说不适合。你有没有想过你对我是何居心?爱吗?喜欢吗?你都没有爱,更何况从我这索求爱?”

    “站在你的角度了解我,站在我的角度了解你,站在我的角度了解我自己,站在你的角度了解你自己。你从示发现,相对的付出,与相对的索取,不协调人锁有爱上一个人,就不该奢望别人会喜欢你。你没有付出感情却时刻想从别人身上要一份纯粹的感情,你不觉得太贪心吗?”

    “或者我应该说明白点,你凭什么要我休你?你凭什么要我接受你怎么的想法?在你看来,我对你很残酷?除了打你一巴掌,我并没有对不起你什么?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你愚蠢行为,让你变得肤浅,和其他女人比起来,你很笨。”

    “你——”言以沫对上那双闪烁着幽深光华的眸,一时无言以对。她惊,他的话出奇的多,却字字戳到重点。她慌,他的眼中有着她看不明白的情思。

    “你敢说你对我没企图?你敢发誓说你对我是爱到极致?”君临天问得干净犀利。

    “我不知道,我——”

    君临天削薄的唇角缓缓扬起一抹深浅难辨的弧度,眸光露出一丝狡黠,头埋在她肩窝处,有些失笑道,“如果有一天有人为了你千依百顺,一直宠爱你,这就是你要的爱?”

    “你到底想说什么?”言以沫正色道。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不要告诉我,你如此忍让我是因为爱?”

    “你很像一个故人。”

    君临天声音悠远似夜色清艳般,金眸一抬,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

    “她很像傅倾颜吧。”言以沫浅敌淡然的脸上满是讶然。

    “我曾经欠她一样东西,答应来世遇到她在来严寒。可是她忆不记得那个誓言,我也认不出她。”

    “你也会执着与一个人?我以为你是天生的王者,女人只是负累。为什么和我说这么多?这是私事,你突然说起很怪。”言以沫觉得此时的君临天才是真实的,有情绪有回忆,甚至有感情,有种尊贵而沉静的优雅,那绝色的金眸里有着令人看不懂的幽光。

    自从用五宫禁术开启了他前世的记忆,他的梦里,总会出现一抹身影,落英缤纷,风华绝代的侍人,点缀出几世千秋的悲凉。

    几千个日夜,那个身影变得越来越清晰,缠绵的声音温柔的低喃,只要他一闭眼,那个人就会出现。想要抱住那个身影,却总是碰不到她。

    有一天,他的梦里白雪皑皑一片,那个身影温和说道,”我叫以沫,相濡以沫的以沫。”

    “来世你一定要从人群中第一眼就认出我来。”

    ……

    “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

    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在往后的梦境中,他总能听到她清纯的,甜蜜的,恬静的,一声声,一句句呼唤着她的名字,以沫,以沫,相濡以沫……

    君临天出神的看着言以沫,她说她叫言以沫。蓦地勾唇,做出足以让她方寸大乱的举动。

    炙热的薄唇吻上她的,双臂一收,将她抱在膝上,柔软的身体压入他的坚硬的胸膛,撬开贝齿,长驱直入,肆意品尝。

    言以沫眼睛睁得老大,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间或,他的吻,轻柔,渴望而辗转。轻而有力的撩拨着她,令她不容抵抗。不可抑制的娇吟一声。

    “夫人如此经不住诱惑啊,夫人是不是一直都怪我没尽到身为男人的责任?”

    一声沉稳的低笑从君临天唇齿间逸出,绝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潮红,寒星般璀璨的金眸透出戏谑。

    “是啊,我禁不住一点诱惑,凡事美好的景色,我都想摘。尤其是男人。我这样的回答,君主满意吗?”言以沫开口,浅唇微扬,构成一抹优美的弧线,唇角末端旋即出一丝讥笑。她对任何欺她、辱她、贱她、笑她的人,可不会任人随便拿捏。

    “拭目以待。”君临天开口,声音难得的醇厚温雅,却带着一丝淡淡的自信。

    深不可测的金眸,云淡风轻的模样,眼前的男人让言以沫很不安,想要开口,却在此时,马车缓缓停下,一声小心翼翼的呼唤传来,“君主,到了。”

    君临天姿态优雅的理了理衣衫,不紧不慢的下马车。

    “恭迎君主,夫人。”

    “君主,宴会还没开始,妾身四处走走。”言以沫不等君临天开口,迅速的跳下专车。生怕他会将她拽回去,拉着惊愣中的环佩的手,毫无顾忌的走了。

    君临天唇际勾笑,美的惊人,眼里却带着一团滚烫的火,如火似冰向她的背景逼去。在朦胧的灯光下如玉光泽的俊脸越来越冷,淡冷的轻笑,“让影卫看紧她。”

    一边恭迎的仪仗不由屏气不敢呼吸,心中翻起滔天巨浪,从来没有人敢在君主面前如此大胆,夫人简直根本无视君主的权威,堂而皇之的走了?看来夫人很受宠啊。

    言以沫不知道她的举动已在多数人眼中成为一种特例。此时,她心情大好地欣赏着冰火山中的美景。

    不愧是为了国宴准备的,处处金碧辉煌,耀眼夺目。冰火山是海中海内最大最高的山峰。国宴在半山腰举行。山腰上耸立着华丽的建筑,雄伟威武,高大的楼阁排列有序。十里楼台灯火荡漾,繁华中透着庄严,尽显王者之气,气势不亚于皇城建筑。

    琉璃殿位于半山腰的悬崖峭壁,是进入山顶唯一的出路,也与参差不齐的楼阁交接。由于是举办国宴的圣地,琉璃殿殿宇廊庑,空旷威严,巍然耸立,高大肃穆。

    而通往琉璃殿的唯一路,是九百九十九阶台阶。苍劲盘旋的金色巨龙缠绕在九百九十九级台阶中央,两边铺着红色的地毯。两边的小过道是给其他人使用,中间散发着暗光的金色巨龙过道,只有君主和夫人可以行走。

    琉璃殿,千禧亭。

    所有女眷都在千禧亭休息,言以沫远远便听到千禧亭传出的琴音与女子的娇笑声。

    “小姐,真的要以沧雪的身份登台献舞?”环佩看了看那些女眷,有些忧心道。

    言以沫淡淡笑道,“论琴棋书画,我自然比不过其他人,论舞,我也不是傅倾颜的对手。唱歌,我更不能和凤歌比。环佩是不是觉得我必输无疑?登台献舞是自取其辱?”

    “小姐,环佩不是这个意思。”

    “放心吧,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何况我又不献技艺。”言以沫嘴角的笑意更甚。朝着千禧亭相悖的方向走去。

    走在白玉铺地的小径,顺着曲折的长廊一路勘察,将路径名词在心。

    色彩鲜艳的植物在月光下绽放,闪烁着光,绚丽多姿。越是细心观察,宛若走近一个仙境中,清香弥漫,轻纱飞舞,悠扬的琴音,柔婉温和的笑声,气氛极是美好。

    生在这样的美景下,难怪会孕育出君临天那样像谪仙与修罗般的妖孽。

    言以沫沿着长廊走到尽头,尽处,一弯碧绿的池水微波粼粼,霏雾氤氲。

    “站住,没有君主的命令所有参加国宴的人只能呆在琉璃殿,对于误闯其他地方,格杀勿论。”

    闻言,言以沫朝着声音的源头看去,绝对的冰山美男。绝美的脸上覆满冰霜,目光冷锐透着寒光,浑身散发出来自地狱的阴冷寒气。一身绿色衣衫,将他冷然而坚硬的线条展露无疑。迈着冷傲的步伐一步步朝她逼近。

    “小色,别这么冷嘛,怜香惜玉懂不懂啊。”

    “闭嘴。”:语气冷酷,周身的冰冷与寒气源源不断的散发出来,仿佛他走过的地方都会冰封凝结。

    “这位姑娘要是迷路了,我可以为姑娘指路。”

    言以沫眼前出现无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抬眸看向男子,明眸闪亮,阳光般温暖的笑容与那张极美的脸相得益彰。

    再一看两人的模样,顿时诧异不已。

    身姿,噪音,脸型,简直一模一样。除了着装不同,两个人站在一起,根本分不出彼此。

    拥有绝世容颜,又长的一模一样的男子,这世上除了魅宫五公子之中的双绝公子,还能有谁?

    “双绝公子?”

    皇甫绝色看了一眼她迷恋的目光,双眸一凛,淡冷的嘲笑,“再四处乱走,格杀勿论,不管你是谁。”

    021盛世夜宴1

    第二十一章

    言以沫自是听出皇甫绝色的弦外之音,不管她是谁,就算是夫人也要有君主的首肯才行。

    刚想开口,一袭紫衣的皇甫绝世突然捂嘴笑起来,“姑娘怎么带一个面纱?是为了掩饰你的脸还是因为绝色倾世的容颜?这也难怪有天下第一美人傅倾颜在,其他女子不自卑都不行啊!”

    说罢,便伸手要摘下她脸上的面纱却被言以沫伸手挡住

    quot;双绝公子未免太妄自菲薄第一美人傅倾颜美不美,绝不绝色,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自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每个人一出生不能选择父母、出身背景,更不能选择天生的容貌。或许在别人眼中傅倾颜绝美圣洁,清丽雅致,任何女人都比不过。但是谁又能说得到出人世间哪一种美才是最美?”

    “天下第一美人?那不过是世人给予她的负累罢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美,这种赋予美,不过是充满物欲和浮躁。与没有人在意你想什么时,空有美貌有什么用?美貌不过是一张薄薄的纸,谁都可以轻易在上面描绘出它的光彩,同时也可以轻易捅破它。”

    言以沫一字一句说道,声音清脆明亮,透着让人窒息的威慑力。足以勾魂摄魄的清眸,此刻不在清澈如水。

    “嗯?”皇甫绝世一惊,修长莹润的手指捏着?br /

    魅宫十二夫第3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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