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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整个假期都在好好学习哦

      白诗语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碗,眼底闪过一抹杀意的锋芒。

    这些日子,白自忠和白子航对自己如何她很清楚,她白诗语要护的人,神挡神杀神,佛挡杀佛!

    似是被少女锐利的眸光所摄,连同白自忠在内,两人都胸腔中激荡起阵阵的豪情。

    对,是时候反击了!

    “诗语,你说的那个药,我吃!”

    白自忠坚定的看向自家女儿缓声开口,不知道从何时起,白诗语已经成了这个家的主心骨。

    白诗语点点头,也没做多言,将丹药递给白自忠之后,又对一旁的白子航道。

    “哥,你去把家里那套银针拿来。”

    除了治病,她还要把藏在白自忠身体里的术法给破了。

    白子航连连道好,转身小跑着出去拿银针了。

    白自忠就着茶水将丹药服下,一股沁凉自喉头拂过,紧接着一股股的热气竟是缓缓的流向小腹。

    他瘫痪了这么多年,竟能有了感觉,白自忠近乎激动落泪。

    这药!是真的!

    白子航早就取回了银针,此时看到了父亲这副模样,更是瞪大眼睛,眼底充斥着狂喜。

    “爸,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些。”

    “只要能好,什么苦我都能吃!”

    白自忠瘫痪这20年都从未在人前表现出任何情绪,此刻几乎是眼含热泪的对着白诗语点头。

    白子航也蹲下身握住父亲的手。

    “开始了。”

    白诗语说罢,取出准备好的银针,对准脊背的穴道猛地刺了下去。

    “啊!”

    尖叫声从白自忠的口中溢出,但很快白自忠就咬紧牙关将呼痛生全部咽了回去。

    痛觉……

    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白自忠虽然身痛,去依旧挡不住心中的狂喜。

    半个小时过去,等到白诗语施针完毕,白自忠已经满头大汗,近乎晕厥过去。

    而再看白诗语手里的银针已经变成一颗黑针。

    “这是!”

    白子航惊骇的问道。

    “小人下的一些毒。”

    白诗语冷声回道,目光却紧盯着那针尖上一缕消散的绿光。

    “可恶!一定是那个姓王的!之前就是他给爸做过针灸!”

    白子航猛地捶向桌面,满目愤怒。

    “爸,好好休息,每天坚持复建,很快就可以恢复了。”

    她虽然治好了白自忠的病,但是恢复的事情还需要他自己坚持。

    “诗语啊。”

    白自忠抬起头,看向白诗语,声音沙哑的道。

    只见白自忠神色复杂的看着白诗语,眼底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刚刚只顾着高兴,竟然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你是在哪儿学来的这些?”

    白子航闻言也是一愣,之前的白诗语不拖后腿就好了,更不思进取,哪里会这些奇门巧技,刚刚的那些手法如此的精准娴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

    “是啊,诗语,你这是什么时候学的……”

    白子航这也才反应过来,满眼惊诧的看着她。

    “其实我很早之前就认了个师傅,今天的药都是他给的,这个药也是他炼了很久今天才完成的。”

    白诗语转了转眸子,飞快的反应过来,直接推到了一个莫须有的师傅身上。

    “原来是这样,你这师傅这么厉害,你应该早告诉我们,好请他来家中吃个饭啊,他这可是我们家的恩人。”

    白子航也连连点头。

    “我师傅常年修行,不见人的。”

    正当一家三口聊的开心的时候,门外传来哐哐的敲门声,紧接着,就听佣人高声喊道。

    “大小姐,老爷子叫你过去一趟。”

    白家大厅。

    老爷子白令辉正坐在为首的红木太师椅上眉目森冷的品着茶,下面两侧则是坐着他们的二叔一家以及其他旁系。

    白诗语和白子航刚刚一进门,就见白清月快步起身,一脸关切的朝着少女迎了上去,只是这一次她学乖了,隔了一米的距离便顿住了脚步不再上前,关切开口道。

    “姐姐,你没事就好,这么晚回来我真担心你出事,韩英没有为难你吧。”

    一边说着,一边还殷切的擦了擦眼角,一副担心至落泪的模样。

    看着这一出,白诗语唇角瞬时勾起一抹讥讽的浅笑,刚刚进门她就从一众人群中嗅出了兴师问罪的气息,这白清月还真是见针插缝,一个整死她的机会都不放过啊。

    “我在家看书她怎么为难的到我呢,倒是妹妹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召集大家过来,就是特意来过问我和她打赌的事?”

    白诗语歪着头顿了顿,又是一副天真的模样眨了眨眼不解道。

    “哎,这就奇怪了,妹妹你这么担心我,怎么白天韩英逼我跟她打赌的时候你在一旁看着不说话呀。”

    话落,众人的面色瞬间精彩起来,这几句话傻子都能听出来,不就是说白清月在现场抱臂旁观不管不问,却回家在众多长辈面前装关心么。

    白清月被众人这么一看,当下脸色就是一阵青白,瞬间难看起来,连同刚刚的表情都僵硬了。

    她差点直接吼出来,她哪里在现场了,当时她可是在陪戚二少在医院里!

    可她哪敢!

    她逃学一天陪男人去医院的事情要是被知道了,不定会被那群旁系的怎么编排说她乱搞呢,若她被戚家承认也好,可偏偏那戚二少就是装死不承认也不拒绝,让她只能默默忍受,有苦难言。

    眼下只是为了对付白诗语,她怎么可能搭上自己的名声。

    当下冷静下来,眸光一转,继续演戏道。

    “姐姐,那韩英仗着韩家家大业大的欺负人,你真的不该应下来的,下课之后我单独找了韩英,一直帮你说话,可奈何韩英她不仅不听,还打了我……”

    说完,竟是直接垂下头,故意露出了前几日手腕上被白诗语捏受伤的地方,头顶上灯光明亮,照在白清月瓷白的肌肤上,格外的明显。

    众人刚刚还一脸鄙视的看向白清月,闻言,立即做恍然大悟样。

    原来白清月不是作弊旁观,还私下专门去找了韩英,甚至为了白诗语被打!这可真是个好妹妹啊!

    几个脾气暴躁的,甚至已经轻拍桌面,愤愤不平的道。

    “这韩家也太欺负人了,不就是仗着有几个臭钱么,竟然如此的为所欲为!”

    “是啊,简直就是目无王法!”

    “苦了清月这孩子了啊……”

    白清月在一旁听着众人或愤慨或同情或夸赞的议论,得意的差点笑出声。

    和她斗,哼,她一句话就可以让所有人都站在她的这面!

    果然,首位上的老爷子闻言,脸色也随之一变,刚刚望向白清月的脸色还隐隐有几分的不悦,此刻早已荡然无存,化作心疼。

    白诗语却神色不动,眼见舆论都站在白清月的这边,反倒是越发的慵懒邪魅,凤眸微眯的缓缓开口。

    “是啊,妹妹你刚刚不也说了,韩家家大业大,我不和她打赌,她难道就会放过我?她连你都敢打,不敢逼着我?”

    几句话落,白清月的脸色顿时一沉,却又要故作为对方好的开口道。

    “可是韩英可是要让你果体围着教学楼跑,这如果输了,白家的脸岂不是……”

    她得意咬重了果体跑着几个字,又是装作无辜的垂下头,仿佛那心里眼里全都是为了白家的颜面好的意思。

    众人闻言纷纷皱眉议论起来,果体跑!这么大的赌注,这要是输了,白家还有什么脸了!

    这个白诗语自己丢人不够,还要拉着白家的名誉去丢人,落下这么大一个把柄,他们日后出去可怎么做人!

    “哦?妹妹,赌约你怎么就想着我输,不想我赢呢,全班人可都是听到了,韩英若是输了,可是要在全校师生面前道100遍歉,这不比她扒了衣服,更显得咱们白家是个有度量涵养的家族么。”

    白诗语唇角挂笑,不疾不徐的懒声开口,一派端庄优雅的模样。

    白清月脸上伪装好的担忧都快挂不住了。

    她确实只和众人说了输了果体跑的事情,并没有说赢了会如何。

    “怎么会呢,我一直想你赢的,可是我们都知道,要在短短一周的时间考到全校年级第一……”

    说到此,她顿了顿,又是像怕驳了对方的面子,小心翼翼的补充道。

    “姐姐,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担心,毕竟你之前的成绩不太理想,短期之内提升真的很难的。”

    何止是不太理想啊,简直是烂到谷底,年级倒数第一,简直不能更差劲了。

    这件事情家族里谁人不知,一句话落,众人刚刚转好的目光顿时冷肃了下来。

    她这个倒数第一能考到年级第一才见鬼了呢!

    白诗语面对众人鄙夷的目光却根本不急,反倒是悠然的品了一口茶。

    “古人都知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怎么这句话妹妹你都没听过呀,哎,看来我以前高看你了。”

    说完,还颇为惋惜的看了一眼白清月,十足是看智障的表情。

    白清月被她气得胸腔一阵起伏,这个丑八怪竟敢明着骂她没文化!

    “哦,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这整个假期都在好好学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