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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想逼她认罪?

      没想到啊,她本来说句余风回来了,是想吓唬吓唬那些心怀叵测之人来着,比如吴勇,但是不知道是她用力过猛还是吴家做了亏心事而心理承受能力又比较弱,居然被活活吓死了。

    说起来这还真是可笑,还真是讽刺。

    余秋雨想着,摆了摆手准备去布置自己的养鸭场。

    可是才一出门,就有衙役在门口等她。

    怎么,最近她总是跟官差打交道?

    余秋雨真是纳了闷了,怎么,出个门遇上官差这种事是有一必有二还是怎么的,她最近遇上官差的频率是呈反比例函数般的增长。

    余秋雨默默把自己内心的种种不满给憋了回去。

    她强颜欢笑的走到几个衙役面前。

    “不知道几位大哥有什么指教,为什么要这么突然地来到我家,是又出什么事了吗?”

    反正在余秋雨的意识里,除了起初给余亦凡平反,这些衙役来到他们家就没有多少好事。

    “指教倒是说不上,只是,京城来了个大官,说是要审理你表姐余风的案子,他们说你表姐余风是被你给害死的,而你又故弄玄虚吓死了吴家的老太君,所以,我们拿你去公堂审问。”

    因为余亦凡为官清廉,待下亲和,而且余秋雨本人也善良大方,说话也比较客气,所以这几个衙役说话语气也比较温和。

    余秋雨是个敢做敢当的人,衙役们了解余秋雨,所以完全不需要担心余秋雨会跑掉,也不需要押送余秋雨去衙门。

    几个衙役带着余秋雨来到了衙门,那个据说要来岭南审理余风的案子的高官已经来到了公堂上。

    余风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也不是什么诰命夫人,她的死让地方官员审理就是,怎么会闹到连京城的官员都会亲自过来审理一个小妇人的案子。

    想来,又是有人哗众取宠,在这件案子上做了点手脚吧。

    余秋雨理所应当的将目光落在了旁边站着的吴主簿身上。

    她把罪己书给了吴主簿,吴主簿随即就翻脸不认人,直接请来了权力官职比余亦凡还要高的官员来审她?

    对上余秋雨质问的目光,吴主簿微微有些心虚,但是随及又变得坦然起来。

    “余秋雨,你看着我做什么,你害死了你的表姐,你还是跟大人坦白吧,免得受到皮肉之苦。”

    还真是恬不知耻。

    余秋雨瞬间意识到,吴主簿强迫自己交出罪己书,就是为了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自己身上,而这罪己书就是证明吴主簿逼死发妻的最直接证据。

    还真是……老奸巨猾。

    余秋雨转头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官员,直言道:“不知道吴公子你要我承认什么?我未曾害死过余风,为什么要承认余风是我杀的?难不成是想要屈打成招吗?”

    那个官员扫了余秋雨一眼,对余秋雨很不屑。

    “怎么,余秋雨,我劝你最好还是乖乖认罪的好,如此倔强,对你没好处。”

    他这话已经算是威胁了。

    “我没做过,如何认罪,况且,大人想要屈打成招,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屈打成招必然会导致我伤痕累累,那么我伤痕累累的后果是什么,大人可有想过?”

    他敢威胁余秋雨,余秋雨自然也敢威胁他。

    “哦?我会有什么后果?”

    高官来了点兴趣,他倒是挺好奇,这么一个小姑娘能威胁他什么。

    “陈文才大人的下场可能会是大人的前车之鉴。”

    陈文才是什么下场,自然不用说,被贬官被处死,家财充公女眷没官。

    那个官员一脸的不相信。

    “哼,你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贪官陈文才不过是碰巧被陛下抓住了把柄罢了,你以为你是谁,有那么大的魄力,居然能让陛下听从你的意见处死陈文才?”

    余秋雨就知道他会怀疑,冷笑了一声,“我确实没有那么大的魄力可以干预皇上的决定,我也不敢对陛下的圣断有任何的指摘,我的生死祸福全部都被大人握在手中。但是就在昨日,我写了一封信,送去了镇南王府。”

    这个时候,余秋雨自然要拉出一个有足够地位足够威望的人来压制住这个来自京城的官员,否则她少不得要吃些皮肉之苦。

    “你给谁写的信?”

    听到镇南王府四个字,那个官员果然紧张了起来,他身体前倾,死死盯着余秋雨。

    “当然是和我拜了把子的雪儿啊。”

    余秋雨亲昵的叫着赵雪叠的名字,丝毫不介意堂上官员那瞠目结舌的表情。

    “余秋雨!”

    吴主簿意识到苗头不对,急忙指着余秋雨,大声的呵斥道:“大人今日是为了审理贱内的案子而来,你搬出你和镇南王府的关系,是为了威胁大人,逼迫大人徇私枉法不成?”

    瞧瞧,这就急了。

    她有说什么嘛?

    她不过是说,她和镇南王府有点朋友关系。

    “我当然不希望大人徇私枉法了,我比所有人都希望大人能够秉公办理此案,虽然说吴主簿已经休了余风,可是说到底余风是我余秋雨的表姐,我们余家是一家人,我当然希望我的表姐不要枉死。”

    此时此刻,吴主簿终于心虚了。

    他咽了咽口水,不死心的继续问道:“那你搬出镇南王府的关系做什么?”

    余秋雨上下打量了吴主簿两眼,“我当然是担心我来到这里,会有居心叵测之人向大人进谗言,想要对我用私刑,强迫我认罪,这样一来我岂不是被冤杀了?所以我搬出郡主纯属是为了保命。”

    “你!”

    吴主簿气急败坏,原本想要对余秋雨动用私刑的念头也不得不打消。

    “好了,相信大人应该不是这么糊涂昏庸的官员,现在就请大人秉公断案吧。”

    瞧见吴主簿那难看的脸色,余秋雨就知道,她的人身安全已经有了基本的保障,这两个人不敢对她用私刑。

    只要不动刑罚强迫她认罪,就什么都好说。

    余秋雨都这么说了,官员的脸上浮现了一丝难色。

    “好,余秋雨,寺庙中人说,余风临死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你,所以怀疑是你一言不合杀了余风,对此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在官员开始审理案件的过程中,赵至琛和余亦凡也走了进来,顺带着还有余风的家属,李锦。

    他们从外边走进来,他们突然出现,官员的脸上划过一丝惊愕之色。

    还好他没有对余秋雨用刑,否则此时不就难堪了?

    起初余秋雨也挺奇怪的,她本来以为,自己要独自面对吴主簿的陷害的,怎么,赵至琛他们出现的如此突然?

    不过随及余秋雨就释然了,他们突然的到来为自己的安全加上了一重保障,她有什么可纠结可担心的?

    他们来了,最应该紧张的是高官他们吧?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余秋雨得意的看了吴主簿一眼。

    有了余亦凡在,,她就有了天和地,再者,就算他们不在,有纯悫郡主这一层关系,高官也不敢冤枉她。

    衙役急忙为赵至琛和余亦凡拖来了椅子,赵至琛一撩衣摆,坐了下来。

    赵至琛旁边的人依次就位坐了下来。

    官员许久没有开口说话,赵至琛有些诧异的看着官员。

    “我听说你是过来审理余氏的案子的,现在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审啊,也好还余家妹子的清白。”

    这……

    赵至琛说着容易,但是现在他们都在,这案子该怎么审?

    本来他还想帮着吴主簿把余风的死推卸给余秋雨呢。

    “余秋雨,承业寺的人说,她们见到你去了承业寺见静言师太,也就是出家的余风,你是去见了静言师太的最后一个人,对此,你有什么可辨驳的?”

    他提出这个问题时,还擦了擦脸上冒出的冷汗。

    他用余光看向余亦凡和赵至琛,赵至琛表情平静,目光落在余秋雨身上,并没有在意他说了什么。

    余秋雨低着头,思索了片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开口道:“照大人这么说,是断定了我是最后一个见到余风的人了?可是,最后一个见了余风的,真的是我吗?而且,杀人是要有理由的,或许杀人的时间我具备了,可是我又为什么要去杀人呢?我为什么要杀害原本是我的同族表姐,而且已经出家为尼,对我半分威胁也没有的师太呢?”

    别忘了,杀人是需要有动机的。

    眼瞧着高官眼中有了动摇之意,吴主簿急忙开口辩解道:“或许是你们之间起了什么冲突,余风生前和我讲过的,你和余风一直不和,你们二人的关系一直不对付,甚至,余风娘家的税收也因为你的关系涨到了四成,或许是余风心中不平,所以找你质问,而你又是个耿直的性子,所以你们二人一言不合就起了冲突,你一气之下就把余风给杀了。”

    余秋雨开口,毫不留情地嘲讽他:“吴大人,啊不,吴公子,我觉得你不应该去经商,也不应该做什么官,你应该去茶楼里说书,我相信你一定说的有理有据曲折动人。”

    “余秋雨,我们在讲事实,讲案情,你不要因为你的背后有了靠山,就可以这样无法无天了,你要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你只是知府之妹,又不是什么王女帝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