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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开导

      她给吕强打电话,吕强一听自然同意了。其实吕强给符春借钱,一看在同学的面子上,二最重要看的是苏雪的面子。

    苏雪跟符春是好朋友兼闺蜜,如果他不给符春借钱。以符春那不装事的性格,会在苏雪面前把他说的一蹋糊涂,什么少富帅,就一小气鬼。那样,他在苏雪面前的美好形象可就打折了。

    吕强能借钱,符春心里高兴,说明她在吕强的心里还是有位置的。

    刚挂了吕强的电话,她妈电话打过来了。

    说既然买车沒钱了,就不犯难了。说符春的二姨家地征了,有钱,她张口借就行了。

    符春一听,就妈妈妈地喊着,说她多沒有,但有七万,这七万必须要给的,就这还差一万呢?

    她妈听了就说手心手背都是肉,钱如果宽余,那就挪用。

    当符春听了母亲说挪用,心里一下酸了,眼泪就下来了,说她妈养她有何用,上学花了不少钱,结婚不但沒彩礼,还倒搭八万。

    现在应该是她该还母亲钱的时候,可母亲却说一句挪用。就挪用两颗字,犹如一块石头砸到她的心坎上,她欠母亲的,母亲只字不提。

    她妈听到女儿在电话中抽泣上了,问是不牛振不愿意,不愿意就算了。

    符春马上解释:“妈妈妈,我就是觉得养我这女儿有何用?”

    她妈听了就笑,一个劲地夸符春多听话多懂事。总之就是给女儿宽心,钱的事儿不想那么多。

    又埋怨符权找了个媳妇,还大一岁,在外面打过工的,她就觉的不放心。说这样的女孩不自重,还毛病多,好吃懒做,挣的不够花的,能把日子过好吗?

    符春听出母亲的远虑,理解母亲的心情。

    可是现在社会就这样,在农村找个媳妇越来越难。主要是男多女少,还有一点就是农村女孩学历越来越高,追求自然高了,所以嫁婆家,要求也高了。

    不仅婆家条件好,还要小伙长的帅,有本事,能说会道。

    这种情况太普遍了,就连有些二婚都要彩礼十万。

    十万对于农村的好多家庭还是有压力的。可是既然把儿子养了,给娶媳妇成家那是应尽的责任。

    总之符春为了母亲不要有故虑,她仔细、认真地给母亲分析当今社会这农村娶媳妇的怪现象。有些地方,还从越南买媳妇,买回来不久就跑了,那不是人财两空吗?

    符春说这些话的意思就是,既然符权自己谈了个女朋友,这是很高兴的事。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不能嫌弃人家女娃不是这不是那的,你儿子二十五了,交了几个女朋友咋说。

    符春妈听了符春的话,还笑出声,说:“生活在农村,这思想就是有点怪。又说关键是农村人是非多,爱咬舌根子。

    符春农村长大的,对农村人的恶习了如指掌。听了母亲的话,她叮嘱,对符权媳妇的事,过去的事一概不提。现在的事儿就是定婚、结婚、等着抱孙子。

    她妈听到抱孙子,高兴的应声就是就是。临挂电话时,还嘀咕一句:这家人是买女儿,那是嫁女儿。”

    挂了电话后,得知母亲钱凑够了。符春想对吕强说一声,钱不借了。

    谁知她把不借钱的事给吕强一说。

    吕强开玩笑:“是不是被微信的谣言忠惑了,看是不是真朋友,借钱试试。”

    符春一听才意识到这个问题,马上就解释,她真的没有那个意思,然后就是把她为什么不借钱的原因说了一遍。

    吕强听了,回句他只是开玩笑,可不要介意,如果有需要帮忙,吭气儿就行。

    符春还能说什么,临挂电话时还对吕强一个劲的道谢。

    躺在床上的牛振看到符春为了钱的事。这一会工夫,可算是经历了两重天。一会儿求人,一会儿又推辞。

    心里也气他妈,本不买旧院子,却突然使出这么个嗖主意。如果到时这鬼计被符春试破,那他咋给符春解释。

    符春倒无所谓,拉开抽屉找卡,边找边问牛振,这几个银行卡,那个卡里七万。

    牛振听了起身,从口装中掏出来:“在这儿。”

    符春听了转过身,一把掠过牛振手中扎把的卡,拿在手中,还怒瞪着眼睛:“怎么,你也不愿意。”

    “我是怕我妈都拿走。”

    “你妈真要都拿走,你信不,我马上给你分。“

    “为什么?”

    “我结婚我妈八万!八万!”符春把八万说的很重。

    这件事牛振铭记在心,毕竟在关键时刻,老丈人家大力支持了他。现在看符春那样子,想要把他吃了一样。

    “八万!我记得!不行,我明天问我同事再借点。”牛振试探符春。

    符春一听激动了,说:“有这心意我已经很知足了。”拿着卡出去了。

    牛振问:“干什么去?”

    符春弯腰换鞋,说:“苏雪发微信叫我去商议陈灿要离婚的事。”

    牛振一听,起身下床,趿上鞋过来,就说符春最好不要参与两口离婚的事,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

    符春气的争辩,开口就骂上了,骂这唐嘉什么东西,有几个丑钱就了不起,把陈灿五年的大好青春浪费了,又想老牛吃嫩草,还在外面养情人。这样的男人,该天打雷劈,该当光棍,到死该下十八层地狱。

    这些话听的牛振眦牙咧嘴,符春看牛振那样,抬起手在牛振脸上拍拍:“不是你的菜,不要揭锅盖。”拍完做一个亲一口的动作,挥着手出门。

    “几点回来!”牛振见符春那得瑟样。

    “不知道!”符春蹬蹬蹬下楼了。

    牛振落寂的关上门,知道这三个女人凑当诸葛亮去了。

    待符春赶到聚餐地点,一进门,就看到陈灿已端起酒杯喝上了,嘴里叨叨着,手把纸巾揉捏着。

    苏雪坐旁边愣望着。

    一瞧符春来了,苏雪就埋怨:“怎么才来。”

    符春一手拽下肩上的包,一手拉椅子嘀咕:“新手上路,你晓的,赌车。”

    见陈灿抹泪,先是嘁了一声,然后在陈灿肩上拍一把:“哭什么?赶快脱单找个小的。”

    苏雪听了气的瞪眼,心想在这种时候怎能火上浇油!应该是先灭火,再劝阻让好好过。心里这样想着,抓过陈灿紧攥着的手安慰:“别听符春胡说。”

    陈灿听了苏雪的话,直接哭出声,心想这个时候了,有什么可隐瞒的。

    就把唐嘉这些年怎么对待她的事一一罗列,说洞房花烛夜,就借醉酒说前任女友如何如何好。后来她怀孕了,唐嘉说他要创业,他们还年轻,要好好过二人世界,所以把孩子流了。说到这里陈灿禁不住用右手摸小腹。

    符春和苏雪被惊的互望,因为这事儿,陈灿之字没对她们二人谈过。

    陈灿咽下一嘴的口水,一把抓过苏雪递过的餐巾纸,擦了一把,又叨叨。

    说从去年开始,唐嘉就时不时夜不归宿。既是有时候回来,身上总有别的女人留下的痕迹,唇吻、头发、香水味。

    可是我都忍了,因为他还知道回家。但今年参加了同学聚会,彻底变了,躺床上聊微信,有时候,他们睡下都半夜了,还有信息声。

    有一次,我忍无可忍了,问他,经常半夜发信息的女人是谁。

    他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是他的初恋情人,他对不起她,那个女人把初夜给了他,那年才十七岁。

    我听了问他,那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你怎么不在乎。你们说他还是人吗?简直就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陈灿说到这儿,手刷刷刷抽了几张纸擦泪。

    符春听了就气的训陈灿,当年跟唐嘉谈恋爱的时候,就知道他家老的不学好,小的能好哪里去。你是脑子被钱糊住了。这下后悔了,哭有什么用?

    陈灿听了还争辩,唐嘉对她说他最看不起他爸那样的男人。

    符春气的骂:“唐嘉他就口事心非的畜牲。”

    苏雪看这两个女人的架势,都气的想笑,怕符春又要发牢骚,火上浇油。

    她在符春又要张口叨叨时,捣一把符春,以示符春先消停消停。这进门到现在,陈灿说离婚,为什么突然离,还没说呢?所以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必须搞清楚离婚的主要原因。

    在陈灿再一次伸手抽纸的时候,苏雪挡住了陈灿的手:“好了,你就是把眼哭瞎了,有啥用?为什么突然离婚。”

    陈灿一听这话题,一下把面前的抽纸袋推开,还把两个袖口捋到了胳肘处,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讲她和唐嘉正在吃晚饭,唐嘉接了个电话,就起身走人说有事。她就觉的奇怪,一定是那个初恋情人在纠缠。

    感到该是她出场的时候了,所以她就打的尾随,结果跟踪到一楼下,她看到刘嘉被一个女人手拉着胳膊站车前谈笑着。

    一下生气了,她走过去,就把那女人劈头盖脸打了一顿,在撕扯中推了那女人一把,结果那女人就狠狠坐到地上,刹那间叫喊肚子疼。

    唐嘉意识到他们的孩子没有,气的手指陈灿骂:“离婚。”

    她理都没理他,扭头回坐出租车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