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1这次是好事情的①
差不多呆够了日子,邱萨峰和邱蝶儿启程回西蜀国了。冰$火#中文.
他们要赶在年节回去。
楚玖叫了王大壮过来,一道跟他们过去。
葡萄酒运输损耗太多,干脆让王大壮去柳家村教村民酿酒。
王大壮一口应下了,倒也替楚玖省了心。
吴锦川派了许多人随行,生怕魏洛霆在有什么小动作。
这兄妹二人他必须安然无恙的护送出吴国,不然一切都白忙活了。
“咱们三无村的人,个顶个都是精英。”楚玖站在府门口,看着远去的队伍,叹了一句。
“赚钱的精英?”魏云居好笑的看着怀里的小丫头。
“瞧不起商人?做人不能忘本啊。”楚玖白了他一眼。
魏云居没说话,伸手抱起了人一路回到了屋里。
楚玖被放在床上的时候脑袋还有点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一直到魏云居欺身而上,她才意识到这人又有坏主意了。
“先前咱们的账得算一算了。你惹我生气多少次?嗯?”魏云居伏在楚玖的耳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亲吻着。
“我”楚玖被他撩拨的浑身酥麻,原本想说的话都说不出了。
衣衫尽褪,楚玖狠狠喘息着,魏云居却一直在逗她,不肯在进一步。
“你快点”楚玖红着脸低声说道。
“知道难受了?若下次再气我,还有更难受的。”魏云居说着往前一送,满足了她,也满足了自己。
睡得好好的小丫头被摇醒了,瘪瘪嘴,扭过扭头,委屈巴巴的吃着手指。
楚玖醒来已经是傍晚了,魏云居就睡在旁边。
这阵子每个人都很累,尤其是魏云居,当真是给吴国当牛做马了,睡着眉心还没有舒展开。
楚玖伸手轻轻揉了揉魏云居的眉心。
感觉到怀里人有动静,魏云居幽幽睁开了眼。
“魏小九,你是还想再来一次吗?”魏云居搂着楚玖的手轻轻捏了捏楚玖的腰身,作势就要欺身上去。
“不要了”楚玖抵着魏云居的胸口往后退了退:“该起身了,人马上就到了。”
魏云居愣了愣,不知道楚玖说的是什么人。
“你又瞒着我做了什么?就不能消停点吗?”魏云居心里有股子气,要不是顾念着她还怀着孩子,恨不得把人使劲揉进怀里。
楚玖瞧他那表情,缩了缩身子:“这次是好事。”
“行,我倒要好好瞧瞧是什么好事。”魏云居扫了她一眼,下地将袍子穿好,又把楚玖裹得严实。
楚玖挽着魏云居的手站在院子里,为了掩人耳目,楚玖没有拉着魏云居去门口迎人。
楚玖派吴可亲自去金戈的将军府接了人回来。
那人跟在吴可身后,穿着黑色斗篷,帽子几乎遮住了整个脸。
魏云居眯了眯眼。
从身形来看是个男子,与吴可差不多高,脚步轻快,显然也是个会功夫的。
楚玖看了眼魏云居,笑着迎了上去。
“父皇。”楚玖开口。
魏云居在听到楚玖这一声的时候,整个人被钉在了原地。
除了楚皇,能让她称作父皇的,只可能是那个人。
可是他不是失踪了吗?
说话间,魏常缎已经将黑色的斗篷被脱了下来,露出了原本玄色带着暗纹的锦缎袍子,以及魏云居心里无数次想过的那张脸。
魏常缎脸上带着淡淡的慈祥的笑,不再有锋芒。
在楚玖看来,魏云居眼睛长得像吴双,身形和神情却像极了魏常缎。尤其是有坏主意的时候,双眸一眯简直是一模一样。
“云居。”
也许真的是老了,魏常缎看到自己一直在找的这个儿子,废了好大力气才压下了眼中的水雾,努力保持住脸上的微笑。
魏云居抿着唇,始终一言不发。
“父皇先到屋里坐吧,外头冷。”楚玖招呼着人进屋,让佩儿和水儿上茶。
一直到楚玖把人带进去,魏云居仍旧站在原地,连头都没回。
心里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只觉得在看到魏常缎那一刹那,耳朵里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楚玖亲自奉了茶给魏常缎,回头看了眼一动不动的魏云居,无奈的笑了笑。
“父皇先喝杯茶,我去把云居叫回来。”
楚玖走到魏云居身前,伸手拉起他的手:“云居,进去吧。都是上一辈的恩恩怨怨,我们作为晚辈无法去评说对错。他到底是你的生父,如今年纪大了,被魏洛霆推下了皇位,无家可归,咱们不能不管他。”
魏云居回过神,看着楚玖,闭了闭眼。
“你进去陪陪父皇,我去给你们煲汤。”楚玖拉着魏云居往屋子里走。
楚玖把魏云居拉进去,朝着魏常缎笑了笑便走了出去。
别的做不了,煲汤她在行。
魏常缎见魏云居抿唇看着自己,笑着开口说道:“这些年你做的很好,也找了个很好的妻子。”
魏云居神色松了松。
“记得几年前,她跑到魏国谈通商的事情的时候还是个小姑娘,一脸小大人的模样。被我为难了,也不慌不乱的,该吃吃,该喝喝。”魏常缎故作轻松的说道。
那时候的楚玖是魏云居一直不知道的,在魏国有多难她也从来没提过。
“她那时候在跟我赌气。”魏云居想到了那时候的事情,倒也不似刚刚那么紧张了,倒是出乎魏常缎的意料应了一句。
“若一早知道她会是我的儿媳妇,哪里会那样为难她?通商就通商,银子都给她又何妨?也难得她不记仇,掐算准了那个小子的目的,早几年便给我留了退路。”魏常缎这次没有看魏云居,目光落到了门外面。
魏云居这次没说话,抬眸打量着魏常缎。
他不比楚皇年轻,境遇却是天壤之别。同样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楚皇身边的儿女付出一切都是一心为了国家,没有争斗,没有嫉妒而他
半晌,魏云居开口说道:“我从来没打算认回你,我只有母亲,一个很好的娘亲。”
魏常缎心中倏地一痛,闭上眼,仿佛还能看到那个女子的音容笑貌。
她总喜欢狡黠的笑着跟自己打赌,不开心了嘟着嘴巴叉着腰跟自己讲理,伤心的时候眼泪跟珠子似的无声无息的往下掉,做起正经事总好像浑身都带着一股子狠劲儿
魏常缎睁开眼,看向了魏云居:“她是很好,是我不好。我没保护好妻儿,让你们受苦了。如今你不愿认我觉得是应该的,我的确不配做个父亲。”
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