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陶心疼么
将门虎媳 作者:蝶兰净月
正文 阿陶心疼么
将门虎媳 作者:蝶兰净月
阿陶心疼么
“你……怎么来了?”乐梓陶一脸古怪的看着面前的杨晨泓,实在受不了他的“娇语”,出声打断他的问话。
“想你了,来看看你。”杨晨泓松了手,拂披风的帽子,摘面纱,露出妆容精致的容颜,不过,声音倒是恢复了正常。
乐梓陶不是第一次看穿女装的他,但,这样近的距离却是第一次。
有一刹那,乐梓陶有些恍神,“她”还是他?竟有些分不清楚。
瞧他现在,比她还要精致的脸,比她还要……乐梓陶的目光从上往移去,在他身上打转几圈,才缓缓回到他脸上,却见他一脸笑意的看着她,眼中流露着戏谑。
乐梓陶不由脸上一热,转开了头,低声说道:“进来坐吧。”
“好。”杨晨泓没有拒绝,缓上跟在后面。
乐梓陶开门之际,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微颦了颦眉,他这身装扮都是怎么做到的?比她的还……咳咳!!
收起胡思乱想,乐梓陶低着头到桌边给他倒了一杯水,想着他之前的伤,她又顺势往里面加了一滴空间水,放到他面前。
杨晨泓微微一笑,坐在以前常坐的位置,端起了茶。
“你的伤,可好了?”乐梓陶坐在对面,故作淡然的开口,心里却是一阵一阵的发紧:这冤家,为什么每次都在她好不容易平静来的时候掐着点出现?
“好多了。”杨晨泓点头,小口小口的喝着茶,也不知是因为今天这打扮的原因,还是想借此缓解心里的紧张,举动竟前所未有的秀气。
“好多了?”乐梓陶再一次怪异的看着他,首先受不了他这样子,清咳一声,恢复了往日与他相处时的直接,“好多了的意思,就是还没有完全好喽?”
“没事,再养些日子就会好的。”杨晨泓笑笑,不想让她担心。
“你呀。”乐梓陶看着他,一声长叹,站了起来,转身走向柜子,一边轻声说道,“身体是自己的,自己不知珍惜,谁还会心疼你。”
“阿陶心疼么?”杨晨泓接了一句。
“……”乐梓陶翻找的手一顿,便继续行动着,一边低语,“那你会听吗?”
“听。”杨晨泓的声音也极低,似是耳语。
乐梓陶无声的笑,从柜子里寻出一盒小瓷瓶,这盒瓷瓶都是原主积攒的,各色各样,极是好看,她到这儿后,便把这些都清洗了一遍搁到了柜子里,这会儿倒是正好能用上。
一支支的打开检查着,觉着并没有什么味儿,便暗中往里面灌入空间水,一个个封好,才端着回到桌边,连盒子一起推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杨晨泓惊讶的问,拿起其中一个。
“毒药,你敢喝吗?”乐梓陶不想难得相见的这一刻一直这样尴尬去,便故作轻松开起了玩笑。
“你给的,毒药也喝。”杨晨泓轻笑,想也不想,直接拨开塞子便要倒入口中。
“嗳,不能这样喝。”乐梓陶吓了一跳,想也不想伸手挡住瓶口,而他的唇也不可避免的落到了她的手背上。
手背上那带着稍许冰凉而又柔软的触感如电击般直抵心尖,那一瞬,两人都僵住了,四目相抵,双双怔忡。
好一会儿,乐梓陶才率先回神,慌忙收回手,避开他的目光,抢过了他手里的瓷瓶子,掩饰着慌乱说道:“这个不能这样喝,一滴可兑一壶水,你伤未愈,不妨多加一滴,若是泡澡,便加一瓶,多了,怕你受不了。”
杨晨泓着迷似的看着她,目光深遂。
“喂,你听没听我说话?”乐梓陶瞥了他一眼,见他这傻傻的样子,忍不住双颊一烫,故作凶狠的伸手晃了晃。
杨晨泓这才收回目光,温柔一笑:“听到了。”
那一笑,如春日的阳光,乐梓陶冰封的心再一次化开,她忙避开目光,借着给他示范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别记错了,这个多喝虽然对身体有好处,但一子喝得太浓,会昏睡,你伤未愈,得慢慢来。”乐梓陶往茶壶里倒入一滴,往他杯子里加了些水,继续说道,“这些若是用完了,只管让剑兰儿她们来取。”
“你哪来的这个?”杨晨泓晃了晃杯子,惊奇的看着杯中并没有什么变化的水,问道。
“家里传来的。”乐梓陶信口说道,“现在你知道我家的豆腐为什么这么好吃了吧?所有泡豆子的水里都加了这个,还有磨豆子的水,熬的豆浆,都有。”
“原来是这个的妙用。”杨晨泓凑近了闻了闻,一口饮尽。
“你还真不怕是毒药。”乐梓陶瞟了他一眼,笑道。
“你把这些给我,你自己够用吗?”杨晨泓笑笑,转移话题。
“用完了我可以再配。”乐梓陶摇头,她的空间水虽然滴的缓慢,但却是取之不尽的。
“那……”杨晨泓闻言,略略一顿,期翼的看着她问道,“我能自己来取吗?”
“嗯?”乐梓陶惊讶,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我想见你。”杨晨泓苦笑,目光灼灼的看着乐梓陶,“以后,我能以杨家……大小姐的身份和你见面吗?就当是……朋友……”
朋友……乐梓陶无奈的笑,曾经她拒绝江雨的借口啊,如今却从杨晨泓的口中听到,这算什么?报应不爽?
“阿陶。”杨晨泓伸手抓住乐梓陶的手,低语道,“只要能见到你,我心足矣。”
乐梓陶微愣,看着手上覆着的手,沉默,只要能见到你,我心足矣……她不也这样想的吗?
“好。”乐梓陶微微一笑。
“阿陶,最近,你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杨晨泓这才松了手,转而问道。
“没有,怎么了?”乐梓陶疑惑的问。
“没怎么,就是想问问,你这一子全是女子,万事要当心些,还有今天的事,以后出门记得莫要再落单了。”杨晨泓摇头,细细叮嘱,“还有,夜里莫要再闯宵禁了,那个废园子……我也不会再去,我以后就这样来见你,你若想我了,也可以去将军府找我。”
“谁要想你……”乐梓陶嘀咕道,人家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把你给藏到心底,偏偏又冒出来提醒她记起,这样去,何时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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