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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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她和言风两人更是经历了不同的变化。
言风的父亲以前在大型企业担任重要职位,他的前途可谓一片光明。
父亲的地位,以及家世向来是言风值得夸耀的资本。
“那个,你父母还好吗?”
“托你的福,很不好!”
言风的声音很冲,有些自暴自弃的说道,反正已经说了这些,干脆全说出来算了。
“我老爸和你老爸一样,因为企业高层内斗成了炮灰,离职了。”
“就在我上大一的那天。”
言风望着远方,眼神迷茫,似乎在回忆着往事。
“我爸的前途一片光明,甚至能够成为总裁,没想到却被陷害,被抓住对女人的弱点之后加以利用,对方为了让我爸失去势力,故意找了有夫之妇勾引我爸,我爸失去了一切,我妈离家出走了。而我爸也整天酗酒度日。到后来干脆不去上班,被炒了,也没拿到多少退休金。”
“那你大学有毕业吗?”
“因为我下定决心,就算啃石头也要念毕业。”
言风愈说愈激动,下意识紧握的拳头也握到发白。
看得出他的内心有多愤慨。
“我绝不要像老爸那样,成为一只丧家之犬。原本我想当医生所以就读医学系,但医学系太花钱,我只好在隔年转到药学系,而且为了拿奖学金拼命念书。我不想依赖老爸,也不打算成为丧家之犬。绝不要像我爸那么没出息。我下定决心总有一天要成功,给那些曾经嘲笑我的家伙颜色瞧瞧。我就是凭借这个信念努力到现在。”
言风一字一句地说。
他一个自尊心比山还要高的男人,却遭受到父亲失势这种晴天霹雳。也就是说,经常看人不起的言风,立场忽然倒转,变成被看不起的一方。
鹿星空隐约能够想像,言风感受到的屈辱必定非比寻常。
“我老爸现在根本跟废人一样,眼看存款快花完了,只好到小工厂去上班。一个有钱有势时住三层豪宅的男人,一下子落魄到只能住在仓库般的小公寓里。人生还真是难以预测啊。”
言风的口气跟之前在机场遇到他的时候一样。
鹿星空当时所感到的怪异感就是这个。
“我说鹿星空。”
言风对着天空扬了扬下颚,挺出厚实的胸膛说:“我不喜欢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你要认为我是野心家也无所谓。当个野心家有什么不好?我要金钱也想要地位。我不打算当个输家,所以能利用的我都要尽量利用,逼不得已的话,要我背叛恩人也行。如果为了一点风险就退缩,哪成得了什么大事?不过,这道理恐怕你一辈子也无法了解。”
“我的确是无法了解。”
鹿星空安静却坚定地说。
“因为我认为,还有别的东西比金钱和地位更重要,我想你以后应该也会发现吧。你刚才说多少有点风险,但万一造成无法挽救的后果怎么办?要是死了,金钱和地位还有什么意义?”
“你又想教训我!没见过你这么死缠烂打的人。”
言风无可救药般地看着鹿星空。
鹿星空也真挚地凝视着他。
先移开视线的人是言风。
他深深叹了口气说:“你听好。反正你不准碍我的事就对了。现在正是紧要关头,近期内李田应该会进行禁药交易,只要人赃俱获我就赢定了。你要是真的担心我,就缝好自己的耳目。要是胆敢让唐奕或唐烈发现,我绝饶不了你。”
威吓完鹿星空后,言风大步往停车场走。
“言风!”
看着根本听不进去的言风背影,鹿星空满心都是无力感。
她好想抓住他的手腕求他再三考虑。
鹿星空真的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整个人都觉得坐立不安。
如果诚实告诉言风,恐怕只会换来他的讪笑吧。
鹿星空跟在言风的身后而去,心想自己真的是无法阻止他了。
宠物,这轻蔑的两个字已充分表现出言风对她的厌恶之情。
走到车子旁边,言风回头看着鹿星空。
“我话已经说完了,以后也不打算再跟你见面。”
“你真的不再重新考虑吗?”
鹿星空再度恳求。
可惜他无法改变言风的决心,说不定反而还加深了他的顽固。
“你就好好研究怎么谄媚你的总裁过日子吧,这样比较适合你。”
到最后仍不停止侮辱鹿星空的言风冷淡地说。
“我有我的目标。绝不会因为你这种人的一两句话而改变。知道吗!”
言风坐进车里,粗暴地关上车门。
吓到的鹿星空急忙跳开。
言风的车轮胎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后,不到几秒就扬长而去了。
外出回来的鹿星空明显无精打采。
临出门前看起来已经很不安了,回来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好像做什么都心不在焉。
皱起眉头的顾丞夜不时窥探鹿星空的神色,但对方似乎完全没发觉。
原因大概出在那个叫言风的男人吧。
顾丞夜相信自己的推测没错。鹿星空的态度从出海时就不对劲,好像在强颜欢笑。
也有所察觉的唐烈还说,她在唐奕面前似乎有点紧张。
但顾丞夜觉得并非全然如此,反而比较在意鹿星空刻意疏离言风的态度,因为他知道这两人是认识的。
除非鹿星空主动说出来,否则他也无从得知言风是何方神圣。
只要鹿星空不提,顾丞夜并不打算介入这件事。
但鹿星空若来找他商量,他会尽力帮助她。
相信鹿星空也能体会到他这份心。
两人虽然不常交谈,彼此间却有股微妙的氛围存在,那就是这一年来他跟鹿星空共同筑起的牵绊。
所以,顾丞夜随时都准备当鹿星空最有力的支柱,这就是他表现爱情的方式。
周六日佣人休假。
通常准备三餐的都是鹿星空,偏偏今天顾丞夜比鹿星空先登厨房一步。
“顾先生……!”
迟点才从二楼下来的鹿星空,看到顾丞夜穿着围裙站在厨房的模样,不禁瞪大眼睛。
“对不起,我……”
“道什么歉?”
面对惶恐道歉的鹿星空,顾丞夜比平常更装得不在意地回应,半是为了掩饰腼腆。
每次遇到这种时候,他总会苦恼该用什么表情和态度应对才好。
“你先去洗澡吧,这里我来弄。”
“可以交给您吗?”
“一、两道菜还难不倒我。快去吧。”
“是,那我就先去洗澡了。”
鹿星空才刚要回头,顾丞夜就丢了一句“今晚穿s睡衣”过去。
鹿星空惊讶地停下脚步,有点迟疑地问:“您也要穿吗?”
“偶尔换换感觉也不错。”
顾丞夜虽然说得肯定,表情却一派淡然。
尽管觉得自己实在太过扑克脸,但已经习惯的鹿星空只微微一笑,就消失在厨房门口。
偷看鹿星空笑容的顾丞夜,也自然地放松了脸颊肌肉。
这种未加收敛的表情绝不能给她看到。
赶紧正色起来,却压抑不了雀跃的心情。
顾丞夜擅长的是不太花时间的菜色,能做的菜没几样。
自从雇请佣人和鹿星空来了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走进厨房,也难怪鹿星空会吃惊。
他把味噌鲭鱼、炒鹿尾菜以及糖醋虾仁的材料准备好时,洗了二十分钟左右就出来的鹿星空,又走进厨房来。
身上一如顾丞夜所希望地穿着丝织的单衣,从衣襟下露出的雪白颈项令人炫目。
他不是没见过美貌的女孩。但为什么只对鹿星空会感到难以抑制的情欲呢?就连顾丞夜自己也不明白。
感觉到顾丞夜的视线,鹿星空腼腆地摸了摸颈项,然后看向放在调理台上的食材。
“接下来我来弄,您去洗澡吧。”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菜吗?”
“是啊,应该没问题。”
顾丞夜把身上的围裙脱下来递给鹿星空。
“您就好好泡澡吧。”
听着鹿星空的声音,顾丞夜推开了走廊另一边更衣室的门。
脱衣篮里放着一套顾丞夜的s睡衣,是颜色不同的丝织衣。
的细心让顾丞夜微微一笑。
这也是他跟鹿星空一起生活以来,特别容易感到满足的小地方。
他舒服地坐进浴缸里,眺望着庭院的草坪,享受难得清闲的片刻。
明天虽然是周一,但他忽然想到,似乎好久没到赏月台去晚酌了。
阴了一整天的天空,也随着黄昏到来云层渐渐散去,日落之后应该可以看到点点星辰。
而且在温度宜人的五月下旬,到户外吹风追月也挺有情趣的。
顾丞夜出来之后,鹿星空已经把食物准备得差不多。
结果还是交给鹿星空了,顾丞夜有点过意不去,却无法拉下脸当面跟鹿星空说,只能佯装不知地看着厨房。
“上次不是有客户送冷酒来吗?”
“是啊。您要喝吗?”
装作无可无不可的顾丞夜轻轻点头。
“今晚在吃饭前,先到赏月台喝点小酒吧。”
“那我就做点简单的下酒菜。”
“好。”
鹿星空的声音听起来轻松又有活力,似乎又恢复了平常模样。
或许是在做菜期间整理过情绪了吧。
先走到赏月台的顾丞夜,盘腿坐在桧木地板上。
这季节蚊虫不少,顾丞夜拿来了蚊香点着后放在栏杆下面。
在上个月初即已盛开着薄花瓣的玉兰花,透露着浓浓春意。
玉兰花是一种奇妙的植物,完全是梦幻之美的体现。
顾丞夜听到开门声,端着四脚托盘的鹿星空走了进来。
托盘上是玻璃瓶装的冷酒、下酒菜,以及新做的两道菜肴。
下酒菜是炸鸡翅以及用胡麻油炒的薯条加酱油调味。
“请用。”
鹿星空从书房的壁橱中拿来两个薄坐垫。
顾丞夜默默坐下。
鹿星空拿出青蓝色的玻璃酒瓶,用膝盖移动到顾丞夜身边帮他斟上冷酒。
“你也喝。”
顾丞夜喝了一口后反拿起酒瓶。
“是……那我就喝一点。”
酒量不是很好的鹿星空虽然答应陪顾丞夜晚酌,不过想到明天是周一,还是得控制一下。
“你今天到哪里去了?”
顾丞夜并不想多问,但想不到其他话题只好佯装不经意地说。
“我去了船舶薄雾科学馆,呃,去看灯塔。”
鹿星空有些踌躇,似乎竭力不想对顾丞夜有所隐瞒。
顾丞夜知道鹿星空没说谎,但难言之隐却让他脸上掠过些许难过的表情。一直凝视鹿星空的顾丞夜,没有错过她细微的表情变化。
“好玩吗?”
顾丞夜继续佯装地顾左右而言他。
“还好。”
垂着头的鹿星空诚实回答。
没有响应的顾丞夜,等待着鹿星空的反应。
充分感受到鹿星空犹豫的顾丞夜,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追问和催促,她想说自己就听。
这是他唯一能做,也是鹿星空所希望的事。
两人喝着顺喉的冷酒。
看到顾丞夜的杯子空了,鹿星空立刻为他斟满。
看来鹿星空虽然满腹心思,身体还是会自然而然替自己服务。
有些感动起来的顾丞夜,偷偷品尝这幸福的感觉。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把这份幸福回赠给鹿星空,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看来以后的他,还是会持续为此烦恼。
“昨天的出海还真累,你呢?”
今晚,顾丞夜异常积极地跟鹿星空聊天。
他想尽量帮鹿星空排解郁闷,即使不习惯,仍尽力寻找着话题。
沉默也要看场合,这是顾丞夜最近悟出的新道理,可说进步良多。
对了,鹿星空像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
“您吃了晕船药有效吗?”
“应该有吧。”
顾丞夜耸耸肩。
“我并没有觉得不舒服。”
“太好了。”鹿星空微笑地说。
昏黄的月光照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更显苍白。
顾丞夜把杯子放回托盘,伸手握住鹿星空的肩膀将她拉近自己身边。
“顾先生。”
鹿星空羞怯地垂下眼睑眨了几下。
“我还满高兴能够跟您像那样一起度过假日。”
回答得有点迟的鹿星空,又一改刚才开朗的语气踌躇开口。
“不过有件事我总是挂在心里。”
“哦?”
顾丞夜极力装作不在意地轻松反问。
鹿星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看得出她很紧张,激烈纠葛的内心似乎正犹疑着到底该不该说出口。
从她的神情顾丞夜约略感觉到,那件事绝非单纯的不安和茫然,而是只要走错一步就会酿成严重后果的大事。
那个充满野心和无所畏惧般的,叫做言风的男人的脸,忽然浮现顾丞夜的脑海,他心中那股隐隐的不祥预感也随之增强。
他不希望鹿星空跟那人扯上关系,他这种第六感一向准确。
几分挣扎后,鹿星空终于静静摇头。
“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透露。都怪我说了那些没头没尾的话,真是抱歉。本来没打算让你烦心的,没想到还是变成这样。”
“我有说烦心吗?不是常叫你别想太多?”
顾丞夜对鹿星空没有吐实感到些微失望,同时也说出真心话。
他拿起酒瓶,示意鹿星空拿起酒杯帮他斟满。
鹿星空一口气喝掉杯中酒。
看她的眼角立刻因为酒精而泛红,顾丞夜不禁复杂地苦笑起来。
“别勉强自己。”
“我没有。”
鹿星空的回应仍旧那么倔强,极力装作不在意。
“……今年也一样漂亮啊。”
从她感慨的口气,顾丞夜猜想,她指的应该是玉兰花。
赏月台和玉兰花对两人来说,关联甚深。
四季当中,玉兰花不仅最令人印象深刻,同时也会让他们想到最初的动情和纠葛。
或许是受到栖息玉兰的魔物唆使,让他们产生了异样的感情吧。
“星空。”
顾丞夜用力抓住鹿星空的手拉过来。
失去平衡的身体整个趴在顾丞夜的身上。
鹿星空羞耻得想立刻坐起,却被顾丞夜的手臂紧紧箍住。
“顾先生”鹿星空哀切地呼唤。
那声音足以令顾丞夜丧失所有理智。
他握住鹿星空的下颚堵住她的唇。
都不知道吻过几次了,但每一次的感觉依旧新鲜。
有着酒味的鹿星空口中,像燃烧般火烫。
顾丞夜强吻,鹿星空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两人难分难舍地松开彼此嘴唇。
不想离开的鹿星空,脸上充满强烈的媚惑。
面对如此绝色,就连有几分禁欲的顾丞夜也难抵诱惑。
即使在心中告诫自己明天还要早起,也化为无力的挣扎。
然而,顾丞夜还是极力控制住了自己,他把手指伸到鹿星空的头发里轻梳,慢慢平息体内翻滚的情。
这需要很强的自制力,但顾丞夜也不愿意老是当个输家,况且明天司机还会提早一个小时过来。
觉察出顾丞夜的抑制,有些惋惜的鹿星空叹息地退开身体。
她把顾丞夜的杯子斟满,然后将下酒菜端出来,帮顾丞夜夹了一盘后递给他,自己也装了一盘吃起来。
两人各怀心思地仰望夜空,在长夜灯的映照下欣赏主庭的风景。
在宁静的沉默中,只有一缕线香的白烟缓缓隐进夜晚的空气之中。
终于,心思千回百转的鹿星空,用认真的眼神打破了这份沉默。
“顾先生,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顾丞夜无言地点点头。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认识的人正想尝试危险的赌注,又听不进任何忠告的话,您会怎么办呢?”
如此抽象的问题让顾丞夜皱起眉头,锐利地瞥了鹿星空一眼。
“你说危险的赌注是攸关性命吗?”
“应该是。”
听到鹿星空的回答,顾丞夜立刻联想到的自己在类似状况下丧命的妹妹顾婷婷。
他虽然曾口出恶言地诅咒过叛逆不行的妹妹的死,很长一段时间的确也憎恨讨厌过她。
但他内心如果真这么想,就不会对妹妹的死始终耿耿于怀了。
他一直认为,妹妹的死是自己无力阻止所致,为此后悔不已。
至今依然这么想。
顾丞夜道:“我想要是你的话,一定会努力阻止这场赌注不要以悲剧收场吧。你是个不知何谓放弃的人。即使知道没用也会尽己所能。所以才会这样一直不后悔地向前走吧。”
鹿星空却道:“但是,这次似乎非我能力所能及了。半放弃的我除了祈祷,什么都不能做。”
“那就替对方祈祷就好。”
听到顾丞夜如此简单的结论,鹿星空不禁瞪大眼睛。
大概是没想到,顾丞夜可以说得这么轻松吧。
“……要是您的话,会怎么做?”
“我没你这么亲切能忍。”
顾丞夜直接否定。
“我只是觉得,要是你应该会那么做。”
“顾先生。”
鹿星空坐立不安地抚弄着衣襟,然后鼓起勇气似的说:“你不是有事想问我吗?”
“怎么说?”
顾丞夜的反问让鹿星空词穷,也没想到她会有这种反应。
考虑了半晌,鹿星空终于深深叹息。
“看来你是无条件地相信着我。”
没有继续向顾丞夜追寻答案的鹿星空,有了自己的结论。
“我觉得自己好像太依赖您,一直觉得很过意不去。”
“我无所谓。”
就是有鹿星空的依赖,顾丞夜才得以找到自己的生存意义,甚至感到喜悦。
就顾丞夜所知,一直以来鹿星空从未过着依赖别人的生活。
就算随波逐流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不靠任何人地走到今天。
如果鹿星空选择了自己身边当作栖息之所,那么他也想尽一己之力好好保护她。
反之亦然。
这就是联系着两人的牵绊。
“我以后也可以像这样,依赖着你并得到原谅吗?”
被鹿星空这样当面询问,尴尬得不知所以的顾丞夜,只能没好气地回答:“你要问几次?”
只是,觉得尴尬的也不只他一个。
“……要不要我去把菜热一热?”
鹿星空像要化解尴尬似的改变话题。
把瓶里最后一滴酒喝完,顾丞夜将瓶子放回托盘中。
“把东西移到客厅去吧。”
夜深了,也该进去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就交给用餐时的气氛吧。
……
唐烈的来访通常都很突然且意外,在这种时候也不例外。
“哟。”
看到唐烈在没人带领下,径自从一楼上到二楼的总裁办公室,鹿星空大大地狼狈起来。
“唐,唐烈先生!真抱歉没发现您来了。”
“不,是我自己从后门进来的。我跟下面的人讲过了,叫他们继续工作不用理我。”
“你还是老样子。”
坐在社长办公桌的顾丞夜,反之却相当冷静。
或许是跟唐烈比较熟,早已习惯这种状况。
“美人,先倒杯茶给我吧。”
唐烈俏皮地开了个小玩笑,弯腰坐在待客用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