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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病的春天(番外全) 作者:非天夜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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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病的春天(番外全) 作者:非天夜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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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谭睿康的心跳很慢,遥远闷闷地说:“有点喜欢。”
谭睿康又是长久的沉默。
遥远说:“喜欢你的喜欢,和喜欢她的喜欢不一样。”
谭睿康道:“我明白了。”
遥远道:“你别离开我,哥,结婚以后咱们一起搬过那边住……”
谭睿康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遥远说:“咱们以后还是关系照旧,反正华侨城那边的房子够住的,她说她结婚了还想常回爸妈家住,一周要回去两三天……”
“……到时候,咱们就该做什么做什么,一样的在家里亲热,我还是爱你的。”
遥远抛出了个重磅炸弹,并期待地观察谭睿康的反应。
谭睿康:“……”
遥远:“你觉得呢?可以吗?”
谭睿康道:“不,小远,不是这样的……”
遥远道:“哥,我离不开你。”
谭睿康眼里满是泪水,推开遥远,遥远道:“你别这样,我也不容易。”
谭睿康避开遥远,遥远道:“别哭,你一难受我的心都碎了。”
谭睿康喉结动了动,茫然摇头,遥远在旁边不住小声安慰他,谭睿康拿出烟点了根,遥远长长叹了口气,说:“我也不想结婚的。”
谭睿康道:“小远,你不能害她。”
遥远蹙眉道:“我也喜欢她,我真的对思琪有点感觉,要么你也娶一个。”
谭睿康说:“不,哥现在不喜欢女人了,哥打算以后也不结婚了。”
遥远道:“那你小孩打算怎么办?”
谭睿康说:“本来打算过段日子,找爷爷家的远房亲戚过继一个……算了,再说吧。”
遥远说:“要么我生一个小孩,过继给你?”
“不,不用。”谭睿康已经有点混乱了。
遥远道:“你……你真的不打算结婚了?”
谭睿康噙着泪,静了很久,最后摇了摇头,说:“不,别说了,小远。”
遥远道:“你跟着我和思琪过也是一样的。算了,别提这事了,到时候再说,让我想想吧。”
遥远重重出了口气,说:“你这么说,我都不敢去结婚了。”
谭睿康:“……”
遥远起身去洗澡,留下谭睿康自己在沙发上发呆。
“要么我和她先订婚,过段时间再说结婚的事?”遥远洗完澡出来说:“她现在也刚大四,还没毕业呢。”
谭睿康没有回答,整个人就像死了一样,嘴唇微微动了动。
“睡觉吧。”遥远道:“你最近有点疲劳。”
遥远把他弄回房间去,两人在床上抱着。
“我去隔壁睡。”黑暗里,谭睿康的声音生涩而麻木。
“别。”遥远拉着他,说:“这么睡一天少一天了。”
遥远在被子下摸谭睿康的喉结,摸他的胸膛,摸他的小腹,揉他的阳根,心想好了,玩够了,要怎么告诉他比较好。
他亲上谭睿康的唇时,谭睿康就像疯了一样翻身压着他,疯狂地亲他,力度大得遥远推都推不开,谭睿康的眼泪流到唇角,这个吻带着淡淡的咸味,谭睿康近乎施暴一样地蹂躏他,把头埋在他的肩上,用力地吻,狠狠压他。
遥远喘息片刻,非常享受这肆意的侵犯。
眼睛适应了黑暗,他看见谭睿康英俊的脸在月光下带着难言的痛苦。他的唇紧紧抿着,眼里透出一丝绝望,浑身不住发抖。
“做/爱吗。”遥远小声问:“做最后一次吧,以后不做后面了。”
“做。”谭睿康说:“最后一次?”
遥远嗯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他给谭睿康戴上安全套,抹好润滑油,趴在床上,让他从背后进来。
谭睿康顶进来的时候遥远痛得求饶,说:“慢……慢点!”
谭睿康没有说话,丝毫不顾遥远的求饶,整根顶了进来,遥远啊的一声大叫,伸手要抓着什么,握着谭睿康撑在枕上有力的手腕,却被他按着。
谭睿康犹如痛苦的野兽在遥远耳边喘息,开始毫不留情地顶他,遥远开始被这么根庞然大物顶进来简直痛得晕眩,然而痛感消退后,谭睿康粗鲁的动作却令他生出一股难言的快感。
“啊啊啊……慢点……慢点!”遥远快要晕过去了,较之上次,谭睿康的顶撞又有力,遥远想朝前让点,却被他不由分说拉回到腰间。
遥远疯狂大叫,那硬棍捣得他濒临高潮,谭睿康把他搂着,两人侧躺,从背后疯狂地菗揷,遥远被顶得不自觉地哭了出来,啊啊大叫,谭睿康却霸道地吻住他的唇。
“呜!”遥远抓狂地发出一阵无意识的呻吟,情欲失去控制,那一瞬间有点像失禁的快感,冲击强度又显得天差地别,随着谭睿康的几下猛顶,自己的米青液一股接一股,汨汨涌出。
遥远挣脱了谭睿康的吻,直着脖颈,艰难地大声喘气,被顶得身寸米青了。
“停……停。”遥远求饶道:“我错了,哥……啊啊啊!”
谭睿康抬起腿,把他压在身下,全身的重量压下来,遥远刚射完没多久又感觉到那物在自己体内来回抽顶,难受得要死,把脸埋在枕头上,被干得呜咽求饶。
谭睿康静了片刻,把肉木奉整根抽出,遥远以为他射了,正要说点什么时谭睿康那铁棍又顶了进来,顺势一捅到底。
遥远抬起头,咽了下口水,眼中满是眼泪,阵阵颤抖。
“我爱你,哥。”遥远被顶得哭了。
“我也爱你……小远。”谭睿康抱着他,埋在他的肩上,发出痛苦的呜咽,片刻后平静下来,遥远摸了摸他的头,自己又有感觉了。
谭睿康这次温柔了很多,边吻着他边菗揷,他一直不说话,动作逐渐加快,啪啪啪啪的冲撞令遥远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剩下无意义的呻吟与大喊。
不知做了多久,两人浑身汗水淋漓,浸湿了床单,谭睿康抽了出来,沉默地扯纸,揩干净遥远的后面。
他的后庭微微痉挛,仍沉浸在先前的快感中,枕上湿了一大片,小腹上也满是米青液。
“套子被我弄破了。”谭睿康在黑暗里说:“疼吗。”
“不太疼,还行。”遥远快虚脱了,翻过身躺着,满脸通红地喘气。
“帮你擦干净。”谭睿康的声音很平静:“流出来了。”
“我……我自己来。”遥远的声音虚弱而诱人,他屈起一脚,用纸巾给自己揩拭。
谭睿康躺下来,抱着遥远,遥远缩在他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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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起来,遥远有种下不了床的感觉,昨晚上那狂风骤雨的一轮猛干简直是既难受又爽翻了,他无法形容那是什么滋味,但他很喜欢。
偶尔来上这么一次感觉不错,但天天来肯定会死掉的。
然而当他走出客厅,就发现谭睿康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谭睿康今天没有去上班,起来的时候也没有亲遥远,没有做早饭,坐在茶几前抽烟。
遥远本来想不玩了,告诉他详情,结果看到餐桌上空空如也,瞬间就怒了。
没有早饭?!昨晚上被这么干,早上不知道做点好吃的来补偿?居然没有早饭?!是可忍孰不可忍!
遥远脸色黑了,进去刷牙洗脸,顺便洗澡清理干净。
谭睿康始终没有说话,双眼中蕴含着难言的痛苦,眼中布满红丝,就像座雕像坐着。
遥远本来想告诉他的,现在又不想说了,自己开微波炉热早饭吃,不做拉倒,我自己会做饭。
叮的一声,遥远泡了自己的茶,无所谓地吃早饭。
“什么时候结婚?需要我去联系不。”谭睿康的声音已经沙了。
遥远说:“不知道呢,先订婚再说,你忙你的吧,没事,我自己来就行,到时候还得问问思琪她家的意思。”
谭睿康说:“我上班去了。”
遥远道:“哦。”
谭睿康起身走了,遥远心想不会去寻短见吧,应该不会……谭睿康的心理一向很坚强的,他知道遥远也离不开他,不可能去跳楼撞车什么的。
当天谭睿康很早就下班回来,遥远本来都打算饶了他了,但谭睿康的反应明显超出了预期,而且居然没买菜!
遥远决定再给他一枚炸弹尝尝,反正都准备了,不打击报复也是浪费。
他穿着睡衣,坐在餐桌前,面前一大叠红色的婚礼请柬。
谭睿康静静地看着他写。
新郎:赵遥远。新娘:魏思琪。
“晚饭去哪吃?”遥远头也不抬问道。
谭睿康说:“你写完再说。”
遥远说:“你帮我写几张,你的朋友你请。”
谭睿康没有接,看着遥远,遥远又推了推,说:“喏。”
谭睿康接过,摇了摇头,没说什么,摊开请柬,写上——
新郎:赵遥远。新娘:魏思琪。
“你结婚那会。”遥远笑道:“也是我帮你写的请柬,记得么?”
谭睿康没有说话,遥远看了看,在新郎一栏写上:赵遥远,又在新娘那里写上:谭睿康。
“要是咱们能结婚就好了。”遥远漫不经心道。
谭睿康在自己那张请柬上填上新郎:马骝。新娘:牛奶仔。
遥远笑了起来,谭睿康没有笑,说:“你写吧,我去洗澡,写完出去吃饭。”
谭睿康拿了衣服进浴室,遥远在外面偷听,听到浴室里传来谭睿康压抑的哭声,他哭了很久。
遥远又凑到磨砂玻璃前朝里面张望,看到谭睿康的身影跪着,伏在浴缸的边缘,痛苦地颤抖。
要怎么说清楚呢?遥远发现自己好像又玩得有点过头了。
谭睿康几乎不说话了,大部分时间都在沉默,沉默得近乎可怕。
翌日早上,遥远说:“哦,对了。”
谭睿康坐在门边穿球鞋,没有看他,遥远道:“晚上订婚宴,七点,在福田喜来登酒店,407包间,两家人摆一桌。”
谭睿康说:“知道了。”
谭睿康开门出去,临走时问:“订婚钻戒准备好了么?”
遥远说:“没有,待会和我爸去买。”
谭睿康道:“我下班前去买吧,六点半到那里。”
他头也不回地关上门,走了。
遥远在想谭睿康晚上去喜来登酒店,对着一个空空如也的包间,不知道会有什么表情,当场就笑抽了。
他把两大两小四只猫喂好,公司经理打电话来,遥远想起今天要开始干活,便出门去带兼职学生认路。
赵国刚恰好也来了公司,看着好几个大学生,问遥远:“宝宝,你打算今天去买东西?”
数名大学生马上狂笑,遥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怒道:“别这么叫!我还活不活了!”
赵国刚说:“进来,有事问你。”
遥远进办公室,顺手带上门,学生们都知道赵国刚是这个公司的老总,不禁议论纷纷。
“你要买东西么?我给你带?”遥远说。
赵国刚给他一张单子,说:“健身中心的预算你看看,暂时不用带东西,你没找思琪联系了?合不合适也不说,光请一顿饭这就算完了?”
遥远一听到就头疼,说:“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赵国刚道:“怎么不管?你不喜欢就再找个合适的,你的眼光太高了,思琪是好女孩,这样都看不上……”
遥远到办公桌旁坐下,自顾自捋衬衣袖子,说:“这不关眼光高不高的事,我不想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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