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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后宫【女尊】 作者:瓶中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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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后宫【女尊】 作者:瓶中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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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在大家的注视下想忍耐却又更想发泄,左右煎熬着还是呻吟了起来。“我说什么来着,如果再闭上眼睛就再憋你一天。”这话我说的温柔,却更让美人不寒而栗。又给美人夹了乳夹,“闭着眼睛逃避现实吗,它不会因为你闭上眼睛就不存在,试着接受面对吧,也许和想象的不同呢。”
“啊”不知是我说的话起了作用还是真的无法再忍耐下去,美人颤抖的射了出来,一双迷茫的美目盯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沾满了米青液的胸腹和发稍起伏着。
看他渐渐平静下来,“是不是可以继续了?”
美人明白过来,翻身跪好,抬起腿。这次在颤了两下之后,一道透明的水柱射出,在空中画了个漂亮的弧线。久久才见停止,还真是存了不少呢。
在其他奴儿帮助下清理了自己的污物和身体。我将美人软软的阳巨揉搓硬后,再上面捆了个震动器。“乳夹和震动器都不许动哦,等我再来我们玩点其他的。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学习吧。”
宫殿外面太阳早已升起,今天心情不错那,不要让那些蠢材等太久。
暗流
“主人不吃点早饭再去吗?”
低沉的男声在后面响起“不了,完事再吃。”我甩甩手,出了寝宫,候在外面的随驾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开始前进。
看着下手位站着的神采飞扬的女人,心里暗暗摇头,你娘是老糊涂了才会做出这种自作聪明的事情,看你现在一脸得意也知道你的心计离你娘当年可是差远了,真是后继无人,我有何必托着你家。
再看看朝堂上其他人,神色各异,连她们都奇怪了不是吗?
伺候我吃饭的男人在旁边跪着帮我擦着嘴角,见我一直沉默若有所思,乖乖在旁边也不打扰。
“若我杀你全家你会如何?”突然扭头对这男人问了一句,看到男人一脸惶恐忙趴在地上。
“奴儿可是做错了什么?”
“哦,别害怕,想起点事情来随便问问,不是针对你。”
“其实……奴儿本是主人在街上捡回来的,父母早已弃之不顾,哪还有什么父母情意……宫里的兄弟有几个不是如此……”突然意识到自己越据了“奴儿说多了,求主人不要责怪。”
“恩……只怕有人,不明白啊”。
吃完饭觉得兴致缺缺,懒洋洋的窝在身后沉默男人的怀里,处理了几个纸条密函。想起还有个美人在等我,便溜溜达达得去了。
正待推门“主人……”身后的男人竟然打破了一贯的沉默。
“其实内宫中与世隔绝……您若不说……”他担心我不舍的?
“他和我一样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但至少在这里我可以让他选择……如何死去”你可是一向不多嘴的啊,对你太放任了吗?
“主人开心就好”男人仿佛知道我的想法,再不多言。
“若我不开心,你哄我就是了”推门进去,脸上早已泰然自若。被震动器折磨了半天的美人软趴趴的靠着墙跪着,双手一字展开拷在墙上,一头长发随着脑袋垂着,只有捆着震动器的荫经精神的抖着。荫经根部已经被捆了起来。
我还在想临走时匆忙忘了给他捆上,也许已经泄了很多。没想到我的总管做的很细致啊,当场拉过来狠狠亲了一下。
托起美人的下巴,嘴唇有些干了,连呻吟的力气也没了吗?接过递过来的水含在口中又给他灌了下去。直到男人的唇在我的吮吸下再次泛起了红润,我才笑嘻嘻的告诉他“你母亲接替了你祖母的位置”。
沉醉于渴望解脱的念头下的男人像是被针刺了一下,眼神暂时深远起来“母亲她……担不起这负重任的阿……”嗯?倒是个很明白的孩子,不过太明白反而只会更痛苦。
“主人……您怎么会……”想问我这次怎么会破例不按照能力取士了吗?
“因为我发现我很想留下你啊”傻孩子,欲取之必先与之是多么简单的道理啊。
“不过你母亲确实有些吃力,我现在给她时间适应,可到时候还不行的话,美人会不会怪我呢?”我一脸伤感。
“一切……全凭主人做主”男人喃喃低语,像是逃避一般又陷入欲望的漩涡中。
摘了他的震动器,荫经像是不适应安静似的自己还抖了好几下。引得男人一阵痉挛,无奈欲望被生生止住,眼睛里盈着泪水一脸难耐的看着我“主人……求你让我解脱吧……呜”。
“这么想解脱?”我笑。
美人微微点头,被我从墙上放下来瘫软在地上。我拉过一个支架,身后的仆人将美人放上去,那是个类似桌子的架子,头低屁股高,手脚靠着四个腿捆好,勃起的荫经就和地面垂直了。我在下面放了个杯子,又给男人抹了些果冻似的药膏在阳巨上“我们来玩挤牛奶的游戏好不好”说着伸手握住荫经套弄起来。
“啊,好舒服……主人,呜……”男人兴奋的颤抖着,一注乳白色的液体喷到杯子里。
看着大口喘气的男人,我恶劣的用手指弹了弹软下去的阳巨,男人呜咽了一下,感到全身的火热又开始向下面聚集,荫经又大了起来。我继续进行我暂时扮演的挤奶工作,四五次了呢,射出的量已经少了很多,勃起时间倒是变长了,男人浑身湿漉漉的“主人,奴儿不行了……请饶了我吧……啊”声音嘶哑起来,无力的祈求结束。
将他放下来,将那多半杯液体递给他“润润喉咙”。
想杀-中秋特送
一直沉默的猎豹去了下门外又进来,伏在我耳边嘀咕了几句。
“什么?!”刚刚被挑起的欲望瞬间消散,看了眼被松了捆绑在地上趴着喘气的男人,不再理会匆匆赶回寝宫。
天边的太阳已经西沉,只留下一抹殷红映着似血的天空。哼,竟然想先下手,本想让她善终,自己却一定不要好死。我就不要枉做好人了。
原本想先搜集好证据,在朝堂上对大家有个说法。她竟然知道我决不会放过她,不打算束手被擒,可那还送人给我,是何居心?
“主人,需要我去吗”低沉的男声没有起伏,却让我感到格外的安心。
扶上男人的俊脸,我笑的灿烂“几年没活动过了,可有生疏?”
“主人不需要我侍寝的时候都有练习,决不会耽误主人的大事。”不变的声音,不变的表情,只有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犹如死士般的坚定。
“那去把衣服换了,准备一下,天黑直接动身。”男人起身,“哦,还有,”男人停在门口“还是那句话,你必须,活着回来。”
我眯着眼睛,一字一顿,男人勾起嘴角,退下。
有多久没用他了,大概五年了吧?那个被所谓的爱情迷昏的老娘留下那副烂摊子撒手而去,我就正式开始了利用自己明里暗里培养的自己人清理朝堂的活动。人,就是那么有趣,明明赤裸裸都是一样的,穿上不同的衣服就有了不同的行为。往往越是光鲜亮丽,笑容可居,背后往往越是血腥黑暗。五年前我的后宫落成,仅剩的那个不肯放权的老太婆也知道大势已去,不敢在太过嚣张,无奈太过奸猾一直抓不到她把柄。拖到今天,也算个了结。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用这种手段。最心爱的宠物为你送行,也算抬举你了。
自己在屋里竟然有些心慌,起身在院子里转悠。天上的月亮很是明亮,只能照亮人眼,照不亮人心吧。
再去看那美人,又被拷在了墙边,那半杯液体还在旁边放着。端到他嘴边,见他看着面无表情的我,恐惧的微微摇了摇头,本以为我会发怒,闭上了眼睛等待。半天不见动静,却见我仍然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只有嘴角慢慢勾起来。“我的宫中都是美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还真的以为我迷上你了?”男人愣了一下,赶紧摇头。
“那你这是为何挑战我的耐心,以为我会纵容你?”我笑得越发灿烂,男人眼中越发恐惧。
放他下来,没有给他任何束缚,“平躺好,不许动哦,不然会被这样”手中得鞭子落在他的耳边,清脆的声响让男人僵在原地。
点了根蜡烛,看着男人开始发抖,仍然没有动,“乖,任性的孩子没有好下场,你的家人现在就很任性,我希望你没有遗传到这点。”红红的蜡烛油滴下,“呜”落在被夹的紫红的乳投上,男人抖的厉害,渐渐呻吟出声。
看着滴下的烛油渐渐覆盖了挺立的红豆,我将蜡烛沾了上去。借着烛火又点了一个,同样沾在了另一个乳投上。跳动的火焰不断将蜡烛的泪水送下,胸口的红不断扩大,“告诉我,你祖母送你给我,可有叮嘱你什么?”
男人眼中含着泪水,“主人,真的没有说什么……”男人喘息着,胸部起伏着,却又不敢动作太大。下面的荫经已经抬头,“你还真的适合当奴隶”我笑着把玩,将包皮尽量向下拉扯,露出的蘑菇头先前已经被我蹂躏的紫红,现在一碰大概有些轻微的痛感。“啊,不要……主人……”点了跟蜡烛在手中,烛泪落在了勃起的荫经上,引来男人一阵抽搐。
“难道什么也没有说?”将蜡烛横在荫经上方,我懒懒的问。
“啊!”蜡烛已经将领口封死,男人哭泣着呻吟“祖母只说我是家里最后的希望让我好好伺候主人……呜……”
最后的希望?还真以为她孙子能将我迷到,做出老娘一样的蠢事?下意识的玩着蜡烛,眼看这烛泪沾满了男人的小腹和大腿根。还是……心头突突跳了几下,老娘的死因……不可能,他既没有锻炼过身体,没有武功,我这后宫中也不可能让他有任何凶器可用。可还是莫明觉得不安,这种不安让我开始愤怒,抓过鞭子抽在了软下去的荫经上。
“啊……”男人想卷缩起身子,却又怕两根蜡烛倒下。这是不是就是生死两难的感觉呢?这种时候还挣扎着活着,因为心中还有丝执念?看看时间他该回来了,所有的也就结束了。我就断了你的念头吧。
“知不知道,你的家人现在应该已经死了”
“死了……?”
“是我杀了他们”
“杀了……她”男人的眼神开始空洞起来,喃喃自语的“杀了……她……?”
愤怒
当空洞的眼神在美人脸上定格,他突然抓过旁边那个乘着他自己体液的杯子在地上一磕,毫不顾忌燃烧的蜡烛从自己的身体上滑落,火苗扶过沾满汗液的肌肤,颤抖的身体孤注一掷,手中的玻璃碎片执着的冲着我的咽喉而来。
因为瞬间的错愕让我失去了防守的最佳机会,只能见血了吗,我抬起胳膊护在前面。
“啊!!”周围的奴儿见到这状况惊恐得叫了出来。无奈没有很近的人。就在我等待疼痛来临的瞬间,一道身影飞快的闪到我的前面。男人眨眼间已经被制住,拿着凶器的手被牢牢抓住,腹部狠狠挨了一拳,呜咽一声已经晕过去。
“这么及时啊”我恢复了从容,“已经完事了?”
“是的,换了衣服来见主人,正巧看到他要对主人不利。”男人将倒下得人捆好,转身冲我跪下。
那是什么,为何有殷红的液体从脸上滴下?眉头一皱,猛伸手将男人下巴勾起,眉骨到左眼皮斜过一条血口,血液正不紧不慢得缓缓流下,宛如一道红色的泪痕。
“为什么不躲开?!”我咬牙。
“那有可能会让主人受伤。”平稳的声音,不变的表情。让我觉得怒火中烧。抓过鞭子狠狠落在男人身上。“为何不好好保护属于我的身体?”男人维持着不变的姿势,结结实实的承受了我所有的愤怒。
“我不能让主人有任何损伤。”被血液沾住的左眼闭着,那只黑亮的右眼望着我,仿佛受伤与自己无关,他关心的只有我。胸口的怒气瞬间化为一股酸涩,被我生生咽下。
俯下身,看着血肉模糊的左眼,“不疼吗?”我用舌头轻轻将被粘住的眼皮舔开。终于看到男人抖了一下。见我掏出随身携带的小药盒“只是皮肉伤,眼球没事。”
“眼球没事?”我再次眯起了眼睛“要是眼球有事,岂会只抽你几鞭子了事!”语气虽重,手下却轻柔,这可是最好的疗伤药,但凡有口气就死不了人,治疗外伤更不用说。
抹好药,早在一旁侯着的总管给他包扎好。然后趴下向我请罪“奴儿疏忽了,让主人受惊,请主人责罚。”
“罪不在你”我盯着晕过去的男人,伸手搔了搔等待惩罚的人的下巴“不过你想我怎么惩罚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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