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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魂记 作者: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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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魂记 作者: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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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在这谷中要修炼千年才能拥有人形,能促使她们成形的重要元素就是这谷中的溪水。溪水就像一般的山泉那样清甜,在我看来,并没什么与众不同之处,可阿骨打说这溪水是天河里的神仙水。

    第53节:换魂记(53)

    享用完婆婆做的完美素餐,阿骨打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人。一路上,有花香满径,有萤火点灯,还有他掌心里的温度,我又有种做梦似的感觉。

    我忍不住挠挠他手心,小声问:“阿骨打,你说,我们现在是不是走在天堂里?好虚幻哦!”

    他捏住我不安分的手答:“傻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色撩人的关系,他这“傻瓜”二字竟让我有受宠溺的感觉。骂我,是你爱我的方式吗?如果是,你尽情骂我吧。

    “阿骨打,如果这真的是梦,你醒了后,会不会忘了我。”

    “不会!”

    “这么肯定?我可不敢保证哦。”

    “你敢!”

    “喂,阿骨打,你不要老说敢不敢好不好?老挑战人的勇气,被逼急了,我可是什么都敢的!”

    “你敢,试试!”

    我忍不住翻白眼,心里默念,哼,如果有机会,我还真想试试会有什么后果。

    进了一个大花圃,我算是开了眼。原来,任何地方都分等级的,即使是这修仙的溪谷。这个大花圃被分成了一个个的小格子间,每个格子间里都只有一朵花。如果说白天在花谷见到的野花是群居在露天宿舍的话,那这儿的花是住在高等社区的私人公寓里。

    阿骨打领我走到编号为零零七的格子间,我在里面看到了夜来香,我终于知道阿骨打身上的香味是什么味儿了。

    阿骨打很温柔地碰碰夜来香的花瓣,说:“娘,我带花花儿来看你了。”

    娘?!他叫一朵花为娘?

    阿骨打接收到我眼中的讯号,避开我的视线,问:“花花儿,如果我是妖人,你怕不怕?”

    我搂着他,头枕在他胸口深深吸一口气,骂道:“你才是傻瓜!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身上这味道,我才受得了你的臭脾气。只要你不是人妖,我才不怕。我现在得意都来不及呢,想想看,这世上有几人有幸能拥有像你这么与众不同的妖人呢,羡慕死她们!”

    “花花儿——”

    “嗯?”

    “花花儿——”

    “说!”

    “我——”

    “王哎,你好久没说本王了,你啥时变得这么吞吐了,说吧,只要不是赶我走,说啥我都听。”

    “花花儿,我想——”

    我等了半天没下文,只好抬起头问:“到底想怎样!”

    看他扭捏的欲言又止样,我脑中腾地闪出涩情画面,不会是想和我那个吧。想那个就那个嘛,还要问问我,一点不水到渠成。只是,在娘面前那个,不妥吧?

    我勾下他脖子凑近他耳朵嘀咕:“阿骨打,虽然我也有点想那个,可是我们不要在露天搞,我怕小虫子,地面又潮湿又硬,不如床舒服,我们回房间再搞。”

    第54节:换魂记(54)

    “莫梨花!”

    哎哟,夜半吼声,吵死人了!

    难不成,我又说错话了!

    他无奈地仰头望天,深呼吸后面向我:“我说我想娶你为妻!”

    “不就是求婚嘛,搞得似有难言之隐,怎么,难不成娶我为妻很为难你!我告诉你哦,虽然我不是你的王妃,好歹我也是御封的一品夫人,你要是敢赖帐,试试!”

    “花花儿,不准曲解我的意思!”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还害得我好像是急色女似的。”

    “你不是?!”

    “都是你害的!都怪你太香!”

    “莫梨花,你的嘴不想消肿了是不是?”

    又来了,又威胁我!说不赢我,就只会咬我!嘿嘿,不过呢,他以为他咬我是惩罚我,我却觉得那是奖赏。

    我一脸贱样地笑:“是,你说对了,嘻嘻。来,你咬我吧,你要是不咬,你就是小狗!”

    我又摆出“引舌进洞”的姿势,挑衅地眯眼看他。

    “死丫头!”

    他像扛麻袋一样扛起我,走出花圃,走进婆婆给我们安排的小花屋,把我放到花床上,开咬。这一咬下去,可就没完没了没尽头了,直咬得我头晕目眩神魂颠倒,不但大唱“roo”之歌,还真切体验了不借助销魂丸的销魂之旅。

    疯狂过后,我闻着他身上的香气,忍不住贴着他蹭来蹭去,想沾点他的香汗当香水。

    他又被我逗笑了,还是那样的浅笑,笑得我心都抽紧了。

    他帮我擦擦额头的汗,学我的样子抬起手放到鼻下闻闻说:“花花儿,我也喜欢你的味道。”

    “什么味儿?”

    “甜的。”

    “骗人,汗水是咸的。”

    “不准犟嘴!”

    “好,好,你是伟大的王,你说是甜的就是甜的。哎,阿骨打,那个,吃销魂丸那次,我们是怎么开始的?你,你当时是清醒的吗?”

    “我又没吃,当然是清醒的。”

    “可是,后来,我们换回身体,你的身体是吃了的。”

    “傻瓜!那颗丸子怎么能控制得了我的灵魂。”

    “那,你是从那时候就开始喜欢我了?”

    “你说呢?”

    “我要你说。”

    “傻瓜。”

    这个男人真不是示爱高手,你就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嘛。问他什么,最后他总是说我是傻瓜。我才不傻呢,我只是想让你亲口说给我听!

    第二天醒来,已是艳阳高照,身边空空,我心里突然一阵恐慌,胡乱套上衣服,冲出小屋,大声喊:“阿骨打——”

    “阿梨,你醒了?昨晚累坏了吧?你倒是睡得香呢!”婆婆调侃地暧昧地笑:“咳,可怜了我这溪谷的花儿们,她们可是一宵没睡,竖着耳朵听了一晚上墙角,还有这些蝴蝶,到了现在她们还蔫着呢。为了惩罚你们制造噪音,我让榆儿去瀑布那儿挑水去了。唉,年轻人就是体力好哦,想我老太婆年轻时候也这样不分白天和黑夜。好了好了,看你魂不附体的样儿,婆婆就不缠你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顺着这小溪往上走,看到瀑布就能见到榆儿了。”

    第55节:换魂记(55)

    我难得脸红地听婆婆打趣完,忙沿着小溪往上走。越往上走,水声越大,然后我看到了瀑布,那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气势,倒真像天河。瀑布之下是一圆形的水潭,水潭有一缺口,从那缺口流下去的就是供花儿们饮用的溪水。

    阿骨打蹲在水潭边,披散着头发,手里拿着细颈长瓶灌水,好像天仙。阳光照在水面上,波光鳞鳞,那波光在他身上闪来闪去,不时闪过他那张不复冰冷的脸,我心里涨满了感动,感谢莲妮子那飞来一脚,感谢这场穿越,感谢他的存在让我的生命变得完整。

    阿骨打回头看到我,放下手中的瓶,站起身,走近我扶我坐下,问:“你上来做甚?累不累?还有几瓶就灌完了。”

    我拉他坐下,说:“那就一会儿再灌。来,我给你梳头。”

    他的浅笑又浮上嘴角,还有眼角,他一边唤着“花花儿”一边咬我的嘴角咬我的耳垂。我笑着享用男色,醉倒在他的香风里。

    良久,他才放开我,我笑着拍他:“阿骨打,你的色男潜力越来越强了,要控制,ok?来,梳头。”

    他只是笑,然后把一把黑发递到我手里。我用手指当梳子,先把他头发梳顺,然后细细地开始编四股辫。编好后,我把我腰间的红丝带抽出来绑住辫尾,打了个大蝴蝶结。最后,我把辫子垂在他胸前,让他照照清澈的潭水,笑问:“阿骨打美娘子,快看看,漂不漂亮。”

    “死丫头!把蝴蝶结拆了。”说着,他动手就想扯掉蝴蝶结,我忙抓住他的手,笑:“不准拆!再多绑会儿,要不,我不理你了。一会儿下去再拆。”

    他又笑,不再坚持。我捏捏他的嘴角,赞:“阿骨打,你这样笑,好迷人。以后要天天这样对我笑。”

    “好。”

    “傻瓜!”

    看他又要腻歪过来,我忙推他:“好了,快去灌水。我来帮你。”

    “不同的瓶要装不同的水,不能装错了。你等我,一会儿就好。”

    看他全神贯注灌水,我忍不住随着他弯腰俯身伸手灌水抬手起身放瓶的动作而将他锁定。莫梨花,真的恋爱了,竟然眼里只有他只有他了。我嘲笑着自己,却一点也不愿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直到,我看到了彩虹。

    以前出去旅游时,也曾在瀑布边看到彩虹,只是那时的彩虹离自己很远,这会儿在离我一步之外的距离看到这么清晰的彩虹,真是太奇妙了。我动动屁股挪了一下就坐进了彩虹里。

    我冲阿骨打叫:“阿骨打,快看,我像不像彩虹妹妹?”

    阿骨打一抬头,看向我脸色大变,他大吼一声:“莫梨花,快给我出来!”

    可惜,当时的我只顾唱着“虹彩妹妹嗯唉唉哟,长得好那个嗯唉哟”,完全没听出他声音里透出的惶恐和焦虑。

    第56节:换魂记(56)

    待他扔下手中的瓶,极速向我冲来时,我才发现,一切都晚了。几乎是在一瞬间,他惊慌的脸,黑色的麻花辫,红色的蝴蝶结,还有那瀑布,那波光,那个世界,以眨眼的速度略过,取而代之的是白茫茫的雾气,还有沉沉的睡意。

    第十七章

    我脑子清醒后,我有种很不详的预感。当我听到广播声,我的预感应验了。

    广播里的邓丽君在深情地唱:

    “如果没有遇见你,

    我将会是在哪里?

    日子过得怎么样,

    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

    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会不会,

    也有爱情甜如蜜?

    任时光匆匆流去,

    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

    别让我离开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总有那么一首歌,会让人泪流满面。总有那么一个人,会让人肝肠寸断。而我的那个人,我是否从此只能梦中见?或者,这场穿越当真不过是梦一场?

    我摸着腕上的玉镯,咬着大拇指,生生地疼,疼得我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滚在镯子上。

    待我找到公园管理处给莲妮子打电话,那边响起的惊诧声惊天动地:“阿梨,阿梨?!你怎么回来了?你在哪儿?你不是该在东来吗?发生什么事了?”

    我确实不是在做梦,我确实去过东来。

    待莲妮子见了我,看到我红肿的眼睛,听我讲了事情经过,也百思不得其解。她掏出玉佩喊了无数声“碧落”,也没见有任何回应,不禁也忧心忡忡。她把我强行押到她家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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