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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岸纯情,右岸媚色(出版)完+番外 作者:我见青山多妩媚/青山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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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岸纯情,右岸媚色(出版)完+番外 作者:我见青山多妩媚/青山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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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

    “孩子很好。你别说话,休息吧。”话一出口,我不觉一呆。有多久,多久我不曾用这样关心的口吻对他说话?

    不知为什么,从前的点点滴滴飞速自心头掠过,竟然像雨后彩虹一样亮丽美好。

    “饿了吗?”我定定神,拿棉签沾了水,一点点润湿维东的嘴唇。

    维东动也不动,只直勾勾地瞧着我。

    “我问,你答。是,你就眨一下眼,不是你就不眨眼,好吗.我猜想他一定是没力气点头和摇头。

    维东顺从地眨了眨眼。

    “饿吗?”我仔细留意维东的眼睛,他一动不动。

    “头晕吗?”

    维东的眼睛一眨不眨。

    “头疼不疼?”

    维东还是没反应。

    “我叫医生来……”心,好像被抛到雪水中,冰冷的恐惧步步近。我很怕,怕他又变成全无知觉的模样。

    维东的唇角漂起浅浅的笑意,好像在说:“我没事,你别担心。”

    “那为什么眼睛眨也不眨?”我稍稍安心了些。

    维东不答话,仍然是那般直直地凝望过来。依稀,一个念头闪过心间。如果是我死里逃生,是不是一醒来也会像他一样,目光再舍不得离开李哲半分?

    “你休息一下,我去叫伯父、伯母进来。”理智告诉我,速速离开是上策。然而,手却被一片温热包容了。

    “小丫头……让我再看看你。”不知是否因为在生死边缘走了一圈,眼前的维东和从前仿佛有些不同。

    我反射性地略略缩回手,终究翘起嘴角,笑着:“我真的有点累了,明天再来看你,好不好?”

    维东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微微一哂,“还是恨我?”

    “没有。”我否认了,不想再回忆那不堪的一夜,我拿纸巾擦干净脸颊上的泪水,准备离开。

    “那天晚上,我记得,我没做任何安全措施……”维东醇厚的语声执著地飘到我耳际,我身子不由得一僵。

    郑重地望着维东,我不等他说完,就温言开口,“不要再提那天晚上,不要让我恨你,好吗?”

    维东,你曾给我最绚丽的恋情,让我永世难忘,也曾得我痛彻心扉;你曾一再羞辱、为难我,也曾慨然救过我和宝宝。经历了那么多,而今,我真的只想记得你对我的好,你明白吗?

    “啪”的一声,维东枕边的钱包突地掉在地上,几张银行卡滑了出来。我连忙把地上的零零碎碎都捡起来,又把卡一张张插回原位。

    旧照片,钱包夹层里的一张旧照片,毫无征兆地跃入我的眼帘,我的呼吸不由得一滞。

    那上面,青春年少的我们,亲昵地紧紧依偎着。两张甜蜜满满的笑脸间,一个心形框内,有个漂亮的baby咧着嘴快乐地笑,大大的黑眼睛,弯弯的眉毛,像我,又像维东。

    我清楚记得,那是几年前我们在街头闲逛,看到有种新奇的娱乐机,号称可以预测未来宝宝的相貌,一一时好玩去拍的。当时,维东只让我看了一眼,就把照片抢走藏了起来,说是将来有了宝宝再拿来对比,看看预测得准不准。

    却原来——他一直小心地收在随身带的钱包里!

    告诉自己,过去的,忘记吧。但还是有什么,无声无息地沉沉堆积上心头,就像盛夏的洪水般,似乎遏制不住,随时会决堤而出。眼眶热乎乎的,有液体涌上来。硬生生闭上眼,我讨厌软弱的自己,尤其在这个时候,面对这样的维东。

    把钱包放回原位,我逃一般抓起自己的拎包就走。

    一开门,我呆住了。

    清爽的短发,洁白的棉质t恤,随意的深蓝色levi,s,温柔慵懒的笑容,深情而专注的目光……似真实,如梦境……

    狂乱的喜悦自心头爆裂,天地间一片静谧。恍惚间,舌间又有浓郁的甜蜜幽幽地化开去,隐隐带着一丝丝酸涩。

    一切,如同美国女诗人eily di所写的:“等待一小时太久,如果爱,恰巧在那以后;等待一万年不长,如果终于有爱作为报偿。”

    第二十六章一万年不长

    完美不完美,纯粹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感觉。而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就在身边,我已别无所求。

    “李哲。”关上病房的门,我试探地伸出手,轻触视线中那惦念了无数次的脸庞,我有点哽咽。我的指端是暖意融融的,实实在在的,不是清冷空气里的幻觉,也不是午夜梦回里的影像。

    “李哲——”我像流浪已久的小猫终于找到温暖归宿,一下扑到他怀里蹭了又蹭。

    “小薇。”李哲轻轻圈过我的腰,弯弯的眼睛,像秋夜中皎洁的新月。

    “恨死你,离开这么久,还一直不来找我……”我隔着t恤,在李哲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委屈酸楚的感觉自心底茁壮地成长起来,眼泪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再也止不住。

    李哲把我搂紧了些,低柔的抚慰声像最动听的钢琴曲,“乖,别哭别哭,以后不会这样了。”

    好半天,就这样贴在他胸前,真切感受他的体温和心跳,我渐渐心满意足。他清新的味道,他温润的气息,我贪婪地汲取着。

    原来,幸福可以如此简单,快乐也可以如此简单。

    “圆圆的,好可爱。”一会儿,李哲开始不老实地隔着裙子,摩挲着我的肚子。我的脸有点发烧,不禁捶了他一拳,“还不是你太色闯的祸!”

    李哲薄唇微翘,漾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又飞快地拿过我的手指,轻咬一下,“难道你不喜欢?”

    挑逗性的酥痒,从指尖一点点透进肌肤,直达心底,我的脸更烫。

    看李哲笑得可恶,我索性圈过他的脖子,热烈地堵上他的唇,放肆地品尝着久别的味道。李哲笑了一声,热烈地回应起来。依着他,我的身体越来越软,仿佛在三九隆冬,喝了口香气袅袅的滚热绿茶,异样的舒适畅快,一波波流淌在我的心间。

    过了好久,慢慢放开彼此,深深凝望,攥紧对方的手。

    “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低低念着。

    生离死别,是人生路上不可避免的事,可不管在任何情形下,我偏要说:“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我要一辈子握住你的手,我们一生一世都不分离。”李哲,你明白吗?

    李哲看看我,稍微敛了笑意,用力在我额上印了一个吻,柔声说:“老婆。”

    老婆,平时听别人这么叫,总觉得有点俗,现在听来,却是分外的真诚缠绵。老婆——直到我变成老婆婆的时候,你依然牵着我的手,多好。

    眼角余光看到李哲的右手,和去美国前瞧着差不多。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开口问他手术成功与否。我想,这些天的事他会交代清楚的。

    “走,带你去见一个人。”李哲小心地扶着我走路,好像我是个刚学会走路,随时会摔倒的小宝宝。

    我乖乖地任他搀着,一眼瞥到他身后特等病房的门,不由得一阵心惊。刚才我和维东的对话,李哲在门外究竟听到多少?他会误会吗?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另一个男人那样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吧。

    细细观察李哲的神色,只觉得他消瘦了许多,眉宇间透着股清冷的漠然,那样子,和从前颇有些不一样。不过看着还算平静,应该是没听到吧。

    一路走到医院大门口,就见一辆黑色的加长型奥迪稳稳停到我们面前。李哲拉开车门,揽了我上去,随即示意司机开车。

    密封良好的车厢内,几乎听不到外面的嘈杂声。自动空调带来春日般的惬意,电动调节靠背坐垫角度的后座椅,称人心意的腰部支撑,奢侈的腿部空间,宽大的中央扶手,让我联想起飞机上舒适的公务舱。印象中,这车挺眼熟的,好像正是哥哥最心仪的那款——奥迪a8 l加长型60 giattro全时四驱轿车。犹记得哥哥还无限感慨地说,这是奥迪的顶级旗舰产品,时价两百万左右,他这辈子是买不起了。

    虽然猜到李哲有秘密,可我怎么也不能把他和这车联想在一起,忍不住问:“我们去哪里?”

    “到了就知道,好奇的小孩。”李哲笑眯眯地把玩着我的长发,又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出了一会儿神,突然冒了一句,“我希望是男孩。”

    “为什么?重男轻女的家伙。”我不满意地嘟囔道。

    李哲笑起来,“男孩像妈妈,你没听说过吗?”

    我懒懒地靠着他,“不要,我希望是女孩,女孩像你。”

    “像我?那岂不是要迷倒一大帮人。小薇,你以后有得忙了,推baby车出去的时候,随时要防备哪个毛头小子对我家小公主图谋不轨。”李哲夸张地展望着未来。

    我瞪着他,“什么我有得忙了?难道你不帮忙,想偷懒?”

    李哲长长的睫毛略低了,一副委屈的口吻,“我没想要偷懒。”

    “我不管……你要是不理宝宝,不帮我一起照顾宝宝,我就不生了。”我扁着嘴,故意耍赖地扭过身子,背对李哲。

    依我的估计,李哲一定会马上温柔地来哄我。哪知道等了片刻,身后却没动静。

    我正想偷偷看李哲在干什么,腰上一暖,已被他体贴地搂住了,又听他仿佛在极认真地说话,“小薇,要是你真不想生,就不生好了。没有孩子……我也不会遗憾。”

    “你说什么!”我有点生气,转脸瞪着他。难道在他心里,宝宝就是这样一个可

    有可无的东西?

    李哲默默地靠着椅背,好半天,轻轻抚摩着我的脸庞,戏谑地开口,“亲亲老婆,你说怎样就怎样好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他的手掌出奇的冰凉,让我莫名地有种不祥的预感。

    说着说着,车已驶进佘山森林度假区,停在月湖边的一栋欧式别墅前。

    李哲牵着我下车。很快,我就见到了别墅的主人——风姿绰约的秦梓慧。

    “阿哲,你累了吧。”我们刚进客厅,秦梓慧就急急过来,拉了李哲左看右看。

    “没事。”李哲笑嘻嘻地答了。

    俊朗的李哲,优雅的秦梓慧,亲密地站在一处,看上去好似一幅和谐而美好的图画,并没有让我产生任何不洁的联想。

    “小薇,你看我们长得像不像?”李哲歪着头,凑到秦梓慧的脸旁边。

    “嗯,不像,仔细看,鼻子和额头有点像。”我实话实说。

    李哲大笑起来,“妈,我就说吧,我长得不像你。”

    秦梓慧嗔怪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不像我就这么高兴?”

    一对一答,听得我一时有点发懵。我知道,秦梓慧到现在还是未婚。难道——李哲,是秦梓慧这个一代影后的私生子!

    定定神,脑子飞快地转,我学着名侦探柯南那样开始推理。

    私生子,这件事到底不能被公众知道,所以秦梓慧必定尽量隐藏了事实,所以私家侦探怎么调查,也查不出他们有血缘关系。可是不对,秦梓慧的档案里,她的年龄才比李哲大十三岁,怎么可能是他妈妈?再有,如果秦梓慧是李哲的亲生母亲,那我见过的李父、李母又是怎么回事?

    会客厅里,造型简约的明式家具,在柔和灯光下愈加凸显出木材的天然质感。做工精致、图案柔美的花台与茶几,成对的圈椅,美观的玉屏风,衬了浅色墙壁,烘托出一种古典雅致的韵味。

    李哲却拉我去了一旁的小厅,说那边的沙发坐起来更舒服。

    “我有点糊涂,你解释给我听。”我扯扯李哲的衣角,小声说着。

    秦梓慧大约听到了,很大方地笑起来,“这些事,你迟早也要知道,趁着今天有空,我就干脆讲讲吧。”

    于是,我像个好奇的小孩子,端杯鲜榨的西瓜汁,带着一脑袋大大的问号,开始听秦梓慧讲故事。

    “我原来不是学表演的,是在解放军文工团里做领舞。有一次,去汇报演出,很巧,就碰到了他爸爸。”

    李哲的爸爸?怎样的男人才能和秦梓慧相配呢?我想象不出。

    “他爸爸当时已经结婚了,所以我们……只能这样,后来就有了阿哲。”秦梓慧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异常平静,“那时候,我才十几岁,没办法,只能把阿哲暂时送到别人家,也就是现在的李家。”<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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