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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阕离歌长亭暮 作者:钟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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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阕离歌长亭暮 作者:钟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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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暂时搁下不提,打算再从长计议。
唐竟领了那几十军棍,没有休息就跟随大军赶回平城,伤口感染,竟是一病不起。到平城后不过两个月就撒手人寰。他的丧事是秦小楼亲自操办的。
唐竟出殡的那天,秦小楼忙到酉时才回府,赵平桢已在那里等着他了。
赵平桢道:“都办妥了?”
秦小楼疲惫地揉着肩膀:“啊,办妥了。他明晚出城,贞卿还有什么话要对他说吗?”
赵平桢示意他在自己身边坐下,亲自为他揉肩:“不必了。”
过了一会儿,秦小楼小声道:“我给了他二百两银子。十五年……只值这这区区二百两,无功无禄……呵……”
赵平桢凑到他耳边,轻轻啃咬他的耳垂,含糊道:“你又是当真在意这功名的吗?”
秦小楼愣了愣,弯了眼笑道:“自然在意。”
赵平桢用力碾他耳垂,秦小楼轻哼一声,软若无骨地倒在他怀里。
赵平桢轻笑一声,莫名怅然道:“功名……我也不知,我要的究竟是不是这些……”
秦小楼不喜欢他这种怅然若失的模样,揪着他的领子主动将唇附上去,逼得他收回了未出口的感慨。
又过了没几天,秦小楼正在府上处理军务,赵平桢像阵风一样刮进来,眉头微皱,嘴角绷得紧紧的,隐约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态势。早在秦小楼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几乎已是个无大喜无大悲的人了,但那时还会将喜怒多少挂一些在脸上。如今他几乎已修炼的喜怒完全不显于色,只会用行动来彰示自己的想法。如今他这副模样,显然是怒到了极致。
秦小楼忙搁下笔,将桌里的东西推到一旁:“怎么了?”
赵平桢在他身边坐了,端起秦小楼喝过几口、已半凉了的茶咕嘟咕嘟一饮而尽,方冷哼一声道:“这三年五载的暂时也不会起什么大的战事了,你替我拟求贤令广招天下能人,总有才比孙膑、智赛诸葛的人物。吴袆此人,我一天都不想再留了!”
秦小楼微微一怔,问道:“他做了什么?”
赵平桢面有愠色:“我对他已是一忍再忍。自从回了平城,他逢人便说明州一战他要居首功,皇兄迟早会大大封赏他。他说我遇事也要敬畏他三分,我怎么不知我为何……”赵平桢突然顿了顿,展眉对秦小楼叮嘱道:“你帮我去查查,他暗中究竟捣了什么鬼?”
秦小楼沉吟片刻,道:“贞卿打算用什么理由处置他?”
赵平桢道:“要办他容易得很,这两年来所有弹劾他的状子我明面上看也不看便毁了,实则都在暗中命人拓了一份,欺民霸市、收受私贿,哪一条都够他吃一壶了。”
秦小楼知道,吴袆横竖是逃不了一死了。不过他心里多少有些可惜吴袆的才干,遂多嘴问了一句:“他非死不可?”
赵平桢睨了他一眼,眯起眼道:“怎么?当初不是你想他死,如今变主意了么?”
秦小楼抿了抿唇,叹道:“我知道了。”
说完此事,赵平桢并没有离去,而是让秦小楼继续办公,自己在旁看着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待秦小楼处理完所有公务,赵平桢拉起他往外走:“跟我回府,我有些东西要给你看。”
等秦小楼到了赵平桢的帅府,见到赵平桢要给他看的东西,却是大大稀奇——那是一本道教的龙阳秘术书籍!
赵平桢平时爱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而他喜好龙阳也是众所周知的。从前不乏有人送他各式各样的房中秘术、淫乐器物乃至美貌小倌,赵平桢虽会收下,但的确没有多大兴趣,常常过一两天就把这事忘诸脑后。出征前有人给赵平桢送了一套龙阳秘事的书籍,赵平桢一直没时间看,就搁置在书柜里。如今战事告一段落,赵平桢无意中翻出这本书看了几页,惊觉原来行龙阳之道还有这么多的弄法和乐趣。他虽然从小就行于此道,但房事与他而言更多的只是一种宣泄,并不耽乐沉湎此道,也不会骤然觉得索然无味,玩法只在够用,不求精也不求多。然而这书讲求的是身心合一,他看了这书,不知怎么竟着了道,没两天就找来秦小楼要实践书上的内容。
秦小楼在这一道上一直都较为被动,经验是有的,但的确没见过这么多的亵玩之法,没看几页就有些愣眼,但表面上还是波澜不惊的,认认真真看了几页,就放下书去看赵平桢。赵平桢坐在一旁把玩自己的手指,目光则饶有兴致地打量秦小楼:“如何?”
秦小楼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扑哧一声笑出来,是发自肺腑的笑,笑的缘由连他自己都莫名。他春华满面地弯了眼,似笑似叹道:“这道家的双修之道么……明栋也很是好奇。”
赵平桢的手指一抻,扣了三下桌面:“那么,便试试吧。”
作者有话要说:应群众要求,下章上肉【其实这货正卡h呢!
第五十一章
所谓的房中术却不单单是行淫这么简单的。在行淫前需辟谷三日,食茯苓,以清理内府。除此之外,还有以道家气功调养生息一类,因秦小楼不通武功,赵平桢在这方面也是新手,两人便略过不做。
到了第三天,赵平桢带着秦小楼来到一处山谷中,谷间赫然有一温泉池,池边有桂花林,池中蒸气袅袅,如入仙境。这里是赵平桢早已派人来布置过的,池水里洒满桂花,经过热气的蒸熏,数里外就能闻到醉人的香气;池边支了一个火炉和一堆柴火,又有数坛黄汤,是给赵平桢和秦小楼尽兴之余煮酒用的;另外还有一些准备好的食材,可使二人自行动手煮茯苓粥等,还有沐浴、换洗的若干物品不提。
秦小楼绕着温泉池走了一圈,笑道:“何必弄得这么麻烦?在府里不好吗?”赵平桢已经用火石点燃了柴火堆,煮起桂花酒来:“府里哪有这般意境?野合的乐趣,你试过便知道。”秦小楼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上前助他煮酒。冷酒入锅,秦小楼这才发觉这里几坛都是桂花酒,看来赵平桢是打定主意要给他一场桂花宴了。
赵平桢让黄酒自行煮着,趁这功夫便拉着秦小楼解衣宽带下水:“一会儿完了事,酒也就煮好了。”秦小楼出来之前已经沐浴过一回,不过这温泉又是另一番意思了。两人纷纷褪去碍事的衣物,裸裎相对。
秦小楼的身体赵平桢从他少年时看到成年,从未长开的稚嫩柔软的身体到成年人骨骼匀称分明的身体,并没有哪个更好一些的说法,都是一样的美丽诱人。同样的,赵平桢的身体秦小楼也看了八年,那样的熟悉、那样的亲切。
赵平桢和秦小楼的身体是完全不同的,一个是多年习武从戎,一个常年握笔捧卷,因此一个是精而不壮,一个是瘦削羸弱;一个肌理细腻,一个光洁如玉;一个的肤色是浅铜色上了蜜,一个白的让人疑心在夜晚会发亮;至于两人的茎器,一个色赤如龙、形如雁颈上翘,一个色白嫩、似绵实坚——但,两具男子的身体看起来却是异常般配。
两人下了水,先是各据一隅清洗自己的身体。秦小楼只觉桂花的香气过于浓郁醉人,他泡了不一会儿,从水里捞起的胳膊上都带了桂花的香味。他疑心赵平桢在这温泉里不止加了桂花,或许还加了一些催情的药物,使得他不仅仅皮肤暖了起来,五腑也跟着发热,眼睛时不时瞟一瞟似乎全心全意认真沐浴的瑞王殿下。
赵平桢就不像他那样心猿意马了,洗的时候就是认真的洗,只不过洗的比平时迅速了许多。洗完之后他又试着按照龙阳秘术上的指示调整内息,直到浑身发烫,这才向早已等待着他的秦小楼游去。
秦小楼的皮肤因为温泉的蒸熏已经变得白里透粉,大约是四周水压太强,他的心口有点闷闷的喘不上气来,使得他的脸更是异常的红,再又眼神迷离,仿佛是醉酒一般的神态。赵平桢靠上去,察觉他的心跳快的异常,便先度了一口气进他嘴里。他用内力引着这口气在秦小楼体内游走,秦小楼不由得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搂住他的脖颈,整个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贴,舌尖自发往他嘴里钻腾,想要掠取更多气息。谁料赵平桢对于这样的投怀送抱竟是丝毫不为所动,还掰开秦小楼的胳膊将他推离自己,稍定心思,含笑道:“莫急。”
秦小楼受了他度的这一口气,身体不由轻松许多,胸口亦不那么闷了,挑了眉笑望着他不语——早在带着秦程雪流落街头起,他就已不知羞愧为何物了。
两人走到水浅的池边,温泉水大约便只漫到腰际。赵平桢两手握住秦小楼的腰,轻轻一提就把他抱上岸坐着。骤然离开了温热的泉水,秦小楼猛地打了一个冷颤,胳膊和大腿上的寒毛登时竖了起来。
赵平桢拉过他的胳膊,用温湿的嘴唇一寸寸抚慰过去,令他身上的寒毛服帖地卧倒。秦小楼抹去身上的水珠,因为池水的热气和附近的火堆,他很快也就适应了,身体复又暖了起来。
赵平桢珍而重之地捧起他的小腿,仿佛是捧着什么珍贵的玉器。他凑上去含住秦小楼的大脚趾与第二趾,黝黑的眼眸定定地看着秦小楼,神情严肃正经,看不到的地方却用舌尖轻舔那双玉趾并绕着它打转。
秦小楼受了微微的痒,脸上不由带了点笑意,发出满足的喟叹声。那本龙阳秘术的书他也看过,知道人腿部的敏感处是由大拇趾及第二趾起始而后向上游移,所以他尽量放松自己的腿部肌肉,全心投入享受赵平桢的关怀。
赵平桢的舌尖打着圈顺着秦小楼的小腿向上游走,秦小楼吃痒,忍不住微微瑟缩,却被赵平桢扣了腰上的麻穴挣扎不得。一时间他只觉腹下又痒又麻,内心突然些微恐慌,因为这一回他感到自己无法预料后续的事态——然而又能如何呢?赵平桢并不会让他苦痛,却会用快乐击垮他的神智。
吻过他的腿,赵平桢又拉过他的胳膊,极有耐心地舔吻吮吸他的中指、食指和无名指,然后握住他的三指交互摩擦,又将他的手背手心依次搓到发烫,以四指从他掌心缓缓摁压到胳膊内侧、渐上肩膀。
秦小楼只觉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却被赵平桢掌控,他触碰过的每一处都在发热发麻,四肢酥软的几乎要化了。赵平桢又靠上去仰起头亲吻他的脖颈,因两人身体相贴,他下腹半软的阳物也不由贴上了秦小楼的腿根。
秦小楼的腿全本已热的发烫,不料那物却更厉害,几乎要灼伤了腿上细嫩的肌肤。它贴上来的一瞬间秦小楼的腿不受控制的一颤,然后随着赵平桢的辗转亲吻,他围在赵平桢腰侧的两条腿开始颤个不停。
赵平桢依次吻过他的喉结、锁骨、乳尖,到乳尖的时候,他突然改换用牙齿压着那小小的凸起来回碾,激的秦小楼又是一个哆嗦,呻吟漫上喉口却被什么东西堵住,只听得呼吸声愈发急促起来。赵平桢又咬又舔,把秦小楼弄得又疼又痒,真叫一个百爪挠心,却又抒发不得。等赵平桢放开,只见秦小楼右边的乳珠被他吸得红红的,两侧乳珠的颜色明显不同,甚至连大小都有细微的差别,右边的明显是肿了。肿了的肌肤异常敏感,赵平桢坏心地往那上面吹了口凉气,把秦小楼弄的又是一颤。
赵平桢低头把秦小楼抵在自己肚脐上的那根物事拨开,换了只手揩下自己脐边透明的粘液,用手指搓了搓,挑眉看向秦小楼。秦小楼不甘示弱地将他抵在自己大腿内侧的孽根也往下压了压,用手掌颤颤巍巍抹掉腿上沾上的淫液。
赵平桢不禁笑了:“你啊……”
秦小楼弱声道:“池水里下了药?”
赵平桢讶异道:“没有。”
秦小楼又道:“你度给我的那一口气用的是甚么功夫?”
赵平桢歪了歪头,道:“寻常的,并没甚么。”
秦小楼有些懊丧地低叫了一声:“那我为何这么难过?”
赵平桢的目光深沉了一些,定定地看着他,并没有回话,而是凑上去纠住了他的唇舌。一番“唇枪舌战”之后,赵平桢分开秦小楼的双腿,低下头,就在秦小楼以为他要替自己口淫之际,赵平桢却绕开那笔直的肉根,先是试探地用唇碰了碰他卵囊下的会阴穴处,待确定位置,用舌头用力杵上去。
秦小楼无法形容那一刻的感受,总之大约就是脑中一白下腹一紧,甚么脑筋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赵平桢对他会阴穴处又舔又吮又捅,直把秦小楼弄得全身发软,只下腹肉根坚硬如铁。
弄了一会儿,赵平桢又去舔他卵袋,痒得秦小楼咯咯直笑,不住伸手搡他,却软绵绵的搡不动。卵囊是男子最敏感处,偏偏秦小楼这里最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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