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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18

      索瞳+番外篇 作者: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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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瞳+番外篇 作者: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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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热热的,我才发现背上多了一只凤凰。那时候……”想到了过去,冉穆麒皱起了眉,“我害怕他们发现,好在过了几日凤凰就没了。可从那之後,每次沐浴时它就会出现。那时候我身不由己,所以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穆麟,也不再让人服侍我沐浴。穆麟把枫儿带回来後,我就开始总梦到一条龙,银色的,看不清脸的龙。”

    “凤凰和龙,你就没有把他们想到一块?”

    冉穆麒瞪了对方一眼:“我当老天是想告诉我,我乃真命天子。”每晚做恶梦,他哪里会去在意一条龙。

    昼狠狠地吻了冉穆麒一通,贴著他的唇说:“你梦到的龙,是我;我梦到的凤凰,是你。麒,我应该早些下山。”这是他最後悔的事。

    冉穆麒看了他半晌,缩到他怀里久久不语。昼揽紧他:“那时候,我不明白自己为何总是会梦到凤凰。我留在人世是为了等待将军转世,直到我看到你背上的凤凰,我才明白那个梦意味著什麽。”

    冉穆麒的身子紧绷。那时候的他只想怎样活下去,坐上帝位後,又总是被噩梦惊醒,凤凰、龙,他没有心力去在意。

    “麒,在你我成亲後,我再也没有梦到过凤凰。”昼说的“成亲”是那晚他在山洞强要了冉穆麒之後。冉穆麒埋在他的肩窝,右手紧紧握著他的肩膀,心绪波动。

    “麒,你该也没有再梦到过银龙吧。”

    回答昼的是冉穆麒轻微的点头。昼抚摸他光滑的後背,吻上他的肩膀:“麒,你可知你的背上有何变化?”

    冉穆麒抬头,双眼微红。

    昼吻上冉穆麒,双手在他的身上点火,当冉穆麒发出嘤咛後,他掀开被子,让冉穆麒赤裸地伏在自己的身上。单手挥出,四周的景致变了,两人亲热的身影四处可见。趁著之前的湿润,昼挺进冉穆麒的体内,当冉穆麒因战栗而睁开双眼时,他惊呆了。淫靡的欢爱场面映照在四周,他刚想出声大骂昼,却被看到的一幕给吓住了。

    他看到了他的後背,背上,一条银龙缠在凤凰的身上,龙尾卷著凤凰的两脚,凤凰的嘴叼著银龙的喉部,银龙的爪穿过凤凰的翅膀。这是,怎麽回事?他明明记得他的背上是一只将要飞起的凤凰!

    “麒,你是凤凰,我是龙。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与我生生世世都不可能分开。否则凤凰的翅膀会被龙折下,而龙的咽喉会被凤凰咬断。”

    冉穆麒的眼中水光渐起,他环住昼的脖子,佯怒:“把这些撤了!又,不是在欢馆。”埋在他体内的东西用力向上一顶,冉穆麒叫出声。周围的镜幕消失了,昼翻身把他压在身下:“麒,有我在,你何须去管身在何处?皇宫也好,锺山也罢,只不过是换了个住处。”不给冉穆麒发怒的机会,昼吻上他,大力抽动起来,没有说出他心底的後悔。若他把那个梦当作是某种预示而探寻的话,这人不会被人那样欺辱。

    ………

    瞪著面前冲他傻笑的人,冉穆麒一脸怒容,对对方手上表示歉意的那杯茶视而不见。见他不接,这人放下杯子,凑到他跟前,讨饶:“皇兄,都这麽多天了,您的气还没消啊。其实您不该气我,您该气昼,是他没跟您说明白。”

    “他的帐我自会讨他要。你别想蒙混过去。”冉穆麒冷冷道,“你一句交代的话都没有,就那样突然被烧死了,你可有想过我的心情?我是真以为你和枫儿之事天地难容,老天爷一把火把你们两个给收了。”

    冉穆麟讨好地笑道:“皇兄,您也不能怪我和枫儿。本来那晚我打算跟枫儿洞房花烛的,哪想到狰突然出现,说枫儿该回锺山了。那把火不是我和枫儿放的,是狰放的。所以我没来得及跟你说,不过昼应该告诉你了吧。”

    “你和枫儿会一道来锺山的事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皇兄这是要秋後算账了。冉穆麟赶忙陪笑:“皇兄,是我不对,我以为昼跟你说了,就没跟你提。皇兄,说来说去其实都不怪我啊,昼什麽都没跟你说,你该怪他。”

    “他是我弟弟,还是你是我弟弟?”冉穆麒一句话把冉穆麟堵回去了。

    他又是奉茶又是作揖:“皇兄,是我不对,是我大意,是我把昼想得太细心了,怪我怪我。”

    冉穆麒的脸色总算好了些,接过冉穆麟手上的茶喝了一口。对方立刻说:“皇兄,你气消了吧,原谅我了吧。”

    “原不原谅你还要看你日後的表现。若再瞒著我什麽要紧的事,我这个做皇兄的就当著枫儿的面揍你屁股,看你今後怎麽见人。”

    “是是是,皇兄,我今後绝不再犯糊涂。”冉穆麟点头如捣蒜。见他态度如此诚恳,冉穆麒暂时原谅了他。“还不快去把枫儿叫过来,让我好好瞧瞧。”

    “我这就去。”被训了一通的冉穆麟埋怨地瞧了某人一眼,起身离开了。

    被冉穆麟把责任全部推到自己身上的昼冷冷地开口:“冉穆麟会到锺山我事先并不知情。我只知道墨枫会回锺山,我们几个,包括其他人,我都不知能不能一道来。易和薛祁跟墨枫同一天离开,我只是猜测他们跟著来了锺山,但不能肯定,直到你阳寿快尽时,主人才说我可以带你一道来。”得知时他其实也很惊讶,他没有想到主人会让他来锺山,还允许他带著麒。

    冉穆麒张张嘴,又作罢。墨枫是个脑袋里只有他父王的人,忘了跟他们说在情理之中;而昼的主人……他叹口气,那个比昼冷了不知多少倍的人,更不可能提前告诉昼了。说来说去,好像他生这通气有点不应该。可他又有些不甘,穆麟和枫儿突然被一把火烧了,差点把他的魂吓没了。

    昼弯身搂上冉穆麒:“我带你出去走走,这里很静,你会喜欢的。墨枫可以把他在乎的人带到锺山,不久後洛仁、洛诚他们都会来,没有那些烦人的国事和大臣,不是很好?”

    “洛仁洛诚都会来?”冉穆麒激动地抓住昼的手。

    “皇伯。”

    被父王叫来的冉墨枫走了进来,冉穆麒急忙起身走到他身前:“枫儿,洛仁和洛诚会来?”

    冉墨枫点点头:“他们阳寿尽时,我会把他们带过来。”

    “皇兄,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不用多久,你就能见到他们了。到时候还会有其他人来,您不会闷了。”

    冉穆麟赶忙说:“皇兄,我跟枫儿刚来他就忙著给你盖屋子。枫儿谁都可以不管,但是不会不管他的皇伯。当然,除了他父王我之外。”

    “瞧把你美的。”冉穆麒推开冉穆麟,抱住冉墨枫,“枫儿,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和昼能永远在一起。

    “皇伯。”冉墨枫轻轻回拥,“你是我的皇伯。”是和父王一样,不怕我,真心待我好的皇伯。

    冉穆麒眨掉眼里的泪水,笑著放开侄子:“枫儿,这里不是人世,也不是皇宫,不要叫我皇伯了,从今往後,你叫我大伯。”然後他看向弟弟。“穆麟,你叫我大哥。”

    冉穆麟马上叫:“大哥。”

    “皇伯。”

    “哎。”

    转身,冉穆麒朝昼走过去,然後紧紧抱住他。过往的不堪,他全部丢在人世,在这里,他是冉穆麒,是这人的麒。

    “麒。我们今晚成亲。”

    “好。”

    “大哥,我和枫儿给你们找红烛去!”冉穆麟拖著儿子跑了,这里不需要他们两个。昼横抱起冉穆麒走了出去:“处子之夜会疼,你忍一忍。”

    “你就不能温柔些?”

    “处子哪有不疼的道理?”

    “……禽兽。”

    轻轻咬一口这人的耳垂,冉穆麒低声道:“我爱你,昼。”

    银色的眸光乍现:“你只能爱我。”以吻回答:我也只会爱你,麒。

    看著渐行渐远的两人,冉墨枫不解地问:“大伯和昼不是要成亲吗?”他还说去问问狰有没有喜服和红烛呢。

    冉穆麟拉著儿子的手朝他们的屋舍走去:“昼不过是找个借口跟你大伯亲近。”

    亲近!异色的眸子闪烁,拽著父王大步朝两人的住处奔去:“父王,亲近。”冉穆麟低笑,跟著儿子跑起来,还有什麽比儿子喜欢跟他亲近而更让他欢喜的事呢。

    人世的是是非非就全部留在人世吧,这是是锺山,他们不过是一群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凡人”罢了。

    ────

    昨天鲜抽的让人想哭

    索瞳:番外六 那,又如何

    薛祁是一个任性的人,他贵为楼兰王,又有一双能看透世事的眼,他有任性的权利。其实,让薛祁如此任性的不是他的身份,也不是他的能力,而是他的义父──易。

    “祁儿,这鹿肉味道不错,你尝尝。”

    “不吃。”

    “啊,那爹吃。”

    “祁儿,这是爹给你买的衣裳,你看好不好看。”

    “不好看。”

    “啊,那爹给你收起来。何时祁儿想穿再穿。”

    “祁儿生辰要想什麽礼物?”

    “星星。”

    “……好!爹给你摘!”

    “祁儿,你母後说她想你了,你要不要回去看看她。”

    “不要,宫里人多。”

    “那爹把你母後带到山上来。”

    总之,薛祁想做什麽易就让他做什麽;薛祁不愿做什麽,易就绝对不会勉强他。久而久之,薛祁就成了做事只凭自己喜好的极度任性之人。

    薛祁刚出生前,易正好在楼兰。薛祁出生的前一刻,易总觉心中浮躁难安,天上出现紫光,那是仙人落凡之征兆。在人世等待将军的转世,易其实很无聊,加上心浮气躁,他就顺著紫光出现的地方寻了过去,一寻竟寻到了楼兰皇宫。

    白发丑颜,无需报出自己的名讳,也足以令人胆寒。如入无人之地闯入楼兰皇宫,他看到了那个周身散发著紫光的孩子──楼兰王长子,薛祁。刚出生就大哭不停的孩子在他闯入後突然不哭了,四周都是因他的丑陋而尖叫的人,只有那个孩子脸上带泪地朝他伸出手。

    带走他!

    “我,易,是他的义父。我要带他走。”上前从楼兰皇後的怀里“抱”过那个孩子。在他的怀中,孩子闭上了眼睛,安然入睡。在他报出自己的名讳後,没有人敢拦他,三大仙者之一的易能成为楼兰王子的义父,是多麽荣耀之事,对正在与皇妃争宠的皇後而言,即便舍不得刚出生的孩子,她也默许了。

    易把薛祁带出了皇宫,宫里弥漫著腐烂的臭味,怀里的孩子是仙人,他岂会不哭。易带著孩子上了积雪皑皑的素山,只有最纯净的地方才适合薛祁。

    易是薛祁的义父,但两人除了没有血脉联系外,比亲生的父子还要亲密。在素山,易独自抚养薛祁,每年定时带薛祁回楼兰王宫见他的父母。可薛祁也奇怪,只要一下山他就哭,要不就生病。到薛祁六岁後,易索性不带他回去了,要见儿子就自己上山,比薛祁的亲生父母还亲生。

    薛祁在任何人前都是冷冷淡淡,无嗔无喜,可在易的面前却是个任性至极的孩子。相反,易不但不气,反而欢喜得很,他最喜欢的就是他的祁儿跟他闹,跟他娇,跟他任性,跟他说:我最喜欢爹。他的祁儿不嫌他丑,不但不嫌,还喜欢捧著他的丑脸,摸著他的丑脸。他无数次地庆幸,庆幸自己去了楼兰,庆幸自己“抢”到了祁儿。

    父子两人同吃同住同浴,渐渐的,易对薛祁有了其他的感觉。若薛祁是凡人,他才不会管什麽伦理道德,可薛祁不是凡人,他是注定要成仙的。仙人,不能动情,他们三人虽被世人称为三大仙者,那不过是世人愚蠢,他们哪里配做什麽仙者。是主人可怜他们,让他们等候将军的再次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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