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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破罐破摔(下)

      “想什么呢?韩克!”李黎打断了韩克的思绪。

    “没什么?先生,当年真是谢谢你。”

    李黎笑笑说道:“要说感谢的应该是我,如果不是你在生意上一直帮我,给出谋划策的,哪有今天的我。”

    “先生抬举我了。”

    “对了!夫人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找到那个人的落脚处了,就是他人已经走了,不知道又去哪了!”

    “可能是警方已经发现他了。”

    “既然都有警方了,为什么我们还多此一举呢?先生。”

    “这事可能会危及到夫人的安全,……不得不插手。”

    “有这么严重吗?”

    “唉!这个人来者不善,一直围着夫人,怕是要出事。”

    “可是夫人她……连你生病了都……落井下石,难道你就不恨她吗?”

    “她是无辜的,我心里明白。”

    “你就这么信任她,可她?你对夫人真的是打心眼里好。”

    “呵呵,她跟着我,也受了不少委屈。”

    也许李黎对于陈子清的爱就好比是大海,爱的深沉,却也让人难以察觉。一度陈子清对于李黎的误会与怨恨不断加深,一直到后来李黎生病也没有减轻过。

    一个星期后,高云飞找到陈子清,他们在一家餐馆坐下,高云飞从身上拿出一张卡放在陈子清的面前说道。

    “这里面有些钱,还你的!你拿着。”

    陈子清接过卡,望着高云飞没有说话,高云飞接着说:“密码我会再告诉你。”

    “怎么突然想还我了?”

    “不多,还有很多我再慢慢还你。”

    “没事,你有就给我。”

    “上次我突然离职也……对不住你的。”

    “别说这种话了,你肯定也有自己的打算。”

    “对你亏欠太多,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了。”

    陈子清突然有些难过地说道:“如果你真的想报答我,……就对我好一点。”

    “你……说什么……我对你只是朋友关系。”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很好的朋友那种。”

    “嗯,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高云飞见陈子清面色憔悴,问道:“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

    “没什么,你不是有一块手表带着吗?怎么今天没在手上!”

    “哦!那个呀,有时候心血来潮就带会。”

    “可以改天带出来我看看吗?我也想买它一样牌子的手表带带。”

    “它是我爷爷送的,没什么品牌!”高云飞笑笑说着。

    “那一定很名贵吧?”

    “是挺名贵的。”

    “上次你说有个先知能预知未来,能不能也介绍我认识一下,我最近也遇到了点麻烦事。”

    “什么麻烦事?”

    “唉!就是生活上一点烦心事,你能不能带我也占卜一下呢?”

    “这个……它也没那么灵验的,只是碰巧而已。”

    “哦!这样呀!”

    “你要有什么麻烦事尽管说,我一定亲力亲为。”

    “这事……你帮不上。”

    “是吗?到底什么麻烦事,这么难搞定。”

    “算了,不提了,芊芊她还好吧?”

    “嗯,挺好的,我们现在一起忙着我爸公司的事,每天都很充实。”

    “哦!公司发展得好,我也替你们高兴。”陈子清口里说着很高兴,心里却并不开心。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9月底的天气已经没有那么炎热,晚上还有些凉爽。

    陈子清又是独自一人坐车去了一块陌生的地方,这里没有上次那么冷清,反而是一个闹市一角。

    因为人多,陈子清甚至都有些没办法去分辨到底有没有人跟着。

    她在一户人家的门口停下,敲了敲门,没有说话,开门的人就已经知道是她会来似的过去打开门。

    房间里面杂乱不堪,到处都是外卖的餐盒都没收拾,这个男人还是只穿了一件背心,露着胡子,面无表情。

    “钱准备地怎么样了?”

    陈子清从包里拿出一张卡说道:”这里有200万,你先拿着,离开天津,不要再联系我。”

    男人有些不满地问道:“我说的是1000万!”

    “200万……已经足够你过下半辈子了!”陈子清决绝的说。

    “我是替你卖命,不是向你要饭?”

    “别说的你很高贵一样,大家都彼此彼此。”

    “你……”男人看起来拿陈子清没有办法的样子,又充满了怨恨。

    “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

    “大家都是一艘船上的人,劝你还是乖乖听话!”背心男人接过卡说道。

    “别说地这么难听,逼我翻脸!”

    男人似乎是被刚才地话激怒了,伸手去掐陈子清的喉咙,将她按到墙的一边。

    “你也别逼我……”男人气呼呼地说着。

    陈子清挣扎着突然从口袋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刺入他的肝肠,男人被这一刀疼痛到满脸暴筋喘气,一下子松开了手。

    陈子清很快从他身边逃开,急匆匆打开门跑了出去,都来不及看他一眼。

    男人按着伤口找着身上的手机,他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手一抖居然掉在了地上,他缓慢地蹲下去拿手机,甚至都不知道该找谁来。

    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拨打了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号码。

    电话嘟了好几次,很久才有人接听。

    一个年纪50多岁的女人正在清扫着自己家里的摆件,她看来那么疲惫又安祥。

    “泽儿,是你吗?怎么不作声!”

    男人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冒着冷汗,挤出话说道:“妈,是我!”

    “你怎么说话声音怪怪的。”

    “妈,我……很想你。”

    “你到底怎么了?”

    “是我对不起……你们,一直也没……出息过,没……孝顺过你们。”

    “你说的什么话呀?你在哪?”

    “呜呜……爸还好吗,……你们要好好的。”男人看着手里的卡,痛苦不已。

    “泽儿,你别吓妈,你到底怎么了?我们都挺好的,你寄来的钱都收到了。”

    男人挤出一个微笑,“呵呵,这我就放心了。”

    “你们派人到天津胡同街道68号楼304房,……把我手里的……卡拿走。”

    “什么卡?泽儿……泽儿。呜呜……”

    “……”

    不管这个女人怎么喊他,他依旧没有回答。

    他就这样直直的盯着前面,坐在那,没有了呼吸和心跳。

    周围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