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阴极门的猜测
钱通的话顿时引起一阵骚动。
“这怎么可能?邱副堂主的修为怎么会被人逼到真气逆行?”
“是啊,据我所知,那邱副堂主的修为是仅次于各大正堂主的存在,已经是武者巅峰的状态,差一步进入武师级别的高手啊!”
“如果要真是如钱长老所说,那这人岂不是达到了武督甚至更高的修为?”
“这怎么可能,就我们阴极门武督也不过三四人而已,而武宗也只有门主一人才是!而且还停在中期有几十年了,而且这样的高手怎么会随便入世,不说每天苦苦习练也差不多!”
几位长老纷纷表达的自己的疑惑,认为这样的情况也不太容易出现。
在这里的修为等级划分是武者,武师,武督,武宗,武君,武公,……等等这样划分的,而在这一世,因为种种原因,仅听说有几位隐世百年以上的元老才到了武君和武公的修为,再往后还有武王,武皇,武尊,武圣,等等一些划分,但是却没有听闻有这样的人出现,所以一般到了武宗和武君的层面,就已经是开宗立派的高人了。
所以钱长老的话让其他长老争议很大,一时也没有结果。
“各位长老,你们所说的确实都有道理,我也是因为想到了这些,才不好下这个结论,其实各位还有所不知,仅仅修为到了你们所说的武督武宗的层面,其实也很难做到逼迫对方的真气逆转而行,因为一个人的真气运行是靠这人的意念来引动的,这意念又同精神力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如果对方的精神力不足够强悍的话,也根本无法做到强迫对方的意念,致使对方真气逆行这一点,我想在坐的也有武督修为的,也许让你杀死邱副堂主并不难,但试想你能够做到让他事先察觉不到你,然后进入他的房间,在不留下一处伤痕的情况下,一招让他的真气逆行而归丹田暴毙吗?我钱通自认为是做不到,甚至让我一招毙掉邱副堂主这样的高手都绝不可能!”
已经身为武督中期的钱通不愧为阴极门的佼佼者,他根据回来的人报告,就已经将事情的真实还原了八九分,几乎就是如同亲历。
他说的确实不假,能够不声不响的潜入,在一招让对方真气逆行,作为已经达到武督中期修为的他也没那个自信,而这里最关键的就是精神力,他认为即使修为到了武宗级别,精神力也难以做到这一点。
其实钱通的分析也对,当然也有不对的地方,如果真的按照他的分析,那这人就实在可怕了,按照他们的武修修为来说,至少要在武君和武公之间,但是方子晨的修为却没有那么高,只不过有两件事决定了他的精神力要变态很多,一个是他所修炼的方式和这一界的修炼完全不同。
他的修炼需要完全依赖灵气才行,而武修的修炼却没有那么挑剔,也许是物竞天择的缘故,当下的武修已经演变的更加随意了,但是最终的结果却大不一样,武修对身体的淬炼更加侧重一些,而精神力的成长却是缓慢很多,而方子晨的心法因为过于挑剔灵气的需求,所以不仅能淬炼身体,对于精神力的培养却能达到很高的程度,这就决定了最终两者之间的差距。
而方子晨在山中的奇遇又让他获得了纳天尺中的力量,并让更高超的神识能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在神识的强悍作用下,精神力自然是水涨船高,也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所以才会让钱通做出了错误的判估,而方子晨如今的修为确实也不低,就两者之间的对比,他已经到了武师后期的阶段了,但是因为修炼的方式不同,他甚至不弱于武督初级修为,而精神力的提升却要远远高于同级别修为的人,其中也包括那个幻境中的修炼者。
“钱长老分析确实是丝丝入扣,这样高深的人肯定是不可能的,也许只有那四大隐门才可能存在这样的奇人,但是那四大隐门从不问世事,已经近百年没有出现在江湖了,所以这件事情还是先放一放,等肖长老他们回来在从长计议。”
吴潇也不认为钱通的论断有道理,确实,就连钱通自己都推翻了这个猜测,可见大家是什么想法了,但是眼下也没有办法,只能先搁置了,但是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门徒,死了也没什么,作为一个堂口的副堂主,如果就这样草草了事,恐怕会引起一些人的抵触,所以这件事情还要慢慢深究才行。
方子晨这边肯定不知道阴极门的大佬们正在苦苦分析,而他却在认真整理马上要进行合作的药膏,现在应该称之为祛斑疤痕膏,原有的药膏肯定不能照搬上去,因为之前的是治疗蛇毒后遗症的功能,现在这个就不需要治疗蛇毒,但是祛斑的功能却要加上去。
所以围绕着东方云歌的要求,方子晨重新调配了药方,因为不需要清除蛇毒,这样就使成本大大的降低了,至于祛斑的添加,那都是小动作,无关紧要,而且原材料也相对简单很多,并且非常适合流水线的生产,只不过因为没有他亲自炼制的一味药剂,这个药膏的功能要比之前给东方云歌的那种差上一些,但方子晨可以保证,要比东方云歌给他那一堆参考借鉴的市场上高档货要好太多。
就在第三天,方子晨顺利把配方交给了东方云歌回来后,忽然心中莫名的一惊,像是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方子晨马上闭目凝思,下一刻,忽然睁开双眼,一抹骇人的寒意闪过,而窗户无风自开,当再次关上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了方子晨的身影,他的人早就冲向了郊区边缘的大山深处。
“肖长老,那怪物真的是哪传说中的噬魂罴?”
跟在肖问山身后的几个人中的一个人开口小声问道,这神态好像生怕惊扰到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