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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登基大典

      重生蛇蝎嫡女 作者:君浅陌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登基大典

    重生蛇蝎嫡女 作者:君浅陌

    第一百零二章 登基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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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蛇蝎嫡女,第一百零二章登基大典

    虞非轩最终没有处斩虞非扬,只是下旨将他贬为庶人,而后驱赶出衍都,永生不得入京。ai悫鹉琻

    而后田丞相也荣归故里,回家休养去了。德妃则被送往南山寺带修行,为先皇祈福。

    其后,朝堂上属于大皇子的势力要么投靠了虞非轩,要么被虞非轩拔出了个干净。属于二皇子的势力,能拔的也被拔了个干净,那不能拔得,以后慢慢的拔。

    距离上次守夜惊魂已经过了两天了,过了今晚便是新皇的登基大典了,郁锦鸾却总是无法安心。

    “虞非律会用怎样的方法抢夺皇位呢?”她昂起头,看着背手站立的虞非清,神情苦恼。

    自从大皇子落网之后,二皇子便像销声匿迹一般,连尚在天牢里的敏贵妃都不曾管过,而定远侯府也闭门不出,安静的像全家死绝了一般,安静的让人不安。

    “不管他们用什么方法,四哥一定会成功登基的,不要担心”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虞非清轻声道。

    只是言语安慰又怎么真的管用,又怎么能让郁锦鸾方下那个时刻担忧不停的心。

    想到有可能有战争,有可能有厮杀,有可能天下动荡,她的心里就像火烧一般,燎的心疼。

    “去拷问过敏贵妃了吗?”她抬头,看向虞非清。

    “没有。”虞非清摇头,紧抿着双唇看着这个躁动不安的小女人,嘴角不由得逸出一丝轻笑,“不如我带你去拷问拷问她?”

    拷问出来不出来什么并不重要,关键的是能让这个小女人能安心下来,不必这般躁动不安便可。

    听到虞非清的话语,郁锦鸾忙不迭的点头,“好啊好啊,让我去问问敏贵妃,虞非律到底去哪里了。”

    虞非清只宠溺的望着她,而后拍拍她的脑袋,眸中的深情足以淹没整个世界。

    因为有新皇亲自颁的天下仅有三枚的特殊通行证,虞非清一路高举着手中的金牌一路直达后宫,天牢。

    所谓天牢,顾名思义,就是天上的神仙都飞不出去的大牢,其严密程度可想而知。

    而郁锦鸾一路跟着虞非清,来到天牢最深处,见到了这个昔日华贵衣裳华美首饰加身的柔美女人。

    原本邱静敏不是被关在天牢的,她犯的罪并不足以关进天牢,所以只是在普通的牢房里。而且景文帝苏醒之后,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忘记将邱静敏放了出来。再接着就是先皇暴毙,所有人都惊慌失措,更没有人将她放了出来了。

    但是后来随着二皇子虞非律的不见,她这个极有可能威胁到新皇生命的皇子母亲,也被理所应当的移到天牢“严加保护”了起来。

    其实郁锦鸾知道,这是虞非轩在私心的为慕容席婉报仇,报那些被邱静敏欺压的时刻的仇。

    而今郁锦鸾亲自来到这阴森森的天牢,亲眼见到了,什么叫坐牢折磨人。

    看着头干枯,面容枯槁,两眼无神,双颊深陷的老女人,哪有一丝一毫当初那个谈笑风生,一颦一笑皆柔美的动人心弦的敏贵妃娘娘的风姿。

    尤其是她穿着那一身已经脏兮兮的失去了原本颜色,并散着臭味的襦裙,配上那失神的双眼,脏兮兮的脸蛋,真的很像一个行乞的老妇人。

    然而就是这双看起来失神的双眼,在看到虞非清和郁锦鸾的时候,折射出了狠戾的光芒。

    邱静敏原本是打算小睡一会的,可是闻着自己身上的臭味,她脑中总是不自觉浮现那香喷喷的花瓣澡,还有各种华美的精致的首饰布匹衣料。再看看自己脏兮兮的衣服和光秃秃并且凌乱不已的头,她就觉得恶心难耐。

    腹中唱起空城计,让她记起自己已经很久没吃饱了,更没有喝过干净的水了。在这里,不馊的饭都是天大的恩赐了。

    想起从前的前呼后拥,想起从前的锦衣玉食,想起从前的美味食物,想起从前的位高权重众人奉承,她就忍不住潸然泪下。

    可是眼泪刚刚泛出眼眶,便被她狠狠地眨了回去。在这个极度缺水的地方,流一滴眼泪都是浪费。她要保存体力,她要好好的活着。她要走出去看慕容席婉那贱人被砍死,她要看着儿子当上大虞王朝的皇帝,她要做荣光无限的皇太后!

    邱静敏微微闭上眼睛,努力忍受着恶臭打算弥补一下精力。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若有若无的香味弥漫进了她的鼻中。

    那是细细的茉莉香,带着淡淡的阳光味道,如同少女调皮的舞姿,带着沁人心扉的迷醉,令人不自觉神往。

    邱静敏不禁贪婪的深吸一口,这好闻的香味,这久违的香味,这令人迷醉的香味。

    可是下一秒,她警觉的睁开了双眼。

    这深深地天牢里,哪来的茉莉花香,又哪来的阳光味道。

    许是突然地睁开刺痛了双眼,又或者那慢慢挪动而来的人儿身上带着刺目的光辉,这一刻,邱静敏的眼里出现了深深地惊慌。

    她,她看见了什么,那仿佛天神降临的两个身影是谁,那浑身散着高贵的光芒,慢慢的一点点挪动而来的人是谁,那出尘的令人不敢直视的身姿,那恍若天成隐于骨血中的贵气,还有那俊美似天仙的脸蛋。

    慢慢靠近她的两个人,女子穿着一身红衣,裙摆曳地,身姿修长。其如画的脸蛋上五官精致,眉心一朵红莲衬得她妖冶的倾国倾城。男子则是一身白衣,纯白之色,纯的你挑不出一丝污垢。墨色的长直直的束在脑后,两条白丝带隐约的翩飞。让他似仙人般夺目。一张俊脸上浓眉大眼,睫毛细长根根分明,琥珀色的眼珠微微转动,透出一股令人不敢亵渎的尊贵之气。

    只是那脸,这般熟悉。

    邱静敏眨眨眼睛,而后瞳孔猛地放大,这不是慕容席婉那贱人的小儿子七皇子虞非清吗?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邱静敏双拳紧紧地握在一起,眼里从惊慌变成了愤恨,她双目凹凸,其中折射出狠戾的光芒,如在背的锋芒,狠狠地刺在虞非清身上。

    “你们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许久没有说话,她一出声,不想声音竟嘶哑如此。仿佛八九十岁的老妪,在临死前出的嘶吼。

    “当然是来看看贵妃娘娘。”郁锦鸾却毫不在意的轻笑,仿佛面对的是久别重逢的故友,依然甜笑着称呼她为“贵妃娘娘。”

    只是,她忽而瞪大双眼,左手微微掩住嘴巴,低声疾呼,“哎呀,对不起,锦鸾不是故意的,竟然忘记娘娘现在只是个普通妃子了,而不是四妃之首的贵妃了。一时不小心喊错了,这真真是不好意思,娘娘不会怪锦鸾吧。”

    怪?她怎么会不怪?从后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掉到了许多人之下,她怎甘心怎舒服怎好过?你郁锦鸾故意提起来,是跟我过不去,故意来戳我伤心之事是吧。

    只可惜,我邱静敏不在意一个贵妃的位置了。景文帝那老匹夫已经死了,而我儿子就要夺得帝位,到时候我是尊敬的皇太后,谁还稀罕一个贵妃,真真是好笑到了极点。

    想起三天前还没有进天牢的时候,儿子命人送来的消息,邱静敏又不禁笑了,笑的狂妄邪肆,笑的郁锦鸾背脊生寒。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就算知道二皇子已经被抓了,也不用这么难过吧,都笑出眼泪来了,来,快擦擦。”郁锦鸾从袖口中掏出手绢,而后满脸哀痛的看着邱静敏,嘴里的话轻飘飘的说出来,落在了邱静敏的耳朵里,却仿若惊雷。

    她那放肆的笑声戛然而止,仿若猛然间被人掐住喉咙,连呼吸都不能,整个人完全僵硬在了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半响,邱静敏才仿若机械似得动作了两下,她将脖子扭向郁锦鸾的方位。原本哑着的嗓子愈嘶哑的不成样子,那一顿一顿的声音,听着就像地狱来的话语,“你说什么?律儿被抓了?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听说二皇子不知怎么了,竟然跑去刺杀皇上,您不知道那天晚上真是尸体遍布,哀鸿遍野啊。死的人真的没法计算,皇上都险些受伤呢,但是庆幸的是,幕后使者很快被抓捕归案。娘娘您不知道,当看见幕后人是二皇子的时候,满朝文武都惊掉了下巴。可是再惊掉下巴又怎样,二皇子真的犯了诛九族的大罪啦。”郁锦鸾拿手中的手帕扇扇额头,眼神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嘴里却叽里咕噜讲个不停,像是告密般,将“皇上嘱咐要保密的刺杀事情”告诉了邱静敏。

    “不,这不可能。”邱敬明狰狞着脸,脖子梗着,浑身因为恐惧和不敢置信而僵硬的不能动,只是缺依旧歇斯底里的哭叫着,“不可能,律儿才不会做这么傻的事情。律儿才不会失败,律儿才不会被抓。”

    可是再怎么嘶吼,她自己心里也清楚,八成是真的了。

    只因为,三天前的时候,虞非律曾经让人传给她消息,大意就是新皇死了他就可以顺利登基了。联想到那刺杀新皇的事情,邱静敏心里不禁凉了半截。

    这傻儿子真的去搞刺杀了,并且还被人抓住了,那岂不是代表,虞非律没命了,没法登基当皇上了,她没法当尊贵的皇太后了。

    邱静敏猛地跌坐在了地上,双眼失神,仿若魂魄被吸走。整个人只在那里抓狂般念叨着,“不可能,律儿让我安心等着他成功的,律儿还说我一定会成为皇太后的,律儿那么聪明怎么会失败呢。律儿一定会成功杀掉新皇的。”

    “娘娘,娘娘。”看着邱静敏失神的模样,郁锦鸾蹲下身,试探的叫了她两声。

    回应她的,依旧是那疯狂的念叨,“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郁锦鸾眨眨眼,而后回头望了一眼虞非清,却看到男子微微蹙起的眉头。

    她心中一凛,而后仔细的盯着邱静敏,细细的瞧着她的反应,她的眉目。果真,现了一抹蹊跷。

    照理说,失神的人双眼虽然还睁着眼,但是瞳孔已经没有焦距了,更不可能会有神采等反应。

    而郁锦鸾却从邱静敏的双眼中,察觉到了一抹隐藏的深沉。

    那是一抹隐藏很深的,失神背后的故弄玄虚,来自于它主人的故意装疯卖傻,让人错以为真的疯掉。其实所有的一切都掩藏在最深处,如果不是虞非清微蹙的眉头,郁锦鸾已经在这里跟虞非清讨论如何除掉虞非律了。

    邱静敏这女人在装疯!

    郁锦鸾抿起唇,姣好的双目中射出一丝怒意。

    哼,敢跟她郁锦鸾故弄玄虚,好你邱静敏,真当我吃素的不成。

    想到这,她嘴角微勾,一抹森然的微笑挂上嘴角,带着无法言喻的冷意。

    可是一转身,她又变的眼泪婆娑,绝美的脸蛋上带着无法言喻的哀伤,甚至有一抹晶莹自眼角滑过,落到嘴角,为她嫣红的唇染上几分湿意。而后她抬起手,举着粉红色的秀帕微微沾了沾脸颊,双目灵动剔透的微转,将目光移到了邱静敏的身上。

    “娘娘,您不知道吧,定远侯府出事了。我知道这个消息让您感觉到震惊难过甚至不敢置信,可是定远侯突然间暴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连带着一家人接连暴毙,好似被人杀死一般。偏偏皇上费尽心力调查,却什么都查不到。虽然锦鸾没有亲眼看到当时的场景,但是听着衍都百姓绘声绘色的相传,锦鸾能感受得到那血腥的场面,还有那残忍的,无辜死去的定远侯民众。”

    说到这里,她已经无法忍受似得哭了出来,声音呜咽连绵不绝,将邱静敏原本就已经泛起波澜的心搞得烦躁不堪,而她说的那些话,印证了她心底的恐惧,女子低泣哭诉的声音,仿若放大了无数倍,在她的耳边不停的环绕。

    “娘娘,定远侯府出了这样的事情,二皇子又被抓到了,这已经是最悲惨的事情了吧,但是这还真的不是呢。您不知道,被抓当晚,皇上念着手足之情,没有斩杀二皇子,只是命人将二皇子压到了牢里,看管一夜之后便放了他。可是谁知道,惨剧就在这时候生了。没有人看见凶手怎么作案的,等大家现的时候,二皇子已经出事了。”

    最后三个字,郁锦鸾看着邱静敏的眼睛,将那扰乱神经的术法使了出来,径直的扰乱她故作镇定的思维,让她脑中的那一根弦,在刹那之间崩溃。

    这一次,是真的崩溃。

    她倒在地上,似厉鬼般哭泣嚎叫,“我要做皇太后,我要做大虞王朝最尊贵的女人。慕容席婉那个贱人算什么,我要永远的将她踩在脚底。”

    而后她猛地站了起来,梗了梗脖子,而后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木门,嘶吼道,“你算什么,你这个贱人,等我儿子联合大齐皇上打进了皇城,想要什么没有。想做什么不行。慕容席婉,你就给我等死吧,哈哈哈哈哈……”

    尖锐而疯狂的笑声,回荡整个天牢,邱静敏甚至已经笑的躺在地上没了力气,可她依旧在笑。

    倒是郁锦鸾,烦躁的点了她的穴,而后忧心忡忡的回头看向虞非清,“联合大齐?没想到虞非律竟然用这种引火烧身的方法。”

    那厢,虞非清也皱着眉头,他也没想到,他的这位皇兄,真的有胆子与虎谋皮啊。

    虽然早就预料大齐会插一把手,但是没想到他们竟然把虞非律当突破口,当真是阴森的心思啊。

    可是,有他虞非清在,又岂能让小人阴谋得逞。

    想到这里,他低下头,拍了拍郁锦鸾的肩膀,轻声道,“出去再说,我已经让人好好的看着天牢了,邱静敏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被救走的。”

    郁锦鸾点头,回头看了一眼那仍旧在疯笑的女人,而后拉着虞非清的手,慢慢的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出了天牢的时候,夜空中已经满是繁星,一闪一闪的,煞是好看。

    郁锦鸾昂起头,颇有兴致的数起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只是眨了眨眼后,那数好的星星又乱了,不由得让她有些懊恼。

    “傻瓜。”摸了摸她的头,虞非清笑的宠溺而无奈,“你知道吗,每一颗很亮很亮的星星上,都住着和我们一样的人呢。”

    “一样的人?”郁锦鸾被这新奇的理论吸引,而后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解的盯着他,“难道除了中原,别的地方还有人吗?”

    “当然有人,他们和大虞王朝一样,有君主制度,也学习你我这样的功夫,也有恩怨情仇江湖情恨。”虞非清似乎陷入了缅甸中,他微闭着双眼,用轻的几近无的声调讲着话。“那里的人,比中原人少了几分勾心斗角,多了几分暴力斗殴。那里的人都修习灵气,一言不合便用灵气打架。那里的人,像我这种程度的虽说不是比比皆是,但也绝对不少。那里的地方,灵气充足,不会像我们每天汲取什么似得只有一点点。他们有用之不竭的灵气,可以每天吸收好多好多,故此进步也好快好快。”

    “只是,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到那里。”

    最后一句话,他是叹着气讲的,那其中的幽幽想念,或许只有身在异地的流浪子才能听懂。

    郁锦鸾虽然没有懂他的思念,却知道此刻的他很哀伤。

    看着他孤寂的身影,她就忍不住上去抱住他,试图给予他温暖。

    “阿清,不难过,你还有我。”

    不知道怎么安慰,郁锦鸾只能最简单直白的话语一遍遍的去安他的心,去暖他的心。

    蓦然,手被握住,虞非清伸出手,弹了弹她的小鼻子,笑的宠溺,“小丫头,你敢离开我么。”

    “不敢。”贪婪的看着他微笑的容颜,郁锦鸾浅笑,轻轻地回答,也是内心深处的回答。

    我不敢离开你,真的不敢。

    身体被拥住,郁锦鸾看着男子棱角分明的下巴,甜甜的笑了。

    天色微白,郁锦鸾被初青从床上拽起来,打扮洗漱后便迷迷瞪瞪的被推上马车。

    在马车上迷糊了几分钟,郁锦鸾这才彻底的情形。

    她看着簪满簪的头,和穿着极为华丽的一身,不由的苦笑。

    新皇登基,她穿的素雅也不行,所以初青才会给她打扮成这样。不过一转头,看到了一身紫色华服的虞非清,她就心里平衡多了。

    你也没逃过,黑白不能穿,只能穿紫色了哈哈。

    虞非清斜眼睨到她偷笑的表情,便知道这小丫头想什么了。当下无奈却宠溺的笑了一下,而后将她揽到跟前,看着她的眼睛,声音郑重,“我已经安排了人手守在安乐侯府,你放心吧。如果不是考虑到对百姓的影响,我会让安乐侯府人离开的。但是现在很明显不行。二皇兄不见了,衍都百姓本就人心惶惶,如果安乐侯府人去府空,让衍都百姓以为大战即将到来。到时候大齐没攻打过来,大虞自己就垮了,你理解吗?”

    “我,我知道。”郁锦鸾呆滞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恐慌。

    虞非清说的话她当然懂,只是出于一份私心,她总是希望能将父母接走的。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又能去哪儿呢?还不如在安乐侯府更安全。

    想到这里,她的心有略微的释怀,嘴角也出现了轻轻地笑意。

    “我相信血莲盟的人,也相信阿清,不会让爹娘有事。”

    她看着虞非清透彻的双眼,声音轻轻地,却带着十足的信任。

    虞非清心中掠过感动,她如何在乎家人他是知道的,而如今,她却愿意把家人的安危托付给他,这是多大的信任,这是多强烈的爱啊。

    将小娘子揽入怀里,虞非清告诉自己,过了这一场劫难,他就告诉她,他所有的秘密。

    约莫两盏茶时间,马车一路疾驶至皇宫,虞非清带着郁锦鸾,来到了正和殿,也就是登基大典所在地。

    三天的忙碌不是白忙的,但见原本恢弘的正和殿被装点的喜气洋洋,却没有掩盖那恢弘。地上铺的崭新崭新的地毯,正和殿前的台阶也被修饰一新,在原本的基础上多了许多大气的东西。而台阶两旁的剑戟等等,更是锃光瓦亮,浑然一新。

    再往里看,正和殿里皇帝的龙椅被擦拭的都反光了,上面铺着的是新拿出来的一张虎扑坐垫。之前景文帝用的那张桌子已经收藏起来,而今面前的檀木桌,是专为新帝打造的。上面摆着的笔墨纸砚,无一不崭新。

    宫里的宫女也被大换血一批,资历稍微老点的宫女已经被刷了下来,如今整个皇城,都是嫩嫩的小宫女,脸水灵的能掐出汁水。

    郁锦鸾扶着慕容席婉的胳膊的时候,便看到这一令人啼笑皆非的问题。这负责宫内宫女调换的人还真是人精儿,竟然知道换宫女——符合新帝口味。

    “母后,如今这天色也差不多了,登基大典要开始了,咱们是不是也往正和殿去呢。”陪了慕容席婉溜达了许久,眼看着就要到了登基大典开始的时候了,郁锦鸾这才问道。

    此时的慕容席婉,褪去了那一身大红色皇后服,穿上了浅黄色的太后服,髻也往老了梳,却依旧掩盖不住她那种美丽动人的脸。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反倒给她浑身增添了阅人无数的成熟气质。

    此刻她听到郁锦鸾的问话,方反映过来似得应了一声,而后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才缓声道,“走吧,往正和殿,四儿也该登基了。”

    言罢,不再看这个她逗留了数个时辰的地方,似毫不留情的走掉。只是在她旁边的郁锦鸾,从她的眼角,看到了一丝干涸的晶莹。

    郁锦鸾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其实她知道,方才慕容席婉一直在想念景文帝,想念那个逝去的男人。

    她逗留的地方,全是景文帝曾经喜爱流连的地方。

    她关注的每一朵花,都是景文帝曾经喜欢过的花。

    郁锦鸾想,慕容席婉或许是想在这个新皇代替旧皇的时候,来跟她往昔的爱人做个道别吧。

    低下头,她用眼角看到慕容席婉眨眼的动作,那一丝在阳光下反光的干涸晶莹,被眨掉,不复存在。

    或许,她是在忘记那个曾经爱过的男人,然后重新开始吧。

    其实,忘记也挺好。

    正和殿近在咫尺,郁锦鸾嘴角微微抿起,而后双手托起慕容席婉的手臂,扶着她,一步一步的登上正和殿前的台阶。

    耳边有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皇太后到。七皇子妃到。”

    全部人对着慕容席婉下跪,高呼,“见过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慕容席婉微微挥动手臂,提声道,“卿家平身。”

    大臣们又道,“谢太后娘娘。”

    而后又对郁锦鸾见礼,郁锦鸾浅笑叫了起身,而后扶着慕容席婉一步步的来到了正和殿门口,也就是新皇登基所站立的地方。

    到了正和殿门口,她一眼便看到了后面站立的虞非清,扶着慕容席婉做在了太后的凤椅上,她便来到了虞非清的后面。

    “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虞非清微不可查的点头,声音极轻,“恩,准备好了,到时候你照顾好自己。”

    “放心,我功夫如何你还不知道嘛。”郁锦鸾咧嘴一笑,不是说大话,经过虞非清这几年的******,她的功夫真的相当不错。

    “那也要小心。”头一次,虞非清给了郁锦鸾一个略微严厉的表情,却换来女子暖暖的一笑,顿时让他的严厉变成了哭笑不得,“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安啦,我知道了。”郁锦鸾安慰似得拍了拍他的手,“快看,大典要开始了。”

    虞非清抬头,果然看到太阳高高的悬挂在空中,空气却还不灼热,铺天盖地的黄色暖光照耀在地上,让人觉得极为舒服。

    “吉时到了。”他呢喃。

    果真,下一秒,大鼓被壮汉敲响,砰砰砰的声音以一种极其连贯的节奏被敲出来。而伴随着这鼓声,虞非轩一身龙袍,走了上来。

    但见他一身明黄色龙袍,袍子上张牙舞爪的龙纹,是几千个绣女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绣出来的。上面龙嘴里衔着的极其圆润的东珠,是价值连城的深海东珠,全世界不超过二十颗。

    而他龙冠前面缀着的一串珠帘,上面那一颗颗的圆润珍珠,同样每个都价值连城,几百个合在一起,更是无法用价值来形容了,那简直就是钱买不来的了。

    而在其脚上的明黄色龙纹靴前头,也缀着两枚沉甸甸的大东珠,个个极其昂贵,有价无市。

    郁锦鸾叹了一口气,声音满含羡慕,“好多珠子啊,好值钱,好美。”

    虞非清哭笑不得的回头看了她一眼,声音无奈,“光你那个放珠子的箱子里,和这一样的就不下于几百颗,你还羡慕别人。更何况,你要喜欢,以后我给你找。”

    “啊,我有吗”郁锦鸾吃惊的看着虞非清,显然没想到自己居然有那么多价值连城的珠子,可是忽而又想到白蔚然总是隔三差五的送东西给自己,便又忽的明白了。

    那些珠子,都是白蔚然满满的情义呵。

    可自己,终究无法回报他满腔深情。

    摇摇头,她将这内疚的情怀甩出脑海,是非轻重她还是分得清的,这个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没时间悲伤春秋。

    如今,随着大鼓节奏愈快,虞非轩已经来到了正和殿的中央、

    因为那一身龙袍过于严肃,又或者是他的表情太严肃,将那原本属于四皇子虞非轩的暖暖气质驱赶没了,剩下的,是属于帝皇的威严。

    蓦然,他双手一挥,鼓声立马停止,整个正和殿鸦雀无声。

    “诸位爱卿,感谢大家抬爱……”

    朗朗的声音回荡在皇城,虞非轩不张扬,不羞怯的态度赢得了很多大臣的好感,而他本人也似乎对这一场面得心应手,没有半分慌张。

    郁锦鸾在后面暗暗点头,虞非轩还真是个当皇帝的料。

    可就在这时,一抹属于刀刃的森然冷光,刺到了她的眼睛。(提示:可按←→键翻页)/book/209964/<B><a /<B>&quet="_blank">/<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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