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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时刻想要我死 作者:子行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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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百姓不能回答,于是只能退回人流中。阿娇转头向孙奇说,“将他扶上马车。”
盐渎百姓见有人带走单稚,此后再也无人在盐渎东西两街乞讨偷吃抢食,便不再做声,纷纷散去。
此后秀妲牵着马车随阿娇在盐渎集上逛了许久。
约一个时辰后,躺在车内的单稚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直勾勾地盯着车蓬顶,倘若阿娇和孙奇任何一人此时在车内一定会惊讶,单稚的目光不再似之前那般浑噩,而是透着不同寻常的精明。
单稚轻吐一口气,“老天真的不公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又约一个时辰后,车马停在一个三进院门口前。
院落门口有一棵粗壮结实的香樟树,秀妲牵着马车向香樟树旁行去,待到十米处时勒马,将缰绳捆绑在树上后拍了拍马背,面露微笑,“马儿,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嗯”几声哈欠声响起,秀妲疑神疑鬼地扫视周围,以为是馆陶公主来了,要抓翁主回去。
“哎呀!”秀妲拍自己脑袋,才想起车内有一个醉汉。
旋即,秀妲将车帘子掀开,揪住单稚的耳朵骂,“做奴仆就应有奴仆的职责,女郎都进去打扫卫生了,你还在这里睡大觉。”
单稚睡眼惺忪地揉眼睛,向四周打量几下,“想来这就是他今后要待的地方,希望这个主人翁能仁慈,他的命运已经够坎坷了。”
阿娇,秀妲,孙奇,醉汉单稚还有雇佣来的奴仆七人,直至半夜才将这院落两处房屋打扫干净,其他两处房屋准备明天打扫,今天实在是太辛苦,阿娇便让其他人去休息。
孙奇说他不睡,去大门口守着门,等明天去黑市挑几个精壮的奴仆守家看院,才进屋睡。阿娇任由孙奇去了,她反正是困,实在要美美地睡上一觉。
夜深人静之时!
一个人从房间里鬼鬼祟祟地走向院子东边,席地而坐,此人正是单稚。
天未亮,阿娇被一阵敲打铁器的响声吵醒,辗转看向睡在地上的秀妲,秀妲睡得像猪一样熟。
响声还在持续,阿娇起身走向院落,发现今天救下的醉汉正在敲打一支长相怪异的箭。此箭比寻常的剑多一个孔。
阿娇没打扰单稚,因为单稚的神情实在太认真。
待单稚发觉阿娇站在院落里的时候,已是一个时辰过去,天泛起鱼肚白,已是鸡鸣狗吠之时。
“你叫什么名字?”阿娇问,“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单稚盯着眼前这个八岁的女孩,仿佛在犹豫他的名字应不应该说,他本有两个名字,一个是在故乡使用的名字,一个是在异乡使用的名字,面对救命恩人,单稚他虽然很想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但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他只能说:“我叫单稚。”这个他在异乡使用了三年的名字。
“你在打造什么?”阿娇又问。
单稚挠脑袋,露出少年的羞涩,“好玩的,这个叫鸣嘀箭。”
阿娇觉得“鸣嘀”二字特别熟悉,“鸣嘀鸣嘀箭”前世在哪里听过?
作者有话要说:
排版重更
第9章 长门怨,黑市。
前世,汉武帝刘彻站在未央宫议事厅上,浑身散发无上威仪,又十分得意地对臣子们说,“鸣嘀也不过如此,在我大汉的铁血雄狮之下,死伤以万计。”
刘彻雄厚的声音贯穿整个大殿,直达大殿之外阿娇的耳朵里,接着里面传出臣子们的声音,其中卫青的声音尤为刺耳。
“恭喜陛下,达成心愿,匈奴现在不足为虑。”多么志得意满的声音。
汉武帝喜悦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阿娇从未看见刘彻如此开心,仿佛压抑了很久,今日才彻底释放。
他们真开心,以至于她站在外面良久,他们都未察觉丝毫,一股酸楚味儿从阿娇的心里冒出,也许她不应该偷溜出长门宫,让现实告诉她,她在刘彻眼里已经毫无用处。
是啊,刘彻他是一个皇帝,他的爱只会分给有用于他的人,而没用的人,就像沟渠的桃花,卷啊卷啊随东流而去,离开未央宫,离开椒房殿,直到在一条清且浅的小溪里,飘荡了一抹枯黄,几乎是不可察觉的枯黄,那是曾经艳丽如阳的桃花吗?。
回忆者深陷回忆里,直到很久很久,一片落叶落在阿娇的身上,像一只蝴蝶那样翩跹又翩跹,像梦
单稚没有打扰,只是看着面前这个奇怪大汉女娃,明明不大,却总有大人眉间的忧愁,这忧愁又好似化不开的流水,美出七分,透着三分奇怪。
下一秒,阿娇流泪了,这可把单稚吓坏了,他可不知道如何去哄一个只有八岁的孩子,旋即手脚像是不知往哪里摆放似的,想用自己脏兮兮的手抹去面前这个孩子的眼泪,又觉得自己太脏了。
单稚次觉得人的眼泪像珍珠,让人觉得好看又心疼。
“女郎,怎么了?”单稚稚嫩的脸上爬满担忧,却始终没敢为阿娇抹去眼泪。大汉虽民风淳朴开放,但尊卑有序,身为奴仆身份的他,不可触碰主人的身体。
阿娇被单稚声音惊醒,从前世的回忆里抽身而退,看向单稚那张惊慌失措又倔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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