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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悠悠之死

      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 作者:婀娜弦

    正文 楚悠悠之死

    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 作者:婀娜弦

    楚悠悠之死

    楚将军不忍心看到自己女儿疯狂的样子,他忍着自己心里的痛,他大声的喊着:“来人啊,把楚悠悠打入死牢。”

    几个士兵的拉扯将她从噩梦中惊醒,她疯狂的挣扎着:“不,父亲你要救我啊,我不要死,我是你的女儿,我不能死的。”

    八王府被抄了,整个王府哭声一片,一抬抬的金银财宝被抬出王府里,初夏走进八王的书房希望能找到什么收获,可是翻找了好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突然她书架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放着一个女人首饰盒,这个首饰盒放在那里有些奇怪,她不由的好奇走了上去。

    首饰盒上有一把小金锁,她不由的好奇摇晃了两下,只觉得里面好像有个东西,她打开小金锁看到盒子里面放着一只珍珠耳环还有一把小钥匙洽。

    “在看什么呢?”古天翊走了进来。

    初夏回头将首饰盒递给他:“翊,你看,这盒子里放的东西好奇怪。”

    古天翊在看到初夏手中的珍珠耳环,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你在什么地方看到这耳环的。”

    “就在这个盒子里啊,还有一把小钥匙。”古天翊看到那首饰盒子眼神激动起来:“这珍珠耳环是我娘的,这首饰盒子是我爹在我出生那年给我娘亲手制作的。钤”

    “什么?可是这首饰盒子怎么会在八王的书房里呢。”古天翊紧紧握着珍珠耳环叹了一口气:“看来我要亲自去地牢里问一问这件事情了。”

    雾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珍珠耳环,他的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这耳环是他醒过来的时候现的,可是自己如何都想不起来,这耳环的来历。

    他醒过来的时候,皇上只告诉他去执行任务的时候,被胤王陷害推入了大火里,是他派人救出他的,当时的记忆只有漫天的大火,还有焚身的痛苦,唯有仅存的记忆是一个女人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满含着泪水,他张开自己的手看着手中的耳环,难道这耳环是那个女人的吗?

    可是这个女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这个耳环是她的吗,他越往深想头痛的毛病就越强烈,越想身上焚烧的痛苦就更清晰。

    啊…

    他痛苦将自己的脑袋往墙上撞,好像只有剧烈的疼痛让自己好受一点。

    “师傅,师傅,你怎么了?”松端着一碗肉骨茶走进雾的房间里却看到他疯狂的往墙上撞着。

    雾将自己撞的头破血流,可是依然疯狂的撞着,他脸上满是鲜血,双目满是猩红,他大手一挥恶狠狠的将松打了出去:“滚。”

    松被他的内力打出去一米之远,他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嘴里传来一阵血腥,他连忙打坐将丹田之气运转,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才觉得胸口的疼痛消失了。

    他抬头看到雾依然疯狂的撞着脑袋,嘴里念叨着:“我为什么想不起来,想起来。”

    松连忙爬起来,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去阻止他,他会将自己撞死,松从角落里拿起一根棍子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一棍子打下去。

    雾被打昏了过去,松用袖子胡乱擦了自己嘴边的血,然后急忙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水喂到他的嘴里。

    他叹了一口气,看着昏迷的雾,然后拿着一块湿棉布的给他擦去脸上的血,悠悠的说道:“师傅你这是何苦呢,你告诉我像我们这种活在暗影里的人,已经够苦了,所以要无情无爱才让自己快活一点,可是你这是何苦呢,为了一个珍珠耳环就这样疯狂的伤害自己。”他看着昏迷的雾,自己认识雾的时候,还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他们这些人从小就在深山里生活,根本就没有人教他们看书识字,用皇上的话来说,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你们只是朕的盾牌,你们只要知道用生命来保护朕的生命就可以了。

    三年前他认识了雾,一个满身都是烧伤的人,他教会他看书识字,教会他杀人也要懂的策略,才能让自己的命多活一些,果然在一次次艰难的任务当中,他用雾教会的知识,一次次逃脱保命,对于他来说雾亦师亦父。

    “我刚才是不是又打你了。”雾沙哑的声音打断了松的思绪。

    “师傅你醒了了啊。”雾摸着头慢慢的坐起身来。

    “你要出任务了吗?”松眼神黯淡下来,每次他出任务的时候,都会过来看看他。

    松的眼神变换了一丝亮色:“师傅上次我在出任务的时候吃到一次肉骨茶很好吃,我今天特意给你买来吃。”

    雾低头看着面前的肉骨茶苦笑着:“松,你知道我没有味觉的,吃什么都形同嚼蜡。”

    “这次皇上让你去杀什么人?”雾依然还是夹了一块肉骨头放在自己嘴里。

    松摇了摇头:“不知道,这次皇上没有说。”

    “嗯,注意安全知道了吗?”雾眼神担忧的看着他,松看着他的眼睛:“师傅,我上次执行任务的时候认识了镇南王的夫妇,虽然他们杀了我很多的手下,可是我却觉得对他们心悦诚服,也许那个镇南王妃说的对,皇上从来都不把我们当成人看的,我们死了还有更多的生命能做他的盾牌,师傅,我想逃出去。”

    雾眼神一冷:“你被俘了对不对?”

    松惨淡一笑:“师傅也许这一次我可能回不来了,皇上是不留叛徒的,可是师傅,我却希望你能离开,既然你对那个珍珠耳环念念不忘,那你就去寻找那段记忆,我看过一本书,如果失去记忆的人想要找回自己的记忆那就去寻找梦中的片段,师傅,以前皇上不让我们说这些话的,其实你根本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你是五年前皇上从外面带到这里来的,师傅,你不要被皇上利用了。”

    雾眼神沉了沉一下看到桌子上的小药瓶子:“可是我却离不开他的药,我如果要离开他,必须先摆脱他的药。”

    “松,时间到了。”门外有人提醒着松。

    “师傅,你要保重,如果我还有幸回来,我下次给你带另一种好吃的。”松说完大步的转身离开。

    雾看着松离开,低头看着手里的耳光,眼中满是迷茫:“我不是这里的人,那我是哪里的人。”

    死牢里阴暗潮湿,尽管这里密不透风,可这里依然阴风阵阵,八王颓废的躺在地上,两眼空洞的望着斑驳的墙壁。

    从远方渐渐的有脚步声,八王好像置若罔闻一样,直到他的牢房有响声,他微微的抬头却看到穿着一身黑色龙袍的皇上。

    他突然挣扎的爬起来,喜极而泣:“皇兄,我是被陷害的,皇兄你放了我吧,我还不想死啊。”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皇上不屑的看着八王:“看你这点出息,你真的是朕的兄弟吗?”

    八王连忙点头:“皇兄是我错了,我是被人陷害的。”

    “好了,朕知道了,可是你却不能活在这个世界上了,松,进来。”皇上冷声命令着。

    八王看到松走了进来,眼神一下子凌厉起来:“你这个叛徒,我杀了你,皇上是他害惨了我。”

    皇上并没有理会八王喊叫只是冷声的说道:“松,知道背叛我的下场吗。”

    松一下子跪在地上:“知道。”他没有任何的反抗,拔出匕首就朝着自己的腹部狠狠的刺了过去,他躺在地上浑身抽搐着,眼里却有了解脱的快乐。

    皇上看了一眼八王:“你换上他的衣服跟着朕出去吧,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没有八王只有朕的暗卫松。”

    八王连忙磕头:“谢皇兄不杀之恩。”

    啪…

    皇上给了八王一个耳光:“你叫朕什么?”他的眼神里满是冰冷的杀气。

    八王惊恐的看着皇上,声音颤抖:“皇上,属下知错了。”

    皇上冷冷哼了一声:“松,朕放你出来并不是要你救你,你的命要靠你自己争取,我要你杀了初夏。不能让她肚子里的孩子出生,我不希望看到镇南王府里还有子嗣蔓延。”

    八王眼神迸出恨意凶狠的说道:“这个贱人,我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之地。”

    皇上冷冷的看着他,眼神里并没有什么感情:“张开嘴。”他用的是命令的口气。

    八王乖乖的张开嘴,皇上迅速的将一颗药丸扔到他的嘴里,八王毫无准备,他捂着自己的喉咙:“皇上,你给属下吃了什么?”

    “易筋错骨丸。”皇上的话刚说完,八王只觉得浑身的骨头噶擦擦的响了起来,剧烈的疼痛让他在地上翻滚着。

    他脸上的肌肉不断的抖动着,他的手开始变换着各种形状,他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痛苦的大叫着:“啊,皇上,我好疼啊。”

    皇上好像看到别人的痛苦像是一种享受一样,他嘴角扬起笑容,那笑容里带着狰狞:“你既然是松,就要有松的狠毒,从现在开始朕会把你送到密林里三个月,每个月朕都会派人给你送易筋错骨丸,如果你敢背叛朕就会错骨而死。”

    八王跪在地上,他的身材变的比之前竟然缩小了一寸的样子,他疼的气喘吁吁:“属下遵命。”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却现自己的声音竟然也变成了如孩童一样的声音。

    深夜里,初夏双目紧闭,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绯红的小脸上满是汗水,她急切的呼喊着:“你还给我,不要,还给我。”

    古天翊急忙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到躺在床上对着空中胡乱抓着的初夏,一下子就上前抱住了她,拍着她的小脸:“丫头,丫头,醒醒啊。”

    温柔带着焦急的呼唤醒了噩梦中的初夏,她圈曲的睫毛颤抖了两下,然后慢慢的睁开眼睛,一张焦急的脸倒影在她的眼中:“翊哥。”

    “丫头做恶梦了啊?”古天翊摸到她身后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初夏低下头看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她仔细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好像孩子也知道自己的母亲受到了惊吓一下,踢了她一下。

    她这才安心的松了一口气靠在他的怀里,还好这只是一个梦,可是那梦真是太真实了。

    古天翊回头端了一碗水递给她:“做噩梦了啊。”自从他认识初夏以来,这次第一个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

    初夏坐起身子来,喝了一口水,深吸了一口气,眼神里依然还有惊慌,她紧紧的靠在他的怀里,浑身竟然还在颤抖着。

    “做什么噩梦了啊?”古天翊轻柔的拍着她的后背。

    初夏听到古天翊提到噩梦,她的目光闪烁起来,她紧张的看着他:“我梦到八王了,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站在大火之中,抱着我们的孩子跳了进去。”

    古天翊听到初夏的话,浑身一颤,初夏也感觉到了他的颤抖:“怎么了啊?八王怎么了?”

    “刚才有人通报八王死了,死牢着火了。”初夏一下子坐了起来,惊恐的看着他:“怎么会着火了呢,你确定八王烧死在里面了吗?”

    古天翊摇了摇头:“死牢烧的很彻底,查到一具尸体上面有一块八王的玉佩,估计是他。”

    初夏摇了摇头:“也许是一个替死鬼。”

    “丫头,别担心,梦是反的,我们要从好的地方想。”古天翊安慰她,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可是他依然知道她心里的恐惧。

    “放心吧,有我在呢,谁也抢不走我们的孩子。”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初夏闭上眼睛,她的心依然七上八下的,她好像梦到自己在野外生下的孩子,八王就在身边,然后她就看到八王抢走她的孩子跳入了大火中。

    她抬头看着古天翊满是担忧的眼神,不想把自己心里的忧虑告诉他,看到他还穿着衣服,头也梳的整整齐齐的:“你要干什么去?”

    古天翊听到死牢被烧了,本来想过去看看的,可是如今初夏做噩梦了,眼神还没有退去的害怕,他想着反正那死牢里的事情已经不重要了。

    他笑着说道:“没什么,本来想背着你偷偷出去找吴恒喝酒的,看来我是没有这个口福了,被娘子抓到了。”他苦着脸眨着眼睛好像真的委屈一样,如今他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也没有陪着老婆重要。

    他站起身来,利落的脱下衣服,然后钻进被子里将初夏一下子抱在了怀里。

    初夏知道他一定有比喝酒还重要的事情,可是她如今却害怕一个人呆着,她像小猫一样窝在他的怀里,就让她任性一回吧。

    他身上的味道和呼吸都莫名的让她感到安心,她深处手臂紧紧的抱着他的脖颈。

    古天翊知道她心里还是害怕的,低头亲了亲她还有些颤抖的小嘴,安慰的拍着她的后背:“没事的,没事的。”

    他轻轻声音好像一个催眠曲一样,让她渐渐有了困意,不知不觉的进入到了梦乡里。

    古天翊听到她的呼吸声沉了下去,他眼睛里颜色却幽深起来,他敢肯定那死牢里死的人绝对不是八王,可是谁救了他呢,是皇上吗?

    可是皇上不是最讨厌背叛他的人吗,为什么他还要救他呢。

    两日后,楚悠悠被拉到菜市口斩首,初夏这两天一直在家呆着,她心里一直在怀疑八王并没有死,今天可能看到八王也说不定。

    因为不想太引人注意,初夏和流水步行去了菜市口,一路上很多百姓都往菜市口走去,楚悠悠被关进一个人高的木笼子,身后背着一个大大的白色牌子,她的目光呆滞,身上红色的衣服被鲜血染红,看来她在地牢里受了很重的刑法。

    很多百姓按着菜叶子和臭鸡蛋往她身上扔着,可是楚悠悠却好像没有知觉一样,任何那些人谩骂着。

    初夏看着她的模样,只觉得无奈,如果她当初本本分分的不想那些害人的事情,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了。

    “你们不要到我的女儿,她是被陷害的。”一个女人头凌乱的跑到牢车面前,她哭声喊叫着:“悠悠啊,我是娘啊。”

    楚方氏趴在牢车上疯狂的拍到着,她为了护着自己的女儿,身上也带着很多菜叶子还有鸡蛋,她眼神里满是悲伤,面色憔悴,好像老了十几岁一样。

    楚悠悠听到自己母亲的哭喊着,好像醒了过来,她大喊着:“娘,我死的好冤枉啊,你救救我吧。”

    “孩子啊,娘也无能为力啊,孩子啊,你好好的去吧,以后的事情娘会为你报仇的。”楚方氏眼里满是恨意。

    初夏听到她的话,心里一沉,她的眼神顿时冰冷了下来,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了观刑的兴致了,她转身说道:“流水,我们回家吧。”

    菜市口人声鼎沸,可是楚方氏却听到了初夏的声音,她眼神里满是恨意,她大喊着:“初夏,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说完她就朝着她扑了过去,好像要生吞活剥一样。

    流水一个转身将初夏挡在自己的身后,突然她的身后一暖,她抬头看到古天翊抱住了她,他眼神冰冷:“楚方氏,你女儿的下场是咎由自取,她唆使八王谋反,还有你们母女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如果不是我看到楚国候的面子,你已经陪着你女儿去了菜市口了。”

    楚方氏听到古天翊的话,刚才眼神中的凌厉顿时化成了惊慌,她冷冷的看着初夏然后冷笑:“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次我输了,不过,你们两个给我记住,你如今害的我没有了女儿,下次你们就小心了。”她眼神凶狠的盯着初夏隆起的肚子。

    初夏冷冷的看着她,用宽大的衣袖遮挡住自己的肚子:“你们母女害了多少人,你不仅不知道悔改,还要寻仇,我终于知道你女儿的悲哀是谁造成的了。”

    楚方氏的眼神里恍惚了一下,突然前方一阵沉重的大锣声,她突然转身大喊着:“女儿,我的女儿啊。”

    古天翊低头看着初夏:“要上去看看吗?”

    楚方氏没有的过来诅咒她的时候她还想着只要看看刑场上有没有八王的蛛丝马迹,可是如今有人过来挑衅,威胁她的孩子,她自然要看上一眼。

    初夏跟着人群走到刑台前面看着楚悠悠失魂落魄的样子,她浑身都颤抖着,惊恐的看着如潮水一样的百姓。

    楚方氏被拦在刑台下面哭喊着,如今的楚悠悠才开始害怕起来,她看着自己的娘亲哭着:“娘,我好害怕,娘,我不想死。”

    初夏回头和流水说道:“流水啊,你带我上前和楚悠悠说一句话吧。”

    流水听着初夏的话,连忙点头,她走到执行官的面前小声嘀咕两句,这执行官连忙点头哈腰的放行流水。

    她走到刑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楚悠悠,流水声音冰冷的说道:“楚悠悠,镇南王妃有话让我带给你,说八王已经被烧死在地牢里了,我们王妃仁慈,念你和八王的夫妻缘分未尽,就求着庙里的大师给你们两个做了一个阴媒,所以你死了,到了地狱也不用担心自己的亲事了,因为你死了也会和八王凑成一对,做一对鬼夫妻了,黄泉路上你们两个也可以做伴了。”

    楚悠悠听到流水的话看到下面稳稳站着的初夏,她目光清冷的看着她。

    她听到流水的话听到初夏竟然给她按了一个阴媒,突然想到那个满头花白的男子,还有那阴狠的眼睛,不觉得浑身颤抖,可是突然又觉得初夏这个人真的好可怕,自己好后悔和她斗,如果她本本分分的在家里听从长辈的安排,也许现在当不上王妃,也能做一个高门大户的正妻啊。

    可如今却落到这样一个下场,她突然愤怒的大喊着:“初夏,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来世我还要和你斗,我就不信我斗不过你。”然后她说完仰头大笑着,流水不屑的冷笑着然后转身下了刑台。

    执行官将一个令牌扔在地上大喊了一声:“行刑。”

    刀斧手朝着楚悠悠的头颅砍了过去,突然一双大手盖在初夏的眼睛上,她的耳边只听到了一声声的惊呼声。

    “我们回去吧。”古天翊依然没有把大手从她的脸上拿下来,揽着她的肩膀离开。

    两个人刚刚走出菜市口,就看到前面一辆乌金制成的马车,马车里端着长公主,她费劲了心力将废太子从宗仁府捞出来,为了就是她要扶植一个昏庸的皇帝,可是自己只是处理一下庄园的事情几天而已,就出了这样大的一件事情。

    太子死了,连自己的同盟八王如今也生死未卜,外面说死牢大火,八王被烧死了,可是她知道八王一定活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她依然还是恨,这一切都是镇南王府的人搞的鬼,先是设计赢了她的免死金牌,现在有杀死了自己的同盟,她本来想看看八王会不会出现刑场上,却意外的看到了初夏。

    她这几个月过的也不太平,自己先是卖了很多庄园筹措金子,后来八王把那免死金牌偷了回来,可是庄园却让她卖了大半,等她想买回来的时候,那买庄园的人竟然要原来价钱的五倍,可是她不知道买下她庄园的人就是古天翊。

    她又费劲心机将自己的庄园收回来,可是自己的银子却损失了大半,她阴霾的眼神愤恨的瞪着镇南王夫妇,这对阴狠毒辣的夫妻。

    初夏看到长公主的眼神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她和长公主的恩怨早就结下来,如今两个人如同水火一样,她转过身拉着古天翊就要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镇南王好大的架子啊,见到本宫竟然连礼都不行了。”长公主眼中满是怨恨,如今自己无儿无女,都是拜这对夫妻所赐。

    初夏冷冷看了她一眼:“臣妾有孕在身,不方便行礼。”古天翊是亲王自是对长公主抱拳行礼就行了。

    两个草草打了招呼就要离开,长公主看到两个人竟然连个表面上的形式都不愿意做了,心里更是生气,她眼神冰冷:“初夏,本宫到要看看你能蹦达几天,怎么你的孩子还没有掉呢啊。”她的眼神里满是恶毒和诅咒。

    初夏昨天坐了噩梦,看到她的眼神突然和那梦中的眼神对上了,不觉得浑身一颤,她心里一沉,眼神冰冷像是掐住长公主的喉咙一样。

    长公主看到她的眼神,不觉得心里一颤,可是看到她生气的模样,心里又快慰起来,她笑着问道:“怎么?让我说对了是不是,你的孩子…”

    “我的孩子很好。”古天翊浑身都充斥的着杀气,他脸上阴沉的好像将周围的空气冻住了一样,长公主害怕的看着他颤声的说道:“古天翊你那是什么眼神。”

    可是她还有端出长辈的架子来,却看到古天翊慢慢走到她的面前:“长公主殿下,别再惹本王,也别再惹我的王妃,如果在惹一次,我让你死不都知道怎么死的。”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捏着自己的手指,关节嘎嘎作响,长公主满脸惊恐的看着他:“古天翊,你竟敢威胁本宫。”她说完脸色却十分的苍白。

    古天翊冷冷的瞪了她一眼,然后揽着初夏从另一个方向离开了,长公主好半天从惊魂中清醒过来,她气的直跺脚:“反了,真是反了。”

    初夏和古天翊两个人回府的时候,就听到夏梅的屋子咣当一声,初夏害怕她出了什么事情问了一句:“夏梅啊,你怎么了?”

    夏梅的房间的门打开了,只看到她脸上绯红的如天边的晚霞一样,嘴上也红肿,眼神慌乱的整理着衣服。

    初夏眼神一沉,以为又是什么登徒浪子欺负她:“夏梅,谁欺负你了。”说完就要往她屋子里去。

    夏梅看到她眼中的杀气,急忙摆着手:“王妃,不是的,没有人欺负我。”

    突然房间里走出一身紫衣的吴恒,他黝黑的脸上竟然也带着绯红,嘴角上还带着女人的口胭,初夏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哦,我说呢,翊哥看来我们府上要办喜事了。”初夏笑着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夏梅听到初夏的打趣脸上的更红了,咬着嘴唇跺着脚将吴恒从屋子里推了出去,然后白了他一眼:“都是你不好,找王爷就找王爷,还在我这里缠着。”说完害羞的将门紧紧的关上。

    吴恒笑着挠着脑袋,看到古天翊脸上换上了严肃的表情:“王爷,属下有重要事情禀报。”两个人说完就去了书房。

    初夏笑着看着夏梅的房间,知道她脸小喜欢害羞,就自己走进屋子开始翻箱倒柜起来,嘴里还哼着歌。

    古天翊走进屋子里看到初夏哼着小曲,难得的看到她翻看首饰:“怎么这么高兴啊。”

    初夏回头看着他:“这么快就说完了啊,这不是看夏梅要成亲了,我看看要给她弄点好的嫁妆啊。”说完她翻找着首饰,把中意的首饰放在一个崭新的首饰盒里。

    看到她这么高兴,古天翊也高兴起来,然后笑着走到她身边跟着她翻找首饰:“看你高兴的尽头,我怎么觉得要嫁人的是你呢。”

    初夏听到他的话咯咯的笑起来,她的小手在他的胸膛指了指,抛了一个媚眼给古天翊,声音娇柔的说道:“是啊,爷,奴家如今要嫁给你了,爷将来可要好好疼奴家啊。”说完她把古天翊的大手放在她的胸口上。

    这段日子本来因为她有了身孕,古天翊就约束自己不去碰她的,可是这丫头自从有了身孕身材丰盈了不少,就刚才那个媚眼让他的心中蠢蠢欲动起来。

    他眼神突然深沉了下来,拦腰就把她抱了起来,初夏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惊叫着两只小腿胡乱的乱踢着:“啊,古天翊你要干什么啊?”

    古天翊眼神里有着火焰在跳动:“你不要是我好好疼你吗,我现在就疼你。”

    啊…古天翊,你这个大坏蛋。

    不一会的功夫,室内就传来两个人粗重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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