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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容涵之死

      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 作者:婀娜弦

    正文 姜容涵之死

    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 作者:婀娜弦

    姜容涵之死

    “你。”端宁公主生气的瞪着十王,她深吸了一口气笑了笑:“十弟啊,本宫今天和父皇过来是想看看宜妃的,不知道十弟这么晚了到父皇的后宫干什么呢。”

    她低头仔细的闻了一闻急忙捂着自己的鼻子:“哎呀,十弟,本宫知道你平日喜欢游山玩水的,怎么今天到这里秽乱后宫呢。”

    皇上听到这些话,脸色果然不好,他声音十分低沉的说道:“天齐,这两日我让你把绘制地图大概和工部说一遍,怎么会留在这里呢。”他如今十分看好自己这个儿子,处理事情十分的冷静,而且也没有什么劣迹,就是性子野了一些,他本来想让他做出一件事磨练一下他的性子的,可是如今他却做出这样的事情。

    初夏上前一步十分愧疚的说道:“皇上,是臣没有管教好自己的手下,让她偷偷溜进了后宫,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本来以为她是和宫里的哪个侍卫要好呢,可是没有想到竟然做下这样的糊涂事情啊。洽”

    流水低着头低声呜咽着,可是颤抖的身子却紧紧的靠在十王的怀里,端宁公主脸色一沉,怎么回事,她安排的可不是这样的啊,她是让十王中计然后和初夏的啊,可是怎么多出来一个女人啊。

    初夏冷冷的斥责着:“流水,你喜欢谁我可以成全你,可是你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流水哭的声音更加的大,可是依然紧紧的靠在十王的怀里就是不说话。

    初夏痛苦的跪在地上:“皇上,是臣管教手下不利,请皇上责罚臣吧。钤”

    十王看到流水痛哭流涕的样子,生气的说道:“初夏,平日我见你见多识广,想着你也不是那种迂腐之人,我与流水两个人情投意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呢,父皇,我喜欢流水,所以才这样情不自禁的,要罚我就一个人吧,不要难为初夏。”

    “呵呵,父皇你看到没,事到如今,这个十王还是这样护着初夏,如果不是看到他怀里抱着一个丫头,我还以为今天和他约会的是镇南王妃呢。”端宁拿着一个手帕捂着嘴低声笑着。

    皇上看着亭子里的人,十王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他直勾勾的瞪着端宁:“端宁,我以为你这个男侍成群的人,思想一定开化呢,没有想到你是宽于待己,严于律人呢,不就是一个丫头吗,本王玩了也就玩了,你要怎么样呢。”他挑着眉毛看着她。

    端宁还要说什么就听到皇上的声音里带着不悦:“好了不要再吵了,端宁你不是说你肩膀痛吗,要去问问宜妃的按摩方法吗,还不进去。“

    端宁心里气恼的不行,她跺着脚:“父皇,十弟秽乱后宫应该罚。”

    皇上看了一眼十王:“天齐你觉得你该罚吗?”

    十王跪在地上:“儿臣今日犯了错误应该罚。”

    “来人啊,十王私闯后宫重打五十大板。”皇上冷眼看着古天齐,然后冷眼看了一眼同样跪在地上的流水:“还有那个丫头也罚。”说完生气的挥了一下袖子走进了仪兰院。

    几个太监拿着两个长条板凳将十王和流水架在凳子上,初夏冷冷的站在一旁看着两个太监挥舞着小臂一样的棍子噼里啪啦的打着。

    那木棍打在流水的身上,好像打在初夏的身上,她看着流水隐忍的样子拳头慢慢的握了起来。

    行刑以后,初夏命令人将两个人抬到了太医院里。

    她调制好了药膏,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凝重:“把裤子脱了。”

    她的话让十王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用被子紧紧的遮了起来:“初夏不用这样吧,男女授受不亲啊。”

    初夏翻了一个白点别墨迹,我现在眼里没有把你当成一个男人看。”

    她上前一下子掀开了他盖在身上的被子,看着他皮开肉绽的模样,不用的叹气:“看来这个端宁是要对付我,反而连累了你啊。”

    一阵清凉的感觉让古天齐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这次是我不小心,我晚上在工部和几个大人研究制作地图的事情,觉得身上乏了就想着不出宫了找一个地方随便休息一下就好,就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我眼前飞过,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初夏为他上好了药给他盖上被子:“总之是我连累了你,端宁要对付的是我啊。”她说完眼睛里闪过一阵冷冷的光芒。

    “不关你的事情,你不要内疚。”十王就害怕她心里有负担。

    初夏冷笑着:“既然他们两个不放过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要干什么啊?”十王看着她。

    “杀人。”初夏微微笑着,眼神里流落出清冷的光芒。

    十王看着她诡异的样子害怕她冲动做出什么事情来,他急忙说道:“初夏你不要做出不好的事情啊,你如今还怀着孩子呢,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翊哥回来我该怎么向他交代啊。”

    初夏的笑容更深了,眼睛里有着嗜血光芒:“天齐,你知道我在丞相府里是怎么活过来的吗,那就你不杀我,我就死在他们的手里,不如我把先动手把这些居心不良的人斩草除根的好。”

    十王叹一口气:“总之你要好好的,我不管你要杀谁,只要不伤到自己就好。”

    端宁公主气急败坏的回到自己的公主府,她的脸色十分的阴沉,她看到垂立一旁的宫女头带着一朵红色的绢花生气的上前给那个宫女两个耳光,她厉声骂着:“贱人,打扮成一个妖精样子你给谁看呢,你是不是在说我人老珠黄了。”

    宫女吓的浑身抖跪在地上,她怎么也想不到因为头上的一朵红色的绢花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公主,奴婢错了。”

    她的眼中已经都是初夏的模样,她生气的看着她:“你错了,我看你就是拿我当猴子一样看,你一点都不把我这个公主当回事是不是。”

    宫女哪里知道公主的心思,她连忙磕头:“公主,奴婢知错了。”

    “来人啊,给我长她的嘴,我不叫停就不要停。”两个太监架起宫女,拿着一个手掌宽的木片开始抽打着宫女的脸颊。

    她头疼的靠在软塌上,听着那宫女哀嚎的声音觉得头疼好了很多,一个宫女连忙拿来一个小小的盒子:“公主消消火,要不要来点鼻烟啊。”

    公主打开鼻烟用一个小指甲戳了一点,放在鼻子里深深吸了两口,顿时脸色松缓了许多,她慢慢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公主别一个小小的声音唤醒,她懒洋洋的问道:“什么事情?”

    “公主,那宫女已经死了,你看怎么办。”太监在一旁战战兢兢的问着,他甩了甩自己打酸的胳膊,因为他打了足足两个时辰的耳光,那宫女的脸都被他打成了肉泥。

    端宁迷迷糊糊的看着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宫女,生气的说道:“死了就死了,扔到狼圈里就好,这么一点小事还来问我吗。”她声音有些不悦翻身继续睡去。

    端宁公主之所以把自己的公主府建在山上,也是因为她养了一群狼豢养着,她认为只有狼才能真正的保护她。

    初夏一大早离开了太医院的时候,就看到院首王大人形色匆匆的样子:“王大人,这一大早的急着干什么去?”

    王大人诧异的看着她:“初夏,你怎么这么早就来这里了啊。”

    “昨晚我值夜啊,今天早上下班。”王大人听到初夏的话眉头皱了起来,不禁说道:“不对啊,昨天排班的时候排的是方常大人啊。”

    初夏眼神晦暗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可能是常大人家里有事吧,无碍的,王大人这是要干什么去?”她不想多谈这个,至于方常和昨天的事情有没有用关系,她也不想多加追究了。

    “哦,太妃今天早上心口不舒服,我去看看。”因为王大人是太妃一路提携过来的,两个人私交非常的好。

    “祖母病了,王大人,我们一同去看看吧。”两个人回到镇南王府。

    走进太妃的屋子里就看到她脸色十分的苍白,初夏急忙走了过去:“祖母你这是怎么了?”

    太妃看到初夏眼睛突然湿润了起来,她颤抖的双手握着她的手:“初夏啊,我昨晚看到你父亲了。”她神情十分的激动。

    她转过头看着身边站立的嬷嬷:“这是怎么回事?”

    嬷嬷脸色苍白:“昨晚,太妃听到你值夜的事情就去了你的房间看一看,走出来的时候突然惊叫了一声,嘴里喊了一句胤儿,就晕了过去。”

    王大人上前给太妃诊脉淡淡的说道:“太妃就是惊吓住了,所以心脉有些受损,我去开一副安神汤,太妃就好一些。”

    初夏跟着王大人走了出去:“太妃这是心思过重导致的气滞血瘀,初夏你要好好的安慰太妃啊。”

    她看了看屋子里太妃,这段日子,太妃的确苍老了很多:“王大人,我想告假几天,陪陪祖母。”

    “嗯,太医院也没有什么事情,你在家好好的陪陪太妃吧,估计她是想镇南王了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终日惶恐不安的。”王大人将方子交给了初夏。

    日子过了两天,太妃的病情还是没有得到缓解,终日里总是惶惶不安的样子,在不就站在院子里愣神,有时候抓着初夏的手满眼的泪水:“你说是不是胤儿在怪罪我,没有看护好的他的妻子还有孩子才来的。”

    初夏知道她心里有愧疚,索性说带着她去庙里上香,太妃是个信佛之人连忙点头同意了,一大早天不亮,太妃就站在院子里等着初夏。

    大雄宝殿是皇家建立的最大的寺庙,这里摆放着天朝国一百多年皇家王爷的英灵,太妃走进大殿里将自己儿子和儿媳的牌位拿来出来,虔诚祷告,她眉头紧锁,初夏也跟着跪在地上:“祖母,你不要太伤心了,也许公爹是想念你才过来的呢,他并没有责怪你。”

    “唉,他一定是责怪我才来的,那个时候我总是嫌弃你婆婆不能生养,闹着给他娶个小的,可是我的私心却让害死了自己的儿子。”初夏叹气,她始终不能原谅自己的过错。

    太妃虔诚的给菩萨磕头,口中喃喃自语,好像真的忏悔自己的过错。

    初夏皱着么眉头,她抬头看着双目微微张开的佛主,想着自己那天回到院子里的情景,按照太妃的视线能够看到一个人真真切切的样子估计他站的很近,可是到底是谁这样无理取闹呢,还是谁故意来报复呢。

    她看着太妃要听大师诵经,所以她起身走到一个小沙弥的身边:“你这里有什么好景色没有?”

    小沙弥听到她的问话连忙说道:“施主,我们这里是皇家供奉英灵的地方在,自然风水是极好的,后面有一个大花园,有着各色的锦鲤,都是一些皇亲国戚们放生的鲤鱼,如今已经成了一个美景呢,王妃,贫僧看太妃的心情不好,待会你可以带着太妃去哪里喂喂鱼,这样太妃的心情也会不错的。”

    初夏看到太妃紧锁眉头的样子:“嗯,待会我们去看看。”最主要的是能让太妃的心情放松一些。

    半个时辰以后,初夏扶着太妃想锦鲤池子的方向走去,看到有两个太监模样的人抬着一大盆锦鲤向外走。

    初夏和身边的小沙弥笑着说道:“怎么,你们这里的锦鲤还卖了不成,我看你们这里的香火这样鼎盛,应该不缺香火钱。”

    小沙弥脸色惊慌的说道:“王妃可不要误会,因为端宁公主的公主府就在这里,也不知道听谁说的,说我们这里的锦鲤有养生的作用,所以她每个月都要到我们这里来打捞一部分锦鲤来,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初夏淡淡笑了笑扶着太妃往前走,却听到一阵阵欢声笑语,只看到凉亭里端宁公主和姜容涵站在一起两个人卿卿我我的样子好不甜蜜。

    太妃脸色沉了下来冷声骂道:“真是不知道害臊,我们不看鲤鱼了,我们回家吧。”她转身要离开。

    “外祖母。”姜容涵一身白衣,衣袂飘飘的走了过来。

    他的事情太妃早就听说了,只是她如今已经顾及不到那么多了,她厌恶的瞪着他:“姜容涵,你还有脸跑到我的面前来,你真是给我们胡家丢脸。”

    姜容涵挑了挑眉毛只是笑了笑:“我丢的是姜家的脸,又没有丢镇南王府的脸,再说你们镇南王府什么时候把我姜容涵放在眼里了啊。”他的话里满是抱怨和委屈。

    “姜容涵,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还真没有见过你这种没脸没皮的人,你当男侍当的还挺洋洋得意的呢。”初夏的话犀利的让他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镇南王妃你这话说的怎么就这么难听的,我和涵如今已经要成亲了,外祖母,明天本宫要在公主府举行盛大的定亲宴呢,外祖母你可要一定来啊。”端宁的话好像一个炸弹一样让初夏心里震惊。

    太妃冷冷的说道:“公主成亲是好事,女人嫁丈夫是一辈子的事情,只是眼睛要擦亮一些,才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端宁公主淡淡的笑着靠在姜容涵的怀里一脸的幸福:“那是自然,我和涵如今很幸福。”

    “那就恭喜你了。”初夏扶着太妃明显要离开。

    “正好今天看到镇南王妃了,本宫就正式的宴请一下王妃了。”一张大红喜帖放到了初夏的面前。

    她翻看了一下大红喜帖笑着说道:“好,我自然会去的。“

    端宁公主特别亲热的拉着初夏的手:“王妃一定要来啊。”

    “一定。”初夏嘴角上扬,带着笑容,两个女人的眼睛里却冷冷的碰撞着。

    “翊哥,今天我陪着祖母去了大雄宝殿,看到了端宁公主和姜容涵,祖母很生气,可是我却接到了端宁公主订婚的喜帖,而且还邀请了我去呢,我心里有些不愿意去,可是我还是应酬一下吧,还有今天去了大雄宝殿里祭拜了父母亲,太妃又想起了往事,我知道她心里有愧疚,念叨着自己当初嫌弃母亲生养的不多,翊哥,我突然想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一个男孩,因为有了男孩,祖母的心情会好一些吧。

    第二日,初夏去了公主府,刚走进这公主府她就被这里金碧辉煌的模样的震惊了,没有端宁这样大手笔的建造自己的公主府,这里显然就是一个缩小版的皇宫啊。

    这里的花花草草都是她没有见到过,如今已经是晚秋了,却看到这里的花正在姹紫嫣红的盛放着。

    她一路跟着宫女走进园子里,已经现这里已经来了好多人,这园子里左边是一个人工湖泊,右边是一排排的山楂树,如今已经是山楂成熟的季节,所以老远一看红通通的一片,煞是好看。

    今天的定亲宴会是在园子里举行,姜容涵依旧是一身白衣,只是腰间带着一个紫色的玉佩,而端宁就大不同了,今天她穿了一身及其鲜艳的大红长裙,身上披着一件紫色的薄纱,正在笑眯眯的招呼着每一个人。

    很多人看到初夏了,全部笑着点头示意,端宁公主看到她满脸笑意的拉着她的手:“早先还想着你怎么还没有来呢,如今你来了,你就代表涵的家人吧。”

    初夏看着端宁紧紧拉着的手,心里冷笑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她左右看了看却没有现姜家任何一个人,可是太妃已经下了命令今天谁也不许来这个宴会。

    初夏淡淡的笑了笑:“今天公主订亲,我要准备一些礼物的,所以来晚了。”

    “哎呀,你人来了就好,什么礼物不礼物的。”端宁的眼睛里划过一阵晦暗,然后满脸笑意的说道:“十王也过来了,我看你们俩个感情好,还故意将你们两个人座位安排在一起呢,待会我怕自己忙不过来,让我十弟来照顾你。”

    初夏皱着眉头,看来今天端宁公主是有备而来,她环顾了一圈看到古天齐正在和几个人站在一起聊天呢。

    端宁抓着初夏的手不放,好像害怕松开她的手就会跑了一样:“原来你们在这里呢,十弟你看你的好朋友来了。”她故意大声的讲话,引起了院子里所有人的注意。

    十王淡淡的转过身笑着看着她:“王妃你来了啊,我和八哥九哥正在谈论,镇南王在南疆打了一个打胜仗呢。”

    端宁公主听到十王的话脸色一沉,但是马上脸色堆满了笑容:“翊弟要回来了吗,真是太好了,十弟啊,今天是本宫的订婚宴会,你要帮我照顾好镇南王妃啊。”她的话再次意有所指的暗示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

    “那是自然了,如果我不照顾好王妃的话,我如何向镇南王交代呢。”十王笑着看着她,初夏在心里不禁叹口气,看来今天的宴会一定会有什么事情要生了。

    众人纷纷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宁公主吩咐了一声,只看到宫女们端着各色的佳肴上桌,初夏却看到桌子上那条红色的鲤鱼,不觉得眉头皱了起来,这鱼应该是大雄宝殿里的鲤鱼吧,不觉的厌恶起这个宴会来。

    端宁公主拿起酒杯大声的说道:“今天是本宫和工部主事姜容涵的订亲宴会,谢谢大家的光临,请各位今天尽情的饮酒吧。“她说完举起酒杯喝了下去。

    她喝完酒宴会里此起彼伏的恭贺声,可是还有一些声音落入了初夏的耳朵里。

    “呵呵,还订亲宴会呢,不过就是给自己不检点的行为安排一个名头而已。”

    “是啊,她这辈子啊估计在也成不了亲了,她是楚国的太妃,你们谁听说过皇上的妃子还能改嫁的。”

    “嘘,你们别说了,要是别她听到了,把你们扔到狼圈里呢。”

    “是啊,我听说,她在自己的后院养了好多的狼呢。”

    初夏转头看着十王:“公主真的养狼吗?”

    “嗯,之所以这公主府里金碧辉煌的却没有重兵把守,就是因为这里有狼,那些盗贼估计是害怕钱财没有偷,已经被狼吃了。”十王淡淡的回答着。

    初夏点了点头:“那地图准备了怎么样了啊?要不要我帮忙?“

    十王眼睛划过一丝狡黠:“嗯,准备的差不多了。”

    姜容涵坐在主位上看着初夏和十王两个人低头谈话的心里一阵气愤,这些日子他在工部里受了多少窝囊气,他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好像在耻笑他一样。

    他甚至还能听到其他同僚耻笑着:“一个只会画女人像的,能做什么事情呢。”

    那个时候他恨不得马上上前理论,告诉他们,他的绘画技巧是跟着几个大师学习的,莫说一个小小的地图,再难的防御地图他也会画。

    “姜公子。”一道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恼怒。

    他看了一眼躲藏在黑暗中的楚方氏,又看了一看今天穿的像花蝴蝶一样满场转悠的端宁公主,这才悄悄的走进黑暗处。

    “姜公子可准备好了一切。”黑暗将楚方氏的脸染成了晦暗不明的模样,她猩红的眼睛里满是仇恨。

    “当然准备好了,可是你的承诺呢。”姜容涵看了一眼楚方氏。

    她冷冷的一笑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账本:“这里是这几年里的端宁和我私下里交易罂粟的全部账目。”

    姜容涵眼睛闪过一阵亮光,他刚要伸手抢过那个账目,楚方氏连忙将账本放进怀里:“别急啊,姜公子,那初夏诡计多端,等你提着她的人头来见我的时候,别说是账本,就连我和端宁的通信我也会一并交给你的。”

    姜容涵的脸上得意的笑了笑,眼神了却满是杀气,他也恨极了这个初夏,他淡淡的说道:“你放心吧,到时候你准备好账本就行了,不仅你喜欢她的人头,我也喜欢,我还准备着把她的人头放起来当做我珍藏品呢。”

    “那我就等着姜公子的好消息了。”楚方氏转身离开。

    姜容涵回到座位上的时候看到端宁公主已经满脸嫣红的回到座位上了,她酒气熏天的靠在他的肩膀,眼睛带着妩媚的看着他:“涵,你刚才干什么去了啊?”

    她嘴里的酒气让姜容涵厌恶的想吐,不过想到他以后就可以控制这个女人了,到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他伸手搂着她的腰:“我去找人给你报仇?”

    端宁公主眼睛里一下子清明了很多:“你都准备好了吗?”

    姜容涵冷笑着看着一旁坐在的初夏:“公主你就静候佳音吧,听说你的狼好几天没有吃到活人了是不是?”

    端宁公主点了点头:“对啊,如果这次你失败的话,我就把你扔进我的狼圈里喂狼。”

    “你舍得吗?”他挑着眉头邪笑的看着她。

    初夏坐在座位上神情有些恹恹的,一个宫女走到她的身边小声的说道:“王妃,刚才奴婢看到十王殿下喝多了,睡在凉亭里呢,这么冷的天气,奴婢害怕十王受了风寒。

    “嗯,我知道了,我去看看。“初夏慢慢的站了起来,她侧头看了一眼那个宫女的神色然后冷笑了一声,还是来了。

    初夏跟着宫女走到凉亭处却没有看到十王的影子,一个太监走到她的面前:“王妃,这是十王让奴才交给你的一封信。”

    她打开信看到一张防御地图,她心里一沉急忙将信放在身上,然后惊慌的看了看四周然后离开凉亭。

    当她离开凉亭的时候,从凉亭的另一个角落里姜容涵慢慢的走了出来,他冷笑着:“初夏,今天我们的仇可以报了。”

    初夏正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的时候,只听到端宁公主大声的喊了一句:“镇南王妃,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啊,怎么如此惊慌。”

    “哦,没什么,我就是四处看一看,有些腰酸而已。”初夏脸上带着一丝惊慌。

    这个时候姜容涵急忙走过来,他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初夏,然后走到主位上:“公主不好了,你昨天让我绘制的南疆防御图不见了。”

    端宁公主的脸上露出了一阵的惊慌:“什么?你说南疆防御图吗,这可怎么是好啊,那是我千方百计得到了,准备给父皇的。”

    姜容涵皱着眉头,痛哭流涕了起来:“这下可怎么办啊,本来的我想着为公主做一份防御地图,来让公主交给皇上的,可是没有想到今天竟然这样就让我给弄丢了。”他说的痛哭流涕让人毫不动容。

    “唉,地图是小事,关键如今我们正在和南疆作战呢,如果这地图让南疆人找到了,我们的罪过就大了,不如本宫明天去找皇上彻查一下吧。只是到时候难免不惊动这里参见宴会的人啊。”公主脸上露出难为情的模样。

    如果皇上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会从参见宴会的人员着手,说不定还会盘问每个人,而这些人都是高官达贵谁也不愿意去衙门里被人盘问啊,一时之间宴会上议论纷纷。

    “公主殿下既然这防御图是今天丢的,不如搜身吧。“不知道谁提出来这个方法。

    大家听到这样的话全部不约而同的点头,大家异口同声的说道:“对,搜身。”

    八王有些不情愿的说道:“在座的都是天朝国有头有脸的人,搜身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端宁脸上带着愁容:“八弟啊,我也不想这样做,在座的都是朝廷的栋梁之材,如果不是这防御图十分的重要,我也不会这样做的。”

    “好了,这样就委屈大家了,各位大人请到大厅内,让太监给检查一下,各位夫人请到寝殿里让宫女检查好了。”端宁公主的眼睛斜眼看了一眼初夏。

    人群里每个女宾客脸上都露出惊慌的神色,可是只有初夏镇定自若和旁边的女宾客们微笑寒暄。

    她突然好像感觉到了端宁公主的注视一样,猛的转过头看着她,然后微笑点了点头,可是那笑容让端宁公主浑身打着冷颤。

    她也冷冷的看着初夏,两个人脸上都露出笑容,表面上好像十分的平静,可是她心里却笑着,今天她一定要把初夏喂狼。

    众人纷纷开始接受盘查,只是希望自己千万不要摆脱嫌疑,到时候皇上才不能找自己的麻烦,等到大家盘查以后又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一个宫女端着一个托盘慢慢的说道:“公主殿下,这是刚才在镇南王妃身上搜到的信。”所有人都不禁经验出声,有的人开始用一种你死定了眼神看着初夏。

    端宁公主脸上带着一丝同情小声的说道:“镇南王妃,我知道你丈夫在南疆作战,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心急的把防御图偷走啊。”

    初夏只是冷冷的笑着:“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公主殿下,你没有看到什么,不要乱说话,小心自己的脑袋不保啊。”

    端宁公主扬了扬眉毛,心里冷笑着,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她慢慢的打开了信纸,她惊讶的张开大嘴却怎么也不相信,竟然一张白纸,她反复的翻看着,恨不得把那张纸看穿,她神色里满是震惊,怎么会是一张白纸呢。

    她转过身也看着姜容涵的脸上也是一阵震惊,可是眼神里却一片茫然,他喃喃自语:“怎么会是一张白纸呢。”

    初夏淡淡的笑了笑:“我每日都有给我家王爷写信的习惯,今天的还没有写呢,所以它是空白的。”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端宁公主表情有些狰狞,还有些抖动,她笑着说道:“既然是一张空白的信纸,那就是虚惊一场了,镇南王妃怎么也不会做出出卖自己丈夫的事情,虚惊一场啊,大家继续畅饮吧。”

    可是除了这样一件事情,大家哪里还有喝酒的兴致,初夏淡淡的说道:“端宁公主,我们搜身了,为什么姜公子不搜身呢?”

    端宁公主脸色一白故作震惊的说道:“姜公主,是举报的人,他不可能偷了防御地图,还喊着要抓贼吧,所以他是最清白的。”

    “呵呵,那可不见得,公主没有听到过一句俗语吗,叫做贼喊抓贼吗?”初夏的话让大厅里的人开始起哄起来:“对,他是第一个现防御地方没有了,他也是最能偷取地图的人,我们都接受检查了,为什么他不接受检查。”

    姜容涵被气的浑身抖,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公主,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接受检查就是了。”

    他转身要到大厅去,初夏声音冰冷:“慢着,如今大厅里没有了护卫,姜公主这是要畏罪潜逃吗?”

    “嗯,对啊,不过一个男侍而已,就算是在这里脱衣服也不足为怪啊。”大厅里的人都是贵族,刚才那样搜身已经让他们颜面扫地了。

    刚才让初夏提醒过来,大家现刚才的事情始作俑者就是这个姜容涵,他们异口同声的喊着:“就在这里搜身。”

    姜容涵慢慢的走到正中央冷冷的看着初夏然后叫来一个太监:“过来,你们给我搜身吧。”

    几个小太监上前搜身,却没有现任何可疑的物品,姜容涵得意的说道:“公主说了我是清白的,我就是清白的。”

    “慢着。”十王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慵懒,他今天好像有些喝多了一样摇摇晃晃的走到姜容涵的面前:“你是清白的,可是我看未必,一个男人能为了荣华富贵出卖自己,什么事情不能做啊。”他的话彻底激怒了姜容涵。

    他咬牙切齿的骂着:“十王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在衙门里你就处处针对我,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十王冷笑着:“就是这个意思。”他将姜容涵腰间的紫玉狠狠的拽了一下。

    他高举着紫玉:“各位大人,我曾经在南疆看过这种紫玉,大家不要以为这一块普通的紫玉,其实它是一个报信的盒子。”

    他说完狠狠的将紫玉摔在地上,那紫玉果然碎成了两半,玉佩里露出一个信纸,姜容涵怒吼着:“古天齐,你要干什么,这是公主殿下送给我的订婚礼物。”

    “呵呵,姜容涵事到如今你还在这里做戏,你其实就是南疆的密探,你还拿公主做幌子。”十王抽出腰间的宝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是南疆的密探,公主我是别冤枉的。”古天齐弯腰将信纸拿了出来,他一抖,果然是一张防御地图,只是不是南疆的防御地图而是天朝国的防御地图。

    端宁公主脸色一沉,八皇子大步的走上前看着地图,眼里散出一阵杀气,他抬腿朝着姜容涵的肚子狠狠的踹了过去:“本王早就看不惯你的,没有想到你还真是一个密探啊。”他的脚力十分的大,将他踹出一米之远。

    姜容涵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飞出去了,可是脑子里却一阵阵的空白,这防御地图怎么就跑到自己的身上了。

    他浑身着抖,突然他觉得自己喉咙里一阵血腥的味道,他扑的一口吐出血来。

    初夏脸上带着一阵哀伤,她慢慢的走到姜容涵的面前:“三弟啊,不是我做嫂子说你啊,你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呢,以前你私自开钱庄给一些官员洗白银子,这我们就不怪你了,想着你怎么也要生活,可是当王爷知道你还给南疆人运送银子的时候,王爷才痛下决心让你关了钱庄的,后来你跟着端宁公主,想着你可以改邪归正了,不管你是干什么的,可是你怎么为了荣华富贵还做出这样的勾当呢。”

    端宁公主勃然大怒:“初夏你什么意思。”

    初夏慢慢的笑着,她的眼睛里满是嘲讽:“公主忘了太妃曾经告诫你的话吗,这嫁人啊眼睛一定要擦亮一些。莫要遇到一个坏人,误了自己的终身啊。”

    姜容涵摇着头,他爬到端宁身边:“公主,我是冤枉的,你救救我。”那模样十分可怜和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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