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铺
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 作者:婀娜弦
正文 当铺
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 作者:婀娜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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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灵心里有些得意,想着初夏的话果然是这样,女人要自立自强才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她正在想着一会就能见到自己的相公了,却疏忽了未知眼睛里的阴冷。
一双大手捏住初灵的脖子慢慢的收紧,那致命的窒息让她恐惧起来,她拼命的抓着他的大手,却听到他阴冷的声音:“你以为我会怕你去告诉初夏吗,去吧,到时候看你还有没有命看着你的相公活着走到你的面前。”他说完狠狠的甩开已经脸色变成紫色初灵。
咳咳洽.
初灵剧烈的咳嗽着,她趴在桌子上摇着头:“不,不会了。”
未知用手帕擦了擦手冷冷的看着她:“记住,我让你偷的防御图你最好三天内给我拿到,不然你就和你的相公一起去黄泉路上做一对鬼夫妻吧。”他转身给旁边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男人一个眼神,他上前抓着初灵的胳膊生拉硬扯的拉近一个屏风后面。
那屏风后面是一张床,初灵心惊胆颤的看着银色面具男急忙抓住自己的衣服领子:“你要干什么。”
男子冷笑着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慢慢的逼近她,初灵拿起床边的枕头使劲的朝着他扔了过去:“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你不是一直要见我吗,我的娘子。”银色面具的男子慢慢摘下面具。
“元鹤。”初灵刚才恐惧的面容转成了惊讶钤。
“我不叫元鹤,我的真名叫花维嘉,是花琉国的太子。”他脸上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初灵惊讶的看着他,她心里好像出现一个大黑洞一样,好像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要吸出来一样,怎么可能,自己昨天还顶着一个民族英雄的亡妻的头衔,她就算是不嫁人,皇恩浩荡也可以赏给她荣华富贵的,可是怎么今天自己的身份怎么变成了一个什么假太子的妻子呢,如果让皇上知道了,自己将会一辈子过着逃亡的日子。
初灵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元鹤,你不要吓我,是不是那个未知逼迫你这样做的。”他真的想让这一切回到原点。
元鹤慢慢转过身,眼中满是冷笑:“没有人逼迫我,我是花琉国唯一的太子,如果不是当年的镇南王毁了我的国家,如今我已经是花琉国的皇帝了。”初灵听到他的话摇着头说道:“不对你不是元鹤,你们一定骗我的,我不信。”她说完要逃离这个让她呼吸不上来的地方。
“你是我妻子,怎么,当初我当初我是县令的时候,你就对我情深意切,现在我是太子了,你就不能那样爱我了吗?”元鹤的脸色不再以前那样温文尔雅的样子了如今却是满脸的阴霾,她一下子被元鹤扯到地上,不顾她如今悲伤的哭泣。
“初灵,我告诉你,你进了镇南王府是替我报仇,我要你替我杀了初夏,那个杀我姑姑的人。”元鹤咬牙切齿的说道,因为仇恨他的脸部满是扭曲,他是花琉国唯一的男子,可是生下来就要被浸水淹死的命运,幸亏麻仁姑姑悄悄的留下他的性命,把他乔装成女孩子的模样,还有花琉璃那个和他亲如兄妹的人,都是被初夏害死的,他要报仇,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
第二天一大早,难得的好天气,初夏抱着孩子去大雄宝殿去上香,顺便给自己的儿子请一个平安符。
马车内,翔翔乌黑的大眼睛咕噜噜的转着,看着窗子外热闹的集市,一副十分兴奋的样子,如今翔翔已经学会了站立了,初夏从身后抱着他,害怕他跌掉。
初灵今天却难得的坐在马车里,她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眼下乌青一片,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初夏转过头看着她的样子:“妹妹今天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样难看啊。”
“哦,没什么,就是今天有些头疼。”初灵尴尬的笑着,急忙掩饰自己眼中的惊慌。
“要紧吗,不然你今天回家去休息吧。”初夏扶着翔翔脸上满是关心的模样。
初灵看到她关心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涩,自己的姐姐对待自己这样真心实意,可是她却要害死自己的姐姐,她的喉咙有些哽咽,她连忙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泪水:“没什么的,可能是昨晚着凉了,我去寺庙去讨一些姜糖水去去寒气就好了。”初夏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跟着翔翔一起看着窗外的事情,翔翔因为第一次出门高兴的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
突然前面传来一声尖锐的啼叫声,引得翔翔眼睛顿时有了亮光,他张开小手指着前面的声音,小胖腿一上一下的。
初夏也探头看了过去,看到前面一个面容黝黑的男人肩膀头上立着一个小猴子,他嘴里有一个哨子,只要他吹响那哨子,他肩膀上的猴子就一下蹦了起来,吱吱的叫着,在地上做出各种好笑的动作,那猴子一身的金黄色在阳光下泛着金黄色的光芒。
训猴子的人又拿出一个叶笛在嘴里吹奏着,那猴子又开始偏偏起舞起来,模仿着跟着音乐在跳舞一样。
翔翔看着那上串下跳猴子也跟着兴奋的手舞足蹈。
马夫在外禀报道:“王妃,外面这个训猴子的把路堵上了,我们要不要掉头去绕过他们啊。”翔翔睁着大眼睛却兴奋的大叫着,用小手用力的拍着窗户,初夏看到他欢喜的样子说道:“一会我们在绕路吧,我们在这里看一会。”
看到自己儿子这样兴奋,她索性抱着翔翔下了马车去看,初灵大叫着:“姐姐不要出去。”她的声音里满是警告。
初夏狐疑的看着她:“我看翔翔喜欢看,我就看一会,我们再走,你不舒服你在这里睡一会。”
“姐姐,这外面的人这么乱,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出马车的好。”初灵依然拉着她的衣袖子一脸担忧的说道。
“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没事的,其实我最害怕的就是我最亲近的人对我有谋害之心,利用我,那才是我最心寒的。”初夏脸上带着笑容,眼睛里仿佛要看穿她一样。
初灵听到她的话,脸色一下子惨白起来,眼神闪烁不定:“姐姐那你要小心。”
初夏抱着孩子刚刚要走出马车,只听到那训猴人的笛声一下子就高亢起来,那猴子好像听到什么命令一样好像长了翅膀一样朝着马车飞奔过来,它呲牙咧嘴的张开手要去抓那马夫:“王妃小心。”马夫伸出手臂将那个袭击他的猴子挥打到一旁。
那猴子被打到一个看热闹的男子身上,男子大叫着,把趴在他头上的猴子抓了下来,然后扔了出去,不一会的功夫,刚才还热闹围观看猴戏的人们开始***动起来。
初夏皱起了眉头吩咐马夫:“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马夫连忙转动马头要调转方向离开这里的时候,却不想那个训猴子的人拿出一个长长的黑色鞭子冷声喊了一句:“你这畜生,今天是要造反吗,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可是那长鞭子却甩向了马的眼睛里,那马儿一阵剧痛,仰头嘶鸣起来,它的眼睛里顿时流出鲜血来,它不管不顾的开始疯狂的奔跑起来冲向了拥挤的人群里。
马车被马拉的四处摇晃着,初夏抱着孩子拉着马车旁边的横杆,可是初灵却被摇晃的东倒西歪起来,眼看就要撞飞起来,她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来临却却自己的身体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初夏跪在马车里右手抱着孩子,左手拉着她的腰带,才让她没有撞飞出去。
她惊慌的看着初夏:“姐姐外面是怎么回事?”
流水从车外面进来脸色十分不好:“王妃,刚才那个训猴子的,把我们马的眼睛打瞎了,如今这马已经控制不住了。马夫正在控制呢。”
她的话刚说完,马车里已经不再颠簸了,马夫在外面慢慢的禀报道:“王妃,马已经停下来了,王妃可有受惊。”
王妃看着怀里的孩子,见他并没有惊吓的样子摇了摇头:“没事,我们走吧。”
就在马车要离开的时候,就听到马车外一个女人尖叫的声音:“儿子啊,我的儿子。”
初夏急忙走出马车看到前面一个二十岁的妇人怀里抱着一个头部满是鲜血已经昏迷的男孩子。
她神情十分愤怒的看着初夏:“是你,杀了我的孩子,你陪我的孩子。”
初夏将翔翔交给流水抱着,自己跳下马车走到昏迷的孩子面前,她弯身就要检查伤势,女子十分警惕的抱着孩子倒退了几步:“你要干什么,你伤了我的孩子,如今还要杀了他吗?”
“我是大夫,我帮你看看你的孩子。”初夏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呸,我看你分明就是要杀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让你的马车给伤了,你还要杀人灭口吗?”妇人无理取闹的大喊着。
马夫皱着眉头跳了下来:“王妃,我驾驭马车已经十几年了,我有没有碰到人我很清楚,我刚才根本没有撞到人,是这个女人诬陷我们。”
女子听到马夫的话大喊着:“什么,你们这些做大官的,撞了人居然还要抵赖吗,大家评评理,他们撞了人还要抵赖。”
初夏皱着眉头看着那个大呼小叫的女人:“这位大姐,你好生无礼啊,我说给你家孩子看看伤情你说我要害死你的孩子,却如今还说我们抵赖是何道理呢。”
女子的话音刚落一个孔武有力的男子跑了出来看着女子怀里的孩子生气的大喊着:“是谁撞了我的儿子。”
女子指着初夏厉声的喊着:“是她,镇南王府的王妃。”
男子生气的喊着:“哼,镇南王府仗着自己是亲王就这样欺负人吗,我们不能绕了放这些人走。”
初夏皱着眉头回头喊了一声流水:“去吧,我包袱里银票拿出来,还有把初灵也叫出来。”
流水拉着初灵走下马车然后把一叠子银票放到她的手里。
“这位大嫂,你既然不肯让我看你的孩子,这样吧,这些银票就当时我赔偿给你的吧。”初夏将银票放在她的手里。
“哼,谁要你的银票啊,我的儿子如今生死未卜,你就想用这几个臭钱来打我吗,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啊。”女子鄙夷的抱着孩子不看初夏手里的银票。
“你不要银票,还不要去看病,你到底要干什么?”初夏脸上满是冰冷。
“走,跟我去官府,我今天要看看你们这些官是如何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的。”男子上前就要抓着初夏的胳膊。
马夫看到他要袭击初夏,自己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火,他本来就没有撞到人,凭什么这两个人无理取闹,他上前拿着马鞭挥向男子:“大胆,不得对我们王妃无礼。”
那马鞭其实没有多大力气,打在人的身上也不是十分的疼,可是那男子却一下子坐在地上,不知道那里出了血一把抹在鼻子上,他大喊着:“老天爷啊,你们这些狗官,撞了我的孩子还要打人,大家给我评评理啊,这镇南王府实在太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了。”
“哼,就是这些狗官欺压我们,我们今天就砸了他们的马车。”也不知道人群里谁喊了一句:“大家把镇南王府的马车砸了,杀了他们的马。”
刚才还围观的老百姓一下蜂拥而上开始砸起了马车,平民老百姓对这些高官贵人都有一种嫉妒的心里,因为那是他们这些老百姓无法触及的尊贵,他们一时忘记了镇南王平日里从来没有欺负过老百姓,也忘记了镇南王府曾经为了天朝国的平安,上阵杀敌,他们眼中都是仇恨,他们棍子打砸着马车,一时之间乱成了一片。
初夏害怕翔翔被吓到,一时捂着他的眼睛不然他看,翔翔估计也是感到了外面的恐惧,只是乖乖的躺在母亲的怀里不哭不闹。
初灵害怕的看着那些愤怒的老百姓惊恐的说道:“姐姐,如今我们怎么办啊。”
“是啊,我们该怎么办呢,看来今天这是有人故意要找我麻烦呢,流水去通知王爷,我们的马车被人砸了,还有通知刑部的人,这里有人蓄意闹事,砸了我的马车,今天我去大雄宝殿送一尊金佛的,可是却不知道让谁偷走了。”初夏的眼睛满是笑意,却没有一丝的恐慌。
她转过头看着一直站立不安的初灵:“妹妹现在知道什么居心叵测了吧。”
初灵心里一激灵,她好像感觉到初夏已经知道了什么一样。
“姐姐,你好想知道今天会生什么一样,难道你会未卜先知吗?”初灵脸上露出惊异的表情。
初夏似笑非笑的慢慢说道:“我不会未卜先知,只是有一些很讨厌人的老鼠总是在我眼前晃动,妹妹,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他们引出来然后一起打死呢。”她的声音十分的阴寒,让初灵不觉得浑身颤抖起来。
“是啊,老鼠是应该打死。”初灵眼中满是闪躲的光芒。
她心里越来越往下尘,她以前在丞相府的时候不是不知道初夏的手段,可是看到如今这个场景,她心里越来越冷,是不是初夏早就知道这些预谋,更知道对方对付她的手段啊。
刑部的大门前传来咚咚的鼓声,刑部里今天是史大人当值,也是史春丽的父亲,对镇南王府有着十分深厚的感情,他放下卷宗慢慢的说道:“何人击鼓啊。”
一个捕快急忙走出了过来脸色有些惊慌:“大人,是镇南王在击鼓。”
史大人听到报告连忙大步走出去:“糊涂,怎么能让王爷击鼓呢,还不快点请王爷进来。”
捕快一边跟着史大人出门迎接一边急忙说道:“大人,刚才在集市上出现了暴乱,好像有人聚众闹事把镇南王府的马车给砸了。”
史大人听到这话脸色一沉:“怎么这么大的事情现在才告诉我呢,今天谁当差去巡查啊。”
那捕快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是,属下啊,可是属下看着那闹事的百姓实在激动就跑回来禀报大人一声。”
“糊涂,这种事情还需要禀报吗,什么人这样胆大妄为,那马车里是谁啊,还不去看看,还有即刻出兵抓住那些闹事的百姓听到没有。”他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镇南王府,因为镇南王府从来都是低调内敛,从来不会欺负百姓的。
“那马车里坐着王妃还有王爷的儿子呢。”捕快的话让史大人的脸色沉了下来,不再说什么大步的向门外走。
镇南王夫妇两个人对他们一家有知遇之恩,女儿得到了王妃的照拂一战成名,嫁给了不错的侯爷坐了正妻,而自己也得到了镇南王的提携升到了刑部,本来他还想着要怎么报答镇南王呢,可是如今却在这个时候,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这要怎么报答人家的恩情啊。
如果王妃有了什么三长两短,自己不用说什么,自己女儿就得哭闹他啊,他冷声的说道:“你现在就派兵,把那个集市上全部控制起来,把打砸马车的人全部控制起来,我要让他们做大牢。”
捕快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大人,可是打砸马车的人人数不少呢。”
“笨,我们刑部的大牢能装下上万人,难道打砸马车的人有上万吗?”捕快听到这话急忙的点头答应。
史大人走出刑部大门看到一身白衣的古天翊,他急忙整理官服走上前,脸上满是尴尬:“王爷来了,何必击鼓呢,快点进来。”他点头哈腰的要拉着他走进刑部。
古天翊神情冷漠的说道:“不必了,大人,本王今天是来告状的,今天有人在集市里故意闹事砸了我的马车,还有要故意伤害我的妻子和孩子,不知道大人要如何处置。”
史大人擦着额头上的汗水,神情严肃的说道:“王爷切莫动怒,属下现在就去看看去。”
集市上砸马车的行为进行的如火如荼,几个面容冰冷侍卫形成一道人墙,将初夏和初灵两个人围在里面。
知道前面传来轰隆隆的马蹄声,刑部派来的士兵大声的喊着:“都停下来,谁在乱动,杀无赦。”那冰冷的声音一下震慑住了疯狂的百姓。
史大人和古天翊两个人从后面赶了过来,史大人冷眼看着打砸马车的百姓大声的喊着:“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要闹事。”
古天翊一下子翻身下马跑向了初夏的身边,一脸关心的问道:“丫头,你怎么样了?”
初夏淡淡的笑着:“我没事。”她低头看着在怀里已经睡着的翔翔,摸着他的头笑着说道:“这孩子胆子可真大啊。”
史大人看着几个被抓起来的百姓冷声的说道:“你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砸镇南王府的马车啊。”
“因为她的马车撞了小孩子,还要跑。”几个被抓的老百姓义愤填膺的说道。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撞了孩子了。”初夏和古天翊两个人慢慢走到几个百姓的面前。
“就是刚才那两个夫妇说的啊,他们怀里还抱着孩子呢。”老百姓不服气的说道。
初夏冷笑着:“是吗,那两个夫妇呢?”
百姓这才激动清醒了过来,他们东张西望的看着:“对啊,那两个夫妇呢。”那对夫妇却已经无影无踪了。
初夏冷笑着:“你们只是听到那一对夫妇喊着我们撞人抵赖,可是却没有想一想,他们孩子被撞成了那样却不急着看医生,反而在这里大呼小叫,你们就头脑一热砸了我的马车,今天就让你们长长记性吧,去刑部大牢受受教训吧。”她的话说完只看到几个捕快将锁链套在那个盲目砸马车人的脖子上。
史大人额头上泛着冷汗,小心翼翼的说道:“王妃没有受到惊吓吧,属下该死。”
古天翊冷眼的看着他:“大人是刑部大人,本王还想请大人尽快抓住那两个闹事的夫妇。”
“哦,对了,大人,今天我们本来去大雄宝殿本来要进奉一尊金佛的,可是刚才那些人在砸马车的时候,我们的金佛被人偷走了,还请大人尽快的把这金佛找到了。”初夏淡淡的微笑着。
史大人皱起眉头:“哦,竟然有这种事情。”
“那金佛可是我花用了成色极高的金子打造而成的,请大人务必要帮我找到啊。”初夏不紧不慢的说道。
古天翊也跟着点头:“那金佛还请大人为我们找到。”
史大人急忙点头说道:“好,属下这就去办。”
“大人,那金佛十分的好认,因为我在金佛下面刻了一个古字,十分的醒目,这金佛被偷了寻常百姓人家不会留着的,一定会卖了换钱的,大人可以在当铺或者佛店里寻找。”初夏微笑着给史大人指出一条明路。
本来有些摸不着头绪的史大人听到这些话,眼睛里一下子有了光芒急忙说道:“属下知道了,属下一定会按照这个方向去查找的。”
古天翊笑着说道:“那就要多谢史大人了。”
两个人看到史大人惊慌的离开,古天翊的脸色阴冷起来:“初夏以后可不要再以身犯险了,刚才有危险,如果那训猴的人伤到了你怎么办啊。”
初灵也惊魂未定的说道:“是啊,刚才好险。可是姐姐你怎么知道今天有人要害你呢。”
“呵呵,我不知道谁要害我啊,我只是知道有些人已经预谋很久了要害我了,所以我每次出来都有防备的,妹妹你说谁会这样害我呢。”初夏乌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
初灵惊慌的躲闪:“姐姐说的话好奇怪,你是堂堂镇南王府的王妃,谁会害你呢。”初夏淡淡的笑了笑然后慢慢的拉着古天翊的手:“翊哥,我们回家吧。”
他低头看着笑的别有深意的初夏小声的说道:“你这个小坏蛋,这回谁又要倒霉了啊。”
一阵冷风吹过,她将身上的狐狸斗篷紧了紧,淡淡的笑着:“那个未知如今风生水起是谁给他的风光啊?”
古天翊淡淡的笑着:“高家。”
初夏淡淡的微笑:“既然未知这样利用我,那我何必要只砍他的皮毛呢,这次我要连根拔起,让他们知道连皮带肉的剔除是一种什么样的疼痛。”
史大人大步的回到刑部,捕快急忙走上前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全城搜捕,一直找出那个偷金佛的人。还有那对闹事的夫妇。”他冷声的说道。
白天热闹的集市如今到了晚上已经人去楼空了,店铺上几乎全部上了锁,在集市的尽头有一家店铺却灯火通明,那店铺上挂着一个当字,横匾上用金字写着高记当铺。
这高记当铺就是高太尉门下的产业,因为高太尉是皇上的外祖父,所以什么人都不敢得罪这家当铺。
一个穿着蓝色长袍的男子手里拿着一个灰色的布包走进当铺里,当铺的掌柜的看着他形色诡异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得意的样子,因为这个时间典当的人大多都是小偷,而这样的典当物品都极其贵重的,小偷们却有不敢声张,一般当铺给什么价钱都可以,只要价钱合适,而当铺也极其愿意收这样的东西,因为价钱很低,还是死当,他们当铺能赚一大笔银子呢。
这种赃物一般的当铺是不敢收的,可是高太尉却赶收,有很多权贵的人家丢了东西也都到这里找一找,但凡能找到的,不管他们出多少捡钱也都会买走的,却不敢声张。
“掌柜的,我要当东西。”蓝色长袍的男子将灰色的包裹放到高高的柜台上。
掌柜的慢慢打开包裹,里面赫然放着一个半米高的金佛像,那金子的成色也十分的不错,他的眼睛一下子变的通亮,他急忙掩饰住眼中的兴奋:“你要典当多少啊?”
蓝袍男子东张西望,眼神里惊慌失措:“掌柜的,说实话,你知道我这个东西是怎么来的,你看着给吧。”
掌柜笑了笑一脸嫌弃的看着金佛:“你这金佛虽然高,可是金子成色不好,这样吧,我给你一百两黄金如何?”
“什么?掌柜的,我这金佛足足五十斤啊,你看这个金佛的成色啊,是最好的。”蓝色衣袍的男子脸色带着愤怒。
“哼,你说五十斤,我倒要问问你,你这金佛不卖我这里哪里会收你的东西啊,你要觉得亏本的话,可以不卖,哼。”掌柜的转身要合上柜台上的小门。
“唉,掌柜的何必要这样生气呢,好吧,这次我们就交个朋友,一百两就一百两吧。”蓝袍男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哼,这还差不多。”掌柜的开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交给了蓝袍男子:“下次还有这样好的东西,尽管来我们这里典当,我们这个店铺是最公道的。”
蓝袍男子听到那掌柜的话,嘴角抽了一抽然后笑着说道:“一定一定。”然后急忙把银票收进衣服里形色匆匆的离开了。
掌柜的看着金光闪闪的金佛,只觉得眼里耳朵里满是哗啦啦的银子的响声,一个小二笑眯眯的走上来:“师傅,你看这个金佛我们要怎么办啊。”
“这个金佛我想着一定是哪家大户人家丢的,我们就等着那人家找来吧,我们这下可财了。”掌柜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第二天一大早,高记当铺依然门庭若市,史大人一身灰色长袍走了进来,他四处张望着,这掌柜的可是一个四面玲珑的人,他急忙走出来笑意盈盈的:“哎呀不知道史大人大驾光临,小的没有及时上门迎接,还请见谅。”
史大人笑了笑:“呵呵,你开门做生意,我是来买东西的,没有什么迎接不迎接的。”他说完眼神四处张望着,慢慢走到一个柜台前,这柜台上摆放着各种物品都是一下死当出售的。
掌柜的看着史大人眉头紧皱的样子慢慢的说道:“不知道,史大人要找什么呢?”他的眼神里满是探究的神色,做他们这一行一下就能看出来他有难言之隐。
史大人慢慢的说道:“不瞒掌柜的你说,我家前天丢了一尊佛像,那可是我花了好多金子请人铸造而成的,可是那该死的小偷竟然把我的金佛给偷了,我心里正着急呢。”
掌柜的眼中一阵精光闪烁:“这小偷真是太大胆了,竟然偷史大人的佛像。”
“谁说不是呢,我说掌柜的,你要是收到我那个佛像,你一定要告诉我啊,要是让我家夫人知道那佛像丢了,可是要急死的,还有啊那佛像足足用了我五百两金子呢。”史大人垂头丧气的说道。
掌柜眼睛里眯成了一条缝慢慢的说道:“史大人,昨天夜里我到是收上来一尊佛像,不知道是不是你的。”
“哦,是吗,那掌柜的麻烦你让我看看。”史大人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
“史大人这边请。”掌柜的鞠躬哈腰的将史大人带进了一个密室里,当他跟着掌柜的走进密室里的时候却看到屋子慢慢的都是名贵的东西,而且还有宫中的物品,他的眼睛满是冰冷的光芒。
以前曾经听到过着这高太尉的当铺里大胆收赃物贩卖,以前不知道,可是今天一看真是大开眼界。
掌柜费力将那尊佛像搬出来问道:“史大人,你看看这佛像是不是你家丢的。”那佛像足足有五十斤重一个人搬动十分费力,他摇晃着自己酸的臂膀。
“这些都是你们收的赃物吗?”史大人的脸上露出冰冷的颜色。
掌柜的听到他的话淡淡的笑着说道:“史大人这话说的,我们是开当铺的,开门见客,客人当了自然是干净的,我们可不知道这些东西是赃物。”他的嘴里满是抵赖的表情。
“你。”史大人一脸的愤怒,他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吐出一口气慢慢说道:“好,那么我这尊佛像你们要卖多少钱呢。”
掌柜的笑了笑伸出一个手来,史大人点了点头:“五百两,好好,我给你。”
“哈哈,史大人,你可真会开玩笑呢,五百两,我说的五万两。”掌柜的话让史大人目瞪口呆起来:“你不如去抢。”
“哈哈,大人,我要是去抢,你们刑部的不是把我抓进大牢里吗,我这里是开的当铺,自然我有价有人就能买,大人不买吗,正好我们大人联系了几个卖家看中了这佛像呢。”他说完就要抱着佛像。
“好好,五万两就五万两。”史大人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干脆将怀里的银票全部放在桌子上:“这里是五万两。”
掌柜的急忙拿着银票点着,史大人眼中满是不屑:“你看数好了,莫要数少了。”
“呵呵,史大人你可真是少见多怪,别说五万两啊,当年我卖了宫中一个。”他说道这里的时候没有了声音,一下子就将银票放在怀里笑着说道:“我清楚史大人的为人,这银票不用数了。”
他说完高声的吩咐着:“小二,送史大人出去。”
初灵坐在凉亭里失神,两眼丝毫没有焦点的望着前面的已经结冰的荷塘,突然她身后一个厚厚的大氅批在她的身上。
她慢慢的回头看着一脸笑意的初夏急忙站起来:“姐姐。”
初夏笑着说道:“妹妹这是干什么呢,怎么就在这里愣神,如今这荷塘已经结冰了,有什么好看的。你身子单薄莫要冻病了。”
初灵听到她的话心里一阵酸涩,她摸了摸腰包里的毒药心里更加的愧疚起来:“我就是想让我自己冻病了。”她的话里满是自责。
“呵呵,竟说傻话呢,这冻病了可要喝那种苦药汤呢。”初夏慢慢的牵着她冰冷的手上下搓着:“你看你的手都这样冰了。”
初灵看到初夏这样一下子抱住了她低声呜咽起来:“姐姐你不要对我这样好。”
初夏淡淡的笑着拍着她的后背:“你这个傻妮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我可是你的姐姐呢。”
流水慢慢走到亭子里小声的禀报着:“王妃,刑部史大人求见。”
初夏松开哭泣的初灵用手帕给她擦着眼泪说道:“可切莫要哭了,小心冻皴了脸,我去见客人去了。”她转过身吩咐道:“流水去让厨房准备一碗姜汤给三小姐去去寒。”说完才离开凉亭。
流水一脸冷漠的看着她:“三小姐我们回去吧,这里太冷了。”初灵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走出凉亭。
走到半路上,流水悠悠的说道:“我们王妃可真是好人啊,对谁都这么好,就怕有的人忘恩负义呢。”初灵听到她的话身体一僵然后疾步的向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初夏看到史大人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她笑着说道:“史大人幸苦你了。”
“王妃,真的如你所料啊,那金佛果真在高太尉的当铺里啊。”初夏淡淡的笑着:“我那个金佛是足足的上乘金子所有锻造的,一般当铺是不敢收的,多谢你了史大人。”她吩咐丫鬟给他上茶。
“哼,那高太尉真是无法无天呢,没有想到竟然这样明目张胆的收赃物,他还是皇上的外祖父呢,竟然这样贪赃枉法。”史大人神情十分的冰冷和严肃。
“史大人,我怕的就是皇上也蒙在鼓里呢,高太尉有太后护佑,我们谁敢动他呢。”初夏一脸担忧的说道。
“哼,明日我就上朝参高太尉一本。”史大人一脸愤怒的样子:“这种朝廷的蛀虫一定要拔出。”
“呵呵,只怕是史大人参他一本就活不过明天了。”初夏笑着端起旁边的茶水慢慢的喝着。
史大人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的说道:“那要怎么办,难道我们要看着这等蛀虫吃空我们的国家吗。”
“也不一定,史大人,只不过需要我们在皇上面前演一出戏。”古天翊站在大厅的门口处,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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