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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一遍吗?”

    说着,他将吴不修摁回被子里,翻身趴在了吴不修上方,痴痴的盯着吴不修绯红的脸:“不过,昨晚弟子将路师叔他们骗走的理由,今天不一定能用了。师尊你先休息一会,待弟子想想,今天该换个什么理由才好。”

    啊——啊!!!吴不修炸了,他像耗子见了猫一般从宁凉腋下钻出。跌在地上后,顾不得手中抓起的衣服到底是宁凉的还是他自己的,胡乱套上后他便狼狈逃离了案♂发现场。

    ☆、第20章 不过黄粱一梦而已

    逃跑,慌不择路,气息混乱,吴不修甚至忘了拿起自己的龙吟剑,他就这么不知疲倦的奔跑着,直到——

    重重扑倒在地,吴不修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好端端的躺在床上。

    哎?

    狐疑的扫了扫四周,他确定以及肯定,这里就是他刚刚逃离的地方,他瞬间转移了?而且,奇怪的是,宁凉哪里去了?地上乱糟糟的衣服呢?

    低头一看,他正穿着自己的紫色长袍,如果没记错,他刚刚逃跑时穿上的应该是件白色的长袍,且那是宁凉的长袍……

    吴不修混乱了。

    很快,宁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过来:“路师叔稍等,弟子去看看,师尊许是尚未醒来。”

    路不平关切的向里屋扫了一眼:“还没有醒?从昨晚睡到现在?”

    说着他已经向屋内走来。

    路不平居然说他从昨晚睡到现在?对上路不平好奇的目光,吴不修不禁开始怀疑刚刚过去的那个夜晚,他与宁凉之间的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只是一场梦?

    有这么逼真的梦?

    敷衍了路不平几句,吴不修称病,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宁凉端着药走近:“师尊,快吃药。”

    吴不修满头黑线,为了确认一下自己的困惑,他腆着老脸问道:“你还不知足?又想做什么?”

    宁凉将药碗放下,负手而立,瞪着吴不修,眼神清冷,带着几分严肃:“师尊昨晚发烧烧了一晚,现在刚好就开始训弟子。还请师尊告知,弟子到底做了什么,让师尊如此不满?”

    哎?这发展,不对?

    吴不修动了动,确实,某处什么异样的感觉也没有,宁凉应该不至于在这种事上说谎。

    再回忆一下脑海中关于*之夜的记忆,吴不修忽然整个人都炸了,擦,那不是原着番外中宁凉第一次推倒吴不修时才有的情节吗?

    所以……他是将一篇活色生香的番外中的角色,脑补成了现在的自己跟眼前的宁凉?

    啊——吴不修的羞耻心急剧爆棚,他已经无法正视宁凉。原来如此,原来那个邪魅狂狷兽性大发的宁凉,只是一场梦而已。

    慢着,怎么能够确定现在的不是梦?

    吴不修已经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了。

    接过宁凉再次递过来的药,吴不修一仰而尽:“你且说说,为师昨晚什么时候开始发烧,什么时候开始昏睡的?”

    宁凉将空碗接过,淡淡的瞄了吴不修一眼:“师尊昨晚与众位师叔商讨帮派事务时,忽然面色绯红,径自走回卧室,倒头酣眠。申师叔来看过师尊好几次,开了药方,亲自煎药,刚刚才去歇下。其余师叔也都一直守着师尊,弟子不懂为何师尊一醒来,就对弟子这般厌恶。弟子先退下了。”

    吴不修呆呆的看着宁凉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希望现在的一切依然只是一场梦,醒来,什么都没有发生,多好。

    昏头昏脑的下了地,还不忘带上龙吟剑,吴不修去了院子里,果然看到了神色疲惫的其余堂主殿主。

    难道真的是他脑洞过于清奇,将自己代入原着的番外去,做了一场旖旎的梦而已吗?

    那么从昨晚他离开凉亭开始,全部都是一场幻觉?

    那个在他耳边温柔呼唤的宁凉,只是他想当然的?

    他什么时候潜意识里已经对宁凉产生了这样的期待了?

    吴不修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他冲到迟不惑面前:“迟师弟,采购材料的事,我来负责。你只需调派人手给我即可。”

    迟不惑垂涎龙吟剑,因此,他没有给吴不修好脸色,只是哼了一声便算作应下。

    吴不修候在了朱雀堂外宽阔的空地上,这里是逍遥派最大的操练场,门派里有特大事务时,会召集全派弟子在这里集合,门派中人想要外出时,也必然会经过这里。

    待迟不惑将人手调拨到位,吴不修一言不发的下了山。

    路不平得到消息跑出来时,看到的只有宁凉不紧不慢追了出去的身影。

    路不平暂居在钱不多的貔貅殿,今日的高层会议,也就暂时在貔貅殿开。路不平回到貔貅殿之后,颓然的支着脑袋,一脸的不满和不甘。

    申不直说,吴不修体内多出来的那股气流,他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

    路不平闻言,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他冷漠的盯着申不直,吓得其余人都不敢吭气,唯有钱不多,忽然离开,又无声回来。

    回来时她手中多了两只托盘,一个上面放着兔斯基造型的柠檬刨冰,另一个上面的小黄鸡造型的。

    如果吴不修看到,一定会吐槽原着作者将现代二次元形象乱入到了古代世界中。

    钱不多哄了路不平几句,路不平勉强收下了小黄鸡造型的刨冰,百无聊赖的吃了几口,又失魂落魄的放下:“钱多多师姐,我没事。我就是在好奇,师兄昨晚为什么会忽然发烧,为什么会忽然离开,为什么躺了整整一个晚上高烧不退,在宁凉出现后却立即醒了。”

    傅不旅想了想,将路不平没吃完的刨冰拿来:“这其中匪夷所思的地方太多,路师弟你说,宁凉会不会在出任务的时候被外面不知名的高人做了手脚?”

    钱不多将刨冰抢了回来,再次递给路不平:“要我说,宁凉应该不会变成第二个孟炎。宁凉生性孤僻,为人凉薄,想收买他,简直难如登天。”

    申不直却不赞同:“你们始终不肯相信我说的,那一晚我与那小子出手,就是因为他强吻大师兄,我什么时候对你们说过谎?你们都被大师兄骗了!大师兄一定知道什么,宁凉一定不正常!”

    傅不旅忽然觉得很好笑:“申师兄的意思是,大师兄出于某种目的,给宁凉打了掩护?总不能大师兄也被外面的什么高人做了手脚吧?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这世上,还有谁奈何得了大师兄?”

    听傅不旅问出这一句话之后,全员陷入了沉默:是啊,就算有世外高人,难不成还有谁比修真界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