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他的女王 +6
豪门劫:情有毒盅 作者:宝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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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去,阿清也没有开口讲话。
我一碰她,她就躲,一抓,她就缩。这幅样子成功地倒了我的胃口,这时接到Allen的电话,说千金实业的钱小姐想吃泰国菜,问我有没有推荐的餐馆。
钱先生和我爸爸年纪相当,企业规模也相似,模样俏丽,个性娴静,是我中意的那种款。
自从阿雯嫁人,家里就替我选了这位钱小姐,在那不久我就遇到了阿清。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已是极限,偏偏一个我还不想睡,一个怎么都不肯睡我,搞得我这一年心里总有股无处发泄的无名之火。
想想还是和钱小姐相处来得愉快,我便扔下阿清去赴约。泰国菜又酸又辣,味道重得人舌尖发痛,不过钱小姐还是那么让人舒适。
她的家族血统纯正,没有西方文化,因而秉持男尊女卑,我觉得我被她安慰了,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才是女人:温柔、甜美、宁静,要人想捧在手里呵护的女人。
就在这时,徐管家又打来了电话,急匆匆的,说:“先生,素小姐在闹事。”
“闹什么事。”
“她要跳楼。”
我问了个啥问题:“弄下来没有?”
“弄下来了,换了一个没窗户的房间。”
神经病。
回到餐桌边我觉得很抱歉:“不好意思,临时出了点状况。”
钱小姐体贴地问:“要回去了吗?”
“还不需要,我们继续吃吧。”
吃到一半为了听电话而离开餐桌本就是失礼的事,看样子钱小姐也被我弄得不太开心,问:“你心情不好吗?”
“怎么会这么问?”
“你今天开始就一直不太开心,总是在走神,好像有心事。”
是吗?
我自诩算是个专注的人,尤其是陪钱小姐这样温柔的女士用餐,气氛这么好,没道理不专注。
这餐结束后,我送钱小姐回去,她笑着说:“虽然这样讲很不合时宜,但我爸爸希望合作之前你我先定下来。”
我原本该当机立断地抢过话题,说这种话该由我来讲,却莫名地沉默下来。
娶了她,人生应该不错,众人艳羡,我这个CEO的位置必然稳定。心里却又有些不情愿,大概是因为我还没有想好结婚这种事。
最后对她抱歉地道了晚安。
到家门口时才想起车里还放着Allen备给钱小姐的红玫瑰,我竟一直忘了要送给她。
司机来接车,我把玫瑰给了他:“拿走送你太太吧。”
洗过澡下楼吃夜宵时,喝到了玫瑰粥。
叫来厨娘时,她搓着手,说:“玫瑰送给我怪可惜的,玫瑰粥理气解郁,先生事情多,我就拿来煮了。”
我被那句理气解郁搞得很不爽,但厨娘是懂眼色的,又笑着说:“我也留了几朵花苞多的,拿去摆在素小姐房里了。还有一朵……摆在我和阿德房里了。”
我仿佛是现在才想起家里还有个阿清。
问了她被关在哪里,决定去看看她的死活。
别墅靠海,没有窗户的房间有股潮气,徐管家撒了些香水在里面,味道很怪异。
她的衣服斑驳着,头发乱糟糟,漂亮的手指上也净是些小划痕,脸上也蹭了一道,可见闹得有多凶。我甚至能想象到她爬到我的露台上歇斯底里的样子,搞得我那个老好人徐管家也要把她像猪一样结实地绑起来。
我靠过去,她就像白天一样蠕到另一边,我把她搂过来,问:“渴么?”
没有回答。
她甚至没有看我。
我耐着性子继续问:“怕我通知你妈妈吗?”
还是不回答。
我扯开她身上的绳子,在她爬下去之前压住她,见到她眼底泛着冷光,那一股穷途末路的味道,让我心里不断地发冷:“你只有两个选择,忍耐,找机会杀我。或者把那个水杯打破,割断你自己的颈动脉,神仙难救。”
她依旧不开口。
即使我后来扯了她的衣服,试图继续粗暴,她依然不开口。
我承认,我被她挑起了一股征服欲,看着我的那种眼神,依旧是高傲的,不屑的,一眼也不肯多看的。让我觉得我和她的区别简直是王子与乞儿,我却是那个乞儿。
当然,我也清楚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其实对这种事是毫无贪恋的,于是我换了个方式,她不是觉得恶心么?
恶心死她。
我今天才开始认真地吻她,因为她总咬我,咬得很痛,我又不能被她发现,发现了日后天天都要咬我。
她的嘴巴很漂亮,很粉嫩,嘴唇很薄,按道理,该是能言善道的那一型。
也不知她整天都吃些什么,总之味道很甜,让人很想就这么吻下去。
我把床头的玫瑰拔出来,用滴着水的花瓣一处一处地扫过去,一处一处地寻找,探索、发现……
木讷的人通常都很敏锐,没花太多时间就被我诱上了钩,本能嘛,谁都会有的。
整个过程非常美好,美好到让我愈发期待她就此服帖。也的确有那么十几分钟,她几乎投降了,红扑扑的小脸特别可爱,她颤抖着,蹙着眉,满眼的不可置信,大概还没搞懂自己投降的原因。
那时我再吻她,没有钳着她的下颚,她也忘了咬我。
我今天觉得我们还是挺合适的,日后我娶了金小姐银小姐,还是得留着她弥补我的落差。
只不过阿清这个人翻脸极快,乖了这么一小会儿就挣扎着闹,我已经明白母老虎有多不驯,只好重新把她压下来,在手机上按了摄像,立在旁边,把刚刚对她做的事情重新做了一遍。
我一点都不介意多来几次,她一定不知道,她越是这样闹,当她被我搞垮时,我就越兴奋。
事毕我重新绑上她,拎起手机,觉得视频有点模糊,对着她,留了点把柄在手里。
对着她惊愕的脸,露出了满脸的无耻,用这幅表情威胁女人我也是第一次做,但学会一点都不难。非要逼我这样没风度,真是枉费了之前的苦心,早知道从一开始这样就好了,反正结局没什么区别。
没错,从一开始,我就是在等把到她,陪她吃死鱼,跟她交往,终极目标都是如此。
她又不是能给我董事会支持的千金小姐,我会看上她,说到底不过是那点荷尔蒙在作祟。
“钱不是问题,钢琴家也不是问题。”我扬着手机:“上面没有我的脸,考虑好了,是要天堂,还是要地狱。”
出门时我听到房间里的那只水杯落到了地上,听得我心里没来由有点怕,不过她被绑着,无非就是把那双漂亮的小脚扎几个血口。
徐管家站在门口擦汗,他年纪大了,比较容易担忧,我问他:“我记得你以前玩过鹰?”
“嗯。”
“好养吗?”
“不好养,脾气大得很,得花心思熬。”
“那就熬吧。”天空霸主,总比她难度高吧:“你怎么熬鹰,就给我怎么熬她。”
徐管家点头:“知道了,但是……您能接受什么程度呢?”
“很残忍?”
“精神折磨。”
“不能见血,不能有伤,瘦点没事,别瘦得补不起来。搞坏了,你儿子那个总监的位置就别要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没有出现了,徐管家也不对我汇报。
中秋节我回了趟家,因为钱小姐的事被我爸爸抽了一个耳光,幸好华铭挡在我前面,爸爸不想惹他不开心,总算叫我滚了。
回去时Allen见到我脸上的伤,叹了口气,说:“徐管家告诉我,说素小姐今天开始要东西吃了。”
我脸上的伤还得等几天,于是问:“你去看过没有?”
“看过了,瘦了七斤。”Allen红着眼圈,说:“徐管家手段太狠了,你怎么会养这种人在家里?”
“你怎么总这么关心她?”我怎么有点怀疑Allen的初衷。
“我觉得侵犯人权。”
“说来听听,他都是怎么侵犯的?”我也疑惑,这才一星期。
“关小黑屋,饿着,整天不给水、不给饭,二十四小时点着大灯不让睡,派人在旁边讲话。她要喝水,要吃东西,自己不吭声就没有。”
我听懂了:“她还不想死。”
“老板……”Allen颓了:“你再这样子,我就要回澳洲去了。”
“为什么?”
“我接受不了这种事。”Allen又拿出那块破手帕,不情不愿地说:“我是基督教徒,帮魔鬼做事,主会惩罚我的。”
我被他念得出了一股火:“那你说我要怎样啊!”
Allen啪地把他的钱夹拍在我桌上,颇有男子气概地朝我嚷嚷:“你知道这个要怎么养吗!”
钱夹里的相片是他的Tom猫。
“我家里有只老虎就够了。”
“你不觉得钱小姐的事和你的老虎有关系吗?”Allen嚷嚷道:“现世报你懂不懂!”
“滚!”
加了几天班,回家时正好看到阿清坐在餐桌前,目测瘦了不少,还是以前那副木讷又没精神的德行。
大概是因为被绑了太久,她喝粥的手很笨,倒是有几分像Allen的Tom猫。
这样子才能让人疼她,我走过去,在她发现之前抱住她,问:“终于肯当小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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