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总裁来袭:豪门联姻 作者:梧桐不夜雨
正文 046、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总裁来袭:豪门联姻 作者:梧桐不夜雨
046、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靳湛永远也忘不了那一个屈辱而秽涩的夜晚!
在他痛苦地承受着药物的折磨时,韩千惠却是轻蔑而又得意地撕扯掉他所有的衣物,将他引以为傲的自尊与骄傲狠狠地践踏在脚下!
父母说,“我们只是想为你好,千惠是个好女人,你不要辜负她……”
可是,他对这个女人仅存的最后一丝童年的美好记忆,也可悲地定格在了那一晚她唇边的冷笑上!
他对她所有的感情,只剩下了那面目可憎的一幕,又从何谈起的“不要辜负她”?
欢欢和曦曦的到来,曾经让他下定了决心要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却很快现,勉强自己只会更恶心、更痛苦!
韩千惠也许是太嫉恨于那个叫“冉冉”的风月女子,每每总会在口头或是背后提及,一次次在他心中戳下深深的伤口……
他不再专宠于一人,虽然仍是彻夜地不归家,却是夜夜流恋于不同的花丛。
于是,就从韩千惠的嘴里听到了更多不相同的名字,他渐渐地也忘了自己结痂的伤口,忘了最初流血那一刻的尖锐疼痛……
错过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他得到最重、最狠的惩罚。
他以为,此生就只能这样麻木地过去,荒废一生。却从没有想过,在他早已万念俱灰的心田上,居然又一次盛放出最美丽的花朵!
她回来了!他绝望而又无望地眷念着的“然然”,竟然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身边!
这一次,不是在母校,而是她活生生地来到了他面前,在他一手打造的靳氏王国里,她亲手递上了简介,要臣服在他的羽翼下!
那一刻,他几乎要颤抖着双手,用力地将她拥进怀里!
安然,我知道我是不道德的,可是,看到受伤而痛苦的你,我却不止一次在心底很无耻地感谢上苍,感谢他慈悲地把你送回我身边救赎我!
安然,你不会知道,我从来就不想要流恋花丛,也不想要未经人事的小女孩,我想要的,只是你!
只是,冷酷又要面子的靳先生,怎么可能把那样满是血泪的往事告诉叶安然?
宁可在她心里,他只是丰流倜傥的花花公子,也不要让她看到他示弱受伤的样子!
安然,相识六年,我们却整整有四年不见,我不会那么天真地苛求那一层薄薄的膜。如果你配不上我的理由只有这一个,那么,我要告诉你:靳先生坚决不接受!
伸手,取走她手中的杯子,他黑眸中的悒色一闪而过,紧盯着她俏白的小脸,他一字一字地清晰咬道,“叶小姐,我没有那么肤浅,更不无知!你知道的,靳先生不缺女人,他缺的,只是一个叫叶安然的女人,一个将他看成珍贵的可遇不可求的靳湛的女人!”
叶安然的心猛地漏跳一拍,“可是,靳先生,你误会了!我——我没有——”
靳湛却执着地一直盯注在她白皙的小脸上,无比虔诚地认真的审视着她,他灼炙的目光直看得她莫名地心虚,讪讪地移开视线,低声问,“靳先生,你在看什么?”
靳湛没有说话,“……”高大精硕的身躯却缓缓地俯身下来,紧贴至她身旁。
叶安然下意识地要逃离,却被人一下子拥入怀里。
男人低沉浑厚的嗓音盅惑般地在耳边响起,熨烫了整个车厢的温度,也烫得她浑身颤/抖不已,“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那么,你告诉我,第一眼看见我时,你眼中乍然一亮的光芒是什么?你喊出第一句‘靳先生’时,为什么声音颤颤的?你第一次跟我握手的时候,为什么忘了松开……”
有一种爱,叫做一见钟情。
缘何世事无常,你忘得太快,还是你根本就不想要记住?
沉寂多年,他第一次想要逼她认真地回忆那一天的初见:然然,知道吗?靳先生还想像第一次那样,重新站在你面前,开启你心底尘封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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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然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女人的心底,都会有一段青涩酸甜而永远不愿意与人分享的神秘初恋?
遇见靳湛的那一年,她刚刚才20出头,花季一样美好的年龄,有着对世界最美好的憧憬,有着对爱情最浪漫的向往。
她惊叹而佩服于郝思嘉的惊世骇俗和胆大勇敢(名著《飘》的女主角),也羡慕简(《简爱》)的聪慧与幸运,也曾一次次为漂亮的珍妮(《珍妮姑娘》)唏嘘嗟叹……
她心中有一个梦,像每一个怀/春的少女一样,她曾经无数次在梦中描绘着她想要遇见的、喜欢的人的大致轮廓。
而那年初夏,在千万人中与她遥遥相望的靳湛,就像是她人生里最璀灿的那一抹熠熠生辉的耀眼星光,无声无息地嵌进了,她心中一直存在的、一个模糊而心动的身影。
他挺拔的身姿、深邃的眉眼、霸道的气息、傲人的家世……无一不符合她这个年龄的花季女孩心中对完美晴人的绮丽幻想。
意外的四目相接,带给她的,又岂止是狂潮汹涌、电石火花般的强大震憾?
几乎只是在短短的几秒之间,他就浩浩荡荡地闯进了她的心!
她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他,拥挤的人潮阻挡不了她的脚步,千山万水不是她眼中想要驻足的风景,她怯怯地想要握住的,只是那一颗在她心中闪闪亮的星星而已!
然而,梦太美好,也短暂得令人心碎!
叶安然至今仍无法描述,当她骤然听到那一句,“靳总,恭喜你新婚……”时,是如何地深切地体会到一种“天地万物,黯然失色”的悲哀感受!
那短暂一刻的怦然心动,也变得这样滑稽而可笑,她甚至耻于承认,她像个无知的傻瓜一样对一个有妇之夫情有独钟!
却没有想过,这微妙的一切,竟然一丝也没有躲过靳湛那双犀利的墨眸!
事过境迁。
多年之后,早已物是人非。叶安然原以为,一切早已船过无痕,却不知道靳湛依旧怀有初心!
只是,她的心早就面目全非,又该怎么回答靳湛的问题?
那一个梦太遥远、太短暂,她甚至还没有细细地品味那一刻的怦然心动,便乍然而碎!
也许是她太过冷静,对自己太苛刻,所以,她才会一次又一次抓不住自己的幸福!
六年前,对靳先生的片刻喜欢,只不过是昙花一现的海市蜃楼!
两年前,与程子墨的一场爱,也谈得支离破碎,如镜中水月,欢好终是梦,她自始至终还是孤身一人。
靳先生说,是他毁了她的一生,他要用余下的人生来好好赔偿她。
听得她直想叹气,她早就不想再重温,只有两个小时那样短暂的初恋是什么滋味了!可是,靳先生显然并不信相她的措辞。也是,他那么骄傲而自信的人,怎么会承认自己的失败呢?
都说男人是得不到的,就会觉得永远都是最好的。他如果不是自己失望了,怎会甘心罢手?
叶安然怔怔地抚着指间的钻戒沉吟良久,才下了决心,“靳先生,我能不能过了今晚再答复您?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今晚出席环球实业的宴会时,关于我的感情状况,请靳先生务必对程总守口如瓶,可以吗?”
靳湛握住了她的双手,覆有薄茧的粗砺指腹在她滑腻的手背上动情地游走,“好。”
他也不喜欢别人觊觎他心爱的女人,就算叶安然不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也会让程子墨打消心底的那一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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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湛给她买了一条价值千万的蒂凡妮最新出品的钻石项链,亲手给她系在了粉颈间,又买了一袭lv新上市限量售的华美晚礼服给她换上。
最后,叶安然是浑身焕然一新,脚上蹬着一双brada的精致高跟鞋,珠光宝气地来到了c市最有名气的美中心。
刚走进去,就现里面有好几个派场很大的阔太太,还有几个脸孔很熟悉的一线女明星。
最尴尬的是,竟然在这里遇见了靳老夫人——每年年底的公司年会上,靳老先生都会携同夫人一起出席。叶安然自然是认识靳家二老的。
据说,靳家二老一直挺喜欢韩董事的,因为靳先生离婚一事,还对自己的儿子颇有微词。
此时,骤然的狭路相逢,靳先生又是这样堂而皇之地,陪着她在店里出现,只怕老太太心里不会舒坦。
看见老太太一脸容光焕地要走出店里,叶安然忙就要侧开脸、退出去——
靳湛却一手擒上了她的腰身,愣是将她箍扎在怀里,一起向老太太问好,“妈,这是我女朋友,安然。”
对上老太太惊讶而上下来回打量的目光,叶安然不觉脸红了起来……
一边伸手去扳开靳湛擒在她腰上的大手,一边恭敬地向老太太问好,“老夫人,您好!”
大手落空,靳湛冷峻的面容微微地有了些许讪意,察觉靳老夫人审视的眸光落在了自己脸上,竟是有些挂不住地说,“她害羞。是真的,我们在交往。”
叶安然才觉得他的话里有什么地方不对,老太太却已经笑吟吟地端详起她来,“闺女,他有没有跟你求婚?”
“…………”叶安然目瞪口呆地看着老太太,这问题太惊悚了吧?就算是真的去见男朋友的父母,第一次见面,恐怕也不会问这样直白的问题吧?
可是,她惊怔的表情却似乎让老太太误会了?没好气地睨了靳湛一眼,“行了!以后没有结婚打算的女孩,不用给我介绍了!我脑子不好,记不住。”
叶安然听到这一句,差点喷笑出声:大老板,你该是有多少绯闻女友被老太太撞破了?连她都看不下去了!
靳湛的脸黑得宛若锅底,“妈,你在胡说什么?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对安然是认真的,我会娶她——”
老太太这才满意地笑了笑,“闺女,改天来陪我摸两圈。”
转身,便雍容华贵地转身走出了美中心……
叶安然看着她的身影一点一滴地消失在眼前,却慢慢地回过神来,“靳先生,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靳湛很是有些赧然地捂着嘴轻咳了两声,“没什么。放心吧,她好像挺喜欢你,约你打麻将呢!”
叶安然额前顿时掉落无数黑线,吞吞吐吐地说,“靳先生,我不会——”
靳湛煞有介事地蹙了蹙眉头,“嗯,这个问题很严重。明天,我们要好好地从长计议一下。”
叶安然:“靳先生,我不去,可以吗?”
靳先生:“估计躲不掉。凡是被我妈点到名的,你不去找她,她肯定会找上你。”
“…………”她这到底是福,还是祸啊?她倒宁可老太太气势汹汹地把她骂一顿,也不要像现在这样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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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然没有想到,她还没有把型做好,靳湛在美容中心跟靳老夫人介绍她说是女朋友的话,却已经传到了晚会上!
美容中心的经理嘀咕着:就在昨天,前任靳太太还在她这里做着美容,言谈之间还自认是靳太太呢!大家都在猜,靳先生可能近期会复婚,却不料,今天却惊闻第二任靳太太的人选已另有其人!
于是,就把这话跟下属窃窃私语地说了,下属又不经意地在跟客人的聊天中泄露了出去……
女人之间的是非流长总是传得特别快,不消几个小时,等到韩千惠代表韩氏出席环球实业分公司的开幕式晚会时,上流社会的阔太太已经把这则消息传遍了!
有与韩千惠生过嫌隙的llbn化妆品公司董事长夫人钱太太,当晚在酒会里与韩千惠碰杯时,就不无嘲讽地问道,“靳太太,听说,靳先生也会过来呢,不知道他会带什么人一起过来?”
这位钱太太早年因为钱先生不够上镜的长相,被韩千惠很不客气地揶嚅了一番,直到现在,还被上流社会视为耻辱的笑话呢!好不容易能将韩千惠一军,她又怎么会甘心放过呢?
韩千惠状似若无其事地说,“无非就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明星、空姐、模特之类的。大家都明白这个圈子里的男人就是这付德性,何必说那么透呢,是吧?钱太太,前一段时间,钱先生不是还被记者拍到,跟一个小嫩/模在酒店——”
毫不意外地看到钱太太的脸瞬间黑了下来,韩千惠给她留了两分脸面,“哦——我记错了!是在咖啡厅坐了一会儿而已。”
可是,话已经说了出去,众人也自会猜得到。
钱太太并不领她这个情,脸一沉,又是言词犀利地卷土重来,“那又如何?我老公至少不会跟我离婚!”
这句话,赤果果地戳到了韩千惠的痛处!
只见她原本淡笑自若的脸孔,异样地有了片刻的煞白,但是,她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很快就恢复了神态,又状似不经意地在众人面前晃了一下,她那颗闪闪亮的结婚钻戒,满不在乎地说,
“离婚了又如何?像我们这种身份的女人,老公迟早还是得回到身边来!你看,张太太之前不是也跟她老公离婚来着?结果呢?后果是她老公冒着大雨,在她家门口苦苦地跪了三天三夜,张太太才肯原谅他,复婚之后,张太太过得的日子哪一天不是美满滋润的。钱太太可不要从鼻孔里看人呵!”
抚着指间闪耀的结婚钻戒,韩千惠才觉得自己有勇气睥睨钱太太那恶意嘲讽的嘴脸。
看见钱太太被她的话噎得接不下话来,她才傲慢地用戴着戒指的那只手,从侍应生手里取出一杯香槟酒,仪态万分地啜饮起来——
她刚才说的话,自然是有些自我安慰的成分。其实,她之所以一直留着这只婚戒,起初是因为一离婚之后,靳湛就迫不及待地就摘掉了他的婚戒,恨不得向全世界召告,他已经恢复自由身!
这种半分留恋也不曾有过的行为,简直让她气不打一处来!
他那么想跟她划清界限,她偏偏不要如他的愿!所以,她压根就不打算把婚戒还给他!
原本只是赌气戴着这颗婚戒,后来,却现,原来,她根本就不想摘掉它!戴着它,有许多的好处,不管外面再怎么传靳湛的绯闻,可是,能戴着属于他的结婚戒指的女人,迄今为止,从来也只有她韩千惠而已!
至于,今晚他要带来的那个女人,很快,她也会狼狈不堪地滚出她的视线!
尤其,这个女人还没到会场呢,就已经让她沦为了上流社会的笑话,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背过众人,跟周秘书通过电话,确认了今晚的具体操作事宜,韩千惠阴森森地笑了一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靳湛,你最好记住我说过的话,除了我之外,不会有第二个靳太太!
我得不到的,也绝不会让别人得到!所以,你越是爱她,我就越想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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