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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剧:那些年,我们相爱!

      十亿纸婚:黏上花瓶少奶奶 作者:茗香宝儿

    正文 番外剧:那些年,我们相爱!

    十亿纸婚:黏上花瓶少奶奶 作者:茗香宝儿

    番外剧:那些年,我们相爱!

    婚姻也就意味着不仅仅是两个人单纯的生活,它是两个人的灵魂,两个人的身体,甚至是两个人的信念的融合!——题记

    “阿媛,准备好了吗?”藤少濂戴着太阳镜,目光酷酷地瞅着身边穿着比基尼而显得有些别扭的女子。

    唉,说好了不来这里度假的,她对泳装有些……排斥!

    原因是因为那一次的生产,她破腹诞下小湛,为此身上曾经留下过一道疤痕,虽然那道疤痕早已被处理掉了,她的腹部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光滑白皙,可是每次穿泳装,她就觉得有些怪怪的,似乎她的那只手总是想把以前有疤痕的那个地方故意去遮掩起来。

    藤少濂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还很顺便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这家伙老是动不动吃她的豆腐!苏茗媛心里一阵暗恨,伸手狠狠地掐了一下他腰部上精壮的肌肉。

    “哎哟,小两口甜蜜地很呢,要不要兄弟去清场,为你们提供一下打野战的机会?”一头金色短的,穿着三角裤衩,怀里抱着冲浪板的kiol贼笑着说着,并朝另外一边吹起了口哨。

    不远处几个睡在沙滩上晒太阳的男女的目光顿时聚集到了这边,苏茗媛蹙了蹙眉,但藤少濂却笑得暧昧极了,不顾她嘟起的小嘴,一把揽住她的细腰,来了个大大的拥抱,一副美人在怀的享受样。

    羡慕死你们这帮注定打光棍的男人,哼!

    “别闹了,你看到琳达没有?”苏茗媛伸手轻轻推了推他,她正到处找琳达的身影,藤少濂的亲生妹妹琳达跟她的关系相处得还不错,这次海滩邀约也是琳达提出来的。

    琳达是个气质型的绝色美女,身材和样貌都遗传了母亲的优良血统,是个让人一见就无法忘记的女子……“她啊,你就放心好了!”藤少濂神秘一笑。

    “我是怕她被人吃豆腐啊!”苏茗媛心里有些焦急,谁都看得出来昨晚上的酒会,那几个一直盯着琳达看的男人不怀好意。

    “哦?难道你会防狼术?”藤少濂瞅着娇妻,拜托,琳达可是黑带高手,连他有时候都不是她的对手,酒会上的那几个白面书生,就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吧。

    “不会!”苏茗媛嘟嘴,心想着,她好像应该去学一学才对,不为什么,就是用来应付身边这只……苏茗媛一把啪掉身上的禄山之爪,狠狠瞪了藤少濂一眼,没个正经!

    坐在沙滩上,晒着暖暖的阳光,她眯起了眼睛,想打个盹,藤少濂很适时地靠了过来,让她靠在自己的坚实的臂膀上。

    自他们结婚后的着两个月以来,藤少濂是寸步不离他们母子,他们的婚礼是在爱丁堡举行的,只宴请了几个特别要好的朋友,当然这都是苏茗媛要求的,她想让自己的生活过得平静一些。

    她现在有丈夫,有儿子,生活过得有声有色!

    “少濂——”她伸手勾住了他的左手小指,把正要休息一会儿的藤少濂唤醒了。

    “怎么了?是不是累了?要不,我带你回去休息?”他关切地看着她,征询她的意见。自伯周兴南。

    “不是,我是想说,什么时候能抽空去看看梓晨!”她依然记得苏梓晨在给她的电话里说得声泪俱下地场景,想着那家伙现在几乎成了空中飞人,一天要换好几个地方,光是各种各样的商务会议都快把他逼疯了。

    看他?

    藤少濂眉心一跳,且不说那家伙总是在他背后放冷枪冷炮的,就是冲着他那变态的恋姐癖,他也是有一百个不愿意苏茗媛跟苏梓晨在一起。

    不过,这些他自然不会明说拉!

    “宝贝,他现在一天这么忙,应该也没有什么时间可以陪你的!不如,我们再想想有没有其他好一点的时间?”拖一天是一天!藤少濂心里邪恶地想。

    还不是因为你!苏茗媛转头看了他一眼,这家伙将所有的担子都扔给了苏梓晨,苏梓晨这个入赘公爵家族的贤惠女婿便首当其冲很荣幸地坐上了ek的代理总裁位置,被压迫着剥削了两个多月的劳动力,而这个正牌总裁却在外面逍遥快活,整天不是想着去这里度假就是去那里休闲,总之,这一切的一切都成了苏梓晨向她哭诉的理由!

    控诉这个无良黑心的姐夫!

    这么一个大摊子扔给了这个小舅子,他是轻松地很!并且还理所当然地享受着逍遥的日子。

    啊哈,报应不爽,谁叫他故意放那个结婚的片段给她看到的,害得他大清早地在家里裸*奔!

    他可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

    ——————

    “总裁,这些是急需要处理的文件,请您过目,还有半个小时之后会有一个大型商务会议,有关的资料信息我已经传进您的专用邮箱里了!请您提前安排!今晚晚上七点,有个宴会在方玛氏教父家中举行……”秘书有板有眼地打开掌中笔记本,滔滔不绝地说着今天的日程。

    坐在总裁宝座上的年轻男人忍不住嘴角抽搐,有种像是抽风的表现。

    “今天的日程就是这些!”等到秘书终于汇报完了形成,他才从云里雾里清醒过来,拜托,他才刚从纽约那边飞回来好不好?

    就算是机器,也该有保养的时候吧!

    还有——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是‘代理总裁’,不是‘总裁’!”苏梓晨鼻孔冒烟,这句话他已经重复过很多次了,他可不想顶着这个名号过一辈子,md,藤少濂那个xx的!

    他要是再不会来接手ek,他就跟他急——

    哦,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他的小甜甜爱妻还在家里等着他回去安抚一下呢,可是这该死的会议宴会总是一个接着一个,好像永远都是没玩没了的!真不知道藤少濂那个xx的,以前是怎么过过来的?

    秘书被他的低吼声似乎已经产生了抗体,不卑不亢地说道:“总裁一日未归,代理总裁就有执行总裁的所有的权力!”

    嗷——苏梓晨要疯掉了!

    “不过,夫人已经在下榻的酒店里等您了,今天晚上的宴会也是夫人提出要去参加的,夫人信奉教会,方玛氏曾经为她洗礼,所以——”

    “哦?陪夫人去那是理所当然!”苏梓晨立马换了一副面孔,比起刚才难看的脸色简直是天壤之别,他笑眯眯地点开电脑,看着电脑桌面上属于爱妻的照片,一脸的陶醉!

    “那今天下午的会议——”

    “你去安排吧——”

    秘书嘴角一弯,就知道这一招对他肯定管用,还是夫人有办法啊!

    ————

    “罗岩,怎么样了?”藤少濂有些紧张地看着从手术室出来的罗岩,苏茗媛站在他身后,伸手拉住了她的大掌,示意他不要紧张。

    “很成功!”罗岩点点头,“你们可以进去看看她了!”

    藤少濂听了,全身都轻松了下来,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可是却怎么也无法迈出步子。

    他跟她的距离一直都是这样的!

    十米之外!

    这几年,都是——

    都是他在远处远远地望着她,而且还不能让她现,距离最近的也是差不多十米的样子,她一直坐着轮椅,画着属于她自己内心世界的油彩画,至于画的是什么,他一直都不知道。

    那是他的母亲啊!

    苏茗媛感觉到他的手在抖,她下意识地握了握他的手腕,“少濂,我们进去看看吧!”

    这一步很难迈出,但有她陪着,他是不是就不用害怕了?

    他犹记得当年她见到他时爆出来的那一声尖叫,尖叫声突兀地残忍地将他内心里的温情给浇透掉了,他觉得她是不想见到他的,因为他身上有那个人的影子,对不对?那个让她伤心了一辈子的男人的身影,有时候,他真恨,恨自己也长了那个人那样的体魄,如果,他若是更像她一些,像妹妹一样,就能亲近她了,不是吗?时想苏苏。

    病床上玛丽还没有醒过来,藤少濂和苏茗媛就站在床边,这也是苏茗媛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

    她确实是个很美丽的女人,哪怕是现在接近四十几岁的年纪皮肤依然是晶莹得吹之可破的,金色的卷泛着纯正的光泽,她静静地躺着,就像一件独特的艺术品,也像是童话里等着被王子吻醒的公主。

    也难怪藤少濂和琳达能生得如此的好相貌,体内保留着贵族的优秀基因,就连相貌都是如此出众!

    藤少濂蹲下身去,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这么多年第一次接触到她的手,他的手甚至在颤抖。

    其实玛丽夫人的双腿是因为十三年前的那一场车祸,不过因为她的坚持不治疗,才使她在轮椅上坐了整整十三年。

    像是心灵感应,病床上的玛丽缓缓清醒了过来,她睁开美丽的眼睛,感受到手心被人握住的温暖,这双手不用她去想去猜,她都能第一时间知道,是她儿子的手!

    她翻手一握,紧紧抓住藤少濂的手,唇角颤抖着,抬起眼帘来看他,这么多年了,她终于握住了他的手,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她脸上的泪滚滚落下。

    见到她苍然落泪,藤少濂错愕地看着她,急忙伸出手来替她轻轻擦拭掉脸上的泪水,就像在小时候一样,他见到她哭见到她难过的时候,总是会伸出手来为她擦眼泪,他想起他们母子三人在巴黎生活的日子,母亲是高级服装设计师,又擅长油彩画,她的艺术天分创作的灵感让她的竞争对手都望尘莫及,所以他们的生活过得充实而快乐,经济无忧,只是,只是缺了一个负责任的父亲而已!

    “濂——”玛丽夫人艰难地要坐起来,藤少濂急忙帮她把床摇高了一些,她的手还是紧紧握住他的手不放,“妈咪,妈咪对不起你!”声泪俱下,她用有些生硬的中文表达着,眼睛里朦胧一片,在看向藤少濂身后的苏茗媛时,泪水哗啦啦地流着。

    “妈咪,你别,别哭了!”藤少濂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劝说。

    “告诉妈咪,她就是你心爱的女人吗?”

    “是,阿媛,这是我母亲!”藤少濂急忙拉过苏茗媛,替她引荐。

    “妈咪——”苏茗媛恭敬地唤了一声,心里却有些感触,她的母亲去世快两年了!

    她虽然已经过了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年纪,但是一说到这个词汇,心里就泛起一丝苦楚,一丝思念!

    连带着眼角都开始涩了!

    “谢谢你照顾濂!谢谢!”

    ——————

    离开玛丽夫人的那间屋子,两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花园里,坐在长长的木椅上,沐浴着阳光,似乎一切阴霾都被一扫而空了。

    “藤少卿那边——”苏茗媛提到了藤家人,虽然她知道藤少濂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有关藤家的任何事,但是她刚接到苏梓晨的电话,所以不得不提了出来。

    “嗯?”藤少濂眼睛一沉,让苏茗媛明显能感觉到他的臂弯有些僵直。

    “他知道该怎么处理!”藤少卿上次要针对的人选是艾琳,虽然阴错阳差地计划落了空,但是他想,以苏梓晨的性子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的。

    “他和英国一名贵族少女有婚约吗?”苏茗媛问道。

    “婚约?”藤少濂噗嗤一笑,“不过是个虚头罢了!”

    “这话什么意思?”苏茗媛不明白了。

    藤少濂的手臂一收拢,笑道:“还记不记得我曾经给你讲过一个英国的贵族少女,名字你肯定记不得了,就连我都记不得了,两年前他父亲找到我父亲,说想联姻,但联姻的对象是我!”

    “咦?”两年前?那不就是他们第一次合约结婚的时候?

    “你一定很惊讶当初为什么我不跟她联姻,却阴差阳错地选了你?”12082574

    “喂,拜托,谁选谁呀?是我找的你好不好?”苏茗媛蹙眉,他们是合约结婚,相互利用而已,不过是让自己的结婚证上多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而已!

    见她不悦地嘟嘴,藤少濂伸出长指弹了弹她翘起来的嘴唇,“你还说呢,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

    看到他嘴角上扬,就知道他肯定是想起了当年的事情,苏茗媛白了他一眼,送了一对卫生球给他。

    “你为什么说是虚头而已?”

    “因为我没答应啊!当然那个时候也由不得我不答应!”一想到藤家纪婷那个笑里藏刀的后母纪婷,他就脸色沉了沉,“不过幸好是她从中作梗,父亲才没有强迫我答应!”

    纪婷肯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为自己的儿子谋取权力,她向来什么都爱争,跟父亲身边的那些小三小四争地位,擅用手段的她总是能将那些女人打得落花流水丢盔弃甲永世不得翻身,当年她派人暗算他的母亲,设计的那一场车祸把母亲彻底地逐出父亲的世界。

    这个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让人愤怒!

    不过,她却算错了她儿子的婚姻!

    “那位英国公爵并没有答应她的要求,不过碍于情面婉言地回了话,结果他们却信以为真,这一年多来都是顶着公爵女婿的名号让公爵家族的人头疼不已,那位小姐其实早在一年前就嫁人了,他们也是知道的,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啊,有这么荒唐的事情?”苏茗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他这次来巴黎是为了什么?”

    “所以,藤少卿是娶不了什么富家女的了!”想借着女人东山再起,他是从心里鄙视的!不过却又觉得心生悲凉,“不过是遁走的一个幌子而已!”

    “你是说——”ohee。

    “隐姓埋名!”

    ——————

    “太太,您看这个是否合适?这个是精品钻石打磨而成的,很适合做结婚礼物的,黑色的又高贵典雅,而且这款式设计也是最经典的一款,不会过时!”店员拿出镇店之宝,很仔细地讲解着,不过所讲诉的对象,女的听得津津有味,而站在女子身边的男人,脸色却越来越黑。

    不会吧,难道她说错了?店员心里一愣,迫于对方身上释放出来威压,她忍不住地双脚打了个颤,心里咕哝着,长得是不错,就是那眼神,太可怕了!

    藤少濂极不情愿地跟在苏茗媛身后,若是在往日,他一定会陪着她挑选,而且还会表自己的独特见解,凭借他的欣赏眼光,他挑出来的东西都是能上层面的,只是今天,他的心情糟透了!

    “少濂,你看这个合适吗?”

    “不好看!”选贴身佩饰,不行!

    苏茗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他们已经在预约的三家店里挑了一个上午了,而且他的那张臭脸还越来越臭,一副她欠了他千二百万的模样。

    “可是柏冉要求结婚礼物要选贴身的啊,我总不能挑其他的吧,这样不太好耶!”苏茗媛有些为难地趴在柜台前,显得很犹豫。

    柏冉?她居然还唤得如此亲密?嗷——

    拜托,这个男人曾经跟他抢过老婆耶,而且这次还指明了要苏茗媛为他挑贴身饰物,这个男人的无礼要求让他想要飙!

    要不要为他挑内裤,挑*避*孕*套,那个就最贴身了!藤少濂心里愤然不已,心想着,该死的旭柏冉,都要结婚了还揪着他老婆不放!

    “少濂——”苏茗媛的唤声并没有使藤少濂的脸好看一些,他赌气地瞪了苏茗媛一眼,心里在咒骂着,这个笨女人难道看不出来吗?他吃醋了,他吃醋了!

    “喂,你怎么了?”苏茗媛靠了过来,娇俏的身子依在他怀里,香萦绕在他鼻尖,嫩白的手指点了点他高挺的鼻子,想让他清醒过来。

    感受到她身上暖暖的香气,她熟悉的气息就在他怀里,那种优越感又重新回来了,伸手抱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边,他内心的不悦总算是好了一些。

    “他太太是不是日本人?”

    “是啊,听说是在日本邂逅的,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她是真心替他高兴的,能找到一个自己爱也爱自己的人是多麽的不易。

    “啊,这个啊,那我们送礼也不能厚此薄彼只送他一个人的啊!”藤少濂狡黠一笑!

    “额,你说得也对,只是他说——”说要单独的礼物嘛!

    “不管他怎么说,我们只要送出我们的心意不就得了!”他最想的就是把她打包空运了送给他是不是?因为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哼,想都别想!

    “安拉安拉,你交给我就行了,我保证选的礼物他们都会喜欢!”藤少濂连推带抱地把苏茗媛弄进了车里,并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能选出很好的礼物。

    一天后,旭柏冉接到一个来自爱丁堡的急速快递,他满怀希望地打开了,翻出来的东西却让他眼睛都绿了!

    “藤——少——濂!”旭柏冉低吼出声!

    居然敢送避*孕*套!这个该死的可恶的小肚鸡肠的男人!

    ————————

    “阿媛,你昨天下午去了哪里?”藤少濂牵着儿子的手,儿子晃晃悠悠地走上几步又耍赖地抱住他的长腿不肯走,伸出小手要他抱。

    唉,人都说家庭主妇最难搞了,现在家庭主夫才是最难伺候的!

    苏茗媛不得不将自己的视线移开电脑,上面是玛丽妈咪最新设计出来的时装款式图,专门过来让她提前看一下的,她也正在努力跟着玛丽妈咪学习时装设计,比起闲在家里学插花茶艺棋术要有兴趣得多,她现在是向往以前那种上班族的生活啊,所以她要加快步伐,她已经跟妈咪谈好了,即将成立一个时装设计室,看来她的新生活又要开始了!

    “我昨天跟言子荀在咖啡店遇上了,喝了一杯咖啡!”她昨天去外面购买杂志的时候正好遇上了言子荀,所以就坐在一起聊了聊。

    “说来也怪哦,这段时间老是碰见他!”苏茗媛自言自语地咕哝着。

    你当然能遇见他了,那厮纯粹就是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像给尾巴一样,甩都甩不掉!

    “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怎么那么厚厚的一叠?”苏茗媛好奇地看着藤少濂手紧捏着一叠纸张,想要拿过来看上一眼,却被藤少濂直接拿开了,“没什么,不过是需要临时处理的文件而已!”

    “哦!”苏梓晨为他代班,但一些大事决策上还是要通过他的审批。

    藤少濂抱起儿子,儿子似乎对他手里的东西也很好奇,伸出小手要抓过来。

    “来哈,爹地教你一个好玩的游戏!”他把儿子放在地板上,把那一叠纸摆在旁边,拿出一张来撕下一个小口子,纸张被撕碎地声音响起。

    一大一小就坐在地上撕着纸张,弄得满地都是!

    “咦,你不是说这是很重要的文件吗?干嘛要撕掉!”苏茗媛坐了过来,捡起地上的纸屑,低头一看,看到的是一个被撕得乱七八糟的书写的字体,不过到底是什么字看不出来了,都被撕碎掉了。

    “文件看过了自然就不重要了呀!”藤少濂啧啧笑道,眼里划过一丝狡黠。

    他可不会这么好心地告诉她,这是言子荀邮寄过来的亲笔书写的写满着对他老婆爱意滔滔的——“情书”

    哼,再多的桃花,他也要给她挡掉!

    ————————————————

    番外二:缘来天注定

    一切都恍如隔世,昨日的幸福戛然而止,她的人生,进入了灰色地带!

    “妈妈,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媛媛和弟弟!”她又一次在哭声中惊醒,醒来时,脸上的泪水早已沾湿了枕套。

    今天是母亲的头七,面对着家里的那张大大的遗像,她终于接受了母亲已经离开了她的现实。

    只是,楼下聒噪的声音让她很烦,很烦!

    “把这个搬走,不要放在这里,碍眼!”尖细的女人声音从底楼传了上来,这个女人就是父亲带回来的女人,在母亲头七还没有过,她就搬进来了!

    苏茗媛从大床上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看着镜中苍白的脸色,她惨淡一笑,有些事是该有个了断了!

    她从衣柜里找出一件短裙,坐在化妆台前为自己上妆,她天生丽质,肤色又好,身材虽然不高,但是极为匀称,尤其是那双修长的腿,穿上短裙那对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一个致命的诱惑!

    她今天,要去相亲!

    不,不是成不成功都无所谓的相亲,她今天一定要成功地找出一个男人!

    让她能脱离苏家的男人!

    那五千万的嫁妆,她一定要拿到!

    手里佩戴着母亲送给她的戒指,她把它紧紧握在手心,妈咪,给我力量,让我离开这里!

    高跟鞋清脆的响声从三楼一直逼向底楼,苏茗媛出现在大厅,脸色淡然地扫视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格在那个正在忙着指挥搬动家具的女人身上,这个女人,没有母亲年轻,却比母亲穿得更花俏,那一身的五颜六色混乱的搭配真让人叫绝,她嘴角一弯,露出一个不冷不热的笑容来。

    “阿伯,我今天要出去一下,晚上会晚点回来!”晚上回不回来都无所谓了,这个家,她不想回来了!

    “大姐,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大姐’?”正躺在沙上的男子一脸惊艳,眼神里带着不明的挑逗气息。

    这个人的眼神让她厌恶!

    “你不配!”苏茗媛静静地说道,转头就走,昨晚上她就该将他那一对眼珠子给挖出来,这个男人的眼神让她觉得无比地恶心!

    ——————

    “阿悦,约定的地点是在哪里?”苏茗媛耳朵里塞着蓝牙耳机,声音还因为刚才那几个讨厌的人而变得有些低沉。

    “小姐,是在香溢酒楼的大厅!”

    “对方是谁?”她今天要相亲的对象可是必须成功的,她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来做无用的事。

    “暂时不清楚,那边的人也没有说明白!”

    “希望不是临时找来滥竽充数的!”不然休怪她不客气地几耳光煽过去!

    苏茗媛加快速度朝目的地驶去,进入到酒店的地下车库,灯光有些暗,她只能把近光灯开着,然后开始寻找车位。

    岂料她的车近光灯一开,直射着的正是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轿车,而车座上的两个重叠在一起的人……

    确切的说,她只看到一个女人裸*露的肩背,还有在那光洁的肩背上不断摩挲着的手掌,两人起伏不定的动作不用别人想也知道是在做什么!

    她的灯光似乎根本没有影响到正在激*情中的男女,相反,好像还更加激烈了!

    就连那车都在跟着一起一伏地动着。

    苏茗媛蹙紧了眉头,拜托,你就算要做是不是也该将车停进车位才做,你这样把车停在过道间,她的车过不去的好不好?

    有些气愤!

    再加上刚才在家里看到那让她不爽的一幕,苏茗媛的冒出火来了!

    一脚踹来车门,高跟鞋清脆落地,她冲着那辆法拉利摇曳多姿地走去。

    越是走进那辆车,从那车开着的天窗里就传出一阵阵能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啊,md!真是一对没节操的男女!

    苏茗媛恶狠狠地想着,“砰——”的一脚朝那辆车的前窗玻璃上踢去,不过她踢出之后又急忙缩回了脚,她现在穿着的可是超短裙!

    车里的男女明显一愣,女子惊慌失措地转过身来,露出一张妖冶的脸,而那张脸的背后便是一张冷酷却带着一丝狂放不羁的面孔。

    长得还人模人样的,做出的却是猪狗不如的事!

    苏茗媛心里唾弃!

    “把车开边上,本小姐要停车!”毫不客气地说道,懒得再抬头去看上一眼。

    “她是谁啊?”车里的女人娇嗔道,还坐在他怀里不肯下来。

    男人伸出修长手指触摸着女人嫩滑的脸蛋,邪恶一笑,低低道:“你说呢?”

    “她该不会是你其他的女人吧?”藤少的女人这么多,应该是了!

    “那你是不是考虑现在该腾出位置来了?”藤少濂在她耳边轻轻一吹气,那女子便吓得自己穿好自己的衣服,作为藤少的女人都是很识趣的,明知不可能得到他的爱又何必自找苦吃呢,只要有钱拿就好!

    女子从他手里接过一张大额支票,打开车门,看了一眼苏茗媛,转身就走,什么吗?这样身材的女人,藤少也会看得上,她的波大吗?那么小!

    被那女人看得有些毛,苏茗媛也懒得理,她可不觉得打扰了别人的好事是她的不是,这里可是公共场所,要干事为嘛不去宾馆?

    “小姐贵姓?”车窗缓缓下滑,男人慵懒的声音传了出来,醇厚而又带着诱*惑力!

    关你屁事!

    苏茗媛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她不想跟这种人渣说话!

    一看他这副派头就知道又是哪家的纨绔子弟!

    社会的垃圾!

    见她话也不说直接走人,加上她那临走时的猛然一瞪眼,他从她身上找到一种别的女人身上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叫做,征服欲*望!

    苏茗媛上了电梯,将刚才的不愉快都抛诸脑后,她要以最好的状态去迎接这个挑战,深吸气,深吸气,尽管她现在紧张得不行!

    进入到大厅,苏茗媛找到对应的位置,等着今天要见的人!

    她为自己叫上一杯薰衣草茶,自己则翻看着桌案上的一本最新的专刊杂志,她来得早了些,因为她不喜欢迟到的人,所以她也是个守时的人!

    总算是见到姗姗来迟的男子了,男子一边认真地道歉,一边说着因为塞车来晚了,苏茗媛只是淡淡一笑,可是心里已经对此人大打折扣了。

    尽管相貌还行!

    咦,那个女人也在这里?藤少濂一出电梯就见到了苏茗媛!他看着苏茗媛的对面正坐着一位男士,那位男士很殷勤地为她布菜,还有说有笑的,藤少濂眼睛微眯,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呵,你坏我好事?哼哼——他大步走了过去!

    “honey——”

    一声腻人的声音从苏茗媛背后响起,苏茗媛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一股特别的男子气息笼罩了过来,两条修长的双臂就圈在她的脖子上,温热的鼻息冲着她。

    哇,哪个?哪个?害得她浑身鸡皮疙瘩都快掉了一地!

    “苏,苏小姐,你这是——”对面的男子脸色一白,情绪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

    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苏茗媛扭过头去,正对上那双深蓝色的眼睛,深邃着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高挺的鼻梁险些就要触及到她的脸,还有,他的唇挨得这么近干什么?

    “我是谁?我当然是她的男人了!”藤少濂夸张地笑着,唇角朝她脸上一波,随着他这一声轻响,石化的可是两个人!

    嗷,这个变态的男人!苏茗媛狠狠地瞪着他,这个不知节操的无耻男居然敢亲她?

    “苏小姐,那,那很抱歉!”对面的男子站起来逃也似地离开,苏茗媛傻坐在椅子上,肩上还要承受了藤少濂双臂的重量。

    “我们扯平了!”藤少濂笑得很贼!

    “扯平?”苏茗媛嘴角一勾,笑得比他还要阴险,反手一握将他的手抓紧了,“你娶我!”

    管你是什么玩意,只要是个男人,她今天的计划就必须成功!

    嘎?

    轮到藤少濂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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