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火柴的小女孩儿
抢手前妻,总裁请离婚 作者:一颗小糖果
正文 卖火柴的小女孩儿
抢手前妻,总裁请离婚 作者:一颗小糖果
卖火柴的小女孩儿
“记得,记得,他们贩卖了很多儿童,有些资质好的,就卖去恐怖基地,有些根基差一些的,就卖去大城市做乞丐!”高明新大声说道洽。
贺子轩深吸一口气,“你立刻请假,来t市一趟,童童可能,没有死!”
高明新大惊,“怎么可能?我们明明看见童童中枪,掉进了白沙湖,在那样的情况下,一个成年人都没有机会活着,别说童童了!”
贺子轩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只是拧紧了眉头,“别废话了,叫你回来,你就赶紧回来……”
高明新有些为难,“哥,你也知道,部队上请假有多难,再说我前阵子姑妈去世,才请了假!”
贺子轩长吁一口气,“你不打算喜欢浅浅了,是吧?”
“喜欢,当然打算一直喜欢下去了,我明天就跟领导请假!”高明新说着,就挂了电话。
贺子轩揉揉眉心,这个傻瓜,只要一提起白浅浅,那就什么难事都不是事了。
不过童童,真的还有可能活着吗?
或许是他多心了,真正的童童已经死了,那两个笨贼说的五岁孩子,根本就不是童童。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都要将这个案子,追查到底。还有那个钱局长想要栽赃他的事情,他都不会就此揭过钤。
*
滨海市的街头,一个七岁的孩子,出落的高挑美丽。她虽然衣着褴褛,但是从她形状优美的脸颊可以看出,她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
跟一个瞎眼的老婆婆呆在一起,她的前面放着一个塑料红盆,盆缺了一个角,里面零零散散放着一些零钱。
瞎眼婆婆的腿有些问题,盘在地上,整个人有气无力,而小女孩儿则是搀扶着老婆婆,一边走一边唱,“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亲爱的妈妈……”
不少人看见小女孩面黄肌瘦的样子,十分可怜,纷纷投了一些零钱,甚至有些是十元的面钞。
其中一个拉着孩子的家长走过,看了女孩儿一眼,接着从包中拿出了一个蛋糕,放在小女孩儿的手上。
小女孩儿瑟缩了一下,还是接过了蛋糕,清脆的说了声,“谢谢——”
她很饿,拿起蛋糕想要吃,却看见了不远处转角的地方,一个面容狰狞的汉子。
她将蛋糕丢进了盆中,接着唱了起来,“走啊走啊走啊走,走过了多少年华……”
接着来到转角的地方,这里的人、流最旺,她接到那个隐藏在不远处汉子的指示,跪了下来。
老婆婆也跟着一起跪下,用泛着眼白的双眼,看着四周,她磕头起来,“可怜可怜我,可怜可怜我……”
小女孩儿跟着一起磕头,“叔叔阿姨,爷爷奶奶,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们,爸爸妈妈都不在了,奶奶得了重病,我们只好乞讨为生……”
不少人驻足,有些看着小女孩儿前面的牌子,落下了眼泪,然后悄无声息的留下一些钱,接着离开。
小女孩儿搀扶着老婆婆,时时刻刻注意着旁边汉子的动静。
她被控制,已经两年了,这是一个十分庞大的乞丐团伙,她曾经尝试过无数次逃跑,可是每次都被抓了回来,然后遭受虐打。
这两年来,她吃了很多的苦,他们为了让她乞讨到更多的钱,故意将她饿的瘦骨嶙峋,然后在她的身上,刻意制造出很多的伤痕。
她和老婆婆是一组的,老婆婆更加可怜,她来的时候,眼睛原本是好好的,但是现在……
旁边传来咳嗽声,小女孩儿抬头一看,那个监视他们的汉子,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于是她更加卖力的吆喝,“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哥哥姐姐,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
一天终于结束,两人在汉子的监视下,走进了一个巷子,巷子里面早就准备好了一辆货车。
两人被赶上了货车,车上,各种被折磨的畸形的乞丐坐在那里,旁边是正在算钱的上线。
几人一合计,讨来的钱,越来越少了,他们得尽快的换地方。
“胖子,明天你带着一组的人去春心街,我带着二组的去芙蕖沟……”一个满脸胡子的人,一边数钱,一边说道。
监视小姑娘的汉子,明显不悦意,“你们总是把最赚钱的分走,我带着这两个,天天业绩不够,只能挨骂!”
“嫌业绩不够,我告诉你,打残他们,特别是断手断脚,最好讨钱!”旁边的胖子,“嘿嘿”一笑的说道。
小姑娘瑟缩一下,明显的朝着老婆婆依偎起来。
老婆婆仿佛听不见般,坐在那里,一双泛白的眼仁,宛如死鱼的眼睛。
“这倒是好主意,特别是这个丫头,长的忒漂亮了,哪里像是乞丐!”汉子拿出腰间的小刀,上前拨弄小姑娘的脸。
小姑娘吓的脸色一白,“叔叔,我会努力要钱的,求求你不要弄残我的手脚!”
“不弄残手脚,也行,你这张脸,得尽快废掉,不然越长越好看,哪里还像乞丐?”他手中的刀,割向了小姑娘的脸,小姑娘疼的尖叫起来。
旁边有人立刻上前,捂住了小姑娘的嘴巴,任凭汉子的刀,割在她柔嫩的脸上。
顿时,鲜血直流,小姑娘疼的昏迷过去,一口咬在了捂着她嘴巴的胖子手上。
“靠,还是一个咬人的辣椒?这贱人,两年了还是没有学乖!”胖子十分愤怒,狠狠的踹了一觉瘦骨嶙峋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脸颊,血肉模糊,鲜血瞬间将破烂的衣服打湿。
旁边的大胡子,啐了一口,“你们笨不笨?将她的脸上割的到处都是伤口,还不引起媒体的注意?”
“那怎么办?”拿着刀的汉子问了一句。
“用火烧,或者硫酸泼,这样才能显得不那么刻意!”大胡子经验十足的说了一句。
拿刀的汉子,觉得有道理,他点点头,“晚一点的时候,我拿硫酸泼吧,还有她的双腿,得砍了,不然长的太高,都不像个讨饭的孩子了……”
一间租来的三居室中,外面睡着大胡子、胖子,还有监视小姑娘的大块头汉子。
另外一间房子,堆放着杂物,乞讨用的推车还有破旧的棉絮。
剩下的一间房间,则是睡着小姑娘、老婆婆,还有别的一些乞讨人员。
他们都是社会的弱势群体,不懂得什么道理,有些甚至自愿跟随着他们,起码能混的一口饱饭。
大概半夜的时候,小姑娘被一阵刺痛灼醒,她睁开眼睛,看见了正在朝着她的小脸泼硫酸的大块头汉子。
她大叫了起来,刚刚死命儿的挣扎,瘦小的身体就被两人按住。
是那个胖子和大胡子。
她“呜呜”的哭着,嘴巴却被紧紧的捂了起来,高浓度的硫酸,再一次泼上了她的小脸,她撕心裂肺的一阵疼痛。
大概是她的动静,吵醒了对面的老婆婆,瞎眼的婆婆咳嗽两声,接着翻身,继续入睡。
旁边的乞丐,都见怪不怪,各自换了一个姿势,接着睡觉,小姑娘则是如砧板上的鱼肉,任凭切方剁园。
她好疼好疼,疼的想要死掉,脸颊上如火烧一般,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终于,那人住手,她哽咽着,如死鱼一般,在地上挣扎着。
“大块头儿,你做什么?”旁边的胖子,忽然叫了一句。
“砍断她的双腿啊,这样她以后就再也不能逃跑了!”大块儿头的汉子,拿着砍头,在朦胧的灯光下,比划着。
“你疯了,想要弄死她么?就算截肢,也要专业的医生来弄,今天把她的脸毁了也就算了,剩下的事情过过再说吧!”胖子拉了大块头一把。
大块头这才看了瑟缩在地上的小姑娘一眼,不甘心的离开。
到了后半夜,小姑娘实在是疼的厉害,呜呜的哭着,可是她又不敢太过大声,因为要是引来了前面的几个煞神,她少不了又是一顿挨揍。
身边似乎摸索过来一只温暖的手,这只手太瘦太瘦,瘦到只剩下骨头。
她不敢睁开眼睛,只能拉住了这只手。
接着递过来另外一只手,手中一块蛋糕,她伸手拿过。
“吃吧,吃了就不疼了!”耳边,又把苍老的声音,这么安慰着她。
她点头,拿着蛋糕吃了起来。
多久没有吃到这么精美可口的蛋糕了,上面是一层润润的奶油,下面是松软的蛋糕,奶油上面还有水果,她吃着,眼眶几乎就立刻湿润了。
以前的时候,是她不懂得珍惜幸福。
她原本有很好的妈妈,会给她买很多漂亮的衣服,可口的零食,可是她自己不好,非要爸爸,结果把自己给弄丢了。
她现在很后悔很后悔,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再任性。
她不会惹妈妈生气,也不会再闹离家出走,更不会逼着妈妈追回她的爸爸。
她只要,能够乖乖的呆在妈妈身边,享受着妈妈的温暖,没有这暗无天日的乞讨生活,就已经很开心了。
想到这里,她哭的越厉害,眼泪流淌在脸颊,仿佛火烧一般,疼的她实在咽不下香甜的蛋糕。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老婆婆,忽然问了一句。
小姑娘一怔,泪眼涟漪的看着老婆婆,她一直以为,婆婆是个瞎子聋子和哑巴……
因为呆在一起这么久,她从来没有开口说话过。
“你叫什么名字?”老婆婆又问了一句。
小姑娘哽咽,她叫什么名字?她自己几乎都要忘记了,不,她不会忘记的,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叫做什么名字。
她叫做童童,她的爸爸是慕向琛,她的妈妈是白浅浅。
她不是小乞丐,她是爸爸妈妈的小公主啊……
“别哭了,吃东西睡觉吧!”老婆婆嘀咕一声,翻身睡觉,童童却怎么都睡不着。
她的脸很疼很疼,眼睛也模模糊糊,刺痛的睁不开。
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还能不能清晰的看见明天的太阳。
又是几天辛苦的行乞,童童的脸,已经焦黑一片,原本清秀漂亮的脸蛋,变得恐怖无比。
她总是瑟缩在那里,不哭也不笑,只有旁边的老婆婆,不停的磕头,然后他们面前盆里面的钱,也越来越多。
有一天,那个大块头,终于忍不住她疯涨的个头儿了,其实她跟同龄孩子比起来,也不算太高。
只是在行乞的孩子中,她算是鹤立鸡群了,所以他们请了专业的医生,打算给她截肢。
晚上的时候,她被一只瘦干的手给推醒,睁开眼睛,她看见了蜷缩在一旁的老婆婆,正拿着几张皱皱巴巴的钞票。
她将钞票塞在她的身上,黑乎乎的手,指了指外面。
童童看向外面,原来是大块头正在跟一个开黑诊所的医生商量着什么,大概正在讨论她截肢的事情。
老婆婆指了指旁边的洗手间,说了一句,“跑……”
童童明白过来,见老婆婆拿了蜡烛,她赶紧朝着洗手间跑去。
跑进了洗手间,她这才有些后悔,这种情况,要怎么跑啊?
洗手间的窗户,全部用铁栏杆封住,目的就是防止他们逃跑。
她着急的几乎快要哭出来,老婆婆睡的房间却燃起了大火,她咬咬牙,抓着铁杆,使劲儿的掰。
奇迹生了,铁栅栏“咔嚓”一声断开,她乘机跑了出去。
来不及多想,为什么洗手间的铁栅栏会是开的,她没命的逃。
对,妈妈。她要首先给妈妈打电话,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这两年来,一直烙在她的心里,她一刻也不敢忘记。
于是冲到一个公用电话亭,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电话响了五声之后,终于被接起,可是接电话的,却是一个男子。
她死也不会忘记这个男子的声音……
她听的清清楚楚,杀了她!
他让他的几下手下杀了她。
他是恶魔,一个披着羊皮的恶魔。
童童吓的瑟瑟抖,然后挂断了电话。
大概是出租屋着火的原因,那几个控制她的男子,并没有追上来,她跑着去了车站。
她要买票回家,她要回到妈妈身边。
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嫌她丑,不知道妈妈看见她现在的样子,会不会泪流满面。
妈妈,我回来了,你的童童,回来了……
*
晚上,白浅浅睡的很不安,她再次做梦,梦见了童童。
童童满脸是血,哭着喊着妈妈。
她伸手,想要拉住童童的手,童童却突然消失不见。
惊的一头冷汗,她坐了起来。
伸手四处摸索自己的手机,却现手机没有在枕头底下。
她开始思考,自己的手机放在哪里。
踢着拖鞋出了卧房的门,门外,陆成飞坐在沙上,拿着她的手机,正在呆。
“怎么了?”她拧着眉头问了一句,坐在他对面的沙上,接着从他手中拿过自己的电话。
“刚刚有个电话很奇怪,我接了之后,那边听见我的声音就挂了!”陆成飞微笑着道。
白浅浅有些疲惫,“下次不要接我的电话!”
她拿着手机起身,看着那个陌生的电话,然后拨了过去。
可是却无人接听。
叹息一声,将手机放在酒柜上,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陆成飞从后面走了过来,“又做噩梦了?”
白浅浅点头,将温水一口气全部灌下。
“自从那个人守在你家楼下开始,你似乎就不断做噩梦!”陆成飞用嘴,努了努楼下的位置。
楼下,慕向琛呆在那里。
他似乎这段时间,吃住都在车上,每天的监视着白浅浅,她上班,他就跟着。
她下班,他也跟着。
如果不是知道,慕成霖回到环宇,接管了慕向琛的生意。他几乎以为环宇快要倒闭了,所以慕向琛这才能这么闲。
“你怎么还没有睡?”白浅浅看了陆成飞一眼,将玻璃杯放在酒柜上面。
“睡不着!”他叹息着。
“睡不着,你明天就回自己的公寓住吧,总是让你住在我这边,也不是办法!”白浅浅走到窗户边,拉开了窗帘的一角,看着楼下等候的黑色宾利。
她不知道他究竟还要跟着自己多久,她和他在童童死的那一刻,早就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他们现在,是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人。
她没有办法原谅他在婚姻里的过错,更没有办法接受童童的离去。她和他,终究只能作为陌生人,渐行渐远。
放下帘子,陆成飞从后面走了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然后也递给她一杯。
“浅浅,我们喝酒吧……”他拿着酒杯,跟她碰了一下。
白浅浅摇头,“不,你知道的,我现在沾酒就醉!”
陆成飞于是放下杯子,静静的注视着她,“浅浅,不如我们试着在一起吧!”
白浅浅闭上眼睛,“不可能,陆成飞,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你觉得是浪费时间,我却是一种享受!”他苦笑一笑,拿起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我回房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她转身回房,不去理会他那种无奈却又宠溺的眼神。
或许,她真的不适合爱情,她的爱情已经随着童童的离开,一起燃烧殆尽了。
死灰,没有办法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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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这一章,糖果写的很沉重啊,总是删删写写,磨蹭到很慢。因为不管怎么写,糖果都觉得不满意。其实童童的遭遇,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很多无辜的孩子,都被拐卖了之后,故意弄残手脚,然后上街乞讨。甚至很多人贩子,明目张胆的转售乞丐,糖果真是厌之痛之,总是希望天下每一个孩子都平安健康,希望每一个好心人,都一生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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