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丧心病狂
帝都总裁,别太无耻! 作者:永恒的猪肉卷
正文 我想丧心病狂
帝都总裁,别太无耻! 作者:永恒的猪肉卷
我想丧心病狂
“封城,你给我住手!”
她根本还没有原谅他!
太过分了,这个混蛋!
身上立刻湿漉漉的,衣服全贴在身上。
霍安舒都快狂了!
“这辈子我都不会住手。姐姐就稍安勿躁吧!”霍封城的长臂一把拉过她,似乎霍安舒不管怎么挣扎,去挽救,衣服像被吸在霍封城手上似的,轻而易举地就被扯下来了。
“你到底有完没完!从现在开始不准再动我分毫!”霍安舒不休不止地挣扎,推搡。
“姐姐这样的话最好不要轻易说出来!我不会高兴!”霍封城冷漠着脸,言语带着疯狂的执念。
他最听不得这样的话。
霍安舒被震慑地一愣,停下挣扎,看着他的骤然变脸。
但是她觉得自己有理,便反驳,只是有点色厉内荏:“不是我要这样说,而是你自己做的太过分了。这些东西你给我立刻拆掉!”
就算再次住在隔壁的可能不大,但是这个东西本身就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
安装在那里,想想都会不舒服。
“拆不拆是一回事,姐姐说出伤人的话就是另一回要追究的事了。”
“难道我指责你还是错了么?”霍安舒按捺着不安抬眼看他的脸色。
就像时时防备一样。
“姐姐的指责当然没错。错的是这里。”霍封城的手指落在她的左胸口处。
他指的是心,却直接碰触着她曲线暴露的宿兄。
霍安舒脸色一僵,往后退。
中间的水帘将两人隔开。将对面的人变得不清晰起来。
好像根本不在一个世界一样,但是又躲藏不了,对她来说的遥不可及,对于霍封城而言,只有一臂之遥。
霍安舒怔怔地望着他,被他震慑,却又不敢强烈反抗,微微的退步也似乎在他的范畴之类。
逃不掉。
就像此刻霍封城的位置一样,堵在浴室门的方位,她只能惴惴不安地看着光明之门,想着他的占有的模样多么可怕。
所以,霍封城上前剥她的衣服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抵抗的资本。
只能任由他将自己裸露在他的眼底。
颤抖,羞耻,倔犟的姿态。
“姐姐这样说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每次我都会仁慈地饶恕姐姐,所以姐姐也不要得寸进尺。如果还有下一次,不管姐姐的身体能不能适应,可不可以做,爱,都要狠狠地干穿姐姐的小东,下不来*。”
说这不能接受的狠话,手上脱衣服的动作却温柔地很。
霍安舒低着脸微微皱眉。
霍封城的每个动作她都想反抗,但是很快就被理智压了下去。
面对他,失控,就是自寻死路。
他平时再难缠,一旦退下弟弟这层伪装,倒霉的就是她了。
而且她现在的身体可不适合折腾,封城这样说绝对是在威胁,也真会那么做。
霍安舒不会将自己至于这样的危险。
所以就算再不甘愿他的行为,霍安舒也不会反抗了。
霍安舒直到洗完澡*,连话都没有说,一直闷着脸。
“姐姐这是在跟我冷战么?”想背对着的身体被霍封城掰过去。“说都不能说么?”
霍安舒抿着唇,她确实斗不过他,可是自己不说话的自由还是有的吧!
霍封城低着目光看着霍安舒垂着的被羽睫遮挡的眼睛,两人都没动,怀里的人更是没有挣扎。
半晌。
“我向姐姐道歉,是我不好。”霍封城突然说。
霍安舒身体微微一震,不明显,但足够霍封城察觉到。
“我向姐姐道歉。”霍封城又说了一遍。然后抱着霍安舒往胸膛上压了压。
霍安舒很意外这生气的当头居然是他先软下来,跟自己道歉。
还连说了两遍。
其实霍封城也知道,在这件事上做得不对的是自己。
不过让他主动认识到错误实在是不容易。
那完全是看姐姐沉默的样子,有些心软。
如果说得到姐姐的身体是大功告成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他越来越贪婪,以前是让姐姐的身体离不开自己,现在他连心都要,全都不能少。
“知道是自己的错就好。如果让别人现视频我还要不要见人?你做事都想后果么?”霍安舒皱眉数落他的任性。
“姐姐的身体只有我能看,谁想有那个心思,我就活生生剜下他的眼睛。”别人不会有那个机会。
他做得事都是安全性极高的。
霍安舒听了他血腥的话,只觉得还是息事宁人吧!
而且他都主动道歉了,想训斥也找不到话说了。
“真是的。生孩子真不好,弄得都不[请进入“热门”]能随心所欲地插进姐姐的小东了。人家说夫妻吵架*尾和,想必就是经过一晚的欢爱就冰释了吧!这个方法不错,也一定会屡试不爽。”霍封城突然说。
谁像他那样理解的?
真是满脑子都是无耻的念头。
霍安舒闭上眼睛,不和他废话了。
“姐姐,你睡觉了?”
“嗯。”
“姐姐原谅我了么?”
“……明知道不得不原谅,你还要问?”霍安舒皱眉。
“那姐姐的手借我用一下吧!”
“做什么?”不明白原谅和手有什么关系。
“我硬了。睡不着。”
“……”
*头吵架*尾和,既然冰释就该欢爱了。
在霍安舒的抗拒下,还是死皮赖脸地让他泄了几次才罢手。
白雪岚执行的任务危险,处处暗藏杀机,不仅要对付敌人,还要留意身边会出手的人。
那个时候只有相信自己。
在白雪岚和敌人对抗的时候,自己人却突然将枪对准了他。
如果不是暗处霍封城派去的左翼等人,白雪岚肯定要受伤,到底有多重,会不会伤及性命却很难说了。
就算消灭了敌人回去也不能走正常途径。
想要他命的人是不会要他活着回去的。
所以白雪岚选择了别的路途,并在左翼的帮助下安然无恙地回到军部。
这样那些暗地里做的事就不敢那么明目张胆了。
否则就是将自己的尾巴给暴露了出来。
或者说,背后的人对白家还是有所松懈的,压着一个白将军,晾白雪岚也翻不出多大的跟头。
回去的时候,白雪岚还是拿着枪在自己的肩膀处开了一枪,拿病修养,又完成了任务,这绝对是荣耀。
军部的人自认他回来的不易,在所有人心中的地位更是牢不可破。
年纪轻轻,出任务,屡战屡胜。
挂了彩,也不过是在给白雪岚鼓掌罢了。
入将军府已是晚上,白雪岚肩膀上的伤已经在军部那里处理,对他来说,这没什么大不了,就跟平常人家的擦破皮般不当一回事儿。
一进房间,白雪岚双眸敏锐地一厉,随后又放松警惕的气势。
打开灯,沈娉婷就坐在沙上,瞅着他:“恭贺你大难不死啊!”
“该怎么庆祝?不会是嘴上说说?”白雪岚跟个猎豹似的优雅上前。
“所有人都说这次的任务你一定完不成。因为那些敌人可都是丧心病狂。”
白雪岚食指挑起她的下颚:“小东西,我现在就想丧心病狂。”
说完就吻上了沈娉婷的嘴唇,掺杂着浓郁*的撩拨。
沈娉婷被压制在沙中揉捏着,她的裙子不堪一击,一掀下面就全部暴露出来了。
做什么都方便。
白希的长腿诱人犯罪。
沈娉婷与他吻了会儿,微转脸,让嘴巴自由,气喘吁吁地看着他:“适可而止吧!你可受着伤,我可不愿意闻到满屋的血腥味。”
白雪岚再次对着她的嘴吮,吸一口:“那怎么办?你帮我弄出来?”
“何必委曲自己呢?随便拉个女人都可以帮你啊。”沈娉婷对于这种事完全没有处,女的羞涩。
有时候调查罪犯的时候,会刚巧碰上他们和女人在*上奋力到难分难舍的情景。
“吃醋了?”白雪岚看着她好笑道。
“这有什么好吃醋的?又不是没人追,我只要一张嘴,他们就来了。哪像你,还要给女人好处,不就吃亏了么。”沈娉婷白了他一眼。
其实开始知道白雪岚和别的女人睡过后确实无法接受。
不过转念一想,那是他并不属于自己,干嘛要显得小家子气。
她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
白雪岚警告的眼神看着她,捏她下巴的手指用着力:“我应该在你小的时候就破了你的身子,让你在这里胡说八道,谁要敢靠近你我就弄死他!”
“我那时还没有育,你要不要这么*?”沈娉婷挥开他的手。随即正色道,“来找你不是和你说这些的。”
“有现了?”只是开头一句话,就心有灵犀地猜到什么事。
“这个。”沈娉婷的手指间夹着u盘,在白雪岚接过后说,“是在白姨的遗像内找到的。”
“是什么东西?”
“洛安琪所谓的秘密处死的过程。如果国家有这样的领导人在,我觉得这满世界的人都不会好了。”沈娉婷站起身,“你慢慢欣赏吧!我可不想再看第二遍,恶心。”
“等一下。”白雪岚叫住想跳窗而去的人,拉过她的身子,亲了她一下,“别让自己有事。”
言语里低沉带有情感的情绪让沈娉婷怔了怔,如果不是夜色的遮挡一定会看到她脸上无法忽略的红晕。
点点头,然后挣脱开他,整个人飞身下去。
白雪岚打开了u盘里的视频,看到里面惨不忍睹的画面,微微蹙眉。
难怪沈娉婷说不想看第二遍。
他怎么不知道军部里的人是这么审犯人的?不由刮目相看了。
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正规,却又出现在军部。
他和沈娉婷的思维一样,白世槐一定知道背后的人是谁。再或者将军这个职位不过是安插在政权中的一颗棋子。
能猜出其中的利益关系,却找不到背后的人,还是无用。
这个东西还必须给霍封城看。
他们现在要对付背后的人就必须没有一丝隐瞒,否则就容易忽略掉其中的蛛丝马迹。
山庄。
霍安舒在山庄内走动,四处都是风景处,空气都很清新,不管是哪个时段。
她也不要顾及什么,担心有什么人会加害于她。
知道山庄里有保镖,可是她转了一块地,就没看到任何身影。
忽然她听到霍封城的声音。
他刚回来,而左翼似乎也刚完成任务回来。
两人正在交谈着话。
“这个是白雪岚让我转交给总裁的。”左翼说。
“u盘?”
“他说里面是洛安琪被处以极刑的过程,在白将军府上找到的。”左翼说。
暗处的霍安舒一惊。
洛安琪?不是她的生母么?被处以极刑是什么意思?
封城他们知道些什么?怎么都不告诉自己?
这是故意隐瞒?
“姐姐?”霍封城绕过遮挡的风景树,看着正在低头思索的人。
霍安舒抬眼看着他:“你们隐瞒了我什么?为什么你们说的我都不知道?”
“姐姐……”
“别说我听错了这样的理由,我听得清清楚楚。我母亲洛安琪被处以极刑是什么?白雪岚给你的u盘我要看。”
她对自己的生母一无所知,不该这样的。
以前她从不追问,是因为霍家的原因,还有是生母离自己太远,远到已没有心力去寻找。
可是现在真相就摆在自己面前,难道还要装作不知道么?
“我不想姐姐参与其中。”霍封城的黑眸凝视她的倔强。
“她是我的生母,我就已经参与其中,封城,让我知道一切,到底生了什么事!至少我想知道,她为什么不要我……”
霍封城看着她,沉默半晌后:“那好,不管姐姐看到什么,都不要太难过。”
霍安舒答应了。
可是视频的内容却让站在原地的她浑身抖。
从开始的隐忍,到后面的忍无可忍。
太残忍了!
身体的折磨,还有被各种方式的性侵,霍安舒盯着洛安琪痛苦的脸庞,眼神却带着坚韧,还有嘴角抽搐的鄙视的笑。
霍安舒的心钝痛着,眼泪无声地滑落下来。
那是她的妈妈……
没有放完,霍封城就合上了电脑。
“姐姐?”霍封城抱过霍安舒的身体。
他后悔让姐姐看了。
她趴在那结实的胸膛上,哽咽出声:“那些是什么人?这太残忍了!我从来不知道我的母亲是这样的下场!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姐姐别难过,我正在查。那个人我一定会让他不得好死!”怎么能让姐姐受到一丝一毫的危险,他不允许。
霍封城的黑眸闪着泯灭一切的冷鸷。
霍安舒抬起脸,看着他:“你还知道些什么?都告诉我。”
“洛安琪是二十年前情报局的人,因为出卖国家机,密而被军部秘密处死。”
霍安舒瞪大眼睛,完全不可置信:“军部不是保家卫国的么?为什么我看到的都是没有人性的作为?就算对罪犯也不该做那种恶心的事!而且那些人为什么都不露面?”
“看吧!连姐姐都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但是不管姐姐知道什么都要按捺住愤怒。这件事的调查正在进行,姐姐只需要相信我就可以了。”霍封城深深地看进她的眼睛,“我只要姐姐安全,姐姐不能冲动地去做任何我不知道的事。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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