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的时候最缠綿,无论我们相距多远
爱如潮水,染指首席总裁 作者:微笑树洞
正文 我想你的时候最缠綿,无论我们相距多远
爱如潮水,染指首席总裁 作者:微笑树洞
我想你的时候最缠綿,无论我们相距多远
陆行安没有送过玫瑰花给郑因,以及其他女人,他着实不知道卡片上应该写些什么,他弟陆行远事先也没说。
写上暧/昧的话?对郑因他从来都说不出口。
这会儿周沫就在眼前,他不好打电话再问陆行远,便说:“写些什么你随便吧,看着写,花是送给郑因的。”
说完这话,陆行安仔细观察着周沫的表情。
周沫只是稍微停顿了下,最后点头。
周沫出去后,陆行安烦躁的合上手里的文件,手指捏着眉心,突然不知道自己这究竟是在做什么?用这种手段试探一个女人对自己是否有爱意?
他头疼,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做起如此幼稚的事。
一直以来,都是背后想方设法讨好他的女人数不过来,而今他却在想方设法讨好一个叫周沫的女人。
从周沫的表情他什么也没看出,她似乎一直都是那个样子,淡淡的,喜欢在他面前低着头掩饰自己。
办公室的电话响起,他接了,声音清冷:“我是陆行安。”
“我是陆振军!”陆父学着儿子的口气。
“爸?”他皱眉,老头子打来干什么?
陆振军浑厚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严肃的传了过来:“下班以后,你哪里也不要去,回家来一起吃顿饭,开车接上郑因。”
陆行安点头:“吃饭?没问题。”
陆振军不再废话,挂断了和儿子的通话。
陆行安此时薄唇微抿,他看着被撂下的电话,点了根烟,若有所思地在办公室里吞云吐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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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离开公司,直接上了一辆空出租车。
周沫以前没有帮老板给女人买花的经验,但印象中周沫觉得,助理或是秘书帮老板买花送给女人这是很正常的事,所以周沫就去问了张秘书。
可是,张秘书直接摇头说:“你问错人了,周沫,我来公司上班已经快五年了,还从来没有帮老板给女人买过花。”
周沫:“……”
这会儿上车,周沫先是打114问了花店地址。
确定了花店地址,她让出租车司机把自己送过去,抵达花店,下车时周沫给钱,记得要了出租车票,这要拿回去公司报销。
进入花店,周沫要了一束红玫瑰,店里就有卡片,周沫挑选了一张。
“小姐,是你自己写呢?还是我们代劳?”花店的女人问道。
周沫想了想,说:“我的字不好看,麻烦你帮我写一下吧。”
花店的女人笑了笑,拿出笔在卡片上开始写字。
周沫哪敢在卡片上写字,郑因如果知道这卡片上的字是她写的,还不一怒之下把花全扔在她的脸上?
周沫想想就觉得一阵恶寒了。
花店的女人写好卡片,递给周沫看:“小姐,你看这样写行不行呢?”
周沫接过卡片看了看,上面写着:我想你的时候最缠綿,无论我们相距多远。
这是一句情话。
“可以的,谢谢。”周沫把卡片还给了花店的女人。
那女人去包好了玫瑰花,卡片放进去,最后递给周沫。
周沫抱着一束花走出花店,拦出租车,她身上穿着合适的套装,基本可以看得出她是某个公司的职员。
上了出租车,周沫说了公司的地址。
周沫低头看着这束花,红玫瑰很漂亮,也很香,她拿着小心翼翼的,怕弄坏了,毕竟是他送给郑因的。
周沫看着车窗外的街道,不觉叹气
回了公司,周沫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
低沉有力的一声:“进!”
周沫推开了门,拿着一大束玫瑰花走进了陆行安的办公室:“陆总,玫瑰花买好了。”
陆行安皱眉看了她一眼,接过她递过来的玫瑰花。
他低头看了眼,里头一张客片,他拿了出来,看了看,上面写着:我想你的时候最缠綿,无论我们相距多远。
陆行安问:“这句话是你想的?”
“不是。”周沫摇头解释:“是那家花店的店员想的。”
陆行安点了点头,只是把卡片搁在一旁,对她说:“出去工作吧。”
周沫老实地出去。
在助理室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周沫要回家,却被陆行安的一个电话叫住,他说:“我在贵廷跟郑小姐吃饭,花被我忘在办公室了,你进我办公室去拿花,再坐车送到贵廷。”
周沫:“……”
她十分不愿意做这种事,但是,助理似乎也就是专门做这些乱七八糟事的。
周沫先去拿了花,却现卡片不在了,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卡片,她打给陆行安:“陆总,花里的卡片怎么没有了呢?”
这会儿周沫还在翻找。
那端男人说:“没有别找了,送来。”
“好的……”周沫灰溜溜地挂断电话,抱着一束花离开公司。
公司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一路直奔贵廷大酒店。
下班高峰时间堵车,周沫一遍遍看着手表上的时间,接孩子要来不及了。
出租车堵在路上,周沫问司机,司机说堵多久还不知道,周沫理解,只得打给米妙妙,还好米妙妙没有出差,能帮她接一下儿子。
米妙妙却说:“周沫,你脑子没毛病吧,帮你儿子的爸爸给其他女人送花?你真大度。”
周沫无语:“虽然是我儿子的爸爸,但是他跟我没有关系,郑因才是他的女朋友。”
“你敢说你对他一点好感没有?沫沫,你就是太木头性格了,你对他的这好感不一定是来自于他本人,多半是来自于他是你儿子的爸爸,潜意识里,你对他就会有感觉的吧。”米妙妙分析着。
“打住,不要说了。”周沫不想理论这件事,喜不喜欢他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
米妙妙最后说了一句:“反正我觉得你不应该帮你儿子的爸爸送花给那个郑小姐!万一人家父子有相认的那一天,这个后妈一定会虐待你儿子的,帮送花也是得给好女人送啊,这种货色值得你去送花吗?”
周沫莫名地有点失落:“妙妙,你太抬举我了,我只是一个小助理罢了,干预不了那么多。”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就抵达了贵廷酒店门口。
周沫挂断了电话,准备进去。
周沫一想,不知道陆行安和郑因在那一层用餐,便拿出打给他。
陆行安很快就接了,让她在楼下等着他。
周沫抱着一束红玫瑰格外显眼,很是尴尬,不多时周沫看到陆行安一身西装革履从晶碧辉煌的酒店走出来,身型挺拔,迈着长腿,笔直地朝周沫走来。
“陆总,你要的花。”周沫把玫瑰递给他。
陆行安点了根烟,抽了一口,一只手夹着香烟,一只手攥起她的手把她带到了他的车旁,隔开门口与她站在一起,他问:“只用一束玫瑰求婚,是不是显得太简单?”
周沫抬头看他,有一瞬的愣住,求婚?跟郑因求婚?
陆行安望着周沫那股子失神的样子,不觉嘴角微勾:“我事先没有准备求婚的戒指,你是女人,你认为我成功的几率大不大?”
周沫还是有些懵,米妙妙说的话她有几句听进去了,倒不是认为自己和陆行安会怎么样,只是觉得未来的日子还很长,陆行安和儿子会不会有相认的可能?如果相认了,陆行安一定会争夺儿子的抚养权,而陆行安娶的妻子是郑因,那儿子还有好日子过吗?
周沫想了很多,但又知道自己管不了这些事,自己又不是陆行安他妈。
周沫诚实地摇头:“陆总,我不知道你成功的几率大不大。”
周沫别过头去,这个问题太不好回答了。郑因非常喜欢陆行安,而陆行安要钱有钱,要貌有貌,男人的内在方面,他在外人面前也是温文尔雅,至于私下里他的下/流方面,想必也是郑因喜欢的吧。
陆行安身上散着一股他身上专有的味道,伸手扳过她的脸,轻声问:“你这是什么表情?不高兴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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