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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别人的种,我瞎亲近什么?

      爱如潮水,染指首席总裁 作者:微笑树洞

    正文 到底是别人的种,我瞎亲近什么?

    爱如潮水,染指首席总裁 作者:微笑树洞

    到底是别人的种,我瞎亲近什么?

    星期二上午,陆行安很忙,属于是超出了往日工作量的那种忙碌。

    陆行安在忙着的时候,周沫就很闲。

    到了中午十一点多,陆行安已经处理完了当天所有的公事。

    离开公司之前,陆行安不忘对张秘书说:“推掉下午和晚上所有的原定对外安排。”

    张秘书微笑点头:“好的陆总。”

    陆行安随即离开,男助理和司机在身后紧随跟着,这个期间陆行安并没有看过周沫一眼。

    周沫跟他商量好了,在公司,一定要掩饰这段关系。

    …………

    gk大厦顶层的办公室外。

    张秘书一边工作一边对周沫说:“现没有,陆总最近很忙啊,以前陆总经常为了项目出差,现在也不总是出差了。而且以前陆总不出差的情况,多半会在办公室里工作到半夜,再看现在,陆总在公司里的时间在逐渐缩短,加班更是少见了。”

    “是吗?我来公司的时间短,还没观察出来。”周沫说。

    张秘书把文件整理好,分门别类,抬眼看着周沫说:“真希望陆总是在忙碌别的事情,而不是忙碌婚姻大事。那个郑因,很没本事,但听说在郑家的家族公司里什么事也不干,偏偏还很能欺负女员工,尤其是比她漂亮的那种。万一郑因嫁给了咱们陆总,难免要到咱们公司来作威作福,到时候可有我们苦头吃了。”

    周沫听得搭不上话。

    还好,周沫在张秘书的眼中一直就是一个不太能说的人,张秘书说,周沫只管听着就ok了。

    今天下午周沫要搬家。

    搬家的事,陆行安定的比较急,说一不二。

    周沫在陆行安的面前,一般事情对他就是逆来顺受的回应,除非是必须反抗的事情她才会出一点声,两人才认识没多久,陆行安就已经习惯了事事为周沫做主。

    周沫是一个不太有主意的人,倒也愿意听他的。

    陆行安上午处理完事情先离开,周沫下午接了一个电话,说是儿子同学有事,也请假离开。

    孩子学校的事情事突然,倒也没什么不合情理的。

    张秘书安慰周沫,路上慢点,小孩子们在学校无非就是吵两句嘴,或是互相推了一把的那种小打闹,别太担心了。

    周沫点头,说了“谢谢”就离开。

    从顶层一直到gk大厦外面,周沫都是心虚的。

    周沫往gk大厦对面的街道那边走,过去马路,又往左走了大概有五十几米,公交车站对面的路边,赫然停着一辆黑色路虎。

    她所熟悉的车,她所熟悉的车牌照号码。

    周沫四处看了着,然后上车。

    陆行安的西装外套原本搁在副驾驶上,周沫坐好后在手里拿着,男人启动了车,修长手指上夹着的那根香烟捻灭扔了,两人直接先到米妙妙住的房子里拿周沫她们娘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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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妙妙家里。

    周沫把早上收拾好的东西都准备一次性拿下去。

    “给我吧,我来——”陆行安觉得这是男人该做的事情,接了过去,一件件的替她拿到楼下。

    两个行李箱里面装的都是衣服,对周沫来说很沉,但男人手臂结实,大手上全是劲儿,一只手就能拎起一个沉重的行李箱。

    还有一些儿童的鞋盒子,周沫蹲下用胶带捆绑了一下,方便他拿。

    其他一些小的东西,周沫抱着就下去了。

    周沫和儿子的东西很少,在国外回来的时候本就没拿太多东西,到了这边,因为手头里钱很紧,所以也很少买东西。

    儿子的玩具,是陆行安拿下去的最后一个大件东西。

    陆行安昨晚上原本是说想叫搬家公司,但是周沫脸红的跟他说,搬家公司的人看到她那点东西肯定会瞧不起她的,还是别找了。

    陆行安说,那就叫上司机或是助理来帮忙搬一搬。

    多个人帮忙,搬的也会快一点,但是周沫又跟他说:“我们两个就能搬完了,东西很少。”

    周沫不想大张旗鼓的被很多人知道这件事,上回来家里给他送衣服的那位司机,周沫这个星期见了都立马绕道走,很怕司机把她当成陆行安的什么人一样特殊方式打招呼,那会很不自在。

    最后商量完决定,就两个人搬家。

    周沫开心的是,陆行安听了之后没有脾气,而是选择来帮忙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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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不多,两人开车直接过去那边,周沫打算在儿子放学之前就整理好。

    收拾屋子周沫小心翼翼的,生怕磕碰坏了家具。

    陆行安想解释这房子其实不是表姐的,他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表姐,但是,担心说了之后周沫立刻走人。

    周沫上来一趟,接着要下去再跟他拿东西,陆行安却是拦住:“我去就行了,你在楼上先收拾。”

    周沫看他,而他则是打量了一下她那小细胳膊小细腿。

    “我帮你吧。”周沫执意跟他下去。

    …………

    地下车库的电梯门口,周沫负责看着电梯别关上,陆行安把东西一件一件搬到电梯里,最后全部搬完,两人一起上楼。

    到了楼上,周沫再负责看着电梯门别关上,陆行安负责把东西一件一件搬到室内。

    一会儿的时间,陆行安搬完了所有的东西。

    周沫跟他说:“你休息一下,我尽快把东西收拾完。”

    陆行安点头,收拾这些东西他不在行,也从不会,所以这事到底还是得女人来干。

    周沫打开了电视,把遥控器给他。

    陆行安起身,自己去厨房冰箱里拿了一瓶冰的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走到周沫面前,拧开盖子递给她。

    周沫结果他喝完的矿泉水,喝了一口,很解渴。

    陆行安瞧了她一眼,不打扰她,让她自己先收拾,时间有限,还得去接孩子放学。

    周沫在厨房,卧室,洗手间,客厅,几个地方来回的转悠,心里还是有些奇怪感觉的,把自己和儿子的东西陆续放在他表姐家,周沫看着总有一种不搭的违和感,仿佛是在“糟蹋”这栋房子。

    陆行安看着电视,很是无聊,他想起什么便直接跟周沫说:“次卧给你儿子住。”

    “给我儿子住?”周沫摇头,为难的跟他说:“我儿子现在要跟我住,他还不习惯自己一个人睡。”

    陆行安皱眉:“前几天,你儿子不是住在你同学房里了?”

    “那是……”周沫忽然心情低落:“那是偶尔的情况,我儿子平时还是要跟我睡一起的。”周沫不好说儿子那是为了留住他所以才让步,否则儿子平时是非要跟妈妈一起睡的。

    陆行安不悦,但也不再说什么。

    不好才刚展关系,就拆散这娘俩。

    陆行安这一刻想的却是,她那前夫怎么不把孩子带走?如果带走,两人倒也清净了。

    周沫老实的蹲在门口,把两人脱下的鞋子摆正。

    她低头鼓起勇气的说:“我要先跟你说清楚,这里只是我和我儿子住的,不是跟你……”

    “我还不能来了?”陆行安看她背影,脸色不好。

    周沫:“不是,你能来。”

    “我没说过要住这里。”陆行安违心的道。

    他的确是打着这样的主意,每天下班过来这里,算是同/居。

    不想,他心里想法还未说却已被周沫拒绝,碍于面子,他只得说没有过这个想法。

    气氛有点压抑,陆行安郁闷的点了支烟。

    陆行安是典型的不会自找台阶下,周沫是典型的不会撒娇哄人,两人任由气氛凝固,甚至空气温度都在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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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沫一个人在卧室里收拾东西,陆行安在客厅看电视。

    周沫关上门之后跟米妙妙通电话,陆行安完全听不见卧室的声音。

    米妙妙说:“就因为这事吵架?”

    “嗯。”周沫点头。

    米妙妙:“我说的是过来人的话啊,的确不能太早的同/居,他要因为这个真跟你吵,那可见他跟你在一起的目的。如果说男人追求这个女人只为了做那事,那这感情就显得太轻了。”

    “很不稳定。”周沫跟米妙妙说实话:“他的脾气说来就来,首先他是我上司,我一直都很怕他,平时相处我心里还是有对待上司的那种阴影。我不知道他喜欢我能喜欢多久,挺忐忑的。”

    “你不怕他现你儿子的事?”

    “暂时还好,他还不知道我儿子的真实年龄,所以不会往那上面想,事情过去五年了,我结婚再离婚也很正常。”

    周沫担忧的反而是儿子总叫他爸爸。

    安安虽然每次都是背着他在叫爸爸,但是万一哪回儿子忍不住当面叫了呢,到那时候他是否会多想?

    一定会多想的。

    周沫拿儿子很没有办法,儿子总认为自己跟陆行安长得像,认为这个就是爸爸,但是这回却歪打正着,这个真的就是儿子的亲生爸爸。

    以前周沫的身边也有过其他男人的出现,但都是朋友关系,或是同事关系,儿子总会观察叔叔们的脸,是否跟他长得很像?是不是爸爸?奈何好几个男人都是外国人。

    那些张脸安安看一眼就咧嘴了,才不是爸爸。

    最有意思的一次是,那边餐厅的厨师是一个黑人,晚上负责送几个服务员回家,下班时间比较晚了,治安又乱,安安听房东说有叔叔送妈妈回来,就打开门瞧,一看到是黑漆漆的脸,只有一口白牙和眼珠子,吓得儿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个绝对不是爸爸。

    皮肤长得好黑!

    在国内,陆行安跟周沫接触频繁,安安觉得这个叔叔跟他长得很像,周沫倒是觉得还好,不是特别像。

    周沫儿子也多半是看那些外国面孔看的,认为这个中国人跟妈妈经常在一起,那一定就是爸爸了。

    一个在找爸爸的可怜小孩罢了。

    周沫觉得陆行安的脾气太差了,即使在改变,但也是这样的反复无常,孩子交给他,真的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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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接孩子的时间,周沫叫他。

    陆行安起身,拿了西装外套准备离开,到了门口穿鞋,周沫蹲在地上却怎么也解不开自己那双帆布鞋的鞋带了。

    好像是进门时脱鞋不小心弄的,打死结了。

    “怎么了?”陆行安蹲下去看。

    周沫急的直热:“解不开了,等我一会儿。”

    陆行安看着周沫解不开的样子,伸手,让她抬起一点头,别挡着光,他看不清楚了。

    周沫抬起头,目光看着蹲在面前帮她解开鞋带的男人,先前生的那点气瞬间就消失了。

    “好了。”陆行安帮她解开了鞋带子。

    周沫低头,把两只鞋子都穿好。

    她系着左边的鞋带子,陆行安下意识的帮周沫系上右边这只鞋的鞋带子。

    两人差不多一起系完,但是陆行安现周沫系的不太好看,他自作主张的解开左边鞋带子,重新帮她系上。

    “站起来吧。”陆行安攥着她的手。

    周沫低头:“谢谢。”

    陆行安已经推开门走了出去,周沫随后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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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陆行安的小姨沈敏和郑因在一起落座西餐厅,准备用晚餐。

    “因因啊,行安给你打了电话没有?”沈敏试探的问。

    郑因摇头:“还没有呢,我这几天也没有打给他。”

    郑因每天都看着手机,希望能接到陆行安的电话,但是一直毫无动静,郑因很要面子,不愿意先打给他。

    郑因在没认识陆行安的时候,她也是有很多男人追求的,只是认识陆行安以后,其他男人便再也入不了她的眼。

    盼着他主动道歉,但是他那边又没有动静。

    沈敏了解了情况,但沈敏心里头是觉得,这个郑因把自己端的未免也太高了,女孩子二十七八年纪也不算大,但总归也不小了,遇到心仪的男人还不赶紧想方设法抓住?

    沈敏心里想归想,嘴上却好言好语的说:“因因,你记住,你不能主动打给他!一个大男人,他不懂得迁就女人怎么能行?这样的话,结婚以后他能会疼老婆吗?”

    郑因无奈地笑着叹气:“小姨,他能不气我那我就知足了,哪敢奢望他婚后多疼我。”

    郑因还是很了解陆行安那脾气性格的,哪会懂得疼女人呢?

    沈敏没心思吃这顿饭,也根本就不饿,一直话外有音的数落起自己这外甥:“行安这孩子呢,就是被他爸妈早年给宠坏了,16岁以前他那性格就已经定了,彻底入到他骨子里了。16岁以后经历他母亲去世,这孩子性格又变得孤僻,不爱说话,所以哪会笑脸对待人?这些年了,跟他爸吵架就没先朝他爸低过头,脾气犟得很。但是因因你说,父子俩哪有真正的仇?骨血毕竟连着。他心里早就不跟他爸生气了,但就是低不下去这个头。我是苦口婆心的怎么劝都没用!小姨还指望着你能多劝劝他,行安这孩子16岁开始没有了母爱,父爱总是差着一点,小姨就盼着他能早点有个属于自己的家庭,有点温暖能让他别再孤独。”

    说着说着,沈敏已经是眼睛泛起湿意。

    郑因听了这话,也是心疼起陆行安,不禁低头想,陆行安跟他父亲都不曾低头,哪会跟自己低头认错?

    这时郑因突然意识到这段感情的危险,会不会因为两个人都死要面子而错过对方呢?

    沈敏观察着郑因的脸色,然后喝了口水,心里暗暗地算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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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验小学门口,孩子放学,另一个门是幼儿部的学生出来。

    周沫让陆行安把车停的稍微远了一些,担心接杜宇诺的人会看到陆行安。

    虽然跟陆行安在一起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被人看到议论也不是周沫想要的,恐怕会不平静。而周沫只是想安安静静的跟他相处,不惹麻烦,不去炫耀给谁看,如果可以,只想让儿子能尽快的叫他一声爸爸。

    周沫瞧见了接杜宇诺的人,是个四十几岁的男人,似乎是司机。

    杜宇诺认识周沫和安安,但是司机却不认识,司机带着杜宇诺就上了车,只是把周沫当成了普通孩子的家长。

    ………………

    周沫领着儿子,问他:“今天在学校开不开心?”

    “妈妈,我爸爸来了没有?”安安一只手被妈妈牵着,四处张望,两个眼珠子都不够用了,转的飞快,多期待视线里能出现爸爸的伟岸身影。

    周沫蹲下,跟儿子认真的说:“他来了,你这样喜欢他?”

    小鬼点头:“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来接,只有我一次都没有爸爸来接,现在我也有爸爸来接,当然开心。”

    “好儿子。”周沫抱起儿子,走向远处。

    陆行安皱眉看着走过来的娘俩,待走近时,他过去伸臂抱住那孩子,搁在车上,然后关上车门对她说:“怎么总是抱着他?夏天不热不累?几岁了,还不能自己走两步。”

    周沫生气,脸色顿时就不好了:“因为不是你的儿子,所以你这样说?”

    周沫其实很好奇,陆行安是压根就不喜欢孩子,还是只是不喜欢这孩子是她跟别人生的?周沫希望是后者,希望他是一个能喜欢自己孩子的男人,只有那样,才会是一个好爸爸,毕竟不太管自己家孩子的男人也比比皆是。

    陆行安话里带着浓浓的醋味:“到底是别人的种,我瞎亲近什么?”想亲近的,只有一个孩子妈罢了。

    周沫听了这个答案心里倒不生气,这么说,以后他知道是他儿子了,他就会对孩子喜欢的不得了吧?

    两人上车,周沫系上安全带。

    “妈妈,我渴了。”安安舔了下小嘴儿说。

    周沫朝儿子笑:“妈妈去给你买水喝,叔叔车上没水了。”搬家的这一下午,几瓶水都被喝光了。

    陆行安下车:“我去,你坐着。”

    周沫和儿子对视一眼,仿佛终于找到了属于她们娘俩的安全感,周沫瞧见陆行安过了马路,去便利店,而此时陆行安的手机在车上却响了,一直在响,周沫拿起来看,显示的名字却是“郑因”两个字。

    到底是别人的种,我瞎亲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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