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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酒店篇 ——利民鬼事

      通常我都是高大上话题和一些接地气的故事交替来讲述,这次也不例外。<s。 好看在线>对于金戈铁马的军旅生活我们可能有所了解,并不算太陌生,因为电视上文学作品中经常会出现,而我们身旁也或多或少的有一些兵哥哥的存在。但没当过兵的朋友可能看起来,还是觉得离生活还是有些远。可接下来讲的话题就很近了,每个人都应该有所了解,如同您所看到的标题一样,这讲的是酒店的鬼故事。

    酒店大家都住过,不管条件好的差的,出差旅游情侣开放还有约那啥的,大多都在酒店中要睡觉或者办事,所以对于这种地方诸位应该是不陌生的。虽然叫酒店篇,但实际上我把各种条件的宾馆和日租房也列入其中,请诸位见谅。

    首先故事的讲述者是我,没错这次您看的没错,我也没打错,这就是我亲身经历的一个故事。

    我是如何踏上写作这条不归路的呢?当时我开了个人力资源公司,也就是虫男所在的那家公司。公司不是我一个人的,是合伙买卖,我平时不太去公司,只做个空闲股东,平日里给业务员培训一下分钱的时候去对个账,这就是我唯一的工作。

    到后来生意不忙了,大家“分赃不均”意见不同,再加之国家政策的调整,导致我们三人趁着还没翻脸之前赶紧清算,从此分家,买卖不成仁义在。在清算期间我则开始天天在网上聊天,有个济南本地的群,我便开始讲起了我几年前的经历,后来群里某些男士不高兴了,觉得女人们都开始关注我的动态冷落了他们,于是就对我说有本事就去天涯莲蓬鬼话去讲。我初生牛犊不怕虎就去了,从此成了一名网络写手。

    说起这行来,哎,真是一言难尽啊,钱没见赚多少,比我做生意的时候差了许多,而且十分不稳定,工作起来也没个正点实在是伤身体。而且面对电脑手机家中的床等多重诱惑,你还必须静下心来写东西,绝不能三心二意,简直是在磨练人性。

    牢骚发完了,就该说点正格的了,这事儿发生在人力资源公司关门前的半年。除了公司当时我在百盛商场还有个女鞋专柜,两边都是甩手大掌柜过的逍遥自在。某天公司股东旭哥找到我,说业务员集体辞职。

    我赶去公司,业务员一见我就都围了上来,大倒苦水。我们这家人力资源公司收入分为四块儿,我来说一说。一个是中介,也就是你找工作我帮你找,你招员工我帮你招,利润要么从员工第一年的工资里每月扣了给我们,要么就是用人单位和找工作的人一次性给我们,我们负责找到你满意,时间到入职一个月为止。第二个方面就是劳务派遣,这行很多劳务派遣劳务输出都是骗人的,我们则做的相对实在,从不坑蒙拐骗,去哪个国家就是哪个国家,去了干什么就是干什么,决不让人去了摸不着头脑。所以正因如此,我们也一直没起过什么纠纷、收到过投诉甚至对簿公堂什么的。

    第三个点就是替高端人才谋取更好的职位,这个我们就完成过两单而已,一般高端人才用不到我们介绍,自己想跳槽了就有了下家接着。而我们接的两单,算不上极其高端的人才,但所收到的中介费按比例来算出结果,总数还是挺可观的。

    第四点就是工厂招聘工人,这也是公司业务的重中之重,比如苏州某纺织厂需要员工一五百名,我们带着去弄来人,工厂按人头给我们结算,基本羊毛出在羊身上,都是在员工工资里扣除的。我记得最大的单子是一个人头一多元,基本也能达到六百七百一个人,最少的也有二百一个人。算一下我们如果拉到三百个人,按照均价六百来算,那就是十八万,一年有多少个单子呢,不计其数。

    这算不上我们骗人,只是披着合法外衣的人贩子而已。工厂要的人多了我们要去工厂实地考察,环境我们会如实告诉被招来的工人,但是往往工厂方是不太仗义的。比如招工简章上要求工作八个小时,给我们也是这么说的,但工人到了以后就成了十几个小时,文明点的会扣钱处理或者利用奖金制度诱惑,不文明的则就用暴力了拖欠了等手法。这样的工厂我们遇到了很多,我想过替工人维权却也作罢了,因为工人们给我发完牢骚后就选择了缄默,根本没人愿意浪费时间精力,配合我们打这场很可能输的官司,几人人家自己都不伤心,我也没有那么大公无私的雷锋精神。

    同样一般这样的工厂生意就是一锤子买卖,一般工人过年返乡的时候工厂就会告诉他们,明年你们只要带来了一个人上班,我们就奖励你们三百块钱。<s。 好看在线>你看,什么叫吸血鬼式的资本家,这就是,价格便宜了一半,而且合理的利用了资源,借着外人对同乡的信任更多的引入新的工人,如此一来实习期又能节省一部分开支。到时候哪里还有我们的事儿?

    这次的危机出在制度变更上,老刘是我们的另一个合伙人,他和旭哥关系不错,我和旭哥也是很好的朋友,但老刘就很一般了,只能算得上点头之交。所以这也是我不爱去公司的原因,我总说合伙生意难做问题出在两点:一个是执行上,谁都去管理就会执行混乱,产生矛盾,所以公司路线大家商议制定,但执行的时候就一个人说了算,这样不容易起冲突。还有一个就是分钱上,要把难的话说在最初,把股份划分好,钱分对了就基本没啥大事儿,大家毕竟都是求财的。

    公司的这些员工大多是我招来的,他们的提成点也是我和旭哥以及老刘三人共同商议的,但如今人都拉来了工厂也打来款了,因为数额不小老刘起了贪念,非得降低两个提成点,这不扯淡吗。

    我不愿意了,跟老刘关上门大吵一架,认为他这太不仗义了,还把我陷于不义之中。从此又是半个多月没去公司,公司的员工也纷纷辞职,本来蒸蒸日上的生意也就渐渐黄了起来,我的义愤填膺自然起到了一些催化的作用。

    而到后来老刘又借着公司的地方做信用卡提现的勾当,这下我才与之彻底分道扬镳的。虽然信用卡提现银行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们有不少利润,但毕竟是违法行为,我不想打这种擦边球,也不想与任何违法的勾当沾染上,为了兄弟女人家人违法值得,为了钱那就太不值得了。

    公司生意有些黄了以后,老刘才为了赚钱去做起提现的勾当的,他的脑子没有用到正地方,平时是他在公司坐镇,而旭哥断了收入也心急火燎。嫂子是全职太太,家里还有个儿子,花销可不小。既然老刘见财起意,不仁在前,就别怪我不义,反正也不算什么朋友。

    我和旭哥单独成立了一家挂靠的公司,然后把公司内未完成的几个单子接了过来。我们亲自上阵去跑这几个单子,而我们有得天独厚的优势。首先老刘坐镇公司看似总管大权,但实际上和工厂方洽谈的工作一直是旭哥来做的,而我则是负责培训新人,也就是那些去各地拉人的业务员都是我培养出来的,公司开始的最初我还负责亲自带他们去看我如何跑称业务,自然轻车熟路。

    我做了那么多年销售,这张嘴没什么大问题。所以这次就我俩出动,准备把这几笔单子一下子做成,然后大秤分金银,至于挂靠的那家公司只需给个转账的手续费就是了,反正也是朋友的公司,都好说话。

    我们奔赴了我较为熟悉的河南省,来到了商丘市虞城县利民镇,这是一个贫困地区,虽然有个制奶的工厂但工资待遇不算高,能容纳的员工也有限。这种招工的工作必须要去贫困地区,但也不能太落后。比如很多工厂有初中学历要求,太贫困的地方其落后程度超乎很多城市亲们的想象,有的连个小学都没有,就算有也上不起,所以必须相对贫困的地方去招聘。至于住在城市里的人,纵然比工厂挣得少他们也不会去,一来是背井离乡没必要,还有就是不一定能吃得了那份苦,马不停蹄工作十几个小时和懒懒洋洋工作七八个小时,在辛苦上论有天壤之别。

    我们乘坐火车来到商丘市,随即便乘大巴到虞城县,转中巴直奔利民镇路上一点都没耽误。虞城县还有一些快捷酒店或者所谓的宾馆,再不济洗浴中心也能凑活一晚。可利民镇一家酒店也没有,连个宾馆都找不到。旭哥生在农村,却一脸苦逼状,问我这该怎么办,我却一笑说道:“好有好住法,坏有坏住法,咱们既来之则安之,实在不行露宿街头反正天不凉。”

    话虽这么说,但也不能真的露宿街头吧,于是我先问了几家大点的民居,看看能不能住到人家家里去,结果那些人都否定了,但有好心人告诉我们,可以去养老院住,那里有许多空房子,有时候会有外来的人在那里暂住,条件还不错,能洗澡,虽然是公共的。

    我们到了之后,一问之下果然可以入住,于是便住了下来。旭哥看着屋内那简陋的环境担忧的看看我说道:“你能受得了?”

    在他眼里我是个十分懂得享受生活的人,事实上我的确也是,但旭哥并不知道我曾经吃过多少苦。我笑着躺在床上,然后说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再说咱们是出差来办事儿的,又不是来旅游享受的,吃得饱冻不着就行。”

    “那我就拭目以待看你能忍受多久了,咱都是兄弟,我这可不是激将法,你要觉得不行那你先撤,我在这儿盯着。我是农村长大的孩子,和你娇生惯养的城市干部家庭不同”在旭哥喋喋不休中,我沉入了梦乡,明天还有很多事儿要做呢。

    第二天天一亮我们去赶了集,首先找了一家图文印刷店给我定传单,并开始着手雇人发传单还有雇车买喇叭准备“游街示众”什么的,旭哥还买了大红纸和墨水毛笔,写上了招工简章。下午我们去了乡下各个村子中张贴大字报,进行招工,我则用郑州口音的河南话跟村里老大爷侃大山,跟村支会计什么的谈业务。

    业务进展的还算顺利,原因是有人相助。这人是乡里一家网吧的老板,也是唯一一家这个利民乡唯一一家网吧。这家网吧离着我们所住的养老院不算远,网吧老板姓乔,在这个乡里算是个大姓,乡里有个村子我记得的好像就叫乔家村。光在他们村我们就弄了一百多人。另外乔老板还在网吧门口拉上横幅帮我们宣传,于是又有不少人报了名。

    招工工作仍在继续当中,结果住宿条件上我没受不了,旭哥先反映了住宿的不适,我只要能洗澡一切都行就算在河里洗也没事儿。但旭哥却嫌屋里太潮,而且蚊虫太多,点上蚊香就是一床单的死蚊子,翻个身都能碾死几只,而且附近的工地实在太吵了总之各种不舒服。

    其实我比旭哥更讨厌蚊子,但奇怪的是每次我去了外地,蚊虫都不咬我,可一回济南蚊虫就铺垫盖地而来,咬的我遍体鳞伤的,好多朋友都把我当人体防蚊器,只要我在就绝对不会咬他们。

    至于这是为什么,我现在也闹不明白,也没一个朋友可以给我做出合理的解释,总不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蚊子,酸辣咸甜这帮蚊子的口味不同吧?

    见旭哥已经撑不住了,我们就问乔老板这附近有什么条件好点可以住宿的地方,乔老板说他一个朋友开了家宾馆,准备当乡里的第一家,前一阵说要开业,现在也没了动静,也不知道开起来没开起来,就在离他网吧不远的地方。

    晚上我们和乔老板一起吃了个饭,我们喝完酒后就去他朋友的宾馆看了看,我和旭哥都带着随身的衣物,万一条件好就直接住下了。明天一早再回去拿行李和那一大堆东西,反正养老院一天的住宿费也才十来块钱。

    我们来到宾馆,果然外观上要干净许多,是个自己建的三层小楼。我们上了楼,宾馆老板说这里还没有营业,主要是各部门的关系没疏通好,前几天都准备要开业了,上面又下了通知让办这证办那证,反正就是明里暗里的要钱。

    我们决定住到这里,万一有来检查的就说是乔老板老家的亲戚,反正他和派出所的人挺熟的,一般出不了啥事儿,也不会让我们出事儿,毕竟天上没白掉的馅饼,乔老板之所以帮我们是我们给了他人头的一部分好处。旭哥可算是撒了欢,终于有干净点的床好独立浴室了,他冲入浴室中那叫一个眉开眼笑啊,待他洗完澡,我和他杀了几盘象棋随即便想一起出去逛逛。旭哥说困了,就自己睡下了。

    我一个人漫步在利民乡的街头,利民乡的街头没有路灯,这才晚上不到十点已经是漆黑一片了。其实不能说没路灯,当年胡xx下来视察的时候,也就是建立奶制品厂之初,路灯亮了几天,待领导走后据说这路灯就没再亮过。

    一个人走夜路,不免有些害怕,还好四周总会有狗吠之声。抽了两根烟的功夫,我觉得走的够远了就想要回去,远处那些低矮的房屋已经完全熄了灯,看了看手机此时是晚上十点半多了。宾馆的老板给我留了门,走到宾馆楼下,只见楼上某个屋中一闪一闪的亮起了蓝光,我多看了两眼,一个女人站在窗户前,长头发,但样子看不清楚。

    我进了门,拿起锁把大门锁上。刚才亮蓝光的屋子是我们房间的隔壁,我走上楼梯朝着房间而去,路过隔壁房间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发现房间对向走廊的窗户窗帘并未全部拉上,开了半扇,而里面一闪一闪冒着蓝光的是个彩灯的万能充。

    屋内的面相大街的窗前,站着一个女人,女人一头长发,她好像发现我在看她一样,慢慢转过了头来看向我,蓝光的闪烁之下,女人的脸色苍白,但却长得挺标致的。

    这般作为有些无理了,我歉意的点了点头回到自己屋中睡了觉。按照我们说好的,第二天老板为我们买来了早餐,我们吃完早餐便出去下村子继续招工了,虽然已经招了不少人了,但谁也不嫌钱扎手多多益善。路上我给旭哥说了昨天晚上的事儿,旭哥结了婚但已然十分好色顿时激动万分,问我那是小两口住在那儿的,还是什么。我哪里知道,只是当时看着屋里只有女人一个人。

    到了当天中午我们就把行李什么的从养老院搬到了宾馆之中,旭哥午休的时候也不睡觉了,老往走廊里跑,估计是看看那个姑娘去了。

    我觉得无聊就呼呼大睡起来,那一天疲乏却没有成绩,吃晚饭和旭哥一人喝了瓶白的,酒入肚后不免困意袭来,我睡了过去。睡着后隐约感觉旭哥出去了。过了片刻旭哥又回来了,推醒了我。

    我睡眼惺忪的问旭哥怎么了,旭哥面带惊恐说自己看到那个女人了。我睡得晕里晕乎的,反问看见不正和他的意吗,旭哥却说:“我刚才走到走廊里,也看到了你说的万能充,借着闪光果然有个漂亮女人站在窗户前,屋里却没有住旁人。更奇怪的是,我不知道你观察到没有,那个屋里并没有被褥,床上只有床垫而已。我当时泥丸春动,就敲门想借这个话由头进去搭个讪。结果你猜怎么着,那门竟然是锁着的。”

    “人家姑娘在屋里,锁上门很正常啊。”我说道:“不过没有被褥有点奇怪,你到底想说什么,还有你怎么一头的汗。”我这时候已经慢慢清醒了过来。

    旭哥说道:“问题是咱这个门不光是有门把锁啊,还有外面的一个鼻儿,可以用锁头锁上的那种。这门不光门把手拧不动,就连外面也被一把铁锁锁上了,莫非这个姑娘是被囚禁在里面的?”

    “不能吧,窗户又从外面锁不上,再说两边都有窗户,这个宾馆靠近乡里的主路,从这里囚禁人,那才是活腻歪了呢,姑娘怎么都好求救啊。”我说道。

    旭哥说:“反正我感觉不大对劲,咱是不是住了黑店了,乔老头莫非想联合他人谋财害命?”

    “别闹了,咱们去问问那个姑娘就是了。咱们是人到工厂才打款,钱还没给乔大叔呢,咱身上才带了几个钱,小巫见大巫啊,乔大叔不会这么没脑子的,你说对吧?”我说道。

    “对对对,咱们先去问个究竟。”旭哥是真害怕了,一脸的紧张。我却无奈的摇摇头,要是想下手第一晚上就先下手了,怎么可能明目张胆的让我们在众目睽睽之下搬入这里再暗下毒手呢?这不是自找麻烦吗,即便宾馆老板是歹徒,那也是穷凶极恶之人,而非弱智啊。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若是我不去估计旭哥能嘟囔到天亮。我们两人走到了一闪一闪蓝光的隔壁房间,借着光线向里面看去,屋内的床上的确没有被褥好似根本没人住的样子,而那女人则也消失不见了。

    旭哥在惶惶不安中度过了一夜,第二天天亮,吃早饭的时候,旭哥故作镇定的问:“我们隔壁住的什么人啊?”

    “啊?”老板显然一愣,然后反问道:“什么什么人?”

    “就是隔壁啊,我们看到有万能充在闪烁,以为有人住。”我换了说法问道。

    老板笑了说:“我们不愿意买插排了,反正这么多空房间,所以就打开窗户把万能充直接插到屋里的,一伸手就能够到。那个屋一直反锁着,哪里有人住啊,哎,你们算是本店第一屋的顾客,也不知道上面啥时候能把批文批下来,都投了这么多钱了”

    旭哥和我面面相觑,一时间背后冷汗直流。

    当天我们搬回了养老院内居住,再也不敢住在那个奇怪的宾馆了,而入夜后旭哥和我看着电视下象棋,谁也不再提那个女人的事情。

    我们的窗外是养老院的一片人工湖,这里已经因为没有更替湖中的水而变得浑浊不堪,散发着阵阵的恶臭。我们关闭了窗户还拉上了窗帘,在窗户对着的方向,一个工地正在施工修建楼房,估计建成后就是利民乡最高的建筑物了吧。

    工地日夜开工,雪白的大灯照的窗帘上一片煞白,即便我们不开屋里的灯或许也能看清楚吧。我背对着窗帘于旭哥你来我往的杀着象棋,眼睛瞥向那个信号十分不好的电视节目。

    突然余光扫过的地方,旭哥一脸苍白用手指着我的身后,我立刻扭头看去,只见窗帘上一个女人的影子被工地大灯映了上去。看身形这应该是个年轻的女人,长头发。但这是养老院,这里的管理人员是一对儿五十多岁的夫妻,女人也是短发,并非长发。

    我们住的这个楼一共就一层,也没有其他住户,其余的在这个院子里的就都是老人了。是谁站在我们窗外!

    我慢慢走了过去,拉开窗帘,窗外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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