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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凶楼篇 ——老家的大衣橱(1)

      下面这个故事其实叫凶楼有些勉强,因为故事发生的地点不是一个楼,乃是一个农村的平房,来自我之前所说得灵异事件高发地重庆的一个县里。但在我先前那篇悬疑推理楼》之中,我曾说过,凡是发生过命案或者有灵异事件的房子,都叫做凶楼,故此为了契合自己可能不对或者十分片面的理论,姑且这篇也归结在凶楼篇中吧,就叫凶楼篇,就是那么任性。

    故事的讲述者是王雪珺,王雪珺名字就知道是个女生,看似文文弱弱瘦瘦高高的,但实则是个实实在在的女汉子。她身上的女汉子的表现不论在工作中还是生活里,反正在我面前少见娇柔一面。她家不是济南的,乃是重庆大足县的。对于一个地地道道的重庆女孩儿而言,她简直就是基因突变,无论是身高皮肤和长相,都颠覆我以往对重庆女孩儿的习惯性思维。

    不过她的性格和身材倒是很像标准的重庆美眉,所以我们两人才能在一起玩这么久。认识那年是零三年,那时候我还正在济南上学,父母来济南工作,因为预计的时间比较久,所以她便一同前来济南,就借读在我校不远处一所同样有名的学校。

    一次意外让我们相识,随后就发展成了很好的朋友,当时交友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因为人家王雪珺长的漂亮。我去重庆有一次也是因为她的原因,陪她一起去玩,据她说重庆的夜生活是全国都无法比拟的,我倒觉得虽比济南好很多,但这么说也有点太夸张了。

    我们两人一度被认为是情侣,但现实是我找了别人她最近也找了别人,我俩不来电。当然平心而论,王雪珺还是长得很漂亮的身材也很辣,不过当我看到她连干两大盆菜又暴打她的男友后,我们的缘分就注定只能是哥们了。

    这些年王雪珺混的不错,已经在济南定居了,这个年纪的她在今年也找了心仪的男友,是个不错的男生,估计这两年就会结婚吧。她现在在一家身份高大上的鞋业品牌做品牌主管,济南有房与父母不同住,父母也从上次工作原因后留在了济南定居。

    今年年初,济南的天还很冷,王雪珺突然给睡梦中的我打电话说这里有灵异故事,让我速来过期不候。当我也没问是她的故事还是她朋友的故事,睡得莽里莽撞的我脑子一片空白,就想着去故事,于是宛如疯子一般蓬头垢面眼屎都没擦。当我杀到她家门口的时候,却见到了一脸坏笑的王雪珺。

    她穿的不多,身材凹凸有致,之所以衣服如此紧致那是因为她的身上都被浇透了,实在是有些诱惑,但还好已经看惯了故此攻击无效。我翻了翻白眼站在门口说道:“丫有事儿?你要没故事我会打死你的。”

    “你这形象太帅了,是想学犀利哥还是大衣哥。”王雪珺抱着双臂看着我说道,随即佯装娇嗔道:“人家身上都湿了,你开着门不进来很冷啊,快点进来啊。”

    我走了进去随口道:“再他娘撒娇我抽你。”显然我已经不把她当做女人了,近十年的友情中,她已经在我面前从女性退化到中性、从中性退化到无性、从无性直接被我踢出了人类的行列。

    “那个啥,我家水管滑丝了,物业竟然给我说不管修,我这自己弄了半天,弄成这幅德行了都搞定不了,两边总是扭不紧挤不住,帮帮忙咯。”王雪珺说道,我知道自己被耍了,叹了口气随即检查了水阀的确关好了,然后去修理起了水管。

    其中王雪珺没起任何好作用,偷偷开了一次水阀把我浑身都给淋湿了,除此之外修的很快,无非是用水胶带缠好水龙头就能与接口上挤住了,这是洗衣机接口对于王雪珺这种懒人而言,不修不行啊。

    修完后我脱掉了已经湿透了的毛衣,然后穿上大衣就要走,王雪珺却拦住我说天太冷了,让我衣服干了再走,她的确有故事要讲给我。

    我坐了下来,两人一人捧着一杯热咖啡各自缱绻在各自的沙发上聊了起来。我说道:“到底有没有故事,有故事快点讲,还有你追求者这么多为何不让他们来当个暖男修水管。为女神效劳,可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你也觉得我是女神吗?”

    “对对对,女神经。”

    “滚蛋。”

    “快讲故事。”

    “好。”

    王雪珺陷入了片刻的沉默后说道:“这事儿发生在去年,去年啊家里有位沾亲带故的长者去世了,老家那边给打了电话,爸妈商量着派一个人过去。

    我们老家路途遥遥即便坐飞机也不那么方便,坐火车更是要一天半的时间,不过这还是到重庆,往县里去还得一段时间,再回我们乡就更远了。路上的路虽然都整修过多次了,但依然是十分难走而且经常修路,让原本利民的事情变得反复扰民。根本没有一点修路的初衷,还不如不修的时候顺畅呢。再说路上那中巴车上什么人都有,那滋味呵呵,够酸爽。

    不提这些,单说说为什么我这个人懒人会自告奋勇前往老家吧,即便我对那个老家记忆早已模糊,即便感情并不深厚。

    我父亲从前年开始心脏就不太好,去年你也知道刚搭了桥,我担心他的身体便自告奋勇请了假回老家,代表我们家参加葬礼,这就是原因。我其实是很不想去的,但无奈是我不去父母就要去,一路无,经过几番周折我终于来到了我们村。

    老家还是流行土葬,当然现在禁止土葬要求火化,但在老家没这么严格,花点钱就能搞定,只要打点好了依然可以欺上瞒下的土葬。我来到办白事儿的亲戚家,先是进屋里叙了叙旧,喝了点水什么的。死者停放在堂屋正中,屋内挺暗的看起来有点吓人,我实在不愿意在屋内多待,随后我被带着去墓地看了看,再过一天就要出殡了,我也算来得及时。

    到了晚上我猛然发现我将面临一个严峻的问题,那就是我住在哪里?

    有亲戚说让我去乡里的旅馆去住,也有人说让我住在他们家。我们村比较远,乡里的条件也不好,去县里的话就给更远了,明天一早就来下午就走,不值得如此。那去乡里的路也不好走,来回折腾怎么也得一个半小时,而且说也是公共淋浴什么的小旅馆,我感觉条件还不如村里好呢。此时已经下午五点多了,我实在不愿意再去乡里,即便有人送我但明早怎好麻烦人家来接,不还得自己前往吗,想想都觉得头疼,也觉得不让父母来是正确的选择。

    可是住在亲戚家我也觉得不太方便,即便是自己哥们我都是很少麻烦,除非是自己尝试未果,更别说这样素未谋面或者多年未见的亲戚了。于是就问我们老家还有房子吗。岛反边血。

    印象中,老家是有房子的,我四五岁的时候曾在这里住过半年,奶奶爷爷就在这里。金色的阳光,藤木的椅子,那慈祥的爷爷奶奶,构成了我对老家的印象。只不过这种印象现在已经成了美好的回忆,奶奶爷爷早就离世了,否则爸妈也不会定居济南,而现如今的老家只剩下难走的路和略显脏乱的环境,这一切冲淡着美好的童年。

    众人说有倒是有,就是家里很久没人住了,不免脏乱的很,房子倒是没塌,但肯定不能住人了。我倒不这么认为,你总说我是女汉子,但其实想想我也真够汉子的。我觉得再怎么说将就一晚上也就行了,明天发完丧吃完了饭我就去重庆,在重庆玩两天后就回济南。

    故此我没有从众人的劝阻来到了老宅之中,此时已经六点多钟了,但天还是挺亮的。屋内的灯什么的早就不亮了,我在亲戚的帮助下略微收拾了一下,裹上一件衣服躺在老家的大木床上。试了一试倒还挺舒服的,再说天不冷,这一夜估计一眨眼就过去了。

    老家人晚上叫我一起去吃饭,我吃饭的时候他们还说到底是城市的姑娘,自己一个人就敢住空了这么久的房子真是不赖什么的。我只是笑笑也没在意,我总觉得这个世上是有鬼神的,但哪里有这么轻易就能被我们碰到?

    晚上我回去后百无聊赖,屋内没有wifi也没有电视更没有电脑,连电都没有,说是保险箱老化了,就住一晚也不值得修了。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事儿可以干,在手机上看了一会儿躺在床上枕着衣服慢慢也就睡了过去,睡着的时候才晚上七点五十多,应该是这个点儿。

    睡梦中,我感觉身上有些发毛,耳畔总有嗡嗡的声音,我下意识的以为是蚊虫之类的,睁开眼睛打开手机找了半天,但这哪里能找得到。于是我又躺了下来,躺下来以后我就觉得不对劲了,那种发毛的感觉就好像有人正站在床边或者屋内某个角落看着我,让我感到寂寞又恐惧,而且最主要的是这种感觉并未消失,而是依然存在。

    我瞬间就全醒了,猛然转身看向身后的床边,什么都没有。我自嘲的笑了起来,以为这不过是自己疑神疑鬼而已。我用手机又照了照,好似在寻找那根本不可能找到的蚊虫,实际上不过是找点别的事儿来平息我那跳动的过快的心脏,同时也未尝没有一种想看看屋里有没有坏人的想法。

    扫了一圈过后我什么也没发现,又仰面看起了手机此时已经两点半了,从七点五十睡到现在,虽然还是有些困乏,但人基本上已经补回来了点觉。我决定再睡一会儿,待会儿早起,感受一下农村清晨新鲜的空气。

    当我按灭手机屏幕的一瞬间,我却浑身再次不寒而栗起来,因为借着最后一闪的手机屏幕光线,我看到了在房屋角落处那个破旧的大衣橱。此时它的门开了一道缝隙,而缝隙内有一双邪恶的眼睛正在窥探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