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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石头涨红了脸,嗡嗡地道:“我……我自己来吧。”
“好。”乌沥立即抽出手,没给石头一秒反悔的时间。
石头只是一时口快,现在也只能赶鸭子上架。深吸一口气,把手背到身后,正摸到自己屁|股,手却被一只火热的大手握住了。
“乌沥?”石头心里松了口气,希望还有回旋的余地。
乌沥揉开石头的手,张口含住石头手指,舌头从食指和中指上细细舔过。
石头的脸更红了。
“好了。”乌沥道,还帮着石头找到了具体地方。
石头故作大方地道:“哦。”然后用那两根被舔湿的手指去碰自己那难以启齿的小|穴。
乌沥呼吸顿时更加急促,漆黑的被子里一双眼睛亮得发红,紧紧盯着手指进出的地方。
石头费了许久,才终于挤进两根手指,动了动,小声对乌沥道:“不行了,就这样可以了吧。”
乌沥闻言立即抽出石头的手,跪倒石头身上,扶着肿胀的器官抵了上去。
石头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咬紧了牙关,偏着头闷在被子里几乎要窒息了。
乌沥分|身早已湿漉漉的,一凑过来,石头那被轻微开拓的地方就更加湿润了,没费多大力气就送进了一个头。
一瞬间,石头感觉那个地方被撑到了极致,边缘有微微撑裂般的刺疼,那试图挤进他身体的物体只是轻轻抖动一下,就让他涨疼了一下。
石头紧闭双眼,准备一鼓作气接纳乌沥。
乌沥等石头缓了口气,扶着滚烫的分|身,一分一毫地往里挺进。
石头的脸由红转白,脸上的热汗也变成了冷汗,又忍了一个呼吸,终于害怕地大叫出来:“不行了不行了,我不做了!”
扶着老二半进不出的乌沥:“……”那我怎么办?
石头见乌沥不出来,双腿一蹬,撅起的屁|股平趴在了床上,乌沥粗大的东西一下就溜出了体外。
乌沥顿时猛地抽了口气,分身抖动两下,喷了一小股热乎的清液,落在石头上衣上。
“我不做我不做,会裂开的。”石头连连摇头,夹紧了屁|股,弱弱地道:“今天还是算了吧,我们慢慢来。”
“啾啾啾~”
“啾啾~”
石头激动的声音吵醒了睡梦中的雏鸟,他们在旧鸟窝里疯狂地扑腾,以为家里出了什么大事。
乌沥黑着脸,没有吭声。石头本来想换前面和乌沥做,但感觉现在乌沥太可怕,他也不敢说,于是一骨碌爬出被窝,把三只小鸟一起抱了过来,钻进被窝就打了个冷哆嗦。
乌沥已经躺在床上,气压很低。石头故意把孩子放在中间。
雏鸟们犹有不安地轻叫着,石头不敢面对乌沥,便温柔地抚摸他们:“小鸟乖。”然后亲了亲一只小鸟的小嘴巴。
乌沥眼睛亮了一下,然后快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石头虽然看着孩子们,但注意力都在乌沥身上,发现他脱衣服顿时紧张起来。
乌沥却变做了乌猛鸟的形态,蹲在石头身边,用爪子挠了挠他。
石头提着一颗心,疑惑道:“干嘛?”
乌沥凑近石头,用自己坚硬又巨大的喙啄了下石头的嘴巴。
两人嘴贴着喙挨在一起,石头眨眨眼睛,羞涩的同时,突然玩心大起,在乌沥的喙上用力啃了一口。
“啾!”乌沥低鸣了一声。
石头脸上几乎要冒热气了,乌沥的声音,好像从他口中发出来一样。
乌沥却感觉有趣,把嘴巴往里钻了钻,张嘴夹住了石头的肉乎乎的软舌,然后满足得眯了眼睛,头一次吻得那么亲近。
石头反应过来,伸手抵在乌沥布满绒毛的胸口,偏头躲开乌沥的嘴。
小鸟们以为母亲被欺负了,顿时着急起来。
“啾!”一只小鸟弱弱地叫了一声,在乌沥身上啄了一口。
有了一个带头,剩下的两只鸟也开始啄乌沥,叼住一根羽毛就用力拔下来,一会儿就拔了几根软毛。
“孩子们都在这儿呢。”石头一手捂住嘴巴,红着脸道。
乌沥兴致上来了,一翅膀就将孩子们挥出了被窝,一只脚跨到石头身体另一边,沉下下|体在石头腿间摩擦。
在皮肤上摩擦的身体毛绒绒、暖烘烘的,石头头皮发麻,却不可否认自己也有些兴奋,悄悄张开了腿。
“啾啾啾!”小鸟们叽叽喳喳地吵叫着,伸长了脖子要钻进来,乱到令人烦躁。
这种不可言会的暧|昧,石头只想和乌沥默不作声地进行下去,头一次觉得孩子有些烦人,想把他们丢出去。而且……鸟形的乌沥那个好像小很多,感觉就一丁点儿。
乌沥却突然停了下来,后腿几步,把头伸到石头腿间嗅嗅,顿了一会儿,变成了人形。
“怎么停了?”石头有些不满地道。
乌沥着急地道:“你流血了。”说着掀开被子,掰开石头的双腿仔细查看。
“啊?”石头愣了一瞬,想到什么,猛地收回腿,结结巴巴地道:“没没事,明天就好了。”
“你受伤了吗?”乌沥声音慌乱,爬出床光着身子找来了两块打火石,“咔嚓咔嚓”引燃了火引,然后点了蜡烛。
树洞里有了昏暗的光线,将石头猴子屁股般的脸映得清清楚楚。
“没……经常这样的,我没事。”石头夹紧了腿,声若蚊吟地道:“明天就好了。”
☆、第四十九章 怪病
石头和乌沥解释了许久,才勉强让他放心。乌沥找来做衣服剩下的碎布和棉花,叠好了垫在石头流血的地方,抱着石头坐了一夜。孩子们挨在乌沥身边,很快又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石头舒服得咂了砸嘴,眯眼一看,入目就是乌沥坚毅的下巴,没有人类男人该有的胡茬,再往上,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脸上那道疤痕已经几乎看不见,恬静的睡颜竟透出几分无害。
石头一动乌沥就惊醒,下意识地紧了紧手臂,关心道:“你醒了,还疼吗?我看看血止住了没有。”乌沥说着轻轻掀开了盖在石头腿上的被子,瞳孔瞬间缩了缩,被那片鲜红的颜色刺痛了眼。
石头难为情地夹紧了腿,不顾寒冷坐了起来,打着哈哈道:“不疼啦,应该没流血了。”说着看了眼自己腿|间,那红红的颜色简直让他无地自容,悄悄看了眼乌沥脸色,尴尬地笑着道:“你可以帮我拿裤子吗?好冷啊。”
乌沥立即轻柔地放下石头,小心翼翼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