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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1

      征北蒙,气焰如山,挥军直下,难道不是明白这个道理吗?若要长治久安,图个安逸,就要匈国不敢再袭,而非让他们以为我朝尽是懦弱无能之辈!”

    “此话说来轻易、匈国之患……”董将军因一句“懦弱无能之辈”气上心头,正想反击之时,就被淮钧喊停了。

    “够了!”淮钧神色冷峻地看着底下众人,心里也有了主意。

    范绍谦却在这个鸦雀无声之际,拿着奏折站了出来,“圣上,臣有一件急事启奏。”

    “说。”

    “鹿邑连天大雨,洪水泛滥,民房农地都被淹没了一大半,肯请圣上迅速救灾!”

    听罢,董将军马上接话道:“救灾要紧,匈国之事应当先缓一缓。”

    如此一来,近乎大半个朝堂的人都拿着大条道理倾向了跟匈国议和,而这正正合乎淮钧的想法。

    只是淮钧还是问范绍谦道:“宰辅,匈国之事,望王和李大人亦言之有理,不能轻易议和,但鹿邑水灾也是当务之急,应当如何取舍?”

    范绍谦思量了一番,叹道:“天灾已生,倘若再来一个人祸,老百姓的日子就太不好过了。诚如庆王与董将军所言,此时出兵匈国,就算胜了一战,怕且匈国也不会甘心退守,反令战争越打越大。所以臣认为,匈国之事若能一缓就先与之议和,救灾要紧,不要让灾祸蔓延。”

    淮钧怀疑地看了范绍谦与诺煦几眼,担心以他们的交情,个中有什么阴谋。但是他转念一想,他们也不至于以鹿邑水灾来当手段,何况他也一定不可能让永霆回去,那么就先议和,若是匈国再犯,他亦有妙计。

    “宰辅所言甚是,就照宰辅所说的去办吧。”淮钧说道,同时制止了诺煦和兵部尚书临近嘴边的话,只见二人愤愤不平,而他没有理会,径自把救灾和议和的事交代下去。

    等到下朝,诺煦伙同刚才在朝堂上一直默不作声地永霆离去。两个人用着不高不低的声音说话,却刚好让走在他们身后的旻轩听到了几句,诸如什么“无缘无故出这种事”、“要你回去实在太难”、“他们放得太紧”……

    拐了一个弯,旻轩不敢再跟上去,他暗自握了一下拳头,然后转身往翠微宫过去。他不能让诺煦又死灰复燃的机会,任何的机会他都不能让给诺煦!

    可是他到了翠微宫,就见到刚下朝的淮钧已经换下了朝服。他正想说话时,淮钧就扔了一句:“今日不议事”,然后带着一干太监宫婢快步离去,剩下他一个人没有回过神来。

    淮钧如此匆忙,倒不是有什么要事,只是今个儿他以为姚子余没有进宫,又不想让陈璞独个儿留在殿中,怕他闷着,便决定一下朝就赶过去陪他。

    到了昭和殿,阿福不在,那三个哑巴太监又不知到了哪里去。但他一心记挂着陈璞到没有奇怪什么,只想着待会见到阿福要交代他不能留陈璞一个人在殿中。然后他让身后的一串人留在前堂,径自进去寝房了。

    哪知道他满心欢喜推开寝房的门,却因眼前难以入眼的一幕愣住了--陈璞与姚子余赤裸着身,亲热地趟在一张床上。他一下子就红了一双眼,冲了过去,一看到两人分别一额汗,脸颊泛红的样子后,他就抬起双手,抓着姚子余的双手,将他拉下床了。

    他狠狠地盯着地上的人,心底那条毒蟒不可控制的苏醒了。?

    ☆、第七十三章(下)

    ?  姚子余摔下床的那“砰”的一声,惊到了外头的太监宫婢们,同时把迷迷糊糊昏迷着的陈璞吓了一跳,艰涩地半开眼睛,便见到淮钧一脸愤怒地站在一边,有几个人冲了进来,而淮钧狂怒地喊了一句:“拖出去。”

    这一声震耳欲聋,把他一下子就震醒了,他“霍”的一下就坐了起来,映入眼的是显然也是刚醒的姚子余被几个人拖了下去,挣扎都来不及。

    他愣愣地看着门被关上,过了一会才带着一丝急躁,不知所措地看向了淮钧。

    那时淮钧已经气得整张脸都是红的,整个人浑身颤抖。当他对上了陈璞急于替姚子余说话的样子后,他仅余的一点理智都殆尽了,只有心中的毒蟒在作恶,驱使他发泄心中的怒气。

    淮钧整个人靠到陈璞面前,接着双手按着他的肩膀,一个使力,就把力气还没有回上来的他压到床上,然后抬腿跨坐在他的身上,动作一气呵成,完全不把他双眼中的恐惧当作一回事。

    那时候他只有满胸怒火,一个被盛怒蒙蔽的眼睛的人,何以顾及身下的人的感受?

    他一手还按着陈璞的肩膀,另一手就把自己的腰带扯了下来,扔在地上。这一扔还解不了他的气,他一边扯下自己的衣服,一边又怨又骂地说着:“璞儿,我信任你们,我让你们见面,为何要这样对我?你回报我的就是你们拥在床上,这么下流的画面吗?”

    被压在底下的陈璞害怕的张开嘴巴,还没有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急着要解释,却半个字都说不出声,只能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挣扎。

    淮钧把自己脱光了后,嘴巴还是不休止地骂着:“你恨我、你恨我,但转个头就和另一个人躺在床上,这就是你在宣楼里学来的东西吗?你们在宣楼里,是不是就把上床当成了趣事?”

    陈璞挣扎不了,只能勉强抬起手,掩着自己的耳朵把淮钧难听的言语挡住。淮钧却把他其中一只手拉下,俯下身,靠近陈璞的耳边,愤然地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你心甘情愿?心甘情愿?”

    被压制的手弯成了一个拳头,另一只还掩着的手就抬了起来,往淮钧的脸颊挥去了。力道不大,但是足以让淮均脸色铁青,一团怒火烧得更加厉害。

    “这就是你的答案?”淮钧在他的耳边吼了一声:“躺在我的身下,你就他妈的这么不心甘情愿吗?”

    愤怒的余音还充斥在寝房中,下一刻,淮钧张大了嘴,往陈璞的左肩用力的咬了一口,似乎要把他的血肉都咬出了,把他的血肉融和在他的口中,那么这个人就算的上是他的了。

    然而这一下却使陈璞痛得瞪圆双目,凌厉凄切地痛喊了一声,又戛然咬住下唇,把他悲哀至极的声音都锁进喉咙处了。

    他再痛,淮钧都不会停止,叫又有何用?

    两人的口中都被渗进了浓重的血腥,一个是爱人的血,一个是自己的血,却都解不了彼此的痛心欲绝。等到淮钧松口了,陈璞左肩已经被咬出了一个染着血的圆印,硬是把他原本的伤疤断成了两半。

    陈璞却依然死死地咬着下唇,那夜的场景反复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但他却不知道尽头在何方。这场折磨的尽头在何方?他与淮钧的尽头又在何方?

    又忽然听见淮钧念到:“璞儿,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