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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好不容易才把飘远的思绪拉回来,定睛一看,秦峰正从抽屉里翻出一只盒子,里面装的都是助兴用的情趣用品。

    顾言觉得头皮发麻。

    他不确定凭秦峰的技术,能不能玩得转这些,可能连使用说明都没看过。

    “秦少爷,”他喘了喘气,挣扎着说,“你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爱好吧?”

    秦峰冷冷一笑:“以前是没有,不过可以在你身上试试看。”

    哎呀,瞧大少爷这凶狠的神情,分明是怀恨在心,故意要玩他了。就不知是记恨上次的非礼呢?还是记恨这次的暗恋?

    顾言叹了口气,嘴角往上弯一弯,无可奈何的说:“做的时候记得戴套子。”

    他浑身发热,神智越来越模糊,眼前秦峰的身影晃来晃去,过了好久,才缓缓低下头来与他对视。

    “我知道你是靠脸吃饭的。”秦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一字一字的说,“所以你尽管放心,我不会弄伤你这张脸的。”

    十七

    至于其他地方……那就不好说了。

    顾言十分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已经没力气去管这个了。

    他开始出现幻觉。身体轻飘飘的像躺在云端,灯光变幻出迷离的色彩,各种熟悉的、不熟悉的景象接踵而来,整个人如同坠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

    这个梦的主角是秦致远。

    没有英俊的脸孔,没有动人的声线,但是他望着自己的眼神十分温和。

    顾言觉得身上懒洋洋的,忍不住对牢他笑。可惜梦中的秦致远脾气不好,拿一个情趣用品捅捅他的胳膊,问:“喂,这个要怎么玩?”

    顾言微微张开嘴。

    那个仿真的阳具便塞进了他的嘴里。

    顾言被呛了一下,不由得咳嗽起来,却还是半阖上眼睛,乖顺地舔弄嘴里的异物。他的双手被绑着不能动,只好靠扭动身体调整位置,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来,连胸口都弄得黏湿一片。

    梦中那个秦致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只稍微等了一会儿,就粗鲁地剥下他的裤子,用力分开他的双腿,将润滑过的假阳具塞进了他的身体里。

    “嗯……”

    顾言闷哼出声,疼得脸都白了,但下一瞬,更多的快感汹涌而来,很快就压过了那一点疼痛。他于是动了动腰身,仰起头来低喘道:“快,吻我……”

    梦中的秦致远似乎怔了怔,冷冰冰地瞪他几眼,将那异物更深的插进他体内,一下一下的抽送起来。

    “呃……唔……”

    顾言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只觉得既痛苦又快乐,大张的双腿一阵抽搐,几乎就此达到高潮。

    “砰!”

    偏偏在此时,他听到了房门被人踹开的声音。他耳边嗡嗡的响,感觉那声音像是来自异空间,所以一开始并未放在心上,直到压在他身上的“秦致远”被人狠狠打了一拳,再一脚踢了开去,他才发觉不对劲了。

    咦?

    出什么事了?

    顾言挣扎着想从沙发上坐起来,但他忘了自己的手不能动,差点直接滚到地上去,幸好有人及时抱住了他的腰。

    “谢谢。”

    顾言抬头就笑。

    他今晚笑得特别多,但笑着笑着就皱起了眉,因为眼前又是一个秦致远。奇怪,他明明看见秦致远被人踢翻在地,直到现在还倒在角落里爬不起来,怎么突然变成两个了?

    而且这个新来的秦致远很古怪,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薄薄的嘴唇紧抿着,像在竭力压抑着某种怒气。

    如果秦致远会生气的话,大概就是这副样子。

    可是温文尔雅的秦致远怎么会生气?绝对只是他的错觉。

    顾言依旧愿意亲吻这个错觉。当他吻上秦致远的侧脸时,看见倒在地上的那一个被两个保镖模样的人扶了起来,他刚被打了一拳,脸颊有点肿,两只眼睛红红的,正气呼呼瞪住自己。

    顾言“啊”了一声,总算认出了这人是秦峰。他便靠在秦致远肩膀上笑:“你弟弟的眼睛都肿了,像只小兔子似的,哈哈哈……秦小白……”

    他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但就是控制不住地兴奋。

    秦致远的眸子沉了沉,一下把他的头按在胸口上。

    顾言又努力地抬起来,看见其中一个保镖走过来问:“老板,二少爷该怎么办?”

    秦致远终于笑起来。

    他平常也总是微笑,但今天的笑容有些不同,眼神仍旧是凉凉的,看得人心底发毛,很轻很轻的说:“送他回家。”

    回过神的秦峰开始大吵大闹。不过这声音很快就被隔在了门外,他先前说得没错,这间包房的隔音真的很好。

    顾言为了验证这一点,继续凑过去亲吻秦致远的脸。

    秦致远一边搂紧他的腰,一边解开绑住他双手的领带,盯住他手腕上的淤痕看了片刻,沉声道:“秦峰从小就被宠坏了,但他这次做得太过分,我会给他点教训的。”

    “好好好,随便你怎么教训自己的弟弟,但是在那之前,能不能先管管我?”顾言的手一得到自由,就抱紧秦致远不放,在他耳边低声说,“还有东西……在下面……”

    秦致远的目光从顾言身上扫过。

    虽然冲进来之前,已经在电话里听到了那些呻吟,但看见顾言光裸着两条腿,只上身穿一件白衬衫,下身插着粗大的假阳具,两腿间的黏液还在湿嗒嗒地往下滴的模样,还是让他皱紧了眉头。

    “他对你下药了?”

    “嗯,”顾言稍微清醒了一些,勉强答道,“不过你来得挺快的。”

    “还好你是跟剧组的人一起出来玩的,多打几个电话就能找对地方了。”至于他接到电话后,是怎么到处找人的,又是怎么一路赶来的,秦致远统统不提,只是伸手探入顾言腿间,慢慢将那折磨他的异物取了出来。

    顾言轻喘一口气,虽然得到了解脱,却有更多的空虚感漫上来。

    药性还没过。

    他的身体仍在渴求着另一个人的体温。

    秦致远脱下了外套披在他身上。

    顾言自然而然的裹紧那件衣服,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的样子比现在更凄惨,因为太过倔强的关系,身上的新伤叠着旧伤。秦致远当时也是这么脱下外套扔给他,用那种温柔的语调对他说:“你先要学会怎么笑。”

    后来他真的学会了——在秦致远的床上。

    也是到了后来,他才知道他对每个人都这样温柔多情,而他已经深陷下去。

    顾言有些恍恍惚惚的,突然间分不清时间与空间。不知是不是致幻剂的作用,他仿佛回到了二十出头的年纪,动作生涩的用亲吻来取悦秦致远,颤抖着嗓音说:“秦总,我知道该怎么笑了……我会遵守游戏规则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