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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我拉开他的拉链,掏出他的玩意儿,便用嘴巴尽心伺候起来。

    脸上微烫,维持着姿势抬起眼,却见他死死的咬着烟,压抑着喘息,剧烈的呼吸让烟头燃烧的更快,刚才落在我脸上的,是一截长长的灰色的烟灰。

    我吐出嘴里的东西,作为润滑用手开拓他后面。

    他从餍足中猛然惊觉,用劲推着我:“你……”

    我用手臂禁锢着他的脚,他的裤子已经在不住不觉间落在了脚边,那里已经没入了三根手指,他有些站立不稳。我拖着他就进了卧室,他挣扎着,扭打着,脸上被他抓出三条血印,我一把将他扔在床上。

    自己脱了衣服便覆了上去。

    他用脚蹬我的胸口,我抓住了他的脚踝,向两侧分开。

    他大口地喘气:“你干嘛……老子今天没心情!”

    伸手撩开他的上衣,我一路吻上去。将他按在床上,我抽动着手指,他像一条定在砧板上的鳝鱼一样奋力挣扎扭动着:“你他妈发什么疯?欧建军你他妈给我下去!”

    一声惨叫响在耳边,我额上落下了冷汗,刚末进去的半截都快被他夹断了,抽了口气,一巴掌拍上他的臀部:“你放松点儿。”

    “你……”他伸手死死抵着我的胸膛:“你以前说的话都是放屁啊,你不是说你会等吗……”

    “我等不了了,刚才去你家吃饭的时候,我看着你就想了。”

    “你个畜生……妈的……你快出……”

    说了一半,他没声儿了。

    因为在他挣扎中我选好了角度,一下子进到最里面。

    他呼吸急促的看着我,刚才只是脸,现在就连眼角也泛了红。

    我拉起他的手贴在我脸上:“骂吧,你骂了我心里踏实。”

    20、第 20 章(补完) ...

    很久没开那辆凯迪拉克了,他坐在副驾,一副恹恹的表情望着窗外。我正准备送他回家。

    “我身上还有味儿么?”

    我伸过鼻子闻了闻:“都是香味。”因为刚才洗了澡。

    他闭上眼睛,声音在刚才的折腾中嘶哑的厉害:“你离我远点儿。”

    我笑了笑,发动了车子。

    在离他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我停了下来,解开安全带:“你把车开走吧,我就不过去了。”

    “我下车。”

    我拉住他的手:“走路不方便,开车吧。”

    半晌,他道:“那你滚。”

    “我滚了,明天记得来找我。”临走时我在车窗前嘱咐道。

    他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找你干嘛?宰了你?”

    我笑道:“成,我等着。”

    “……”

    车窗升了上去,他踩了油门,往前开去。

    我望着飞驰而去的车影,脸上的微笑松懈下来,渐渐变得面无表情。

    揉揉脸,跟着他久了,没想到我也培养出了精神分裂的潜质。

    转过身,慢慢往回走。

    迈出的步子有些沉重,这几个月来,我每天夜难安眠,食不知味。该做的一直在做,该来的如期而来。

    林烨跟他父亲的关系,也许并不想外人想象的那样。

    月已经高悬在夜空,我边走边踢着脚下的石子。

    林父今天,不仅仅是请我吃顿饭而已。

    他说他能保楚远江,我则将自己的态度,打包送回到了他面前。

    我似乎同时成为了父子对抗对方的棋。一个是叛逆的标签;一个是运筹的筹码。

    点了根烟,是盒林烨忘我这儿的。吐出一圈一圈的烟雾,脚步声响起在空旷的夜里。

    看着眼前斑驳的树影,不知不觉响起刚才那副迤逦的画面……

    他微张的红唇,

    细碎的呻吟,

    明明愤怒却无法向我发泄的怨气,

    ……最后都化成身下一次次屈服。

    背上被他抓伤的红痕,估计很久才能消掉。

    我抬头,仰望着被迷雾遮住的微弱星光……

    在最脆弱的时候,我没有错过他眼底那深深的被压抑的迷恋和疯狂。

    似曾相识的味道……

    只是出现这种眼神的女人,都被我早早打发走了;可是他,我却要继续纠缠下去。

    直到……楚远江完全自由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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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看见林烨,但如期等来了楚远江案的开庭。

    一次不漏的参加每一次的庭审,我坐在家属席上,远远的对上楚远江偶尔飘来的目光。

    我能做的,只是颔首和注视。

    最后的判决在意料之中,一众涉黑死刑的宣判后,只有他是无期,罚款1.5亿。

    我已经满意了。

    之后,他开始了在x市监狱的刑期。

    “欧总,少爷让您过来一下。”在办公室接到大彪电话的时候有些诧异,看了来电显示,才发现是内线。

    很久没见了,自从那次被我强上之后,已过了两个半月。

    我轻叩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请进。”是大彪的声音,我推门进去。

    只见林烨坐在靠背椅里,双手叠着下巴撑在办公桌上,低着头一动不动,看不清表情。

    我走到他面前等他训话,可他面前摆着的却不是我昨天呈交给他的新一季度季报,而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满脸像爬满了红黑的蛆,囚服上溅满了喷射出的血点。

    轻微的动摇之后我发现那并不是楚远江,我肯定,但后背却不自觉的僵了,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林烨低着头叹了口气,声音一贯凉薄:“这个人被一个削尖的牙刷把子从左眼捅进去,摔在挂衣钩上破了脑袋,脑浆流了一地。”

    我走过去拿起照片。

    “知道是谁吗?”他抬眼,目光深邃阴厉,像一条蛇。

    “不知道。”

    林烨忽然抄起手边的青花瓷笔筒就往我脑袋上砸:“韩东为老子卖命了这么多年!就他妈得了这个下场!欧建军你要我怎么跟下面人交代!”

    笔筒落在地上摔碎了,笔框框当当落了一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