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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我变成跨坐在他身上,小小秦正抵在小小小秦的出口,我穿着的睡裙被他推高到腰间,他的手指在我背上一拨,因为怀孕而涨了一个罩杯的胸部登时解放得很愉快,他咬着我的前襟往下拉,湿热的气息刺激着我胸口的敏感,他低头含住,轻咬,我闷哼一声,无力地侧头靠在他的左肩,迷迷糊糊地说:“其实我好像不怎么想做的样子……”
因为跨坐,他没有脱下我的内裤,只是用右手拨开了底部,一轻一重地揉着早已湿润的地方,哑声轻笑:“真的吗?”
我扭着腰哼哼唧唧:“可是为什么要用这种奇怪的姿势?”
“书上说这种姿势不会压到你,而且会更舒服。”说话间,小小秦激动地弹了弹。
我叹气:“秦征,你变了。”
不久之前他送给我的话,我换个名字还给他。
他扯了扯自己衬衫的领口,露出性感的锁骨,眼角潮红,薄唇轻挑,嗯哼一声问:“变怎么样了?”
我咽了咽口水:“变得更帅了……”然后主动帮他解衣扣。
他喘息着吻我,眼睑,双唇,胸部,小腹……双手急切地在我身上摸索,我能感觉到他需要我,想要我,渴望我,那种感觉让我的心填得满满的,仿佛快要溢出来。
“真的可以做吗?”意乱情迷之中,我仍然有些犹豫。
“可以。”他已经蓄势待发,“书上说,怀孕中期多行房有利于生产。”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他比我更像孕妇。
“略懂而已。”他抵着我,灼热而坚硬。“你什么都不懂,所以我至少要什么都略懂……”
许久不曾欢爱,过分的紧致让彼此都闷哼了一声,我紧紧抱着他,微微颤抖:“书上说的会不会是错的?我好怕戳到儿子……”
秦征僵了一下,随即一咬牙,一挺身,我惊叫一声,双膝一软,登时没根而入。
他说:“实验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说:“好深……”
关键时候,我掉链子了,觉悟没他高。
嘤嘤嘤嘤……
我卖身,你养我
事实证明,男人都是需要调、教的,闷骚不要紧,关键是对别人闷,对内人骚。**说得好,谁是我们的内人,谁是我们的敌人,这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事实又证明,秦征这党员没白当。吃水不忘打井人,时刻想念**语录。
一夜操劳,我做了个关于盖世英雄的梦。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我身穿铠甲,脚踏七色祥云去娶他……
睁开眼睛醒来,秦征已经衣冠楚楚地站在床头,手一挥,窗帘就这么拉开了,阳光斜照进来,我半睁着眼睛看去,感觉金光闪闪的他好像快立地成佛了……
他俯下身在我额上亲了一下,又揉了揉我的脑袋,说:“醒了就起来,今天我们还有事要办。”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了!
但是我还得矜持地装一下神马都不知道,娇弱无力地让他扶我起来,他嗤笑一声,在我脸上掐了一把,然后伸手拉我。“眼睛贼亮,还装没睡醒。”
我看了下时钟,然后进浴室刷牙洗脸,拉开窗户,隐约听到老妈在厨房引吭高歌,唱着《童年》……
其实《更年》比较适合她。
刚洗完脸,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的秦征半倚在门框边上含笑看我。我登时警觉起来,挑了下眉,笑眯眯地问:“今天还有什么事要办啊?”
我心里只有两个字:求婚!求婚!求婚!
好事多磨啊,熟饭都快凉了,什么时候才能正式上桌啊。
秦征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他不是卫翼,所以我不会说“反问你妹啊”,只会说:“反问你大爷啊!明知道我傻猜不出来,你回答一下是会怀孕吗!”
他上前两步,从背后环抱住我,低头亲了亲我的脸颊,笑着说:“你哪里傻了,以为你傻的人才是真傻。”
他这么抬举我我真是不接受都不好意思。看他这副骚包样,一定是求婚差不离了,还有他之前说的惊喜究竟是什么,圣诞礼物提前到来吗?
这个骚葫芦真是费煞我为数不多的脑细胞啊!
吃完早饭,秦征左手拎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帮我打包好的行李,右手握紧我的手,果断逃离我家。
我说:“怎么出个门弄得跟私奔似的。”
秦征开动汽车,眼神一动,忽地转头看了我半晌,勾勾唇角,笑得意味深长:“确实,像一出《西厢记》。”
《西厢记》讲的是无产阶级革命家张生欲挖封建主义墙角,最后和相国千金崔莺莺双双迈入爱情坟墓的革命故事。可惜故事里的张生最后失败了,他背叛了自己的阶级,投入了封建地主阶级的怀抱,成为广大贪腐机构的一份子,锲而不舍地封建主义添砖加瓦,还生了一堆小地主,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我突然觉得很是悲伤,我说:“那你就是那倾国倾城貌的崔莺莺,我就是那多愁多病身的张生。”我表示自己成分清白,贫下中农绝对不假。
秦征忍俊不禁,汽车缓缓滑出车库,鉴定了俩字:“耍宝。”
虽然秦征一言带过,但以我敏锐的直觉,我觉得这件事应该没那么简单。那个崔莺莺的父亲大人好像是要张生考取功名才能娶他的女儿?我爸应该没那么狗血吧……
我扯了扯秦征的袖子,“喂,我爸没为难你什么吧?”
秦征用余光看我,“你指什么?”
我委婉地说:“比如说要多少聘礼。”
秦征眼含笑意:“你还不了解你爸爸吗?”
“嗯……他这个人,不差钱,要面子,所以难说。如果他要你一大笔聘礼……”我咬咬牙说,“我就要一大笔嫁妆!咱们不能吃亏,你说是不是。”
秦征笑意更深,“还是生儿子好,女儿大了,胳膊肘往外拐。”我刚要翻脸,他又说,“‘咱们’两个字说得好,不能吃亏。”
我心头微微地甜,对手指问:“那他到底要了多少聘礼?”
秦征说:“没要聘礼。”
我愣了一下:“啊?不可能吧。”
“没有骗你。”秦征说,“你不用烦恼那些,安心养胎就好。”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