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天煞孤星的桃花们 作者:坑底吃瓜
正文 第5节
天煞孤星的桃花们 作者:坑底吃瓜
第5节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不带耍赖的……”
那边吵吵嚷嚷,连城倒是悠闲的很,一旁的孙向英最终也没能改注,期期艾艾走到连城身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好半天才嗫嚅的道:
“子玉兄,您这是闹哪出啊?”
“赌钱呀。买定离手,全凭本事。”
“那你、你怎么买殷莫楚啊?”
“我看好他呗。”
连城一笑,孙向英却想哭了。好在,比试开始了,孙向英只能含泪上场。连城还是那副无甚兴致的模样,懒洋洋的站在烈日底下听比试的规则。
第一场,比试的是骑s,he。
演武场上一共摆了六十个靶子,所有人都得骑马绕场一圈,在骑马的时候s,he中每个靶子前抛出来的铜钱,s,he中靶心者得一分,s,he中铜钱者得两分,在靶心中s,he中铜钱者得十分。每人都有一炷香的时间,若一炷香内还未骑马绕完一圈,就视为失败,自动出局。
这规则听着不算难,但其实还真不算容易。不仅要考s,he箭的准头,还考骑马功夫,只有二者兼备者,才能拔得头筹。不过不少世家子弟倒没觉出味来,只到真正上场才发现远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最开始上场的那几位,不是s,he不中靶心,就是没s,he中铜钱,更别提能在靶心中s,he中铜钱的了。所以一圈下来,不过得了几十分,丢脸至极。再上场的,便吸取了前面那几位的教训,骑马骑得极慢,这一次倒是箭无虚发了,可才绕场半圈,一炷香就烧完了,直接成绩作废,被请出局。
连城抽的签比较靠后,还没轮到他上场,此时就静静站在场外观看。很快就看明白了,一炷香的时间是算准了骑马绕场一圈的折中时限,如果骑得太慢,一炷香很快就能烧完,只能出局。只有骑得不快不慢,才能在一炷香内绕完这一圈。
孙向英很快也要上场了,连城倒是难得好心的嘱咐了一句:
“好好骑马,千万别想着停下来s,he箭。”
孙向英虽然莫名其妙,但从来以连城马首是瞻,倒也乖乖听话了。果然绕场一圈,赶在了一炷香之内,虽然也没s,he中多少靶子铜钱,只得了一百多分,但好歹没被直接出局。
孙向英下场不久后,便轮到殷莫楚。少年一身劲装,衬着清俊的脸,英姿飒爽。他马骑得不算快,但没有走走停停,箭无虚发,每一箭都钉着铜钱直入靶心。一炷香烧完,他也完成了绕场一圈,计数官下场清点,竟是拿了个满分,实打实的的六十个靶子都是铜钱s,he入靶心,引起场上不少观看者叫好。
因为是给几位皇子选侍卫,众皇子们自然都来了。二皇子南宫瑛幼时夭折,所以当今实际上不过只有五位皇子。此时大皇子南宫耀和三皇子南宫煌坐在一席,四皇子南宫朝和五皇子南宫旭是一对双胞胎,从来形影不离。而最小的南宫辞则单独坐一席,一张y阳脸衬着煞白的日头越发骇人。
众皇子都关注着演武场上的情况,此时见殷莫楚大出风头,四皇子和五皇子已经忍不住交头称赞起来。
大皇子则看了一眼南宫煌,见后者不动声色,便笑着温言道:
“这殷家的二公子倒是个人才。我听说,他和三弟是朋友?”
南宫煌也不避讳,坦然答道:
“不错。莫楚和我相识在宫外,我们很聊得来。”
“三弟眼光一向是极好的,看来是打算选他做你的贴身侍卫。”
南宫煌轻微一笑,还没答话,单座一席的南宫辞已经冷笑出声:
“长幼有序,嫡庶有别。三哥既不为长,又非嫡出,哪轮得到他先挑?”
这话说得非常不客气,但众兄弟都知道他那霸王性子,见他这刀子没砍到自己身上,也没人想自找不痛快,当即都不说话。而被挑出来讽刺的南宫煌还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他也没搭理南宫辞,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般,只安静喝茶。
见他不应战,南宫辞似乎也无趣,只冷笑了一声,倒也偃息旗鼓了。
偏生大皇子南宫耀等着看戏,见这热闹只唱了一半,便草草收场,当然意犹未尽,便状似无意的提了一嘴:
“六弟可也是看中了三弟这位挚友,想让他做你的贴身侍卫?”
“你说殷家老二?”南宫辞冷冷瞅了他一眼,大皇子不由一惊,片刻才强自镇定下来温和的点了点头,就见自己那位貌丑无盐的六弟勾唇,却是笑出七分邪佞三分冶艳:
“就那么个只会自己开屏孤芳自赏的花孔雀,我还看不上!我看大哥对他倒是颇为关心,怎么,是想和三哥抢这个侍卫?”
说到最后一句已经是明明显显的挑拨离间,南宫耀的脸色很有些难看,好不容易才维持住慈和兄长的面目,强笑着道:
“六弟说笑了,这殷莫楚是三弟挚友,为兄怎会如此不识趣……”
“大哥自然是知情识趣的,却问我是不是想要这侍卫。看来是想说我不识趣咯?”
“六弟,你误会大哥了,我绝非此意……”
南宫耀的脸色已经越发难看起来,南宫辞却根本懒得看他,只一拂袖便下了定论:
“大哥无须废话!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我也没兴趣去猜测!”
这话已经异常不客气,算是当众给了大皇子一个没脸,当即让他气得脸色煞白,从来温温和和的一张脸竟然也有几分面目狰狞。
这两人这样一闹,霎时让周遭气氛显得紧张莫名。四皇子和五皇子只觉得如坐针毡,倒是三皇子南宫煌一直专心盯着场下,仿佛并未察觉到自家大哥和六弟之间的暗涌。突然他极轻的“咦”了一声,大皇子便赶紧顺着这个台阶下来了:
“怎么了三弟?”话是这样问,他也没等他回答,自己先看向演武场。
就见首辅独子连城在场中策马飞扬,不同于刚才上场的所有人,他马骑得极快,以至于马蹄带起的劲风都将他的白衣长发吹得迎风飞舞起来,偏生衬着他闲适潇洒的s,he箭姿势,志得意满的一张笑脸,竟是莫名惊艳,几乎让人移不开眼睛。
第11章 第十章 巧骑s,he公子无才
连南宫辞这样看见连城就手痒的小霸王都在初看之下不由呆了,待回过神来时就恨不得抽自己。也不看看场上那人是谁,连子玉可是继南宫煌后他最看不顺眼的第一人,竟然看他看呆了,简直忒没出息!
他恨恨想着,干脆不再看场上那策马奔腾的少年郎,只盯着自己桌上一盘瓜子,磕得清脆作响。偏四皇子和五皇子却一惊一乍,勾着他大为好奇。终于还是忍不住瞥了一眼,这一瞥之下登时呆了。
只见演武场上连城还是那副英姿飒爽的模样,s,he箭的姿势更是既凌厉又漂亮,如果不是箭箭脱靶十万八千里,还真是好生养眼的一幅画。
看他s,he的乱七八糟,光有气势和形态,竟也将花架子摆的十足,让人乍一看去就被他唬住,忽略了他那惨不忍睹的箭法。
“……”
果然连城一圈跑完,计数官下场计数,没一会儿就报出连城的分数——二十分。
实实在在的全场最低分,除了那些个误时出局的,就数连城稳居倒数榜首,如无意外,想必能一直稳坐到最后。
四皇子和五皇子在连城刚出场时就被他那一身潇洒俊逸的骑马功夫镇住,本对他抱有极高的期待,偏他不过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瞬间大为失望,说出的话都带了几分严苛:
“这个连子玉,果真如传言一般是个纨绔子弟。”
“就是,看他刚出场那个威风模样,还真以为能有两把刷子了。谁知,却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货。”
“就这样的,还能来当我们的贴身侍卫,不知是谁保护谁了!”
两位皇子愤愤不平,大皇子心里更看不上连城,偏他想笼络连城的老爹连首辅,早答应了会挑连城做他的贴身侍卫,此时虽心中嫌弃连城,面上却还是温言维护:
“四弟五弟,这话错了。子玉的姿势倒是标准的很,就是这准头差了些。”
“六十个靶子就得了二十分,这是准头差了些?大哥的标准未免定的忒低了些吧。”拆台的自然是小霸王南宫辞,一出声就直击死x,ue,实打实的搞事能手!
南宫耀心里恨他恨得要死,偏要在众弟弟面前装慈和大哥的模样,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尴尬一笑,却不知该如何应对这小霸王。谁知一向不太爱开口的南宫煌竟然张口说话了,倒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他这二十分是怎么得的?”
南宫辞向来讨厌南宫煌,看他完全是哪哪都不顺眼,一听他开口,下意识就直接刺了回去:
“还能怎么得的?自然是瞎猫撞了死耗子,碰巧得了二十分呗。毕竟六十个靶子,他要一分都得不到,岂不是太难看了点。”
面对他的冷嘲热讽,南宫煌根本懒得理会,心平气和的继续道:
“不多不少恰巧二十分,是不是太巧了些?”
南宫辞一愣,直觉哪里不太对。南宫耀却记着刚才南宫煌给他解围,当即投桃报李也帮他解了这一局:
“三弟既然感兴趣,不如叫计数官过来,一问便知。”
说着已经吩咐人去请刚才连城那场的计数官,人来得很快,做事更是机巧。听闻南宫煌的疑问后,倒是先卖了一个关子:
“说起来,连公子那分数还真让我们好生为难了一番,大家都意见不一,好不容易最后才敲定下来的。”
这话一出,其他本来兴致缺缺的皇子们倒是被他勾起了好奇:
“此话何解?”
“只因连公子那一箭是一箭双雕。”
“一箭双雕?”所有人都是一愣,五皇子忍不住直接问出声:
“这又没比试s,he雕,哪来的一箭双雕。”
“殿下恕罪,这只是小人的一个比喻。所谓的一箭双雕,是因为连公子他那一箭穿过了两枚铜钱,将他们都钉在了靶心上。这样,可不就是一箭双雕么!”
他说得喜气洋洋,颇有些意趣。众人却面面相觑,一时间惊诧莫名,南宫辞更是直接站起身来,厉声追问:
“你说什么!?”
他那张y阳脸本就骇人,这般疾言厉色更是让人害怕。吓得那计数官当即退了几步,一张脸惨白如死,浑身瑟瑟发抖,当即暗恨自己不好好答话,偏要试图卖弄,想引得皇子们注意,没成想却引来这活阎王。
他心里害怕,嘴上却不敢不答皇子问话,赶紧一五一十交代了清楚:
“小的是说,那位连公……连城,他刚才一箭s,he穿了两枚铜钱,钉在靶心。我们商议了一下,觉得这应该算二十分。不过除了那一箭外,他并未再s,he中任何靶子和铜钱,想来那一箭也是运气好,恰巧碰上罢了。”
他到底在宫中当差,一贯会看人眼色,很明显就看出了这位六皇子不喜连城,所以再不敢夸连城半句,还隐隐暗示连城那出彩的一箭指不定是走了狗屎运。
南宫辞却根本没注意他话里语气的转变,现在满心满眼就一个问题:
“你说连城一箭s,he穿了两枚铜钱?”
“……是。”
“所有上场之人除了连城可还有人曾做到这点?”
“……不曾。”
计数官期期艾艾答完这话后,却见几位皇子突然都哑巴似得不说话了。他心中忐忑,好半天才听见三皇子南宫煌清清淡淡的声音:
“你下去吧。”
计数官松了口气,再不敢耽误,利落的退下了。等他走了,几位皇子却都各自沉思,一时间无人开口,最终是五皇子率先按捺不住:
“你们说他那一箭真是碰巧撞上的?”
他虽是看着胞兄问话,但实际上是在问在座所有人,南宫朝沉思了片刻,正欲回答,南宫辞却冷笑着道:
“怎么,五哥看上那个姓连的了?想让他做你的贴身侍卫?”
“我……”
“你刚才不还说他是个纨绔子弟,要真当侍卫,不知是谁护着谁。怎么,这才一会子,五哥就改主意了?”
他问得咄咄逼人,虽称一声五哥,面上却并无半分尊敬的意思。南宫旭本就不善言辞,被他这样抢白,当即有些口拙舌笨,应付不来。南宫朝和他一母同胞,本也是不争不抢的性子,但一向护短,现见他被南宫辞针锋相对,即便心底也害怕自己这个喜怒无常的幼弟,却还是将胞弟护在身后道:
“五弟不过好奇问了一句和那连城相关的事,倒惹来六弟急眼了。我看是六弟对这连城颇为关注,怕是你想让他做你贴身侍卫,生怕别人抢了去吧。”
他本意是想讽刺南宫辞,替南宫旭扳回一城,不想南宫辞倒真大大方方点头,一口就应承了下来:
“不错,我就是看上他了。”
“……”
“诸位可都是做哥哥的,不会和我这个小弟抢一个侍卫吧?”
第12章 第十一章 戏莽汉桃木藏锋
他这话忒厚脸皮,直接就把连城给预定下来了。还不要脸的搬出兄友弟恭的名头,简直无赖至极。大皇子南宫耀被他呕得一口心头血含在嘴中,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才挤出个笑的模样:
“看来六弟很喜欢这位首辅公子啊。”
他特意咬重首辅俩字,南宫辞怎么会不明白,冷冷的眼风一扫,转瞬便笑了:
“怎么?大哥也看中了他。”
“倒也不是,只是……”
“不是就好。我就知道大哥一向自诩长兄,从来都爱护弟弟,想来是绝不会做出和弟弟争抢这种事的。”
这简直把大皇子后面的退路全部堵死,南宫耀只觉得嘴里含着的那口血这会子是真要喷出来了。偏他一时还真找不着话来反驳,只能强笑望着自己这位幼弟,心中恼恨。好在这时,一个清淡的声音再次响起,竟又是不好管闲事的南宫煌:
“现在说这个还为时过早,我看那连城未必能留到最后。”
南宫辞一听见他的声音就翻白眼,下意识便冷笑反驳道:
“怎么?三哥不看好他?”
南宫煌没答他的话,但眼神很明显,南宫辞向来和他针锋相对,没事还得挑事了。现在见南宫煌不看好连城,他虽也讨厌连城,但此时就偏偏要捧他一捧:
“三哥刚才也看见他的箭法了,一箭双雕。我就不信,哪个狗屎运能有这样的箭法。如果他都不能留到最后?那依我看在场之人,就没人配留到最后了。”
他话音方落,五皇子南宫旭就突然指着场下惊呼了一声。
南宫辞眉头微挑,怀疑这位五哥是故意打断他,南宫煌倒是顺着那声看向场下,而后便罕见的勾起唇角牵出一抹笑来,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冷得厉害:
“我看六弟这次猜错了。”
南宫辞一愣,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场下。却见连城还是那副迎风而立的潇洒模样,就这样单单站着,不言不动的样子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一场比试的是个人功夫,双方都挑自己趁手的武器,两两一对,互相切磋,谁将对方打倒就算赢。
连城这次的对手是西南王妃的外甥曾毅屏,长得五大三粗,人也莽撞。挑的武器却很是配他,乃是一对流星锤,足有二十多斤。本显得笨重,但在他手上却使的虎虎生威。一上场就是一套眼花缭乱的锤法,一时间占尽气势,看台上的西南一支已经直接喝上彩来。连城便是在这样的喝彩声中,慢悠悠的上了场。
相比曾毅屏的气势,连城未免就显得忒寒碜。他挑的武器竟是一把桃木剑,看着不像是来比武,倒像是来跳大神的。
方才南宫旭就是看见连城挑了这奇怪的武器才惊叫出声,南宫辞也是一头雾水,搞不懂连城想搞什么花样。
兴许是他这样委实诡异了些,连一向莽撞的曾毅屏都有几分狐疑,难得多问了一句:
“这就是你选好的武器。”
连城抱剑一笑:
“惭愧惭愧,实在是兵器库里的所有武器,也就这把我能提得动。”
“……”
连城说得真诚,曾毅屏却一脸懵,片刻脸色转为难看,估计是当连城在消遣他,主持官员一说开始,他就拎着流星锤直接砸了上来,完全是冲着脸砸。
连城也就这张脸能看了,怎能让他得逞,当即以一个异常难看的狗打滚姿势躲过了这一击,提着桃木剑蹭蹭蹭溜得贼快,直接就跟他玩上了“来追我呀”的游戏。
曾毅屏拎着流星锤本就行动不便,连城又和他爹躲猫猫已久,深谙其中之法,信手拈来,极为顺手。跑得又快又准,偶尔跑几步回头看见曾毅屏没追上来,还得放慢速度等等他。
“……”
这就让本来极为严肃的比武显出几分滑稽可笑来,一时间在场众人竟不知该如何评价这奇葩的一幕。唯有知子莫若父的首辅大人头疼扶额,恨不能自己上场劈死这逆子才好!
曾毅屏追了大半天,也觉察出来自己的武器碍手碍脚,可让他抛下武器去追连城他又颇不甘心,只能破口大骂:
“连城,你还比不比了!?”
“比呀,我这不正和你比着吗?”连城边躲边说,气得曾毅屏差点跳脚,怒声控诉:
“你这哪叫比武,从开始到现在,你就只顾着逃跑了!”
“比试规则有说不能逃跑吗?”连城边跑边说着,还看向主持官员,对方一时无语,犹豫半晌才道:
“不曾。”
“就是。所以逃跑也是比试的一种嘛。你要不服气,来追我呀~”连城一脸笑嘻嘻,曾毅屏却只恨不得揍他一顿。
气得狠了,卯足了劲追了一阵,好几次还差点真被他追上了。但连城简直就像条泥鳅,滑不溜手,眼看着就要抓到,偏又被他以极刁钻的角度避了过去。几次无功而返,终于耗光了这个西南壮汉所有的耐心,气得脸都红了:
“姓连的,是男人就和我正面比过!”
“就不!”连城答得理直气壮,忒不要脸,一双桃花眼还滴溜溜的笑意深深:
“再说,我是不是男人,也不用你来说呀!”
这句话成了压垮西南壮汉曾毅屏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仰天怒吼一声,猛地扔下手中流星锤,没了负重身形陡然快了数倍,几乎是以离弦之箭一般的姿态扑向连城。
看那雷霆万钧的姿态,在场所有人都不会怀疑,只要连城被他抓到,绝对是弄死拉倒!
连城似乎也被他这样孤注一掷的气势吓到,哇哇鬼叫着,脚下却没半点犹豫,跑得飞快。但他再快,也不是曾毅屏的对手,很快就被对方追上。
曾毅屏对他积怨已深,哪怕手中没有武器,攥紧了拳头也得狠揍连城一顿。他本以为自己没有武器会吃亏,谁知连城拿着个桃木剑也只是个摆设,被他一手就折断了
“……”。
曾毅屏一愣,没想到连城这么不堪一击,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连城挑桃木剑根本就不是高深莫测,而是他实实在在就是个软柿子,真的只能拿得动这种木头做的剑!
想到刚才那一出滑稽的你追我逃,曾毅屏就觉得怒火蹭蹭蹭往上冒。叼了一辈子鹰,被家雀啄了眼,这笔账他得好好和这个姓连的清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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