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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 猫的回忆之城第38部

      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nbnb 猫的回忆之城 作者:肉书屋

    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 猫的回忆之城第38部

    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 猫的回忆之城 作者:肉书屋

    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 猫的回忆之城第38部分阅读

    体贴的方经世。

    方经世轻轻将华裳抱起,然后用毯子盖在了华裳的身上,将华裳抱紧了寝宫里面,盖好了被子,然后轻轻拍着华裳的背。

    华裳抱着方经世的胳膊甜甜地笑了:“七哥,你以后日日哄我入睡,可好?”

    方经世柔声一笑,俯身在华裳的额上轻轻一吻:“当然。”

    华裳的笑越来越大,忽然华裳睁开了眼睛问方经世:“对了,七哥,刚才我跟你说我有孕在身的事情,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惊讶?好像你事先都知道了似的。”

    “哦,刚才朕进来的时候八弟已经都告诉朕了,”方经世一愣,随即从容不迫地回答,随即便邪邪一笑,在嘴巴凑到华裳的面前,“再说了,朕龙精虎猛,朕的儿子自然能够一举攻入华裳的体内,所以朕自然早就有了思想准备,华裳,你说呢?”

    “七哥!”华裳羞得满脸通红,赶紧闭上眼睛不再理方经世。

    方经世微笑着拍着华裳的后背,直到华裳的呼吸平稳熟睡了,方经世才停了下来,然后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熟睡中的华裳,这才起身,放下了帷幔,然后转身离开。

    房顶上的两人,相对一看,然后同时点点头,一起飞身跃起,轻轻落到了屋顶中间,随着方经世的身影而飞速移动着,两人都隐隐约约觉得这个方经世有点不大对劲,且不说这个时候方经世根本抽不开身来玄同,而且这方经世的脸上竟是光滑白皙,没有半点受伤的痕迹,上一次冷嫣然亲眼看到方经世的左侧脸颊上有一道又长又深的伤痕,这么短的时间是绝对不可能恢复的,再说了,方经世的身材也太富有弹性了吧?那一日还十分憔悴瘦的不行的,这转身一变就直接恢复到了受伤前的水准了,也太玄幻了吧?

    所以冷嫣然和林御风绝对继续跟踪。

    只见方经世并没有出行宫,而是径直走向一个偏殿,这似乎是侍婢的居所,他来这个地方做什么?冷嫣然和林御风十分不解地想,方经世一直走着,然后在一间房屋前停了下来,用手拍了拍房门,在方经世拍房门的声响的掩饰下,林御风与冷嫣然已经顺利地落到了房顶并且扒开了一小块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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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水,你不配吃华裳的醋(3000+)

    在方经世拍房门的声响的掩饰下,林御风与冷嫣然已经顺利地落到了房顶并且扒开了一小块瓦片。

    只见这房中的摆设并不奢华,但是比起一般侍婢的房间却也是讲究很多,房间虽小,却是五脏俱全,地上还铺着一张极好长毛地毯,看来是一个颇受宠的奴才的居所,冷嫣然和林御风心中都这么想着,听到了敲门声,寝殿的湛蓝色的帐子一阵晃动,一个蓝衣少年已经慌慌张张跳下了床,正是白天在刹那芳华见到的那个蓝衣少年,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朝门口小跑去,那少年脸上的表情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惊喜,他急切地跑去开门,连鞋子都顾不上穿,慌里慌张地打开了房门,见到门外的人,先是一惊,随即恭敬地叫了一声:“主人。”懒

    这一声主人,直叫的林御风和冷嫣然那叫一个目瞪口呆啊,这少年叫方经世主人?那么,这方经世竟然是……

    果不其然,方经世走进房中,坐下来,然后蓝水瞧了瞧方经世的神色之后,便出门默不作声地打了一盆热水过来,放到方经世的面前,那方经世用毛巾敷了敷脸,然后低下头在脸上动作了一阵子,再一抬头已经变成了方故!

    林御风和冷嫣然仿佛都被雷劈了似的,顿时堵在心中很久的疑团瞬间就都开始有了答案,华裳是喜欢方经世的,但是方故又喜欢华裳,所以方故戴着人皮面具与华裳幽会,欺骗了华裳继而华裳怀上了方故的孩子!虫

    og!

    (⊙o⊙)!

    老天,不带你这么玩的!冷嫣然觉得玄幻了,玄幻了,简直是玄幻极了!那么三年前方故偷走的蛊石与最近接二连三的派手下盗窃解蛊石与蛊石是不是也与华裳有关?肯定脱不了干系!冷嫣然眉头一皱,将脸转向林御风,林御风努努嘴,意思继续看下去。

    方故摘下人皮面具之后,顺手端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脸色有些阴沉地看着蓝水,蓝水嘴唇有些干,紧张地舔了舔嘴唇,端着木盆正要退下的时候,却被方故猛地从后面一把给抱住了,蓝水没有料到方故会这么急切,手中的盆直接掉在地上,因为地上铺着地毯倒也没发出什么声响,只是水都流了出来,蓝水看着渐渐被浸湿的地毯,不由得心跳加快,这个晚上注定是平静不下来了,每一次主人戴着七殿下的人皮面具与华裳公主相会之后,总是十分的暴躁。

    方故并不说话,只是动作粗鲁地扯着蓝水的腰带,眼中泛着嗜血的光芒,好像是要杀人似的,冷嫣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眼神,真的很吓人,仿佛是一只要吃人的野兽,没有半分人情味儿,看着方故的手上粗鲁的动作,又看了看蓝水越发苍白的脸,冷嫣然隐隐约约地似乎明白了方故要做什么,不由得咯噔一跳,方故不是对华裳有意思吗?怎么转脸就又跟自己的童儿搞在一起了?冷嫣然正纳闷着,突然又发现蓝水的眉眼和华裳有些神似,都有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淡淡哀愁,那本来是应该被人怜惜的容颜,如今却被方故,这般糟蹋,冷嫣然有些不忍地闭上了眼睛,这方故当真是残忍,在华裳那边求欢不成就来强迫与华裳神似的童儿,这童儿还是个孩子呀……

    “啊!”虽然早已饱尝过无数遍被贯穿的痛,但是每一次蓝水还是会忍不住叫出声来,真的很痛,像是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到了一起似的,仿佛今晚便是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晚似的,每一次承受主人的时候,蓝水总会想,也许自己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这并不夸张,没有任何温情的情事,只有强烈的索取与冲撞,不论对于谁都是一种最痛苦的煎熬,对于男子与男子之间尤其是,并且那人并没有一丝要珍惜你的心。

    珍惜你的心?

    蓝水,你到底在幻想什么?蓝书苦笑着在心里面问自己,以前自己还会觉得,对于主人来说,自己也许并不是一般奴婢的存在,至少主人会多看自己一眼,会允许自己爬上他的床,所以,即便很疼,但是自己还是觉得幸福的,是的,是幸福,能和喜爱的人做这种事绝对是幸福的,虽然那人总是眼神冰冷动作粗鲁,但是他只对自己才这样,这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后来,在看到华裳公主之后,自己的所有自欺欺人的幻想一瞬之间都变成了可笑的泡沫,霎那间都在阳光下破灭了,如果不是自己和华裳公主有几分相似,主人的目光也绝对不会在自己身上停留半下吧?呵呵,蓝水啊蓝水,你是该庆幸自己的这张脸呢?还是应该放声痛哭?

    蓝水,你果然可悲,因为你连做替身都没有资格,你只不过是一个为主人泻火的工具,是为了主人提供的一个容器,不然你以为为自己还有什么用途?

    方故将蓝水摁着跪在地毯上,湿哒哒的地毯浸湿了蓝水的衣裤,蓝水觉得浑身上下都冷极了,但是他却连打个寒噤都不敢,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惹怒主人的,绝对不能,若是惹恼了主人,吃苦的还是自己,方故的下体在蓝水干涩的甬道中着,刚进去的时候方故皱了皱眉头,那里实在太干了,但是不碍事,一会儿就会湿润的,身下的这句身体自己十分了解,方故勾着嘴角满意地看着温热的鲜血从蓝水的后庭中流了出来,感受着蓝水忍耐不住的哆嗦,方故满意地笑了,猛然加快了的速度。

    “啊!”蓝水努力不让自己哭,但是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以往自己并不会流泪的,即便疼晕过去,

    自己也绝对不会流泪,但是今天自己却怎么忍都忍不住,一闭上眼睛就能够想起主人给华裳公主把脉时候的欢喜表情,还有华裳公主羞涩幸福的笑脸,是的,主人终于得偿所愿,只等过了除夕解除了华裳公主身上的情蛊,便就不用再隐忍下去了,也不需要载戴着七殿下的面具出现了,到时候,主人会和华裳公主还有他们的孩子一起幸福欢乐的生活吧,自己怕是再也没资格与主人做这样的事情了吧?即便自己愿意一辈子疼下去,也只能是个可笑的奢望了吧?有最心爱的华裳公主在侧,主人是不会再想到自己的……

    “你在哭?”方故听到蓝水压抑的呜咽声,将蓝水翻了过来,摁倒在地摊上,裸、露的脊背一接触到冰凉的地毯,让蓝水浑身上下猛地一颤,方故蹙着眉有些不悦的看着蓝水脸上的泪痕,半晌方故轻蔑地开口,“蓝水,你不配吃华裳的醋,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

    “没、没有,小的绝对不会心存僭越,请主人一定放心。”蓝水惊恐地赶紧解释,他说的都是真的,他从来都没有吃醋,更是不敢大胆地吃华裳公主的醋,他只是心里难过,对,就是难过而已……

    “哼,你知道就好,你跟了本宫那么多年,也应该明白,千万不要做让本宫不高兴的事儿来,否则你知道下场是什么。”方故看着蓝水的反应,心里面有些满意,这少年似乎越来越懂得如何伺候人了,方故觉得身体某处的空虚,瞬间被填平了,方故满意地哼了一声。

    方故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因为幼年时候成长环境所致,心灵难免扭曲压抑,所以从小到大方故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有些人是罪该万死,但是更多的人却只是因为方故瞧着不顺眼,所以能让方故看得上眼的人并不多,尤其是还能够在方故身边伺候五年,并且还和方故保持着这样的一种关系,其实蓝水在有意无意之间已经是方故心中比较特别的存在,虽然蓝水和方故都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方故今天的心情很好,看着蓝水温顺的模样,动作便也开始放慢看下来,并没有以往那么粗暴,看到地摊上的水渍,方古皱了皱眉,然后将瑟瑟发抖的蓝水抱了起来,朝寝殿里面走。

    蓝水看着方故也爬上了自己的床,显然是吓坏了,顾不得疼痛,在床上叩头如捣蒜:“主人,小的人卑身贱,主人断断不能上来,会玷污了主人的……啊!”

    方故一把将蓝水推到,撩开了衣摆,再一次挺了进去,带着血色的菊花一张一合着,分外的诱人,方故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蓝水听到方故这么一声低吟,竟觉得浑身上下都着了火一般,说不出来的异样传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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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蓝水听到方故这么一声低吟,竟觉得浑身上下都着了火一般,说不出来的异样传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方故看着蓝水红彤彤的身子,心情大好,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以往在床上蓝水像一根木头,虽然是听话人自己摆布,但是却难免无趣,今儿晚上的蓝水似乎很不同……懒

    “啊!”蓝水觉得自己像溺水了似的,被主人这么强烈的攻城略地,呼吸的节奏都乱了,更要命的是,这一次自己竟然觉得有点……“唔!”

    方故的动作越来越快,蓝水的脸就越来越红,抑制不住的呻吟越来越大,方故的眼睛也跟着越来越红,直到方故一声低低的呻吟声,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蓝水仿佛死了似的,趴在床上,眼中空洞的看着纱帐,方故看着蓝水的玉茎下面一滩白浊,心里面有些微微的异样,这是蓝水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射了,而且分量不少。

    “蓝水,只要你听话,本宫就会允你一直跟在本宫的身边,知道吗?”方故像是在哄一只听话的小猫小狗似的,点了点蓝水湿哒哒的额头。

    蓝水如梦初醒,吓了一跳,刚要爬起来行礼,腰间却一阵酸痛,蓝水皱着眉,嘴上却恭敬地说着:“小的是主人的奴婢,自然会受本分,一生一世都精心伺候主人,绝对不敢做出任何违逆之举。”

    “啪啦!”冷嫣然的脚麻了忽然一划,瓦片发出了一声轻响,林御风和冷嫣然顿时冷汗连连啊,方故的武功可不低,要是被听到了可怎么好?冷嫣然那叫一个心惊肉跳,在心里面祈祷着,玉皇大帝、观音姐姐、耶稣大爷、如来佛祖……无论你们谁闲杂在天上值班,您可都要帮衬着我点,以后我保证遇到寺庙就上香,遇到教堂就祷告!虫

    “你能听话那便最好不过……谁?!”方故猛地眼睛锐利地在房内扫视一圈,他的耳力极强自然不会遗漏掉任何的声音,即便那声音极其微小,方故的眼睛在房间内逡巡着,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房顶上,方故冷哼一声,刚想飞上上去仔细看看,门外却传来了侍卫的通报声。

    “启禀主人,是小的,红绫公子赶回来了,因为主人吩咐过一有红绫公子的消息便速速来报,所以小的特地前来通报!”

    方故一听是红绫回来了,顿时脸色黑了下来,前两日已经有手下回来跟自己禀报了红绫在柔然的所作所为,方故当时雷霆大怒,一气之下将那几个死里逃生的亲信一并杀了,办事不利只能是这个下场,方故当下冷声道:“哼,他终于知道回来请罪了,可见没有辜负本宫这些年来的栽培。”

    方故整理了一下服装,然后跳下床去,打开门走了出去,蓝水担心地看着紧闭地房门,心中焦急万分:红绫啊红绫,你还回来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这是送死吗?

    房顶上,林御风和冷嫣然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两人趁着行宫有动静,便赶紧踮脚飞身走人了。

    林御风和冷嫣然一路无言,过了半晌,两人轻手轻脚地落在了客栈的房顶,然后林御风先跳进了房间的窗户里面去,伸出双手接住了冷嫣然,冷嫣然一进入了房间,便立马二话不说钻进了被窝,这鬼天气,真的是太冷了,冷嫣然搓着小手,心里面第n+1遍的抱怨着:我讨厌冬天!我讨厌冬天!

    林御风轻手轻脚地走到客栈的伙房里面,见大锅里面还剩了些热水,虽然已经温温的了,但至少要比没有强多了,林御风将大锅里面的水都舀进了木桶里面,然后提着一溜烟小跑上了楼。

    “然然,没有热水了,只有些温水,你先凑活着洗洗脚,暖和暖和身子。”林御风将水倒进木盆里面端到床前,将冷嫣然提溜起来,自然而然地蹲下去帮冷嫣然脱鞋子,冷嫣然瞧着林御风的后脑勺,不由得心里面一阵温暖,这个男人这辈子也只会为自己脱鞋洗脚吧?冷嫣然的小手轻轻覆上了林御风的后脑勺,轻声道,“林御风,有你可真好。”

    林御风被冷嫣然猛地甜言蜜语搞得有些心慌慌的,回过头看了冷嫣然一眼,笑骂道:“去你的,大半夜的酸不酸?”

    “哼,本宫就酸,酸死你!这一辈子就见天地酸你!”冷嫣然笑嘻嘻地扑到林御风的肩膀上嘻嘻哈哈地笑着,林御风也笑嘻嘻地给冷嫣然搓着脚,水确实不是很热,但是冷嫣然却觉得浑身都是暖洋洋的,冷嫣然瞧着自己的小脚被林御风的大手握着,再一次抑制不住笑了出来,“皇上大人,怎能让你这般劳作为妾身洗脚?妾身真是惶恐。”

    妾身?

    惶恐?

    林御风猛地一阵恶寒:“冷嫣然,你还能更恶心一点吗?”

    “哼,没有最恶心,只有更恶心!”冷嫣然俏皮地摆弄着林御风的长发,忽然停下来所有的动作,有些伤感地说,“林御风,你是不是也觉得森源可怜极了?”

    林御风不言,找来毛巾给冷嫣然擦好了脚,又将房中的炭盆点好了端到床前来给冷嫣然取暖,然后林御风也就着冷嫣然的洗脚水洗了脚,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之后,林御风这才坐到床上去,看着冷嫣然道:“然然,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想你我这样幸运,能够找到彼此真心挚爱之人,有人幸福,那就必定有人伤心,重要的是在伤心之后要怎么做。”

    “这些我都知道的,但是我还是为森源难过,森源真的太不容易了,三年啊,森源整整坚持了整整三年,人生又有几个三年?”冷嫣然轻叹着

    ,然后将脑袋埋进了林御风的怀中,“森源若是知道了华裳有喜了,而且还是怀着方故的孩子,林御风,你说他会不会直接崩溃啊?我总怕……”

    “啪啦!”一声清脆的落地声响从外面传来,似乎就在他们的门外,林御风和冷嫣然同时穿衣下床手握匕首,跳到了门口,林御风猛地推开门,冷嫣然紧随其后,也跳到了门外,然后,下一秒,林御风和冷嫣然同时华丽丽地愣了——

    “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半夜三更的不睡觉怎么到处溜达?”冷嫣然看着森源一身端端正正的穿戴,心里面十分好奇,再一看地上的碎片,冷嫣然心中猛地一跳,赶紧看了一眼林御风,林御风也正紧张地看着地上的碎瓷片,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是一只茶杯的碎片,花色都和自己房中的一模一样……

    “森源,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林御风故作镇静地问,他看着森源那张惨白的脸,心中便清楚了几分,森源恐怕都已经知道了。

    半晌,森源缓缓地点点头,刚才他过来找林御风他们的时候,发现他们并不在房内,联想这一下午冷嫣然的反常举动,森源隐隐约约地察觉到,必定是出了什么事,而且和自己有关系,所以林御风和冷嫣然才瞒着自己,到了晚间还一声不响地单独行动,到底是什么事儿需要这么瞒着自己呢?再一想来,中午在刹那芳华用午膳的时候,冷嫣然拿着一只杯子倒扣在墙壁上,从那之后便就反常了起来,莫不是,那样做可以听到里面的声音?而房间里面就是方故与华裳!肯定有猫腻!森源将信将疑地看着桌子上的瓷杯,一听到林御风之后下楼打水的动静,森源便跳下了床等到林御风和冷嫣然房中没有了什么动静的时候,森源这才轻轻打开、房门,手上带着一只瓷杯……

    “老天!”冷嫣然懊恼地一声嘟囔,她知道森源是很聪明的,但是她却从来都没有想到森源可以聪明的根据自己的表情来猜测自己的心理,然后继而用自己方法来偷听她与林御风的谈话!

    林御风比冷嫣然要冷静得多,先是冷嫣然大半天的反常,后来又是冷嫣然与自己一声不吭地出去,森源势必十分好奇的,也多半能够猜到这事情与华裳和方故脱不了干系,森源偷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林御风看了一眼森源,然后道:“既然是知道了,朕和然然也不必再对你有所隐瞒,森兄,不妨进屋说话。”

    “好。”森源低声答道,随着林御风冷嫣然一道进了房间。

    房间里面弥漫着让人窒息的沉静,冷嫣然已经喝完了两杯水了,森源始终保持一个姿势端坐在凳子上,不眨眼睛,不喝水,也不动一下,冷嫣然真的很怀疑,森源会不会一省事儿连气都不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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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裳……机器人?(3000+)

    冷嫣然真的很怀疑,森源会不会一省事儿连气都不喘了?

    冷嫣然给林御风使了个眼色,然后林御风会意地点点头,给森源换了杯热茶之后,林御风开口:“森兄,朕知道你必定很悲愤,但是事到如今并不是你伤心难过的时候,想想你为什么来的西光?如果大仇未报,你反而就这样消沉下去,森兄,你这辈子怕是再也迈不出这个坎儿了。”懒

    “是是是,哥,你不妨想开一点,”冷嫣然忙不迭小鸡哆米似的点头,“你对得起华裳,是那华裳对不起你在先,所以,哥哥,不要为了一个蛇蝎女子而伤心难过,再说了在华裳对你拔剑的时候,你们的夫妻情分就已经走到了尽头,哥哥,华裳已经不再是你的妻子了,她只是你的一个仇人而已。”

    半晌森源无语,仍旧木讷空洞地看着窗外,然后森源轻轻开口询问:“她怎么就怀上了方故的孩子?”

    林御风和冷嫣然同时松了口气,只要森源肯开口说话,那么事情变就好办得多了,林御风道:“中午在刹那芳华用午膳的时候,然然就听到了方故和华裳的交谈,当时然然以为华裳是怀上了方经世的孩子,虽然十分惊讶,但是却又不敢立时和你讲,怕你一时接受不了,为了摸清方故与华裳的底细,刚才朕与然然去良平的行宫进行了一番观测,方故先是和华裳一番闲聊之后便就先离开了,然后过了一会儿方经世就出现了,朕和然然都吓了一跳,但是那个方经世显然不是真的,然然曾亲眼见过方经世的脸颊上有疤痕,但是那人却没有,并且身段十分精悍健硕,并不是是一个大病初愈的人的模样,而且现在的这个时间点,方经世根本无暇离开玄同,但是华裳对此深信不疑,也就当那人是真的方经世,与他亲密攀谈了估摸小半个时辰之后,华裳入睡了,然后方经世便也走了,朕与然然便一路跟着想看清楚那人的真面目,后来那人一路进去了一个侍婢的房间里面,之后,那人摘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朕与然然都看的清清楚楚的,那人正是方故。”虫

    “是的,是的,当时我还吓了一跳呢,现在想想方故医术了得,能这般驾轻就熟地使用人皮面具对他来说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冷嫣然也附和道,喝了口茶之后,又说,“如此就不难猜想,以前方故也曾经假扮方经世去东临与华裳私会,然后华裳就……就怀孕了,这样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方经世根本没有可能的情况下去幽会华裳,华裳却怀孕的古怪事情,看来这些时日方故是有的忙的,东临西光的两头跑。”

    半晌,森源苦涩地勾了勾嘴唇:“她心里面到底是只有方经世的。”

    冷嫣然却并不赞同:“哥哥,我倒不觉得,华裳有多么的喜爱方经世,如果喜欢一个人,怎么能够认不出那人来?就算方故人皮面具做得再好那也不行啊,如果发自内心喜欢一个人的话,即便另一个人容貌装的如何如何相似,但是必定还是会有瑕疵的地方,还有一个人的性格、神情、眼神,都是别人万万模仿不来的,华裳心里面若是真的对方经世爱得如何如何痴心,那么她如何会发现不了方经世的不同?甚至还怀了孩子?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然然说的没错,”林御风点点头说,“如果换做是别人假扮了朕去骗然然,然然也定然会一眼识破的,所以这里面必定有所蹊跷。”

    “即便和你们所说的一样,华裳并不是深爱着方经世,那又如何?”森源的眼睛蓦地犀利了起来,“只要一见到方经世的那张脸,一听到方经世的名字,她便会变得不同寻常,或许你们并不觉得那是真爱,但事实上却是,华裳只会对着方经世的那张脸笑,也只会允许方经世一人上她的床!华裳的心里面就只有方经世一个人,就只认得方经世的脸!”

    森源歇斯底里之后,林御风和冷嫣然都默不作声,森源说的没错,或许华裳不是深爱着方经世,但是事实上却是,华裳的心里面只有方经世一人,至于其他人,根本不会对华裳产生任何影响,这虽然与他们推断的有些矛盾,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冷嫣然忽然皱了皱眉,她记起来以前当国际警察的时候,那个时候警署的秘密研究者已经发明了一种只听命于主人的机器人,那种机器人只认得主人的那张脸,无论主人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做,但是对于其他人,这种机器人是绝对不会有任何反应的,甚至还会主动攻击的……这似乎和华裳的情况有点像!

    冷嫣然的眼睛眨了眨看了看森源,又看了看林御风,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必定对着两个十成十的古人说这档子机器人实在是太玄幻了,说不定还会被他们当做怪物来看,冷嫣然烦躁地喝了口水,如此反复几次林御风终于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冷嫣然手中的茶杯:“然然,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我、我,哎呀算了!”冷嫣然决定说出来,清了清喉咙,然后对着林御风森源认真地说,“你们有没有想过有什么办法能够改变一个人的心智或者情感,然后让那个人只听命与另一个人,或者说让她的思想和情感都改变成全部以另一个人为中心,事事都为那个人而做,只要那个人需要的或者命令的,她都会全力以赴地去完成?嗯,其他的人对她根本就产生不了影响。”

    林御风和森源都没有接话,房间里面安静得出奇,连呼吸声都似乎被放大了十多倍似的,冷嫣然尴尬地喝

    了口水,我不是已经讲得够清楚够通俗的了吗?怎么这两人连个反应都没有啊?难道我的语言表达有问题?

    蓦地,森源和林御风同时开口:“情蛊。”

    “情蛊?”冷嫣然是知道蛊在这个时代是很神秘的一件东西,她对蛊的了解也仅仅停留在以前和森零他们讨论的蛊石与解蛊石上面,所以,对于这个新鲜词汇,冷嫣然自然是半点也不明白,“情蛊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林御风道:“情蛊是用蛊石与另外一种神秘的蛊虫制作而成,里面滴入主人和被施蛊的那人的鲜血,然后从此,被施蛊的那个人便会忘记自己所有的情感,即便是从前的山盟海誓他都会忘得一干二净,然后他的心里面只有主人,只想着主人爱着主人,只要主人让他做的,他便会一定做到,并且不惜一切代价,对于他而言,主人便是一切。”

    森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手指骨节上泛着青白,在柔然的时候,他就曾经想到过活血华裳是中了情蛊的,但是那个想法也是一闪而逝随即被自己否定了,今日再一次提到了这个想法,森源的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滋味。

    林御风又道:“如果华裳真的是中了方经世的情蛊的话,那么所有的疑问便都有了答案,为何当年华裳要绝食拒绝嫁入东临,为何华裳坚持要让东临迁都距离良平那么近的伊兰,为何又屡次让东临援助西光,而援助物资为何回回都必经良平?为何又剑指森兄夺取东临天下?现在看来华裳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让方经世实力大增,尽早称霸世界。”

    冷嫣然倒抽了口凉气:“方经世的这一步棋走的倒是极为精准,三年前华裳成了他的情蛊,他便能够料想到今日华裳在东临的一番作为,然后他自己又去了凤池做卧底,无非是想他日沙场相见握有更多的胜算,他的野心也忒大了点,天下四国并立,一时间,已经有三国握入了他的手中,苍绝再强,又如何能够强的过坐拥三国兵力的方经世?必定也要头子认输,方经世啊方经世,当真是心思缜密啊。”

    “是啊,方经世也算是世间少有的奇才了,当年方恒若能够让他认祖归宗,再将皇位传到他的手中,只怕西光远远不是今日的情形,如果真的是那样话,那么现在咱们就都要头疼了,”林御风点点头称是,又道,“话又说回来,方经世与方故是亲生兄弟,一直以来都是相依为命的,感情极深,但是众所周知,他们三年前不知为何突然分道扬镳变成了仇人,现在看来似乎与方经世对华裳施了情蛊颇有些联系。”

    森源缓缓道:“皇叔曾经说过,蛊的制作过程极为艰难复杂,世间能成功制蛊的怕不出十人,方经世的情蛊怕就是方故给制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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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源道:“皇叔说过,蛊的制作极为艰难,世间能成功制蛊的怕不出十人,方经世的情蛊怕就是方故给制作的。”

    “肯定是的!”冷嫣然忽然眼睛里面冒着金光一锤定音,“事情应该是这样的,三年前方经世无意之中知道哥哥与华裳在明山相遇之事,知道哥哥对华裳有意,便想到了这个巧宗,于是他便让方故做了一对情蛊用来完成自己的计划,但是方经世必定也是知道方故心里面是喜欢华裳的,所以也定然知道方故不会答应自己的做法,所以方经世便刻意隐瞒了被施蛊的对象,又或者方经世将华裳说成了是别人,当时方故与方经世的感情深厚,又是相依为命的亲兄弟,只要是方经世开口,方故自然是满口答应的,而且正好三年前父王曾经丢失了一些蛊石,现在想来必定是被方故给偷盗的,等到情蛊做好之后,便是哥哥去登基继承大统,然后又亲自去西光提亲之时,方经世自然已经在华裳身上施了情蛊,所以华裳才会前后反应差别那么大,竟然出人意料的绝食拒婚,后来忽然又以东临迁都和支援西光为代价嫁入了东临,现在想来必定是听了方经世的话,才会搞出这么一出来的,方故通晓医理又十分了解华裳的性情,看出了一些列华裳的反常反应,便能够猜到了自己被方经世骗了,竟然将自己心爱的女子拱手他人做了人家的情蛊,因此方故与方经世反目成仇。”懒虫

    林御风和森源都点点头,冷嫣然分析得很有道理,林御风又问道:“然然,你说的不错,那么然后呢?接下来是个什么情况?”

    冷嫣然倍受鼓舞,喝了口茶继续滔滔不拘:“不管是什么样的蛊都是只能在除夕施蛊或者解蛊的,所以方故再怎么生气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等着第二年除夕,但是父王发现蛊石失窃之后,便换了一个更加安全的地方保存,所以方故一直在寻求解蛊石,终于三年过去了,方故探索到了蛊石的保存地点,但是要解华裳身上的情蛊,更重要的是需要得到方经世身上的情蛊之物,然后方故去了凤池,但是方经世又岂是寻常之辈?一般的方法必定是不行的,所以一定要找到方经世的致命弱点,方故必定是下了一番功夫,才探出了方经世对我有意,于是就将我当成了与方经世谈判的赌注,所以太天阳第一次见到的时候用马匹受惊来做幌子,然后给我下了十日醉美人之毒,方故的手段可谓高明之极,继而方故又假扮成褔柔公主的模样骗了我出宫,便直接带着我去了方经世在与君山的秘密宫殿,方故用我的性命作为交换条件换取了方经世身上的情蛊,不想方经世竟然也答应的爽快,再然后,就是林御风你们冲了上来,方经世便带着我一直逃到了悬崖之上,因为我的惊叫声,方经世与我同时失足掉下悬崖,方经世将我推了上来,但是自己却摔了下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方经世应该正好被方故给救了,方故虽然狠毒了方经世,但是他们必定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所以方故救了方经世,方经世在醒来之后,两人便和好如初,但是和好如初必定是有什么愿意的,我想他们之间应该建立了一个关于华裳的秘密协议,比如说,方经世将接手华裳在东临的势力,而方故将拥有华裳可以为她解蛊治疗。”

    “混蛋!”森源暴怒地双手猛地垂桌子,眼睛嗜血,如果真的是冷嫣然所分析的那样,那么这三年不止自己备受煎熬,最可怜却是华裳,她本来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用参与,他只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儿,却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卷进了这场属于男人之间的纷争中来,若不是当年自己在明山对她一见钟情念念不忘,若不是自己登基的第二天就马不停蹄亲自去西光提亲,闹得全天下都知道东临新皇对西光公主一番痴心,方经世应该不会把注意力集中的华裳的身上吧?华裳也不应该成为方经世手中的棋子吧?

    原来害华裳的人竟是自己!

    亏得自己还委委屈屈煎熬度日了三年!

    日日眼睁睁地看着华裳对自己的冰冷眼神,自己在心里面恨了华裳三年,恨她为什么看不到自己的一往情深?!恨她为什么这么狠心装作什么都看不见?!恨她为什么就是不爱自己?!恨她为什么心里面只有那个方经世?!

    ……

    原来最应该恨的那个人是自己!

    “确实混蛋。”冷嫣然抿了抿唇,因为方经世待自己不薄又曾舍命相救,她心里面一直是很敬重方经世的,虽然她从来都不说,但是冷嫣然从来都没有忘记初来凤池的时候方经世给自己的帮助,也绝对不会忘了自己的一条命是方经世换来的,换做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时时刻刻感激这个男人的,冷嫣然也不例外,但是这个时候,冷嫣然心中那个高大的形象轰然崩塌,虽然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是冷嫣然从来都不认为一个男人要把将牺牲一个女人来作为自己成就一番大业的基点,而且还是用蛊,这手段真的太卑鄙了。

    林御风看这森源的反应,心里面也很不是滋味,他很了解深爱一个人的感觉,森源的心情他很能理解,更何况是经历了这么一段周折与阴谋的爱,林御风只能无奈地摇摇头,爱情本来是最纯真的,却因为别人的和贪念,将这原本最纯真无邪的爱情染上了这么多的肮脏的色彩,就好像原本纯净洁白的雪地上蓦地多了许多污秽之物一样,林御风觉得很痛惜,却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森源

    ,事到如今,虽然冷嫣然说的全是猜测的,但是到底是有分真,看森源的表情就能够知道一二,森源是这个故事里面的人,这三年来他都因为这个被人既定好了的悲惨故事而难过伤心着,其实森源早该发现里面的颇多蹊跷,至少三年前丢失的蛊石,与华裳的前后反应的巨大差别,森源早就应该联系到一起,但是,不是有句俗话叫做当局者迷吗?而今冷嫣然这个旁观人一语道破,森源自然能够将过去的种种猜测和怀疑都联系起来。

    只是,是不是太晚了?

    华裳不是都怀上了方故的孩子了吗?不管华裳是不是中了情蛊,不管三年前明山初遇时候华裳灿烂明亮的笑是不是真的,也不管华裳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森源,不管如何,华裳与森源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这是一段多么交错复杂的爱恨情仇?

    冷嫣然悲伤地看着森源,自那一声“混蛋”之后,森源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整个人都瘫倒在桌子上面,两只眼睛空洞地看着桌上的蜡烛,蜡烛一闪一闪地跳跃着,时不时会有一行烛泪滚落下来,像是伤心人的眼泪,冷嫣然转头去看森源,森源面无表情,一双干涩的眼中哪里有半滴眼泪?

    冷嫣然忽然记起一句话,有时候眼泪是不能够衡量一个人的悲伤的,森源的母亲曾经说过,能哭的人才能懂得幸福,还留给森源一条拭泪的手帕,这是多么睿智善良的一个母亲,她知道儿子最致命的弱点是什么,她希望她的儿子可以肆意流泪,可以拥抱幸福,只是不知道森源的母亲若是知道了森源现在的这幅模样,会有多么的伤心,冷嫣然将手轻轻覆在森源的发上:“哥哥,你哭出来吧,就像那一日在渡边一样,我在这里,哥哥,你永远不会是一个人。”

    森源倔强地咬着牙,半晌一字不吭,但是喘息声却开始渐渐增大,林御风看了看森源,倔强的眉目让人心里面不舒坦,然后林御风对冷嫣然比了个手势,冷嫣然会意地点点头,林御风起身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这个时候自己是不必要留在这里的,现在森源需要他的妹妹来抚慰,而绝对不需要一个男人站在一旁观赏打量,林御风合上房门,一抬头看到肖虎肖豹赵一钱二四个人都担心地站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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