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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刁夫 周玉第38部分阅读

      家有刁夫nbnb周玉 作者:肉书屋

    家有刁夫 周玉第38部分阅读

    家有刁夫周玉 作者:肉书屋

    家有刁夫 周玉第38部分阅读

    缓缓的道:“小六,看来你是真的爱蝶衣。”

    古震等听见不由都点了点头,以前以为古皓然功夫不行,所以会被蝶衣这么压住,而现在这么看来,若不是古皓然自己甘心,蝶衣再出色也只能跟他平分秋色罢了,哪里会出现今天一面倒的局面。

    古皓然听古离这么一说,不由拥紧了蝶衣,笑眯眯的亲了亲蝶衣后道:“我的妻子我不爱谁爱?我不疼谁疼?我又不与她打架,要表(露)那么高的功夫做什么?”

    古浩名此时回过神来摇摇头道:“原来看似最弱的人,实则才是最强悍的人,小六,你可隐瞒的我们好啊,往日白白看了我们许多笑话是不是?”

    回过神来,古浩名虽然惊讶,不过对象既然是古皓然,那惊喜的感觉比惊讶还要更多,毕竟,往日古皓然武功低微始终是他们的心头忧患,自从看见蝶衣功夫高强,心中虽然也松了口气,不过毕竟为古皓然受制一个女人感觉不太对,不过现在知道古皓然自身本领这么高强,心中的喜悦慢慢溢了出来。

    古皓然轻轻一笑道:“现在你们知道谁才是最强的了吧?还有没有人要跟我争,出来,我打断他的腿,哼哼。”

    古离和古震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是同样的意思,本来就决定是让古皓然去,一是因为古皓然对影束比较熟悉,也认识所要面对的人物,心里比较有个底;二是论心机,论算计,古浩扬等人都是个中高手,但是古皓然却是高手中的高手,虽然年纪是最小,却有不输于古离的计算,这才是这次前去最关键的地方。

    先前也因为古皓然功夫较弱,所以两人都有点担忧,现在一见古皓然居然强悍如斯,惊讶的同时也就更加坚定了两人的想法。

    当下古离恩了一声后直接道:“那就这么定了,小六去。”

    古浩扬等沉默了一下也都齐齐没有反对,这样看来古皓然确实是最适合的人选,蝶衣听见此去如此危险,不由冷冷的道:“我与你同去。”

    古皓然顿时手中加劲搂了搂蝶衣,笑容满面的道:“别,你若去了那我就算摆平了一切,那也不显我的本事,你可不能让他们白看我啊。”边说边在蝶衣脸上印下一吻。

    蝶衣见古皓然反对,不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古皓然眼中自信的光芒让蝶衣与他对视半响后,微微皱眉缓缓的道:“自己小心。”

    蝶衣心中明白古皓然不让自己去,一是月堂就算有古震古离在,但她才是真正能够指挥月堂一切的人;二是冬楚君那里还要自己去应付,若自己把手中的事情放下陪他去,所有的进度和努力都会减慢,那一切事情就不好说了,这样几方同时努力,快速拿下面前的障碍就容易的多。蝶衣见古皓然坚持,暗中估算了一下古皓然的实力,均衡之下才终于点了这个头。

    古皓然见蝶衣点了头,不由笑着道:“放心,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计议妥当,当下古震,古离,古浩扬等人按照商量好的安排,分头行事而去,这影束看来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变化了。

    且说古皓然别了蝶衣等人后,一个人快马加鞭的朝里郡赶去。这里郡在影束京城的东面,离京城一千里路途,占地约有一万平方公里左右,藩下面所属的郡县一共有七个,是影束所有藩地里面最富庶的一个藩,也是最强威的藩,它的藩王是当今皇帝的叔叔,(性)格多疑善猜忌,攻于谋略机关,却善于用人,甚是于(性)格相怪异的存在。

    时机一晃而过,这日恰逢蜀王六十一岁寿诞,金碧辉煌的蜀王府里外日头未升开始,人流就没有断过,各地,各府,各郡来拜会的人,把一个诺大的蜀王府挤得快水泄不通了。

    “快点,快点,前面要开宴了,你小子手脚动作快点,我们蜀王府可不养没用的人,快点。”

    “喔喔喔,小的知道,小的知道。”这一阵训斥和忙乱的脚步声后,纷乱的后院更加的忙碌和行迹匆匆了。

    “新来的,过来把水挑满了,的,一群王八羔子,用水这么费也不知道省着点,现在这个时候谁还顾得着去挑水。”起先训斥大家的声音,在一片忙乱的声音中又再度响起,而他训斥的对象正是一个脸上有伤的年轻人。

    年轻男人忙放下手中的工作,一边高声答应,一边快步就去干这管事吩咐下来的事情,满脸横(肉)的管事见此点点头道:“你们瞧瞧,这才是干事情的人,一个个白天黑夜的只知道偷尖耍滑,王府简直就是白养了你们这些蛀虫,再不用功我就把你们全部辞退了去,一群蠢货。”

    被骂的众人一个个闷声不说话,埋着头努力的干自己手中的活计,面上不敢对着管事的怎么样,暗里却把这个新来的又听话又勤快的男子骂了个透,这不明摆着争表现,惹众怒,一个个背地里眼光暗度,等管事的走了再来收拾这个不知道规矩的小子。

    再说这脸上有伤的年轻人,挑着两只木桶去井边打水,这井并没有打在后院显眼处,与众人做事的地方还有一点距离,所以这也是众人为什么不想去取水的原因了,这年轻人在挑满两桶水后,几个转弯就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当下就挑着一桶水晃荡起来。

    “喂喂喂,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年轻男子晃荡了半天后,在极为华丽与后院有天差地别的地方被一些凶神恶煞给叫住。

    年轻男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满脸惶恐点头哈腰的道:“这两位大哥,我是后院厨房做事的,管事的刚才叫我去挑水,可我又新来的没几天,这转着转着就找不到路了,还请两位大哥给小弟指点一下道路,若我再不回去,管事的肯定又要骂我了。”边说边更加急得一头大汗。

    两个护院一类的人物,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年轻人,半响其中一个一脸鄙夷的道:“没用的东西,后院的闲杂人等也敢跑到这里来,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迷路,迷路也敢迷到主宅来了,快给老子滚,这里也是你这种下等人能够来的?滚。”边说边一脚踢出,把年轻人奋力担着的两桶水,统统给踢翻在地上。

    年轻人诚惶诚恐的连连道歉道:“是小弟的不是,是小弟的不是,我这就走,这就走。”说罢,忙扑到地上拣起两只水桶,脸上极是惊恐的看也不敢看两人就往旁边跑。

    “混蛋,你给老子看路,那地方也是你能去的,不想要命了是不是?还不给我从什么地方来,滚回什么地方去。”那开口说话的凶恶男子,见这年轻人往另一条路走去,忙一伸手提过年轻人就狠狠的朝旁边扔去,嘴里更是一些恐吓和不干净的话。

    年轻人从地上撑起来,一边(摸)着受伤的屁股,一边慌忙去拣滚出多远的木桶,脸上又惊又怕连连的道:“那,那我要走孽路才能回去?这院子里这么多条路,哪一条才是回后院的啊?”眼前分向几个方向的几条路,让年轻人眼花的完全不知道走哪里是好。

    一直没有开口注视着年轻男子的另一个护院,此时方冷冷的指着其中一条路开口道:“走这条退回去,不知道就问人,如果再发现你出现在这些地方,把你剁了拿出去喂狗,还不快滚。”

    年轻人顿时害怕的话都不敢说了,抓起两只木桶前脚打后脚的,就朝着这男子指的道路跑了起来,那凶恶的护院见年轻人这么惧怕,狼狈,不由在年轻人的身后哈哈大笑起来。

    跑过一个转弯处,年轻男子才满脸惊恐的长长吐了一口气,看了眼挑着的木桶里一滴水也没有,年轻人不由深深稻了一口气,而低下的头那双刚才还惊恐木讷的双眼,此时却闪着清亮的光芒。

    年轻男子站定脚步,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这清新的空气,一边回过身去打量着身后刚刚经过的地方,只见这里看似没有人烟,只有什么亭台楼阁雕梁画栋,但是在不经意间就会出现护院,就如刚才根本没有看见有人,但是一个转身人就已经在身边,让人防不胜防。

    而行径的道路错综复杂,虽然表面上看去只有一条道路,但走着走着就会出现很多条分叉的道路,每一条看上去都是大道一条,引得人根本不知道走哪里的是好,而有些真正走上去待走过去后,才发现根本就是回到了原地,或者出现在刚才走动不远的地方,根本找不到正确的道路。

    年轻男子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嘴里却恨恨的怒道:“呸,有什么大不了,说不定以后我还能做到你这个位置呢,现在我就让你们欺负我,看我以后做到比你们高的位置,那时候我才来好好欺负你们。”说罢,愤愤的转身挑着木桶四下看了几眼后突然哀号一声道:“这到底走什么地方才能回去啊,怎么像个迷宫一样,我不记得路了。”

    “直走,前面五十米转右。”突然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年轻人吓了一跳,忙回身看过去,可哪里有什么人影,年轻人顿时慌了,一边惊恐的睁大眼,一边一连串的道:“我的妈呀,怎么没有人,这,这,啊……”边说边挑起木桶脚不沾地的就朝前方势如逃命的跑走。

    而他身后一道暗门里传来扑哧一声笑声后,带笑的道:“老三,这小子会不会是把你当鬼了,哈哈,可惜你还提醒他出去的道路,既然放他过去了,那又何必提醒他,王府不差一个挑水的下人。”

    那先头开口的声音淡淡的接话道:“放他过去是因为搞不清楚他的来意,自然要防备着,指点他回去是搞清楚了他走到这里来的原因,一个白痴而已,虽然王府是不缺一个挑水的下人,不过今天正好是王爷大寿的日子,多一个人帮手总比少一个人好,何况,今天不宜见血腥。”

    那另一个人恩了一声后道:“还是你想的周到。”说罢就再也没有声音传出,这里依旧恢复了刚才的宁静。

    那仓皇奔出的年轻人离开这段地界后,走到一空旷处,突然放慢脚下的脚步,嘴角勾勒出一抹狡猾的笑意,低低的自语道:“果然藏的有人,好一个(阴)险狡诈的蜀王,整个院落居然明岗暗岗的下了这么多,要不是我以前在皇宫里见过这样的布置,今天还真栽的这里了。”说罢不由微微慎重的点了点头。

    而这时那双神采过人的双眼里流(露)出的神色,令人分外的熟悉,哪里是他那平庸的有点丑恶的脸可以匹配的,此时就像漆黑奠幕中两颗耀眼的星星,光华乱灿。不过光华只一显后就收敛了起来,年轻男子再度抬头的时候,已经还原起先前那一副惶恐无用的表情和气质了,只见他一路小跑这朝指点的道路走去,脸上的神色又急又惊,整个一副害怕被责骂的下人标准形象。

    这年轻男子是谁?这正是昼夜兼程跑到里郡的古皓然,古皓然在路上早就想好了一切应对的方法,再加上一进里郡就听见蜀王的寿诞,这无疑是为他提供了最便捷的渠道和道路。

    乔装改变后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硬是混进了戒备森严的蜀王府做下人,明里挑水砍柴就一老实巴交的男子,暗里踩点寻觅那是夜夜如此,虽然他也才来了一天时间,不过到真让他(摸)着点路数,今天就是借着担水来试试真假,果然此地暗藏玄机。

    “你小子跑什么地方去了?居然这么大半天都没见人影,说,是不是偷懒去了,老子本来还说你这个小王八羔子是个手脚麻利的东西,原来是这么一个懒惰的下贱人,看老子不好好教训你,今天都敢偷懒,那还得了,想翻天了是不是?”古皓然前脚还没有进后院,就被正在发怒的管事看见,一见之下顿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古皓然一顿臭骂。

    古皓然满脸惧意连连的道:“不是小的想偷懒,这个院子实在是道路太多了,小的有没有见过多大的世面,这一走出去看哪里都是漂亮的没有办法比拟,都是一般模样,小的分不清楚路途不知道怎么走回来,小的不是故意想偷懒的。”古皓然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可现在时间和地盘都不允许,不由只有暗里憋着气,嘴里,面上都小心翼翼的陪着小心。

    那些本来就被这个管事教训的窝了一肚子火的下人们,见此时本来被当作模范对象表扬的古皓然,这个时候被管事的骂的这么惨,不由一个个都幸灾乐祸的边手上做事情,边面上肚子里笑得没鼻子没眼,嘴里还无声的也跟着咒骂着,乐的在一旁看好戏。

    “大管事,这小子不知道好歹,居然敢拿这么蹩脚的理由来搪塞大家,明显是没有把你看在眼里,而且也辜负了大管事对他的信任,这小子实在是欠教训。”一旁一个人点头哈腰的对着那管事说道,一边不怀好意的看着古皓然。

    “迷路,哪个让你不问清楚了再去?今天是什么时候,你也敢给我迷路,害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等你一个人,你个蠢货知不知道外面有多重要的事情在做,有多少客人等在那里,是你能够怠慢的了的吗?妈的,我看不好好教训一下你,让你小子知道这王府的规矩,你还真当自己是大爷了。”管事的刚表扬了古皓然,此时就给他丢这么大的面子,而且还被人这么说,顿时心头火气,管他是因为什么事情耽搁,反正耽搁就是不对,顿时抄起边上蒂条就朝古皓然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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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九章 惊天内幕

    古皓然一看顿时苦着一张脸急急的叫道:“没有,大管事,小的没有故意偷懒,小的是真的不认识路啊。”眼角见大管事根本不听他说的这些,一脸怒气的冲过来,古皓然不由一边大叫一边慌忙躲闪。

    这慌忙间的一躲闪,一时间只听见整个后院到处都是怒骂声,本来一个个看好戏的人,现在都一边跳脚一边大声的喝骂,而中央被众人当作众矢之的的古皓然,则一脸的震惊看着众人。

    “你小子找死是不是?这是今天我才穿的新衣服。”

    “王八蛋,老子的鞋子,全湿了。”

    “我的裤子,你小子给大爷赔。”

    顷刻间本来还都在做事的众人,都齐齐跌起来怒骂着古皓然,一副要冲上来打架的样式,原来,古皓然本来担了两桶水,他个娇生惯养奠之骄子,什么时候会什么挑水劈柴的事情,现在为了能成功混进了做小厮,不由也只有咬着牙来做。

    这能把这两桶水挑着不倒,完全是靠自己过硬的臂力强行控制水桶的晃动,才能把它们挑过来,而一过来就被大管事追着的骂,肩上的水桶也还没有放下,这满后院的这么一躲一追,古皓然肩上的水桶顿时倾泻出来,把整个院子里做事情的下人几乎都被浇了个凉快。

    “好你个小王八蛋,居然还敢对付本管事,年纪轻轻就这么不服管教,以后那还得了,看本管事今天不收拾了你下来。”大管事见还没追打上古皓然,反而被古皓然给淋了一身水,不由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脸凶神恶煞的就朝古皓然扑去。

    古皓然此时忙放下肩头的水桶,一脸的惊恐叫道:“大管事饶了小的吧,小的知道错了,小的一定尽心竭力的为大管事办事,大管事就饶过小的这一回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大管事冷哼了一声怒声道:“你个小王八蛋居然还敢躲,给我站住,好大的胆子,竟然不把本管事放在眼里,看本管事今天打不死你。”边叫嚣着边凶恶的追赶着古皓然。

    古皓然没有想到这个所谓的大管事,也就是后面厨房中最大的管事这么蛮横,也不管有理没理的就对着下人动手,看来平日里一定是蛮横惯了的,再加上自己刚才让他那么丢面子,这番肯定讨不了好的去。

    本来委屈到这里来做事,已经算是把原来没有吃过的苦全吃了,就为了不被蜀王等高位的人发现,而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其难度简直比杀人还要让他觉得可怖,本想自己为了得到情报委曲求全也就是了,没想到这下人还真不好做,有理没理都低人三分不说,别人还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若平日有人敢骂他一句王八蛋,就算他放过不理,自然也有人替他报复回去,可现在也只有先忍着再说,不料他忍让着低头俯首,这别人还变本加厉来了,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当下古皓然心中一动,面上虽然还惊恐的叫嚣躲避着,暗里却已经下了蹶子。

    只见古皓然在前方人群中穿梭着,一个个骂骂咧咧的下人们,见古皓然躲过来不由都明里暗里伸手朝他身上招呼,以解心中的愤怒,但是没有想到古皓然从他们身边过了后,大管事也正跟在他身后追击,古皓然在他们手中也只是吃了一点小亏,可大管事手中蒂条就不看人了,见着古皓然的身影就抽过去,一时间只听见哎呦之声大做。

    “哎呀,大管事你打错人了,小的是张豹。”

    “大管事,这小子在这里,我替大管事你拉着,他居然敢躲实在是太不给大管事你面子了,小……哎呦,大管事你别打我啊,这小子在这里啊。”

    “别,别,大管事,哎呦,我的妈呀,他已经跑过去了。”

    但见古皓然在人群中穿梭,见着身边有人就朝那人身边挤去,本来众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注视这一切,有的要巴结这大管事的人,还动手拉扯住古皓然好让大管事责打,可古皓然是什么人,那一身功夫是这些一天天只会弄吃的,做饭,挑水,砍柴等人可比的,一个个简直是小虾和金龙的区别。

    只见那些人眼看着大管事蒂条近了,手中拉扯住的古皓然突然一滑,丢了手不说反而在一股不知道怎么的力量下,自己倾身去接过了大管事手中蒂条,几个招呼这么打下来,古皓然只见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一个个都跑到远处躲着,再不敢来拉扯着他了。

    古皓然暗里一笑,嘴里鬼哭狼嚎的叫的比谁都惨,脚下比谁都快的再度往人群集中的地方扑去,那些人见古皓然扑到,顿时如鸟兽一般四下奔逃,就像古皓然是瘟疫一般的唯恐避之不及。

    古皓然心中暗笑,却一个也不放过的带着大管事往他们身边绕,这蜀王府规矩也大,谁要是在做事的时候擅离职守,那么后果不是打断腿,就是撵出去永不录用,蜀王府都不录用了,其他还有什么人敢录用,这无疑使这些眼前的人就算再怕也不敢躲但远。

    “哎呦,大管事,小的没犯错,你老人家别打我啊。”

    大管事虽说不是百岁高龄,也算不上什么年过半百,就这一天在油水最足的地方待着,虽然三四十岁的样子也早已经油满肠肥了,追着古皓然跑了一圈下来,早已经累的那是一个气喘吁吁,眼中(欲)冒出火来,此时还听的下什么乱七八糟的其他声音,闻言顿时怒吼道:“打了你就打了你,有什么大不了的叫什么叫,你的眼睛长在什么地方,没看见本管事在教训人,自己往上撞什么撞,累的本管事使力,本管事没说累,你还叫什么叫。”

    “哎呀,大管事,这个是小的累着了大管事这一下,那小子已经跑到那边去了,大管事你……”

    “我的妈呀,大管事,这他已经早跑到那边去了,我这手臂……”

    “叫什么叫,妈的,你们都是傻子啊,不知道给我把他捉住,一个个木头一样的呆在那里,难怪我做管事,你们做下人,一点觉悟力都没有,还不快点给我拦住他,要是再拦不住你们今天一个个都别想吃饭,妈的,一群蠢货。”大管事眼见古皓然的身影就在前方那么一寸两寸的距离,可是就是赶不上不说,反而把自己累的够呛,实在气死个人。

    整个院子里的下人早不知替古皓然挨了多少下,此时听大管事这么吩咐,顿时齐齐对视一眼后,二话不说就成包围圈向古皓然堵截过去,古皓然眼中见此情况,心中暗笑脚下却一刻也不停,顺带伴随着惊恐的嚎叫。

    “你小子嚣张,今天本管事就要看看你小子能嚣张到什么份上,看本管事逮住你不叫你脱一层皮,本管事就不做这个管事的位置了,妈的,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大管事见众人形成的包围圈已经把古皓然包在了里面,顿时停下步伐一边大声的喘气,一边凶恶的指着古皓然叫嚣着。

    古皓然眼里带着戏谑的光彩,见大管事自己也站在包围圈子里,不由一边惊恐的求饶道:“不要,求大管事放过小的吧,小的真的不是有心要耽误大家的事情,大管事就饶过小的这一回吧。”

    古皓然嘴上叫的凶,身形却在包围圈里兜着圈子绕圈圈跑,大管事和众人看见古皓然这副模样,不由都嚣张的哈哈大笑起来逼近。

    “快点,给我把这小子压住。”大管事眼见所有人已经把古皓然包在了近在咫尺的范围,不由嚣张之极的怒吼道。

    “是。”众多的答应声响起的同时,众下人同时出手朝古皓然按去,只听见一声尖锐的叫声响起后,众人成宝塔状态压在地面上,争先恐后的叫道:“大管事,小的已经把这小子按住了。”

    “大管事,快,我已经把他捉在手里了。”

    “大管事,我把他压在身子底下了,这回绝对不会让他逃脱。”

    “我压着他了,快,揍死这小子。”

    一时间表功的声音此起彼伏,整个后院只听见众人表功的同时,拳头挥舞的声音也能够清晰谍见,那最底下的嚎叫声和怒骂声,被压的一时间根本听都听不清楚,众人也都根本有听也当没听,因为古皓然让他们吃了不少苦头,这厢先揍个半死出了口气再说。

    “你们这是干什么?这里掌事的人呢?出来。”突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话语里满是压制的怒气。

    还在玩叠罗汉的众人被这凌厉的吼声一吼,同时怔了怔一抬头见到来人后,顿时都慌张的齐齐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面上神色说不出的惊恐,好像来人很不得了似的。

    “你来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面相威严,四五十岁上下的男人扫了一眼场中的情景,对唯一站在一边没有参与的人吩咐道。

    那些慌张站起来的众人见来人询问边上唯一站立的人,不由都齐齐朝他看去,这一眼下顿时都面色大变的朝刚才众人扑到的地方看去,只见此时被压在最底下的人才(露)出本来面目,这不是大管事是谁,这时大管事已经面无全非,有进气没出气的闭着眼瞎哼哼。

    那唯一站着的男子正是古皓然,古皓然毕恭毕敬的朝那厢询问的回答道:“回你的话,刚才大管事因为下人做事太慢,想要教训一下,只是没有想到大家居然是这样的,所以就成你看见的这副样子。”这话可一点也没有说错,只是有点混淆视听的感觉在里面。

    来人深深的皱眉怒视着爬起来的众人,冷声道:“管事的出来说话,难道没有听见我的话,死了是不是?”

    那在这院子排行第二的管事,不由抽了抽嘴角道:“回三总管的话,大管事在……在这里。”边说边脸色难看的指了指地面上站不起来的大管事。

    那来的三总管脸色顿时一沉,冷声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欺到管事的身上来了,看来平日对你们太过纵容,胆敢爬到管事的头上,王府的规矩你们记得还真是牢啊。”

    那小管事一脸惶恐的颤声道:“不是,不是这样的三总管,我们都是听大管事的安排去教训这小子的,你现在看见的不是我们的本意,是……”

    “是什么是,本总管亲眼见到的还说那么多干什么,今天是什么样的日子你们难道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居然大吵大闹,老远都能听见你们这的声音,不用说其他就说这一点,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现在还不给我做自己的事情,难道要本总管严厉惩罚才算对的起你们?”那小管事的话还没说完,这三总管就厉声打断了他的话。

    小管事一听顿时什么话也不敢说了,虽然面前的是三总管,不是权力最大的大总管和二总管,但却也绝对比他们的权力大,要办他们个几十上百的棍棒刑法,那是一点也没有问题,不由忙慌张的开始齐齐重新张罗起来,也忘了指责罪魁祸首的古皓然。

    三总管看了一眼重新忙碌起来的后院厨房,目光一冷(阴)沉的哼了几声,今日用的上他们,先安抚了他们再说,等这里完事后再秋后算账,这些个胆敢欺上的下人不用大刑伺候,改不过他们的邪气。

    冷冷的扫了一眼只剩下忙碌身形的众人,三总管眼光扫过一旁静立的古皓然,淡淡的道:“你为什么不参与?”

    古皓然诚惶诚恐的作势道:“小的是新来的,第一次见这样的情况,小的人微言轻劝也没有人听,拉也反被挨打,小的刚才还没有反应过来,大管事就被他们压在下面了,实在是小的没用,小的阻止不了他们。”

    三总管淡淡的恩了一声冷冷的道:“就算错在大管事,你也会劝说吗?”

    古皓然正色道:“一定会,不管大管事是对是错,他都是小的的管事,小的一定要听他的安排,因为他就是我的头领,小的不听头领的还要听什么人的。”

    三总管听古皓然这么一说,当下点了点头道:“这里你不用待了,跟我来,我那里有一个差事让你做。”说罢转身就走,古皓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二话不说直接跟了上去。

    奴(性),他刚才的回话就是完全的奴(性)表现,对蜀王这样的人来说,这样的回答是有死无生,对这些总管什么的来说,心腹要的不是明辨是非的人,要的只是一切听从他命令的人,这样干净的才王府的人,这样奴(性)的(性)格,就是成为一个好心腹必须具备地(性),而古皓然完全把握了这一点。

    布置客房,这就是古皓然一番大闹后莫名其妙得来的新差事,由于今日的来客太多,许多空置的房屋现在都要腾出来做来客的住所,这三总管本来就是负责这件重要的事情的,却在经过这后院的时候听见古皓然等的大声喧闹,所以才出面训斥,这(阴)差阳错的一调动,却正中古皓然的心里,这可比在厨房里待着机会要多的多。

    喧闹,繁忙,脚不沾地,头昏脑胀,这就是这蜀王寿诞这一天,古皓然所有的经历,若不是有一身功夫底子,古皓然怕是真撑不下了,不过由于他拥有正大光明的主宅之旁的院落理由,所以倒叫他把一切的道路,进退,房间都默记了一个仔细。

    是夜,花灯初上,王府里依然喧闹无比,处处可见人声鼎沸的场所,戏剧班子,杂耍班子一个个争先较量一般,唱的耍的那叫一个精彩无比,烟火也已经放了不知道几拨了,不见前院安静,反而更加的热闹了。

    前院喧闹无比,后院这个时候倒显得寂静的多,寥寥几盏红艳的灯盏在各个角落里,照耀着这金碧辉煌的建筑,那夜幕下的昏红,反而更显出一种奢侈的,绮丽的华丽和(阴)森。

    此时,夜空下一道几乎融入黑色夜幕的身影,熟门熟路的在夜幕的映衬下,快如奔雷的在复杂的路径中穿越着,看似随心所(欲)的穿庭过院,内里却避开了所有明里暗里的桩点,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进行着。

    黑夜的身影在一番前进后,趁着天空中明月被乌云盖过的一瞬间,直接推开主宅里,一间看似相当普通的屋子的大门。

    这身手矫健的黑影,正是肩负着前来偷东西的古皓然,古皓然进的屋子先警惕的扫了一眼所有的屋内场所,见没有能藏身的地方,然后倾耳听了半响,确定没有什么人躲藏在这里,方开始快速的检查起来。

    古皓然尽量还原所有被他搬动过的东西,神情相当难得的全是戒备和沉稳,那竖起的耳朵随时随地都听着周围所有发出的声音,手下的动作只快不慢,但又相当细致的搜查着所有可能是证据的东西。

    这屋子外表看着就像一个一般模样的住宅,与副院里的房子没什么差别,但是在白日古皓然混进来的时候,却发现针对这间房子的暗哨很多,就这一点引起他的警觉后,古皓然不由分外留心的看了两眼。

    这幢单独的房子外表普通,但是就在这普通的背后,那微微(露)出的窗框居然是精铁做成的,而且看似是窗户,其实完全被密封住,这一点不专心看不出来,却没有逃过古皓然的眼睛,就这淡淡的一眼古皓然就知道这房子不简单,应该就是自己要找的东西,如果有的话的最可能的放置点,所以下午趁着收拾副院的机会,古皓然直接借道从这边的边角走,几番打量不由直接确定这房子有问题。

    古皓然借着窗子外面的月光,一边快速的翻动,一边不停的扫视着四周,突然,古皓然双眼一亮,那看似相当正常的书桌正中,放置着一只笔尖上还有墨的(毛)笔,古皓然放下手中的,定定的看了(毛)笔几眼后,突然咧嘴一笑伸手就朝(毛)笔抓去,只听见轻微的咔嚓声中,桌面缓缓从中间分开,(露)出里面藏匿的一切东西。

    古皓然眼中光芒闪动嘴角勾勒出绝美的笑容,原来这蜀王生(性)多疑是大家都知道的,多疑的人相反也很慎重,大的差错你根本就不要想抓,只有从最微小的地方去寻痕迹。

    这沾墨的(毛)笔在别人眼中不过是很普通的东西,但是古皓然却知道蜀王一天都没有出现在这屋子里,这桌上怎么会有饱满的快要滴墨汁的(毛)笔,况且借着从窗户外射进来的月光下,那竹制的(毛)笔居然在散发着寒光,有什么竹制的东西能够散发寒光,光这一点就已经能够说明一切。

    钢铁制作的(毛)笔在古皓然的搬动下,分裂出了隐藏的一切,古皓然快速翻动里面所隐藏的东西,一见之下不由大惊失色,除了有蜀王和右相来往的几封书信外,居然还有一封古皓然根本就没有想到的东西,三封蜀王和月葭公主来往的书信。

    书信中出的一切,让古皓然面对大事无比沉稳的脸上,也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蜀王居然和圣天的月葭公主早有来往,而月葭公主据这次月堂传信来看,就是新崛起的与女皇分庭抗礼的那几股势力中最强大的一股势力,圣天女皇得姐。

    蜀王为月葭公主提供金钱和财力,帮助月葭公主坐上圣天女皇的位置,而月葭公主的回报,则是辅助蜀王灭掉影束的明皇,坐上影束皇帝的位置,两个人通天的野心让陡然得知这一切的古皓然也不由震惊万分。

    古皓然看着手中的三封书信,心中一盘算顿时明白,圣天的女皇为什么不全力大规模的赈灾,原来是背后有人使绊子不让她这么做,圣天一但大乱,那么这些背后的人才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到前面,才可以义正言辞的指责,或者对造成这么大灾难的女皇取而代之。

    古皓然一直就怀疑,为什么女皇不大规模的赈灾,要知道国库和权力是建筑在强大的国家上的,人心都乱了那国家就算不倒,也还能谈上什么国库和权力,若这一点都不能想明白,这么多年的女皇位置算是白做了,看了这信后才明白,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所以才会有现在这一幕,看来自己等不过是做了一个开启瓶子的开始,结果却引出来这么些魔鬼。

    而影束蜀王,右相,冬楚君,这些连贯起来一想,古皓然不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右相和冬楚军不过是被利用的可怜人罢了,真正的黄雀原来在这里稳坐钓鱼台,有了他们家的财产,本来就势力强大的蜀王无疑如虎添翼,影束又是藩王和皇室各拥重兵,有了财力可以与皇帝硬拼,那这动乱也就开始了。

    而更重要的一点,也是除了要他们家的财产更要他们所有人的命的原因,他们要是全部死在影束,身为圣天君妃之首的古离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更何况当时古离已经了影束,凭古离在圣天女皇那里得宠的地位,若要因为古家全灭而有个三长两短,那这圣天出使影束的君妃会引起圣天什么样的动作,就很难说了。

    若有些人在这个时候背后一推,两国一乱那么蜀王出兵的动机和条件,那就成熟的不能再成熟了,古皓然想到这里不由背上微微冒出一身冷汗的同时,又夹杂着一股苦笑和无奈,天下动乱,以古家不经意做出的动作,引来一切背后动作的争相爆发的筹机,勾出了一系列早就有预谋,却齐齐有了合适的利用他们的爆发点,这一切的算计背后,不知道是他们的荣幸还是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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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章 险之又险

    古皓然没有想到会意外得到这样东西,当下眉头紧皱二话不说把所有的证据都放入了怀中,伸手直接按了按精铁所铸的(毛)笔尾端,一阵细微的响动后,一切恢复成原样。

    “老大,这王爷大寿来的人也太多了,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这几日可不能出什么差错啊。”一道微小的声音突然传出,让本来手已经碰上大门的古皓然,直接有隐藏了起来。

    “知道就好,老七,老三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相当沉稳的声音冷冷的传来,紧接着就听见两个人轻微的脚步声缓缓而来。

    先前那个声音直接道:“没有,就只有上午有个厨房新来的小子迷了道,跑到边角上了,其他没有什么异常。”

    “迷路?这两天为什么还有进新来的人,厨房离这里虽然不远但绝对不近,去,马上把这个人给我调过来,先看住了,一切等这几日过了再说。”沉稳的声音微微泛出冷烈,言语中夹杂着一股怀疑的味道。

    古皓然暗道这男人好厉害,居然就从这么一点不寻常,就闻到有异常的味道,看来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屋子外的人缓缓的走远了,古皓然正(欲)推门而出,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他记得蝶衣曾经说过,一个人最松懈的时候就是黎明前的那一刻,这王府里的人看情况都不是寻常之辈,在这个照例应该休憩欢腾的时候,不应该这样松懈,而从自己刚刚发现的秘密,这个地方就更应该是重中之重,这样看来其中必定还有自己白日没有发现的安排,当下收回了手静静的立在门房背后。

    古皓然神色慎重的感觉着周围的一切动静,知道目前若不快速出去,踪迹肯定会马上,但蝶衣教导的东西却绝对是精华中的精华,当下强压制住焦急的鞋,不急着从这里出去,反而好整以暇的呆在这间特殊的房子里。

    不过瞬间功夫,外面突然悄无声息的交换集中了几队人,几队人如交叉一般过滤了过来,一切都无声无息,连一点征兆都没有,古皓然背对着窗户仔细谍着这些人的动静,一眼都没有向外面扫,这是蝶衣教导的,若一个经过训练的人,任何一点异样的注视都会被这些人发觉,最好的就是静观其变。

    “问题?”

    “没有。”

    几声极低的声音传出后,古皓然只听见身形带风的声音响过后,满院仍旧寂静了下来,古皓然却也等不了那最佳的出逃时机,当下趁着这几队交叉而过的时机,快速从房子里扑出来,身形几晃就淹没在夜色中。

    转左,转右,古皓然一边计算着方位,一边加快速度往外冲,这王府就主宅这边的道路最复杂多变,其他地方相对而言要好很多,若能无惊无险的过了这一关,那古皓然至少?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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