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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先生,种田去_分节阅读_29

      野人先生,种田去 作者:麦麦狼

    野人先生,种田去_分节阅读_29

    野人先生,种田去 作者:麦麦狼

    野人先生,种田去 作者:麦麦狼

    野人先生,种田去 作者:麦麦狼

    野人先生,种田去_分节阅读_29

    “该死的奴才,活的不耐烦了是吧,给爷把药草送过来,听见没有。”季明瑞气急败坏,恨不得灭了这附近的所有人,特别是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

    安彩斜眯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是我就算是个奴才,也只服侍我家大爷一人,你算老几,也配我动一根手指。”

    “你,你,你给我回来,啊,啊,痒,该死的。”

    撕破脸忒爽快,特别还是在某人的惨呼之下,当泼妇的感觉也甚好,以后对这种人千万不要客气,安彩大受启发。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有些诡异,请甜妹子再等等麦麦,但愿晚上还有一章,

    么么哒,谢谢大家!

    ☆、第32章 眼瞎了

    从偏院回来,去大槐树那边晃了晃,根本没见到那三只小东西,就是石桌上的杯盘碗盏还在,难说是看见她来,匆匆逃离的现场。

    安彩动手把石桌收拾了一下,交给了刚好从外面进来的柳三娘。

    “夫人,要不要给那位公子找个大夫看看?”柳三娘垂着头站在一旁谨慎的建议。

    “不用,大爷就快回来了,有他做主。”

    安彩用帕子在石桌上擦了擦,不理她显而易见的忧心。柳三娘确实是个能干的,操持家务再妥帖没有,大半年下来一点错都没地方挑去,庆婶更是从一开始的冷淡到最后也被收服的跟崔钱来一样,凡事都会找她商量去。

    安彩到不反感这个,本来她对家务事也没什么兴趣,你能办好,庆幸都来不及,可她不愿意见到的是,她潜移默化的越距,就像现在她已经说了要让大爷来处理,她始终站在一边欲言又止的想要劝谏。这可跟她初来时惯会的看三色,想去甚远。

    柳三娘终是懂了她的冷淡,没说出话来,挺着腰板回去了。

    安彩在槐树下坐了大半天也没见三个小东西回来,日头见猛,终是挡不住炎热回去了。

    从柜子里取了布匹出来,按着尺寸琢磨着再做件亵衣,这大半年来,木头性子变化不大,身材就跟缩了水似的,小了几寸有余。

    一开始安彩还以为是多日劳累瘦的,招呼庆婶进大肉补身,可人饭量不减,食肉不少,还是没能补回山上的尺寸,导致刚做的亵衣每回都按不上合适的寸头。

    有回深夜安彩摸到他的肩头胸膛,发现那些块垒肌肉全都消散了,只剩下健壮肌腱,匀称身形,顺眼是顺眼了许多,就是还是不免担心。

    她当时内疚来着,觉得自己没能好好照顾他,想着去镇上找大夫看,是不是因为山下跟他犯冲,水土不服来着。不知不觉摸得过了边际,男人刚卸下的火气升腾而出,还没等她情绪酝酿完整,就被人撇开了大腿,嵌进去很是一顿折磨。

    “你,你身体是不是不对…..”安彩喘着气,拼死挣出句整话 。

    木头当时眯眼爆出红光,热气喷了她一脸,危险的在她耳边呢喃,“是吗?”嫌弃他能力不足,好样的。

    事后,安彩直接睡到了黄昏才起,早晚三顿饭都是让人喂的,好吧,就凭他在这件事上,比在山上有过之而不及的凶猛劲,要相信他真有什么事,还不如相信她会把自己作死在床上的可能性更大点。

    安彩手下忙不停,脑子里过的都是两个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就像个怀春的姑娘似的,倚在窗前,时不时傻笑上一会,停停做做,做做停停,效率什么的那奏是天边浮云。

    日落西山,亵衣刚刚用上针,就听门外有人着急的敲门疾呼,“夫人,夫人,大爷回来了,跟那公子打起来了。”

    “打…..哎哟。”吓了一跳的安彩冷不丁被针刺进了皮肉里,血珠都不耐烦去擦,就跳下坑,开门就往外走。

    “在前院,守上门了,您放心没人看见。”柳三娘一边快步带路,一边说着情况。

    “叔,啊…..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找了你那么多年,呜……”

    “啊,别踢,啊…..你踢死我吧,你踢,你踢…..我找到你了,死都不会走的…..”

    安彩捂着胸口,止不住的心跳爆表。要不是说话的明明是个男声,活活就是哪里钻出来的小婊砸在要跟她抢男人。

    安彩敞着耳朵听了一路的戏码,越听越不对,拦住一路要跟上的柳三娘道,“你去做你的事,别让人走进了。”

    安彩挥挥手,自己一脚踏进穿堂关上了偏门,按她估计,这里面的情形绝对非同寻常。

    额,她表示她要瞎了,张开了指缝蒙上了眼,不忍直视。

    一个大男人滚倒在地,死活拖着另一个男人的小腿,髻发散乱,衣服不整,脸被灰染了一层又一层,还是挡盖不住狰狞的红斑,这形象不用化妆就能跟丐帮要求竞争上岗。

    而更绝的是被拖的那个,冷着脸,眼角露出难得的无奈,迈着脚万分艰难的行走,硬生生拖曳出一条灰迹。

    安彩刚一露面,那两人都已发现,一个住声,一个止步,齐齐往她这边来看。

    木头睁着眉目一脸的窘迫,这种神情委实难得,至于地上那个,凶狠的睁着他的红眼,只是脸上灰尘扑扑实在没什么气势。

    木头无奈的看着她,欲言又止,其后做了个非常诡异的动作,像甩黏糊的小狗一样,来回晃腿,结果可怜的公子哥在地上就这么扭曲了。

    “啊,叔,我疼。”季明瑞愣了半晌,可能是丢脸太过,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勇气,反而抱着木头的小腿更紧了,把脸都埋了进去,竟然还有余地别扭的撒娇。

    安彩前头还有看好戏的心情,看到这一幕,下巴都脱臼了,忍不住指了指自己的头又指了指地上的人,‘这人脑子有坑吧?’

    安木当下脸更黑了,大口喘着粗气,朝着天边黑幕冷喝了一句,“再不起来就滚。”

    “起来。”那人鲤鱼打滚,转眼就站起,还好整以暇的拍了拍长袍袖边,就像刚才都是错觉。

    安彩捂着嘴,就想拍掌吹口哨,能屈能伸,好汉啊,掐准了木头的三寸。她平时对付木头,也左不过胡搅蛮缠,这人简直是入了化境。

    木头头也不回的大步往前,掐住安彩的肩膀,不等她反应,就要拉她离开。

    “叔,六叔,易武汤,找人熬一碗过来啊,我痒…..”

    安彩硬是坳着头想多看那神人一眼,就见那人嚷着还要往前追,一个黑物在空中划出痕迹,准确的落入那人的手里。

    “现在有丸子了,谢谢叔,哦,对了,这里的人饭也不给我吃,你好好教训一下啊…..”

    回答他的是震天的关门声,还有木头拉着安彩堪比落荒而逃的脚步声。

    一路上安彩偷眼瞧了瞧比往常表情要丰富多了的木头,在接收到他的冷眼后,又装模作样的看起了初升的月色,依次来回,在安木后头可能真的受不住她那匪夷所思的眼神,把她抱起猛跑后,终于忍不住狂笑出声,“哇哈哈,我的那个天哪…..噗…..”

    幸亏两人已经到了正院门口,安木紧紧搂着她防止她笑翻到地上去,一个箭步窜进了门去,踢上门后就把人扔在了榻上,由着她抱肚子痛笑。

    “哈哈…..你等我一会,哈哈,要,死,了……手抖……噗,哈哈…..”

    一坐一滚,满室张扬的笑声不绝于耳,安木握拳又松开,看了又看,终于是转向窗外,兀自出神。

    安彩终于笑够了,软着身子,爬到了他的脚边,环上了他的颈,哆嗦着勉力平复呼吸。

    安木自动自发的轻抚她的后背,满眼的无奈。

    “诶,木头,”安彩抬头瞄了他一眼,见他神情还算好,就操着沙哑的声线问道,“他真是你的亲戚,你亲侄子?”

    等了半晌,安木抵在她发顶的下巴,点了两下。

    “哦,那他是不是?啊?”

    有病?太直接了,会不会伤感情啊,没胆的安彩把后半句给吞了,转了话题道,“你没话跟我说?”

    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但安彩对此有经验,想要回答你要有足够的耐心,他要是真不想回答你,早就另找事做去了,现下还能抱着她不动,那说明他是准备告诉她什么的。

    果然,在一番沉寂后,“他是我二哥的三子,出生丧母,胎毒除之不净,养到五岁眼看不行了,我就从二哥那里把人抱走了。我那时身边也没有人,有他在身边虽呱噪点,日子也不难捱…..他从小也不容易,要是你能忍下,要是他想留,就让他留下吧。”

    安彩听了这番话,总觉得空的很,就是吃不准该在哪里提问,索性问了最关键的,“他五岁,你多大?”

    “十五。”安木坦然的与她对视,自动解了她的困惑,“二十有七,你呢?”

    “十九,”安彩草草的报了自己这具身体的芳龄,手肘撑开他,狠抓他的衣襟,不敢眨动一下眼,“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妻室,有没有,我要听实话。”

    “没有。”安木落地有声,志诚至极。

    安彩被他看的心跳不已,讪讪的低下头去,玩着他的腰带纹路。

    过半晌,安彩咬着唇,感受着心尖暖暖的发烫,再次抬头傻笑,“你除了我,没有别的女人,以后也不会有,对吗?”

    安木嘴角轻撇,坚实双臂张开,把人拥进了怀里,肃穆庄严起誓,“我昊天宗从始至终就你一个女人,若违此誓,天…..”

    “行了行了,不用这样。”安彩睁着圆眼,听他说到那个名字就已心悸,死命挣脱出来,狠狠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出一句。

    见他凝眉不满,安彩转着眼珠,开玩笑道,“原来你叫昊天宗,还是安木好听,你那名字翻过来不就是种田好,谁给你取的啊…..”真正是得意忘了形,敢问名字是谁取得?她取笑的是谁,想明白后,安彩悔的差点把舌头给咬了。

    安木听了,哭笑不得,只能摇头把懊恼的憋红了脸的女人再次禁锢在了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jiaojiao以及等更的所有甜妹子,我昨儿哄小魔星睡觉,把自己给哄睡着了,真正是对不住,啊!!!

    下次不敢了!╭(╯3╰)╮

    ☆、第33章 斗嘴

    第二天安彩照旧循着她自己的时辰起床,吃过早中饭,踏进后院时,就见槐树下除了她男人多了一个人。

    当时日头正至山顶,槐树繁茂枝干洒下树荫,其中灿金点点,斑驳缀在人身。而一道清风被围困在团团屋宇之内,慢悠悠的来回,恰至树底,吹拂起长袍衣袂翩飞。

    背对着她而坐的男人,披散顺滑的长发,随风轻鼓,乌丝蹁跹以挺拔脊背为案,旖旎风光,更有白毛仙兽盘绕在足,毕现士族洒脱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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