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度蜜月
阳少侵袭小妻 作者:不道心
74:度蜜月
阳少侵袭小妻 作者:不道心
阳少侵袭小妻 作者:不道心
快过新年了。
钱林成了邀请函给阳睿,说叫他带着苏溪米去他家过年。
阳睿有礼貌的婉拒了他。
大过年的,他可不想看见那些恶心的人,恶心自己。
阳睿带着苏溪米直接飞去爱琴海度蜜月。去之前,他搂着宝贝儿去了大厦买衣服,买的都是游泳衣。
那服务员看见阳睿挑泳衣的时候,脸红心跳的朝他乱抛媚眼。
阳睿现了,苏溪米也现了。
苏溪米自顾自挑着泳衣,对那女人的关切视线,当没看见似得。
阳睿拧眉有些不开心。这娃怎么不吃醋?以前她吃醋起来,冷冰冰的不鸟他。不过他回味的时候也蛮有味道。总觉得她一吃醋,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有所不同似得。
“猫儿,要不要试试看这件?”
苏溪米歪头问,“你确定要我穿这件?”
阳睿拿着那三点式比基尼,呆了一会儿后说,“嗯,就晚上在家里穿。”
苏溪米白了他一眼。
那服务员看了看苏溪米后,掩嘴说了句,“先生,像这种衣服,要胸大的女人才穿得出韵味来。”
看看苏溪米那胸,也就是b罩杯。而她嘛,可是有e的尺寸哦!服务员挺了挺傲人的胸口,还故意把胸口处的扣子,崩开一粒。
崩开胸口的衬衫扣子,也得有料的人才能做到。服务员就是骄傲自己想崩就崩的自由。
这个服务员越来越大胆了,苏溪米把内衣往衣架上轻轻一挂,说了句,“走吧,我们去别处挑。”
没等阳睿开口,服务员连忙说,“啊,小姐,我忘了,我们公司里推出来一款新品,很适合你的哦。要不我帮你拿出来让你瞧瞧?”
苏溪米平淡地回了她,“谢了,不必。哥,咱们走吧!”
阳睿乐滋滋的让她挽住自己的手臂,颠颠的跟着她离开了泳衣区域。
阳睿眯眼笑说,“丫头,吃醋了吧?”
苏溪米回得自然,“那种货色,我需要吃她的醋么?”
听见这话,阳睿脸一拉,有点不开心。
“那哪种货色,是值得你吃醋的呢?”他憋不住,就是想问。
苏溪米走到男士领带区域,给他挑选领带,一边挑,一边说,“等你什么时候把目光往她身上放的时候,我就会耍性子。”要吃醋,也不是随便什么醋都能吃。她对其他事情不怎么上心,可一旦她上了心的东西,她就绝对会斤斤计较到底。
“小姐,您真有眼光,这条领带很适合您的先生。”这次来了个男服务员,那服务员一看见苏溪米,脸就红了一片。
阳睿瞥见那服务员,心头狠地一酸,犀利的目光死死瞪着那丫。
那丫没有自觉性,依然盯着苏溪米猛瞧,还递给她第二条领带说,“小姐,您试试这条。”
苏溪米没有意识到对方投来的暧昧目光,接过他手里的领带看了又看。
服务员越凑越近,他看着苏溪米,咕噜一声吞了口水,紧张的说,“小姐,我能问一下,您是不是那位宝宝?”
苏溪米恍然一惊,木讷抬头看他。
那男人对上苏溪米的眸子后,瞬间笑得阳光灿烂,“真的好像……”
苏溪米还来不及说话,阳睿把领带往领带架子上狠狠一砸,“把你们的经理给我叫出来。”
服务员脸色刷白,急忙低头道歉,“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先生,请原谅我的过失。”
“不用给我废话,把你们经理给我叫唔——”
苏溪米拿起一条领带,直接往他嘴巴里塞。
阳睿扯下嘴里领带,恶狠狠的看着她,“你干嘛?”听听他那火爆的口气,酸味已经窜到整个大厦都能闻到的地步。
苏溪米对着他咧嘴一笑说,“这条是我送你的过年礼物。”
“哼。”他还是不开心。不把这贱男开除掉,他心情特不爽。收到礼物也不爽。
他就是吃醋了怎么着!吃醋吃得没水准他也管不着。他就是不喜欢那些雄性动物用那种饥渴的目光看着她瞧。
苏溪米对他那无脑的醋劲特无奈。她吐了口气后,说了句,“那这样吧,这条领带,你买下来送我。”
这话一说,阳睿呆了下,那服务员也跟着呆了起来。
“送你领带?你拿来干嘛?”阳睿问她。
那服务员也摆出同样的问题,看着她的嘴儿,等着她回话。
苏溪米扯扯他胸前衣襟,腻味地说,“我拿这玩意儿把你绑起来,不行么?”
她说得很含蓄,字里行间没有一丝丝淫秽的字眼,可身为男人,听见她这种话,绝对会把她的话想歪了。
阳睿眼睛一亮,激动地说,“真的么?”
“嗯。”
“好!我买了!”阳睿回头掏出一张金卡,递给那服务员说,“把东西都包起来。”
服务员拿下金卡的当下,他傻傻的歪头问,“啊?‘都?’”
“每个品种都要。都包起来!”
“啊……是,是。马上给您包起来。”服务员嘴都吓抽了。
这里可是名牌的衣柜,一条领带就要值两三千,尊享版的得有四五千呢。他这货柜,少说有三四百个品种。都包起来,那得花他多少钱?
这男人是在炫耀他的财富呢?还是他想让他女人把他往死里绑?绑一条不过瘾,他要让她绑多少条?
年前把街逛完,两人携手去了爱琴海。在海边租了套房子,舒舒服服的在海景房里,玩了个过瘾。
她的确很过瘾,不过他就有点遭罪。她说要绑他,她真的绑了。绑完又不给他做全套,只是在他身边蹭了两下翻身就睡。可怜他还被她下了命令,不许他把送给她的礼物给弄坏。连续好几晚,他被她绑得特可怜。
晚上,苏溪米穿着那套三点式比基尼,身上盖着毛毯,躺在男人胸前,晒着月光浴。
男人的手掌,就放在她后背上,隔着毛毯,来来回回爱抚着她。
“宝贝,今晚就别绑着我了。这么漂亮的月光,浪费多可惜?”
听听不远处那哗啦啦的水波声,他想把她抱起来,往那水里狠狠一扔,就着海水和她乱搞一通。
苏溪米抬头就瞪了他一眼,“你忘记你上次绑着我双手折磨我的那会儿了么?我那时候遭了你多少罪?你说!”
“呃——”
那个时候,她不想要,他就拿领带绑着她,强要了她无数次。
“我活该被你绑是不是?我活该被你欺负对不对?”
“那时候我心情不好。不对!那时候,是你惹火我才对。”
“哼!”苏溪米不鸟他,“我惹火你怎么了?我就是想对你耍性子!你要是不肯接受我的报复,你可以拒绝的啊!”
啧!这丫头。这些天真的越来越嚣张了是不是?
一吐气,他说得无奈,“行。你想报复就报复。你想折腾就使劲折腾。不过你总得给我个盼头,你自己说说,你打算饿我多久?”
苏溪米笑着抬头,“要不?一个月一次?”
听到这个答案,他不怒反笑,“好!一个月一次就一次。不过丫头,你给我记着。你憋得我越慌,到时候,我就要你要得更疯狂。上一次我给你的那力度,还是没到我的水准。我会一点一点给你增加上去,到最后,我会玩到你想昏都昏不过去,想死又死不成的地步。”
随着他那*裸的威胁话语一出口,寒风跟着飘来。
苏溪米身子猛地一哆嗦,怕得心惊肉跳。
这个混蛋自从她胃痉挛好了以后,就使劲消费她的身躯。真的太过分了!
想起那次在车里玩车震,至今都还后怕着呢。可他说他还是没有用尽全力?那他要是真起狂来,她会被他弄成啥样?
咕噜——
一声吞咽。
不是她害怕的吞咽声,而是他盯着她毛毯下紧贴着他胸口处那性感比基尼,过度饥渴时出的骚动。
她在他身边,他每分每秒都保持战斗状态。可他为了保守自己对她的承诺,说过她不点头,他就不硬来这话,她就光明正大游刃有余的消费他对她的承诺。一直到今天,她对他的威胁感,丝毫不放在眼里。
可眼下,他那话摆明了告诉她。她折磨他越久,报应,肯定会越大。
他的承诺,她是消费不起的。除非她有能耐,一辈子饿着他。
想完,苏溪米泄气的垮下肩头,起身,扔掉身上毛毯,光着脚丫子,走下花园外的海边,双足踩进水里。
她都不需要对他钩钩手指头,光靠她那迷人的背影,那头野狼自动自的跟在她屁股后,随时随地准备上她。
海水不停扑打而来,她挂在他身上享受着冰火交加的冲击。他像是不知足的贪婪野兽,说什么都不肯回房,直到她累瘫在他怀里昏死过去为止。
第二天一早,苏溪米抱着画架去了爱琴海边,静静地看着日出。
“你在画什么?画日出么?”
身后突然冒出来一个细弱的声音。
苏溪米吓了一跳,慢慢回头,看见一个漂亮小女孩,约莫十三四岁左右,穿着一身海蓝色长裙,冲她甜甜微笑。
苏溪米回给她一个轻然微笑说,“不是日出,是吸血鬼城堡。”
女孩傻傻的看着她,“你看着这么漂亮的日出,竟然画个吸血鬼城堡?呵呵,姐姐你真有趣儿!”
苏溪米依然杨给她一个微笑后,转身作画。
虽然只是刚画了一个头。不过画上已经看出来,建立在灰黑色的凸崖顶上,一座灰漆漆的城堡上,还有乌云和雷电。
那小女孩跑走了,不一会儿,阳睿穿着浴袍走了出来,伸了个懒腰。
那小女孩牵着母亲的手,又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说,“妈!快来快来!那姐姐的画,可有意思了!”
阳睿听见声音,朝那对母女俩看了过去。一看,他脸一僵,二话不说,直接回头往屋子里钻。
谁知——
框——
门窗被人踢飞的声音。
阳睿眯眼朝窗口处瞧,他瘪嘴说,“师父。”
天鹰黑着脸,“你躲我?”
“没有。我没躲你!”
“没躲我你干嘛看见我就进屋?”
“我没看见你!”阳睿老实说,“我只看见师母和您乖女儿。”
天鹰哼气,也不追究他说的是真是假,“我告诉你,我已经快五十岁了。我准备退休。”
“哦。”
“我没继承人。”
“你不是有女儿嘛!”
“女儿是应该蹲在家里享福用的,不是用来继承家业的。你别把主意打在我女儿身上。”
“那您想怎么着?”
“我要退休。”多简单的话,“公司丢给你了。”
阳睿忍着脾气,好声和他说话,“师父,您还年轻……”
“什么意思?你不想继承我的家业?”
“不是,我是说,您还可以给自己生个儿子,等他长大后……”
“不生了。生孩子很痛苦的!我死也不会让她再受那种罪。”
“这样吧,您给我时间让我考虑考虑。”
“嗯。给你一年时间,决定好过来办交接手续!啊,忘了,于飞的工作,你得帮我找个人接替一下。”
“行,我把五妹送给你折腾。反正她也是个秘书。”
“嗯。”说完,天鹰二度翻窗离开。
阳睿拧眉想说,他老人家虽说快要年过半百了,可他还是很彪悍,看外表就像是三十岁一样。说什么要退休,他不过就是嫌自己家业太大,和老婆聚少离多,再加上有个女儿夹在中间当拖累,他和老婆亲密的时间越来越短,所以想尽法子给自己找个继承人。
想当年二师兄狄青是怎么被丢进大海的?他还历历在目着。
天鹰走后,阳睿二度打开房门,遥目往向沿海。
那对母女俩站在苏溪米身后,相依着微笑的模样,看得他心头又慌又迷茫。
小女孩笑着说,“妈,阿姨为什么要看着太阳画古堡呀?”
时瑶笑说,“我怎么知道?”
“阿姨画得可好看呢!虽然有点阴森可怕,不过我真想要一套这样的古堡。”
“嘘!”时瑶立马压住女孩的嘴巴说,“别说这话,小心让你爸听见。”
小女孩委屈的说,“为什么不能说嘛!妈你也真是的,从小到大,我喜欢什么东西你都不许我提。”
“傻孩子,你不会明白的。反正有你爸爸在身边,你无论想要什么,你都不能轻口说出来。”
“你总要跟我说个理由啊!你不说理由,我到现在都还莫名其妙着呢!妈,我已经长大了。”
“既然你长大了,你就应该分得清是非黑白。你爹爹是什么性子,你还没摸透么?你说喜欢那古堡,你爸他肯定二话不说,直接找个山头给你去盖。你知道这要浪费多少人力物力?”
“给我盖城堡?这不是很好吗?”小女孩还在撒娇。
时瑶瘪嘴,“不好!这样很不好!”
“为什么啊?”
“我不喜欢他太宠你。女孩子不能太宠。”
“为什么为什么?妈,你干嘛不让爸宠我嘛?”
时瑶吐气说,“傻孩子,你忘记你表姐陆诗韵了么?她被人毁了容,还被人逼到自杀。这都是因为她太骄纵太蛮横的缘故。她的骄纵和蛮横,都是被她父母给宠出来的。我不喜欢你踏上你表姐的后尘,我希望你能像平凡的小女孩一样,要懂得知足常乐。所以我不希望你父亲太宠溺。你既然说你已经长大了,那我说这些话,你可听得懂?”
小女孩静默了片刻后,她杨开小嘴说,“懂了!妈!以后我一定不会轻易开口要求任何想要的东西。我会靠自己努力去争取!”
“乖。”时瑶揉着小女孩的头,宠溺微笑。
苏溪米听见时瑶念出陆诗韵三个字的时候,她的笔就再也没有动过一下。她静静地坐在海边,静静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小女孩和母亲说了几句话后便离开了海边。
不一会儿,一个金小男孩蹭蹭跑了过来。
他原本只是路过,顺便瞄了苏溪米的画作一眼而已。可就那一眼,他倏地停下脚步,走到苏溪米背后说了句,“阿姨,你的内心是有多阴暗?竟然对着太阳也能画出这样的作品?”
苏溪米慢吞吞回头,看见一名约莫十五六岁的小男孩,对着她杨出他那洁白的微笑,“阿姨,知道我是谁么?”
苏溪米安静地眨眼,“不知道。”
“呵呵,你肯定不经常看电视。”
“嗯……”
“算了,不知者无罪。我不怪你!不过你的画,和我家很像。”
“什么?”苏溪米木讷地说。
“我说,你古堡的形状,和我家很像。不过我的古堡不是在崖顶那么夸张,古堡头顶也没有乌云盖顶。我家四周有很大的果园,每当太阳高照的时候,花园外的瀑布处,还有一个反像成镜的埃及金字塔。”
说到这儿,苏溪米嘴巴越长越大,“你……你是y国的小王子?”
他家的建筑,是举世皆知的y国皇宫宫殿啊!他描述成这样,她要是再猜不出他的身份,那就是她太孤陋寡闻了。
金男孩笑得开怀,“呵呵,是啊。我陪我父皇母后过来度假。昨晚看见一个小女孩在这边玩耍,我在找她呢。你有看见她没?”
苏溪米眨眼问,“小女孩?长什么样的?”
“圆嫩嫩的大眼睛,肉嘟嘟的小脸蛋,红斐色小嘴儿,穿着海蓝色长裙。我昨晚太兴奋,一时间竟然忘记问她名字。今早找了她一整天,腿都走酸了呢!姐姐你可有看见她?”
海蓝色长裙不太符合,不过……。“不知道她是不是你要找的女孩,你照着这对脚印去找吧。”
金男孩低头看着一条比较新鲜的脚印,一大一小,他惊喜地说,“谢谢你大姐姐。”
“不客气。”
“啊,对了。忘了问你的名字。”
“嗯——”苏希望歪着头想了下后,露齿一笑,“我叫居恩二世。”
金男子呆呆的看着她,奇怪地说,“这名字好奇怪。”他也就随口嘀咕了句,也不深入探究,甩头就走。他怕过一会儿,海边人多了起来,脚印就会被踩垮。到时候找起人来,多不方便?
金男孩默默离开了苏溪米身后。
阳睿笑着走了过来,“猫儿。”
“嗯?”
“你真是个福星。”
“什么?”
这丫头,走到哪儿,碰到的人,非富即贵。她甚至都不需要报上自己的姓名,那些富贵的人,都会自动自往她身边靠近,自愿和她搭话。要知道,那些人可不是随随便便和人讲话的。
阳睿拿起毯子把她裹在毯子里,直接扛着进去,“以后起床看日出的时候,叫上我。”
“你不是睡着么?叫你干嘛?”
“一起看日出啊!”
“你爬的起来?你不累么?”
阳睿听了一笑,“这么说,昨晚我没累着你是不是?”
“你怎么什么话都能往那事上面扯?你这家伙脑子里,除了装那东西之外,就不能给我装点别的东西?”
“呵,那你说说,我在你身上,还能想些什么呢?”
“你!我懒得跟你说!走开,我要画画。”
“现在还早,咱们回房睡个回笼觉再起床。”
“什么啊,七点了!还睡?”
“嗯!才七点,睡到中午再起床也不迟。乖!”
他像是在哄着小猫一样,把她扛着进屋。说什么睡回笼觉,根本就是在放屁。他乐滋滋的亲了她整整两个小时,当然,只是亲嘴根本无法满足他的*。凡是他想亲的地方,他一个也不放过。
过完年回家,苏溪米准备报名。
报名前夕,苏溪米接到李罄雅的电话,说要和她见面吃顿饭什么的。
基于她是索岩爱的好姐妹,苏溪米自然应了这顿饭局。
李罄雅喜滋滋的和她吃饭,苏溪米没觉,李罄雅的手机正处于通话模式。
电话另一端,是李罄雅学校里的环艺系所有男生。
那些男生之前吵着李罄雅说,她不乐意给他们传情书,他们怀疑她根本不是苏溪米的朋友。李罄雅自然据理力争,自己就是苏溪米的好朋友。为了验证这个事实,她才想出这个鬼点子。她把手机调整到静音状态,也就是说,她和苏溪米通话,可以被学校里的那群男生们听见,但是男生的兽叫声,苏溪米是听不见的。
李罄雅和苏溪米也就闲话家常,而且多是李罄雅在说话,苏溪米就说了几句,嗯,哦,这样的,呵呵,是么,之类的字眼。除此之外,她那沉闷的性子,根本说不出任何有趣的话题来。
他们的设计天才女神宝宝,就算只说了几个字而已,他们都听着特满足。他们租下一整个餐厅,一班二班所有男生举办的这次同学聚会,就是为了和苏溪米来一次间接通话,间接聚餐。
李罄雅想时间也差不多了,原本预备挂断电话,和苏溪米告别来着。
突然——
苏溪米手机响了。她拿起电话轻轻一接,说,“喂?您好!”
“啊?什么?你说什么?”
苏溪米这句问话,说得李罄雅特好奇,连同电话那端所有男生一块儿好奇。他们就着电话机吼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可惜,他们的问题无法传送给李罄雅。李罄雅没法给他们答案。
苏溪米对着手机问,“为什么是我?我只不过是个刚入门的小设计师。我怎么能和费朗先生一块儿设计皇室宫殿?”
“皇室宫殿?”李罄雅拧眉说,“皇室宫殿不是竣工了么?怎么还有第二个皇室宫殿?”
“嘘——”苏溪米对着李罄雅示意她安静。
李罄雅立马捂着嘴巴,乖乖的等着。
只听苏溪米说,“点名?是谁提名我的?费朗先生还是皇室的人?”
皇室的人?李罄雅越听越抽气。
电话那端,也越来越沉默。沉默中隐隐透露着即将爆炸的意味儿。
苏溪米还在说,“那个……能让我考虑一会儿么?……不是,这么好的机会我自然愿意抓住,可是我也有点不自信,毕竟他们是皇家的人,你让我一下子接这么大的订单,而且还是和费朗先生一起。我、我心里有点没底。你让我考虑三天,三天后我给你答复,行么?”
谈话快要结束了,苏溪米笑着应了句,“好的,谢谢您。好的,再见。”
电话轻轻一挂,李罄雅捂着小嘴儿轻问,“小米。谁的电话?”
“是上次室内新秀比赛的举办方。他们把我的作品私自给了乔洋阳,拿走了大赛一等奖。”
“啊?什么?原来姓乔的那个贱女人,偷的是你的作品啊!”
李罄雅原本对室内装潢这门科系不怎么感兴趣。要不是她屁股后跟着一堆的环艺系男生,她根本不可能知道乔洋阳三个字。都是那些男生,一天到晚都在议论这件绯闻,还在她耳边一直猜测,乔洋阳霸占的作品,究竟是谁的。他们还有一度猜测,那作品是苏溪米的。
原来搞了半天,果真是她。
李罄雅听着特激动。想她一个局外人,外加对环艺这门课根本没兴趣的局外人都觉得如此兴奋。那么电话那端那群男生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李罄雅已经无法想象了。
“这么说来?我记得新闻有写,那幅‘金秋蓝阁’的原作者是叫居恩二世?小米?你就是居恩二世?”
“额……”苏溪米越听这个笔名就觉得特别扭。还是居恩夫人比较顺口。
可惜,笔名一旦签了约,就不能再随便乱改,改来改去,影响多不好?
“那那通电话呢?是谁打给的啊?他们跟你说了什么?”
“就是举办方打给我的电话。他们因为乔洋阳的事,和我签了合约,给当我中介人,帮我接单子。本来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任何音讯,毕竟我是个不出名的小丫头片子而已,谁会愿意找我设计作品?可没想到,我的第一通订单竟然是……”
“竟然是什么?”李罄雅屏住呼吸问。
电话那端四十多个男生,窝在一张圆台上,供着身子竖着耳朵屏住呼吸听她答案。
就在这个时候,苏溪米另一通电话想了。她和李罄雅的话,断点在那儿,她忙着接电话。
“喂?嗯,吃完了。什么?你在门口等我呢?你怎么这么急的?”说完,苏溪米拿起包包对李罄雅说,“对不起,罄雅,我有事要先走一步。你自便哦!”
“啊?那个!那个!”李罄雅想说,她要走也把刚才的话题说完了再走啊!
可惜,苏溪米走得太急,她都听不见她的苦苦哀求。
然后下一秒。李罄雅手机玲玲直叫。
李罄雅拿起手机一接,电话那端一堆人在吵。
“罄雅,宝宝她接了谁的订单?”
“谁的订单?”
“谁的订单啊?”
“我怎么听见是皇室宫殿?”
“dy的皇室宫殿?还是国外的皇家宫殿?”
“罄雅你给我问问清楚啊,怎么没问清楚人就跑了呢?”
“就是啊!你也太没用了,问个问题都问得尴尴尬尬?”
李罄雅憋着一肚子的脾气,当着整个餐厅的面,直接吼给他们听,“给我安静。老娘这个中间人,不想当了。你们好奇,你们自己去找她问,别来烦老娘。”
然后,对方全部静默了下来。
数秒过后再度爆荡。
“不要啊!罄雅妹子,你这么可爱,这么温柔善良。怎么能够抛下我们不管我们呢!”
“就是啊就是啊!咱们要是能够和宝宝说上话,也用不着找你帮忙了不是?好妹子,您消消气,来来,来哥哥们这儿,哥哥们给你买好吃的送你。”
“妹子妹子,来来来,哥哥们给你漂亮的衣服包包和首饰,你想要多少都成哦!”
这下子,李罄雅终于得瑟的再度张开她那骄傲的孔雀尾巴,一摇一摆,炫耀万分的摇出餐厅。
新学期一开学,苏溪米不知道学校竟然把她的头像做成了宣传海报,跑往全国各地招揽优等生,一整寒假搞下来,据说,下学期报考他们t大的学生,预计翻了个倍。就因为翻了个倍,t大的起分线,比往年高出了一个档次,随之,t大总体水平也提高了一个档次。
如今苏溪米一去学校,不管她旷课逃课,她都无条件享受全勤。走在街上导师们看见她都会主动和她搭话打招呼。那种待遇当真比贵宾级还厉害。
她不是那种靠爹族,也正因为她凭自己实力博上位,如今学校里再也没有任何女生排挤她。因为她们已经明白,她们和苏溪米,根本不在一个档次。那个女孩,是有这个能力实力,藐视她们横走大街小巷。
苏溪米和y国皇室签约的这件事,并没有透露出去。可是居恩二世连同费朗先生一同和y国皇室签约这事,是全世界都在报道的热门新闻。
而居恩二世的本尊,是苏溪米这件事,都只是个谣传,没有被人证实过。也没人敢问苏溪米。
这次学校开学,校长请她去办公室里喝茶,目的不过是为了探听口风。看看那个居恩二世是不是苏溪米本人。
苏溪米每每收到这个问题,她淡定的否认。校长也就乐呵呵的点头应她。可他心里头,却已经认定了这个事实。然后他对苏溪米更加喜欢看重,给她的待遇更是史无前例,想着,他对她这么好,她应该不会再有转校的念头了吧?
想不到,苏溪米却对着校长说,她想提前毕业。
大二就直接让她拿毕业证书吧!
校长听见那话后,心碎了一地。
她提前毕业,不就和她转校一样了嘛?知不知道他们出去外地做宣传,很多兼优生,就是为了她才过来报考他们学校的。可如果苏溪米直接毕业走人,那么那些兼优生,还愿意过来报考他们学校嘛?
校长好说歹说,出了一堆可观的条件给她。硬是把她留了下来。
那校长难缠,苏溪米无奈只好答应了下来。顺带,她请了一个很长的假期,说想出国旅游玩什么的。
校长听见她说要请假,心头彻底乐开了花。这丫头还敢否认自己和y国皇室签约的事?看看她,连护照机票什么的都已经办妥了,就差登机走人了呢!
校长连连应她,叫她走好。只要她别忘记抽空回学校里溜达一圈就行。
苏溪米刚进学校第一天,露了一个脸后,她便从t大内消失不见踪影。而那个传说长得很像宝宝的大二女生,似乎已经成为了t大的神话。
苏溪米在家里打点包袱,阳睿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看着她折腾,“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折腾?我的钱还不够你花么?”
“这不是钱的问题。是荣耀!你不会明白的!”苏溪米忙着把衣服狠命塞行李箱,“我就算拿不回一分一毛,我也要去那边看看。试试看自己的手艺究竟在哪儿?”
“丫头,你已经很成功了。这次就不要过去瞎折腾了行不?你让那叫啥的,让他一个人操办吧。”
“是费朗先生。”苏溪米提醒他一句。她脸红扑扑地说,“上次原本是我拿冠军,如果是我拿冠军的话,那天我就可以和他见面了呢!”
阳睿眯眼问,“我说你是不是真的爱上那混球了?说什么接订单?你真正的目的是想去见你的小情人?”
“我没有……你别胡说。”苏溪米说这话的时候,嗔味特浓。
阳睿当下爆了脾气,“我不许你去!”说罢,他一把抢走她的行礼往自己卧室里拖。
“喂!你别太过分!”苏溪米眼看着自己的行礼被他拖进他的卧室,房门又被他拉上,他还挡在门口不让她进去拿。
苏溪米一叉腰,吼他,“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我要你退了那订单,不许你去y国。”
“我要是非去不可呢?”
“切,那你也得有这个本事才行!别忘了,你的护照,在你的行李箱里。”
这一说,苏溪米嘴巴瞬间抽大,“你这人怎么这么野蛮的?”
“我就是野蛮了,怎么着?”阳睿昂头反喷。看他的表情,有点像是圣诞夜要不到糖果的坏小孩。
不给糖果就给你捣蛋的那种。
两人僵持了许久后,苏溪米肩头一垮,败阵下来。
她上前,双手往他脖子上轻轻一挂,说,“你陪我一块儿去好不好?就当,咱俩去度蜜月?”
那戳货,一听见度蜜月三个字,瞬间软了骨气,“嗯……这个嘛……”
苏溪米见他软了下来,她立马进攻,“哥,上次去爱琴海,我都没玩过瘾,才十多天就回来准备开学。这次我已经跟学校里请了长假,咱们出去多玩几天,玩个个把月怎样?”
“怎么玩?你去那边工作,你有时间陪我玩么?”
“工作又不是二十四小时随时候命的。再说,我的工作这么有弹性,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的嘛!”
阳睿听见最后那句话,嘴巴终于裂开了弧度,“嗯,咱们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好不好?”
虽然是同样的一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很正经,可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说怎么不正经。
苏溪米忍着坏脾气,没有大骂他下流无耻卑鄙之类的字眼。“哥,那我就当你是答应咯?”
阳睿笑容一落说,“这么简单?那可不行!”
苏溪米拧眉问,“你到底还想怎样嘛!”
阳睿眯眼说,“这样吧宝贝,今晚咱们玩个六九如何?”
苏溪米傻傻的问了句,“什么六九?”
“来来,我来教你。”说着,他牵着她的小手手,直接往卧室里拖,身体力行教她六九。
去y国前一晚,钱媚敲了他们家门铃,说要和他们说说话。
苏溪米客客气气把她请进家门,又是给她端茶送水,又是对她嘘寒问暖。
“媚儿,你这些天怎么瘦成这样?”
钱媚黑眼圈又黑又浓,两颊凹陷,但她的眼睛炯炯有神,她看着苏溪米的视线里,带着很多质疑的味道。
“呃,我爸他生病了。”钱媚轻声嘀咕了句。
苏溪米惊讶的问,“啊?生病了?生了什么病?”
“是绝症。”钱媚说得特轻巧。
其实绝症有分很多种类型,例如,癌症之类的,是老天爷作孽。另外一种绝症,是传染病。传染那种绝症的因素,也分很多种。有种最见不得人的,是通过人与人之间的亲密接触传播的。
钱林成得的,就是那种病。
校园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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