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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7

      1930来的先生(古穿今) 作者:白云诗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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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0来的先生(古穿今) 作者:白云诗诗诗

    乔纱纱处于亢奋之中,以为她的总裁徒弟要写个同志文学,千方百计地把金世安往不归路上引。

    “你这两个男主角,没有设计吻戏吗?”

    小谢念得尴尬。

    世安也在旁边干咳,“跟她说,没有这么不正经的东西。”

    小谢严肃地打字。

    “那你写点含蓄的,比如亲圌亲抱抱什么的,哎呀徒弟你好歹是有亲身经历的人不要辣么拘谨嘛~~~~~万一就是第二部《蓝宇》呢?!”

    小谢不敢念了,小谢已经成了红烧螃蟹。

    世安心里好笑,这个小姑娘脑子里装的乱七八糟都是什么东西。

    他拍拍小谢,“算了,跟她说,等我全写出来再给她看。”

    小谢觉得这个编剧的胆子真是太肥了。

    和乔纱纱的联系,多少缓解了露生的死对他的冲击。

    人死不能复生,后人能做的,只有纪圌念而已。他做不了更多事情,只想把露生过去的那段日子记录下来。

    露生在他的故事里,化名作“沈白露”,而他自己则变成了“安世静”。

    世安不想多提自己的事情,不知为什么,写来写去,把自己写得极坏极不堪。故事变成了沈白露在秦淮河上挣扎学艺,最终成了青衣祭酒的故事。

    他写露生是怎样在春华班里成了拔尖,写他如何被张老娘打骂无休,写他初登金陵大剧院,万人空巷,写他为人所害,自毁华年。

    而他自己,只是故事中的一个过客。

    世安真希望在他离去后的那段时间,露生能够不要为他感到难过,甚至可以忘记他。

    他甚至写了一些不存在的希望,希望露生能像他笔下所写的一样,戒绝鸦片,奋发向上,重登艺坛。

    幻想和回忆都是容易让人沉溺的东西。

    令人痛苦,却也同样令人思如泉圌涌。

    半个月后,乔纱纱看到了这个还没有命名的剧本。

    乔纱纱半天没有回复。

    世安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写得不好?”

    乔纱纱还是不说话。

    世安不知她闹什么脾气,等了半晌,乔纱纱打电话来了。

    乔纱纱的语气很严肃,“徒弟,你是不是抄袭了。”

    世安哭笑不得,“我又不靠这个东西吃饭,抄袭做什么?”

    乔纱纱那头键盘还在噼里啪啦地响,“确实……我搜了半天没搜出相似的。徒弟你太厉害了,你这是被赚圌钱耽误的伟大编剧啊。”

    世安但笑不语。

    乔纱纱又恢复了严肃的口吻,“你这个水平,我教不了你,也不配指点。我给你引荐个真正的大师,你这个本子,真的很有潜力。”

    “哪一位?”

    “我的老师,梅花奖编剧,单启慈。”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国内这一块,对编剧是非常非常的不重视……远比文中描述得要萧条。

    两个剧本比较大的奖项,一个是舞台剧本的曹禺奖,一个是电影剧本的夏衍奖。

    梅花奖是我挪用的名字  其实跟剧本完全没有关系,这是戏剧表演艺术奖。

    感谢每一个留言的小天使!这两天时间有点拙计,没来得及一一回复,先说一声爱你们(づ ̄3 ̄)づ╭?~

    第53章 秦淮梦

    53

    单启慈人在杭州。世安得乔纱纱引荐,带着小谢登门拜访这位创作过无数优秀作品、两度荣膺梅花奖的大师。

    乔纱纱已经先行将世安的初稿传给了单启慈,一见面,单启慈便微笑让座:“写得很好,真是第一次写?”

    世安未想他如此称赞,有些不好意思,“确实是第一次,难得单先生愿意指点。”一面让小谢把礼物放下。单夫人喜欢他一表人才,又知礼数,只说“来就来了,客气什么,纱纱平时来都是空着手,还得带一肚子饭回去。”

    大家想起乔纱纱,都笑起来。

    单启慈年近花甲,身材微微发福,头顶上慧极而不毛。论序齿,他比臧援朝一辈要年轻些,托他生得老成,又在行当里独占鳌头,行内都称他一声“单老”。见了世安他也没有多少寒暄,显然早就迫不及待想谈自己的看法。单夫人沏茶摆果,单启慈便拉着世安看剧本。

    “文笔是有底子的,台词也很有年代感,只是剧情安排上有些冗长——我觉得这个本子,不适合拍电视剧,应该改短一些,做电影剧本更好。”

    乔纱纱擅长写裹脚布狗血剧,发给世安的样本大体也是如此,世安的初稿不免承袭了她许多圌毛病。

    “故事应当精简些,但也应该再增加内容。”单启慈说,“你这个故事,缺失了很多精彩的地方,主角不该只有沈白露,这个安世静才是真正有戏。”

    世安不想他这样敏锐,被他说得心下一跳,更觉得心悦诚服。

    单启慈含笑看他:“你对民国很了解,这个故事你是从哪里听到的?”

    “是我先人的往事,所以有些地方,为长者讳,不便写得太细。”世安早就想好了说辞。

    “写剧本不能顾忌这么多,你这也顾忌、那也顾忌,故事就平淡了。”

    单启慈翻看着剧本,剧本上已经被他用红笔圈圈点点,改动了不少。世安从旁看去,果然名家出手不同凡响,桥段稍经改动,更加水到渠成,又几乎没有伤害他的原意。两人一起看着,口中不知不觉就讨论起来。

    单启慈一向醉心于传统艺术,平时就爱调文弄墨,跟世安两句话说上,便觉大为投契,更开了话匣子,高谈阔论地指点。说到会心处,两人抚掌而笑。

    “单先生,”世安站起身,“我想求您一件事。”

    单启慈并不吃惊,也不抬头,“你说。”

    “我斗胆想请您为这个剧本挂名润色。我只是个无名小卒,笔力多有不及,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单启慈仍然没有抬头,“你要知道,乔纱纱是我唯一的学生,她的剧本,我都从来没有挂名过。”

    世安不言语,只诚恳地看他。

    单启慈终于微笑着抬起头来,“看在你这个好本子的份上,我答应你。”

    世安料定他不会拒绝,亦报以微笑。

    呕心沥血、真情实意,自来是从艺者孜孜不倦所追求的东西。

    小人喻于利,君子喻于义,精诚所至,自然金石为开。

    世安在单启慈家里盘桓了一整天,临行前单启慈还有些依依不舍,“要不是你生意忙,真想留你在杭州住几天。现在年轻人里跟我说得上话的人不多了。”

    世安动容地握着单老和单夫人的手,“一日之师,终身可以父事之,先生若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只管开口。”一面又向单启慈鞠躬,“剧本的事情,还要单老多多费心。”

    单夫人对这个年轻的儒雅商人也十分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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